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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但逼疯主角[快穿]——藩落

时间:2024-08-10 09:22:40  作者:藩落
  “皇帝英明,是臣鲁莽了。”大将军挠头道。
  他夫人说这一胎长得好,才两月不到,跟别人四五月差不多,他便天天幻想着孩子在肚子里跟他一样龙精虎猛。
  但他没有说出来,怕招来丞相嫉妒。
  这个老匹夫心眼可小了,怀孕之后心眼更小,上回只是说了一句他肚子小,到现在也没有理过自己。
  “无事就退朝吧。”皇帝大手一挥,也无心听君臣辩理了。
  大将军这才想起来他还有正事要奏,于是上前一步道:“臣有奏,臣闻瀛洲海寇肆孽,附近商船饱受侵扰,渔船损失惨重,更添不少人命,沿岸兵力不足,臣情愿带兵剿匪。”
  “噢?”皇帝眸光一闪,想起那个小渔镇。
  瀛洲是大绪最南边的领土,也是海妃的故乡,紧邻渤海,百姓靠打渔和与附近海岛国家通商为生,渤海地大物博,资源丰饶,百姓还算富庶。
  两年前,皇帝微服私访此地,将一见倾心的海蔚带回了宫。
  他收回思绪,一脸责怪地看向大将军:“将军自己也说杀孽太重,怎不在家安养?何况剿匪凶险异常,将军要为腹中孩儿着想。大绪又不止你一名武将,朕会另外派舰队支援。”
  将军想去的意愿非常坚定:“微臣想通了,那些杀孽都是为国为民,微臣无惧报应。今闻国家有难,身为武将,哪能安心在家养胎?”
  关键是,他在家憋疯了,从前骑马跟走路一样,现在是碰不得马的。
  从前天天去军中肉搏摔跤,喝酒吃肉,现在只要一出现在军营,连火夫看到他都要撒腿跑,生怕被他抓来练摔跤。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挨八个月,顿觉生无可恋。
  “微臣虽有孕,却不忘使命,天天练剑举鼎,再三熟读兵法,一日不曾落下,况且五年前此地海寇作乱,也是微臣领兵镇压的,臣对那一带非常熟悉,作战经验丰富,吃苦耐劳,注意卫生……”
  “好好好。”哪里来的这么多理由,脸上分明写满了想砍人想疯了。
  皇帝正色道:“将军无需再言,朕会慎重考虑这件事的。”
  然而当晚,他就派出了另一名将军。
  “退朝。”皇帝一声令下,群臣散去。
  丞相走过大将军身边,微微“哼”了一声。
  大将军正琢磨着剿匪的事,看到这个老登又在阴阳怪气,忍不住叫住了他,“丞相有事不妨直说。”
  肱二头肌的威胁下,丞相停下了脚步,以长辈的口吻说道:“莫说老夫没有劝过你,孕期更要懂得修身养息,韬光养晦,将军如此咋咋呼呼,还,还舞刀弄剑的,不仅危险,对胎儿教养也没有益处。”
  “哼,无需丞相挂碍!”大将军听不得这话,拿肚子挺了一下丞相,吓得丞相赶忙捂着肚子逃开八丈远。
  将军便在一旁嘟囔:“我倒要看你韬光养晦能生出个什么来,别病病殃殃跟你一样!”
  皇帝正要走,看到这一幕,又饶有兴致地坐了回去。
  丞相不甘示弱:“老夫天天在家诵读诗书,早起读《庄子》,下午读《礼记》,夜里读《资治通鉴》,自从得知怀孕,一天不曾落下,孩儿一出生,必是大能,不像某人,光有一身腱子肉,脑袋空空如也。”
  古代学霸,从胎教开始卷起。
  “朕懂了。”皇帝突然发话,吓了两人一跳。
  “两位爱卿主张不同,但都是为腹中孩儿好,勤练身体和诗书礼教本就无分对错,缺一不可。”
  “让皇上见笑了。”丞相低头一鞠。
  “朝堂动粗,实属不妥。”大将军也收回了挺肚子的架势。
  两人正想走,皇帝又发话了:“不如爱卿一人舞剑,一人读经典论著,一定别有一番风味,你们腹中的孩子还可以同时接受一文一武两份熏陶,岂不妙哉?”
  “这,在朝堂上?不合适吧?”大将军鲜有地害羞起来。
  丞相更是后悔得不得了,这读书早教的法子自己藏着偷偷搞多好,现在还要帮别人家的孩子做胎教,老夫累不累呀?
  况且皇帝是不是太闲了,为何要看我们做胎教呀?
