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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天南星(古代架空)——末终一事

时间:2024-08-10 08:52:20  作者:末终一事
  南星被他折腾得没了脾气,可一想到对方身上的伤,又实在放心不下,便趁着他松口的瞬间,语不成调地提醒道:“小心,别扯到伤口。”
  周祺煜情到深处,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此刻哪怕再给他一箭,让他血流成河,也必须咬牙坚持,先把正事干了再说!
  一夜缱绻,筋疲力竭,直到帐外的天光蒙蒙发亮,方才作罢。
  再醒来时,南星有气无力地趴在周祺煜的怀里,用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胸口上的疤,心疼地说道:“这下好了,前面是刀伤,后面是箭伤,两相呼应,你也算完整了。”
  周祺煜心满意足地蹭了蹭他的额头,一本正经地胡扯道:“早知还能这样,管它刀伤还是箭伤,多挨几次也无妨。”
  “不许胡说!”南星瞪了他一眼,“都已是大燕太子,还这么没正形,这种话岂能乱说!”
  周祺煜挑了挑眉,“当了太子就不能说实话了?”
  “那也不能自己咒自己啊,”南星嗔怪道:“不吉利的话说多了,是要应验的!”
  周祺煜不以为然,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身心舒畅的很,即便被自家媳妇数落两句,也没什么大不了,宠着就是了。
  南星见他这般漫不经心,不由老妈子附体,秋后算账道:“身子虽是你的,可也不能胡乱糟蹋,这些天来一给你把脉我就担惊受怕,跳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你都虚成什么样了!”
  周祺煜秉承“媳妇说什么都对的宗旨”点了点头,欠欠地说道:“过来给为夫亲一下,以后都听你的。”
  “祺煜!”南星不由动了气,“我和你说正事呢!”
  话音刚落,忽听营帐外的亲兵扯着嗓子禀道:“殿下,方将军求见,说有急事找您!”
 
 
第一百零三章 狼狈
  听说方世涵就在帐外,南星吓得一个激灵,险些从床上蹦下来。
  虽说是太子营帐,顶了天也不过是层布而已,南星昨晚被周祺煜折腾了大半宿,起初还能勉强忍住默不作声,可是没过多久,神志都不清了,理智更是没了大半,什么正人君子那一套,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晚上嘶声力竭嗓子都喊哑了,除非帐外守卫的亲兵耳聋,听不到才怪。
  周祺煜倒是气定神闲的很,若无其事地看了南星一眼,冲着营帐外道:“让他稍等会儿。”
  南星着急忙慌跳下床,胡乱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一边往身上招呼,一边小声催促道:“别躺着了,还不赶紧起来!”
  周祺煜磨磨蹭蹭坐起身,“急什么。”
  南星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昨晚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何苦狼狈成这样,腰酸背痛不说,大清早都不得安生。
  他飞快地收拾好自己,又反过来拾掇周祺煜。等两个人穿戴整齐,南星原打算不声不响溜之大吉,奈何太子营帐没有后门,便只能眼睁睁等着北疆统帅方世涵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方世涵又不是傻子,再迟钝也能看出端倪——眼下他二人,一个面带娇羞,另一个一脸餍足,外加上满屋子遮也遮不住的旖旎,若说两人没有奸情,那才是见了鬼了。
  他心里和明镜似的,面上却不露分毫,干咳了一声,和南星打了个招呼,客气道:“郁先生这几日辛苦了。”
  这话纯属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特别是“辛苦”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像是不怀好意。
  南星的脸“唰”地红了起来,忍住腰酸十分心虚地摆了摆手,“不……不辛苦,不辛苦。”
  方世涵飞快地明白过来,连忙找补道:“我是说……这些日子劳你费心照顾殿下。”
  这话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让人误会,南星羞得满脸通红,硬着头皮说道:“方将军您别光站着,快请坐。”
  说完又后悔了——怎么说这里也是太子的营帐,他如此不拿自己当外人,倒像是个女主人似的。
  方世涵想到自己彻底没戏的妹妹,无声地叹了口气,回了一声“多谢”,苦涩地坐了下来。
  在一旁看戏不嫌事大的周祺煜掀起眼皮问道:“你找我干什么?”
  方世涵这才想起还有正事,说道:“我看你这伤……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吧,打算何时动身回京?”
  周祺煜看向南星道:“都听他的!”
  南星一口气没喘匀,差点儿呛个半死。
  这货逍遥了一晚,该不会脑袋抽了吧,这种话怎能拿出来乱说!
  他连忙解释道:“殿下的伤确实已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动身。”
  方世涵眼巴巴地看着他俩演戏,面皮抽了抽,继续问道:“乞木这批俘虏,你打算怎么办?”
  周祺煜的神色终于凌厉起来,沉了沉眸子说道:“先一起押送回京吧。”
  “不过……”方世涵顿了顿,“乞木王那个老家伙怕是走不了了,听说他昨晚吐了次血,现在连坐都坐不起来,乞木世子与二王子也在绝食中。”
  南星倏地皱起眉,“乌尼绝食了?”
  方世涵道:“约莫是想陪着亲爹共赴生死。”
  “不行,我得去劝劝他!”南星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方世涵拦下来道:“你劝也用,这倒也能理解,爹都病成这样了,做儿子的又尽不了孝。”
  南星沉吟片刻,问道:“乞木王眼下可有人照料?”
  方世涵不解:“一个囚犯,照料什么?”
  南星心头一阵酸楚,回头看向周祺煜,带着些许祈求说道:“祺煜,能不能让我过去看看?”
  周祺煜的神色顷刻间复杂起来,沉默片刻,终于还是点头道:“先把早饭吃了再去。”
  南星腰膝酸软地走出太子营帐,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这次真的是被折腾惨了,算是身体力行地体会了一把纵欲过度的危害,甫一抬头,却见齐寒石从不远处迎面走了过来。
  南星顿时心虚起来,紧了紧衣襟,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齐兄,早!”
  “早!”齐寒石朝着太子营帐的方向看了一眼,眸光瞬间黯淡下来,问道:“你要去哪?”
  南星如实道:“乞木王病重,我想过去看看。”
  齐寒石点了点头道:“我正好也要往那边去,一起吧。”
  清晨的草原沐浴在金色阳光下,散发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清新。然而此刻,二人在这个节骨眼儿相遇,彼此间的气氛,实在有些尴尬。
  自从回到北疆驻地,南星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了周祺煜身上,等人昏迷转醒之后,两人更是整天腻腻歪歪守在一处,算算日子,已经许久没和齐寒石见过面了。
  齐寒石当然明白,其实这场竞争谁输谁赢,早已大局已定,他原本做好放手的准备,却在看到南星脖颈间姹紫嫣红的痕迹时,依然避无可避一阵心痛。
  他艰难地别过视线,打破沉默道:“殿下的伤……恢复地如何了?”
  南星道:“嗯,好的差不多了。”
  “回京的日子定了吗?”
  “还没有,约莫快了。”
  “你……”齐寒石顿了顿问道,“你要和他一起走吗?”
  “嗯,”南星坚定地点了点头。
  齐寒石苦笑,“确实也该回去了,或许当初,你就不该过来的。”
  南星五味杂陈,抬眼看向他道:“寒石,对不起,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还害你夜闯敌营救我回来。”
  “哪里!”齐寒石压下心头苦涩,故作轻松道:“大家都是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应该的。再说……比起太子殿下,我也没做什么。”
  “不,”南星道:“若是没有你,我很难活着回来。”
  齐寒石笑了笑:“非要这么说,最该感谢的应该是乌尼才对。”
  南星叹了口气,“方才听说他父王病重,乌尼正在绝食。”
  “所以……你要去给他父王看病?”齐寒石问道。
  “我能为乌尼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南星垂眼道:“其实在乞木时,我为乞木王切过脉,他身有痼疾,再加上这一次……恐怕已经无力回天了。”
  齐寒石沉吟片刻道:“乞木王拒不投降,这些战俘的处置尚无定论,太子殿下他……有没有表态?”