  “少废话,那就去紫光殿后面的那片草场,空气极好,就是地方空旷,丞相恐怕要读大点声,否则朕听不清。”
  皇帝一挥手,“备撵。”
  丞相内心发出土拨鼠尖叫。
  午后微风习习,柳绿花红,正是胎教的好时候。
  大将军舞剑刚柔并济,极具欣赏性。
  丞相那边书声朗朗,正好助眠。
  皇帝觉得像这样不用出力,就能同时拥有两份胎教的方法非常可行,于是将此事定为每日例行。
  两人走后,他拿出花绷子和绣线,开始了自己的胎教。
  大将军和丞相都不懂,一国储君最重要是修身凝性,淡泊致远,绣花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孩儿啊,莫要嫌累,作为将来的储君,接受三份熏陶是你应尽之事。”
  这天夜里,海蔚拿着皇帝送她的绣品辗转难眠,将宁时唤了进来诉说忧心之事。
  “你看,皇帝果真是一心想要男孩,若是生下女孩,会不会很失望啊?”
  宁时接过绣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这是想要男孩想疯了呀,绣都绣个鸡鸡!”
  海蔚:“那是宝剑……”
  “哦,那没事,可能是看大将军练剑产生的灵感,娘娘不必忧心。”
  月份到了六个月,大将军和丞相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皇帝身怀三胎,根本无法裹腹,全凭宽大的龙袍遮掩,好在他全身上下一起发胖,发起来就像一座山,只引得群臣担忧他健康问题,没有人敢往那个方向想。
  与此同时,海蔚的肚子也要同频“长大”。
  后宫时隔半年,再次出现了一个大肚子,还是同一个人,引得嫔妃妒红了眼。
  而皇帝两个多月没有宠幸过后妃,深宫寂寞,气急了的妃子再次把心思用到海蔚身上,妄图让她折了这一胎。
  这天,大绪国举行蹴鞠比赛,后宫妃嫔也可观赛。
  这项运动在大绪国非常风靡,许多女子也乐在集中。
  萧贵妃经熬鹰一事之后,精神便开始萎靡不振,她在颐香宫搞的那些香非但没熏坏海蔚,还把自己熏得神志恍惚,一身是病。因此如今后宫为淑贵妃马首是瞻。
  淑贵妃邀请各位妃子早些去,可吃着茶点,说些体己话,等开赛了,气氛更好些。
  话说淑贵妃从前被皇帝禁足抄佛经,出来后就主动去哄海蔚,后者是什么心肠?两句话就哄好了。
  所以海蔚也听她的话,乖乖早去了。
  刚进场,就被淑贵妃和允妃迎了上来。
  此时球员已到,正在场上做最后的练习,两位妃子并未入席吃茶,只是携着海蔚在场边观看,说要各自选一对来对赌。
  海蔚也很感兴趣,就跟她们一起看。
  “再走近点,看仔细些。”两位妃子一味拉着海蔚往近处走,海蔚全然没有在意。
  忽然间,一个球朝这边射了过来。
  海蔚依然沉浸在聊天之中,五根触手在空中鼓掌,很是雀跃。
  宁时却是看到了,搞化学攻击失败了,改用物理攻击了是吧?
  他心中一个瞬移,那球在半空中直接消失了。
  淑贵妃和允妃余光看到有球射来,可久久也没有等到,也不敢多看,只当是射偏了。
  射球的人都是他们安排的,脚法又猛又准,亲眼看到球凭空消失,惊讶地到处寻找,也没找到,却又不敢声张,只好悄悄去找另一个球。
  宁时也不知道自己瞬移的球去了哪里,不管,只要不砸到娘娘就行了。
  说时迟那时快,瞬间的功夫,又有两名球员同时往这边射球。
  宁时用同样的办法帮海蔚躲开了。
  紧接着又是第三波,第四波,海蔚还茫然未知,笑眯眯地同姐妹们闲聊。
  两位妃子已经麻了,这球呢!
  转头四顾的功夫,却看见小宁子在后头怒目圆瞪,满头大汗,不停喘气,不知为何。
  宁时:没完没了了是吗?把我们娘娘当球门了是吧!
  他一个人真的很难让四面八方的球瞬间消失,于是在他防御的空挡,终于有一个球躲过了瞬移,朝海蔚的肚子而来。
  那速度又猛又快,淑贵妃和允妃两个知情者都害怕地抱头蹲下,心想,海蔚这次是怎么也躲不掉了吧!
 
 
第26章 生子文里的圣母病皇妃(十)
  那球乃糠米为料,外□□革,沉甸甸的,加之踢球者一股刚猛的劲势,势不可挡。
  淑贵妃和允妃睁圆了眼,仿佛一秒没看见,那球又会消失似的,还故意喊了句“小心”。
  片刻后,只见球稳稳停在了海蔚突起的腹部。
  宁时:腹部停球啊!
  停了球不说,她还用肚子颠球,一连颠了四十个,全场球员人都麻了,观者席的妃子们远远看到,惊得站都站不稳。
  直到裹腹的棉布稍有松脱,海蔚才停下来,将球颠至半空,抬起一脚射入门内。
  攻势太猛,守门员都下意识躲开球,坐在地上双眼发直。
  海蔚:“姐姐,我们走吧,姐姐,你们怎么哭了?”