  南星摇了摇头,“只说先押送回京,可是眼下这样,恐怕要拖后了。”
  “尽人事,听天命。”齐寒石劝道:“你别有负担。”
  “嗯。”
  南星虽然这样说,可既然已是负担,提起放下,又怎会轻松。
 
 
第一百零四章 屈服
  乞木王身为一代枭雄,高高在上俾睨天下,曾经那样的目空一切,如今却被枷锁束缚,形单影只蜷缩在晦暗的一角。
  由云端坠落尘埃,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没有了众人敬仰,丢了精气神的加持,他成了一根被抽光元气的枯枝,一夜之间干瘪的只剩下皱纹,苍老地面目全非。
  乞木王一辈子穷兵黩武,悍不畏死活出了铮铮铁骨的模样,可那又如何,依旧逃不过人固有一死的宿命,成王败寇,才是人世间最残酷的现实。
  病来如山倒,他虚弱地双眼紧闭,以至于南星两人靠近,都全然没有反应,呼哧带喘的胸口上下起伏,像是一口破风箱发出混顿的声响,随时都有散架断气的可能。
  南星不由皱眉,沉沉咳嗽了两声。乞木王听见动静,神经质地抖了一下,缓缓睁开眼,透过浑浊的视线,怔了片刻,这才看清了眼前人。
  “混蛋,我要杀了你!”
  他忽然挣起身,像是一只精疲力竭的困兽,撑着最后一口力气扑了过来,却被身上的锁链生生拽了回去。
  齐寒石顿时如临大敌,本能地想将南星护在身后,却被他从容地拦了下来,递了个眼神道:“放心,没事的。”
  乞木王的目光凶恶地似要吃人,他扯开沙哑的嗓音,对南星低吼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没有拔了你的皮……”
  话只说了一半,似是被一口气呛在喉咙里,咳了个死去活来。
  南星当然明白,他有一万种理由将自己恨之入骨,不过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便耐着性子说道:“你若是不想死,我劝你还是闭上嘴省省力气为好。”
  乞木王冷哼一声,“你跑来这里,不就是想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死的吗?”
  “你说错了,”南星冷冷道:“现在的你还不能死,我是个郎中,会尽量医治你的。”
  乞木王一时没听明白,浑浊的目光满是疑惑,“你……要给我治病?”
  南星点了点头,“不过我说过,你已病入膏肓,结果如何我不能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乞木王冷哼一声,“你们大燕巴不得我不能好死,你多此一举,又是为何?”
  “为了乌尼。”南星开门见山道。
  乞木王听闻,不由僵了一瞬,之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别……别跟我提那个畜生!”
  “他不是畜生,”南星据理力争道:“他是你的儿子!”
  乞木王似是气的很了,浑身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没有这个儿子……他是叛徒……是我乞木的罪人!”
  “当真是‘虎毒不食子’”,南星冷笑道:“可你所谓的‘叛徒’却为了一个不肯认他的父亲,一心一意,只为求死。”
  听闻这话,干瘪的老人蓦地睁大了眼,“乌尼他怎么了?”
  “他在绝食。”南星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说的没错,大燕上下都巴不得你不能好死,可是乌尼却因为你受到牵连,我不能眼睁睁对他见死不救。”
  “我且问你,你身为乞木之王,兴师动众攻打大燕,是为何故?你当真考虑过你的族人,考虑过你的儿子吗?明明你才是始作俑者,为了一己私利,为了你的帝位,不惜用族人的枯骨成就皇座,如今乞木战败,你却将一切罪责归咎于乌尼
  ,不觉得这样做,对他太不公平了吗,你和懦夫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是懦夫!”
  乞木王被南星的不留情面戳痛了神经,胸口剧烈起伏,嘶声力竭道:“我不是懦夫,你给我住口!”
  南星全然不为所动,淡漠地看向他,显得既冷酷又无情:“不管你承认与否,你这次输定了,再无回天之力。说实话,你究竟是死是活我并不关心,但我不能看着乌尼与你一起下地狱。倘若你还有人性,希望你能念在与他父子一场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别让他为了你陪葬。”
  听到这里,乞木王钢铁一般的神色终于松动了些,僵硬地脊背软了下去,干涩的眼睛流下了浑浊的泪,“你……会救他的,是不是?”
  南星落寞地垂下眼,“哀莫大于心死,我能救他的人,但救不了他的心,真正能救他的,恐怕只有你了。”
  “我?”乞木王自嘲地笑了笑,“我尚且自顾不暇,连个废人都不如,如何救的了他?”
  “你才是他的父亲,”南星道:“这个问题,只能由你来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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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定乞木王这根“难啃的骨头”,之后的事就成了水到渠成。南星先是软磨硬泡说服周祺煜,允许乌尼父子见了一面,结果自然是血浓于水,父子二人摒弃前嫌把话说开,执手相看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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