  两位妃子互相搀扶着爬起来,竟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制感。
  她们不知道,五根无形的触手正在她们周身蠕动,就像即将进食的蟒蛇。
  几人正要走,忽然有人喊道:“有刺客!皇帝被偷袭了!”
  众人一惊,淑贵妃和允妃心急如焚,“在哪?带我去瞧瞧!”
  只见场外数十米远的地方,一片人仰马翻,侍卫倒了一地,轿撵翻在一旁,皇帝倒在地上,鼻青脸肿,不省人事。
  周围散落着十几个蹴鞠用的球,即便没有人相信,侍卫和太监都坚称,这些真的是作案工具。
  宁时:我说球被瞬移到哪了……
  孙太医急急地赶来,朝人群喊道:“都散开些,先将皇上抬到寝殿。”
  淑贵妃头一次见皇帝这样,给吓坏了,哪听得了这些?她一头扑到皇帝身上哭喊,其他妃嫔见状也纷纷围了上去,太监宫女们也不敢用蛮力去拉,场面一时之间混乱无比。
  就在这时,众妃嫔忽然感到一股凉意,尤其是淑贵妃和允妃,刚才那股压迫感又来了。
  而同一时刻,淑贵妃手下忽然一颤,她摸到皇帝的肚子……
  然而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就听到头顶传来海蔚的声音:“没听到孙太医说的吗?都让开罢,耽误了诊治,哪一个担当得起?”
  她的气场可不似刚才在球场上说笑那般温柔可掬,而是射门时那股凌厉凶狠。
  就连淑贵妃也只是怔了片刻,便退到了一旁,其他妃嫔便也跟着退了。
  孙太医上前一番把脉,之后对海蔚说:“没有大事,我们回宫说。”
  海蔚又看了伺候皇帝的太监总管余公公一眼,公公立刻心领神会,帮皇帝整了整宫服,并找了几个近身的太监将皇帝抬上步舆。
  一旁的淑贵妃一直瞧着皇帝的肚子,此刻又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手,咕嘟道:“难道圣上跟我父亲一样……”
  一抬眼,刚好对到海蔚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非常,带着深深的威胁感,仿佛是来自某种兽类的凝视。
  皇帝被抬走,海蔚也跟着走了,宁时看着她在深红色宫墙上投下来的影子,巨大的触手变成了六根,占据了一整面墙还不止。
  那触手似乎无止境地伸长,显得奴才妃嫔一干众人无比渺小。
  系统:【白莲花翻车值50%】
  一旁的允妃奇怪地问道:“什么一样?姐姐,我们不跟上吗?”
  “没,没什么。”淑贵妃偏过头去,拉了拉允妃,“我们还是各自回宫吧,今日的事,莫要再提了。”
  海蔚一行人来到皇帝的寝宫,孙太医又细细检查了一番,道:“圣上胎儿并无大碍,看来那些暗器都打在了脸上,如今昏迷未醒,可能是头部受到撞击所致,臣开些药让御药房熬了送来。”
  “劳烦孙太医了。”海蔚将人送走,又趁没人看见,给皇帝吃了粒保胎丸才安心。
  脑震荡是小,胎儿有恙是大。
  一切操持完毕,她才泄了气。
  “刚才本宫一心着急圣上安危,言行是否太过粗鲁了?我见淑姐姐都躲着我了。”
  六根触角一起摊手做无辜状,如今最先前那两根粉丝已经渐渐变成了深蓝色,和其他触角无异。
  宁时歪了歪嘴唇道:“务必请您再接再厉。”
  皇帝昏迷到后半夜,终于醒了。
  一醒来就查看自己的肚子,得知没事后,松了一大口气,捂着青紫的腮帮子愤愤道:“朕一定要查出,是谁用这么恶毒手法行刺朕!”
  海蔚一直陪在床前,此刻按孙太医的嘱咐,又喂了一副药,说道:“蹴鞠场内外一干有机会碰到球的人都被关押了,由慎刑司审问。另外,应该没有人发现您身体的异样,这一点请放心。”
  “你安排地很好。”皇帝抓起海蔚的手,对她的信任又多了几分,“往后肚子越来越大,恐怕遇到的麻烦也会更多,朕在想,是否要提前去行宫,静待孩子出生,海妃你觉得呢?”
  “我?”海蔚一愣,心想现在去的话,她必定也得跟着,两个人要一起待三个多月呢。
  莫名生出一股无趣。
  “朝政一荒废就是三个月,不怕别人议论您贪图享乐,不务正业吗?”
  “这该如何是好,朕有六个月身孕,本就该好生养着的!”皇帝有些委屈,我可是为大绪开枝散叶的人,还要被冤枉成荒废朝政的昏君不成?
  “妾身有一个注意,”海蔚说道,“皇帝何不趁次机会微服出巡?听闻封将军打了胜仗,瀛洲海寇已全部归降,正好去巡视一番。如今隆冬腊月,京城一片萧瑟,南方却是温和天气,暖阳碧海,正适合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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