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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天南星(古代架空)——末终一事

时间:2024-08-10 08:52:20  作者:末终一事
  南星的脸更红了几分,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北疆统帅方世涵连忙干咳了两声,说道:“殿下刚刚转醒,想必身体虚弱的很,我们先不打扰了,郁大夫来得正好,殿下就劳烦你照顾了!”说完也不等回复,便带着一众将士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唯一还剩下的程浩风冲着南星眨了眨眼,极有眼力见地说道:“那个……我也有事,先走一步哈!”话落,他对周祺煜胡乱行了个礼,就一溜烟跑没了影。
  至此,喧嚣的营帐重新回归平静,南星这才续上方才流了一半的眼泪。
  “过来。”周祺煜虚弱地拍了拍自己的身侧。
  南星没再矜持,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嘶——”
  一声闷哼传进耳朵,听得他心头一颤,连忙松开了手,“弄疼你了?”
  周祺煜却不肯放手,将搂在怀里的人紧了紧道:“别动,让我再抱会儿。”
  南星心疼地要死,哽咽地数落道:“命都快没了,还在这儿逞强!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我……”
  周祺煜虚弱的厉害,脸色苍白的像是纸糊的一般,他将下巴理所当然地垫在南星的肩膀上,一言不发地享受着得来不易的温存。
  南星哭得梨花带雨:“你若是再不醒,我都有心随你一起去了!”
  苦熬了这么久,终于听见心上人肯松口说句体己话,周祺煜美得心都化了,扯了扯嘴角道:“心疼了?”
  “鬼才心疼!”南星红着眼圈,手上的动作轻柔地如同羽毛滑过,“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千万不能再裂开了!”
  周祺煜乖乖撑起身子,摆出一副你随便看的模样。
  南星小心翼翼掀起他的上衣,反复确认伤口一切安好,这才勉强放下心来,秋后算账道:“以后再也不许你瞎逞能!不许你自作主张!”
  周祺煜自然明白他在说教自己挡箭一事,连忙战略性地一皱眉,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南星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又疼了?”
  周祺煜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再给我抱一抱就好。”
  南星羞红脸白了他一眼,终究是没舍得拒绝,鼻息间尽是朝思暮想的味道,他鼻子一酸,一时没能忍住,竟哭得更大声了。
  庆亲王虽已做了太子,可说起话来却一如既往地欠抽,只见他挑了挑眉,数落道:“伤在我身上,你哭什么?还蹭我一身鼻涕,衣服你给我洗?”
  “想的你美!”南星破涕为笑,俯在他肩头蹭了蹭道:“没衣服换你就将就着穿吧,反正换了新的,也照样得被我弄脏!”
  这话说得既挑逗又意味深长,听得周祺煜一阵心痒,又听南星道:“祺煜,你若想逃,现在还来得及。”
  周祺煜一头雾水,“逃?逃去哪?”
  “随你的便,”南星不错眼珠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你就做好被我死缠烂打一辈子的准备!哪怕有一天你厌了烦了要赶我走,哪怕你被朝中说闲话,被天下人耻笑,都别指望我离开你,这辈子我跟定你了,甩都甩不掉!”
  周祺煜怔了片刻,方才从南星的话中回过神,随即绽放了一个欣慰的笑,勾着唇角道:“伤成这样,我还怎么逃,你若担心缠的不够紧,要不……我再给你添把锁?”
  南星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道:“一把不够,得多加几把才行!”
  “全听你的,不过……这种事可不能光靠嘴上说说。”周祺煜身体力行地搂过南星,栖身吻了上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可他二人一别几个月,别说温存了,面都见不着,如今好不容易守在一处耳鬓厮磨,几乎只用了片刻工夫,便霹雳吧啦燃成一团干柴烈火,连呼吸都乱了套。
  毕竟是最亲密的人,周祺煜了解南星身体的每一处,根本不用施展什么技巧,随便摸了几下,便能让怀里人不受控制一阵颤栗。
  眼看着两人衣衫不整,气息全乱,南星仅存的理智终于悬崖勒马,他艰难地推开周祺煜,急喘了两口道:“你身上有伤,还要不要命了!”
  因为额森一箭,周祺煜差点儿被射个对穿,历尽千辛万苦才捡回条命来,眼下这般虚弱,实在不该劳神费力地耍流氓。
  想到这里,南星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情感,他一面将男人重新摁回床,一面晓之以理道:“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正在兴头儿上的周祺煜哪里肯放过他,当下便如同藤蔓开枝散叶,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
  南星既无语又无奈,左支右绌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害他扯到伤口,便只有招架的份。
  可即便再情难自禁,也不能由他任着性子胡闹,情急之下南星扯开嗓子喊道:“祺煜,别闹了!还有完没完?”
  周祺煜被他吼得僵了一瞬,终于没再作妖,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
  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何曾这样乖巧听话过,南星以为自己话说重了,连忙红着脸找补道:“那个……今天先到这,纵欲伤身,你现在身子弱,等好了再说。”
  周祺煜眯了眯眼睛道:“此话当真?”
  南星害羞地别开视线,“只要你肯听话,就是真的。”
  周祺煜心满意足地扯了扯嘴角,往一旁艰难地让了让,拍了拍身侧道:“躺下,陪我。”
  南星矜持了片刻,叹了口气,还是心软地照做了。
  大概是虚弱极了,周祺煜新伤未愈,抱着南星这个人形枕头,不过片刻便没了动作,只剩下静谧绵长的呼吸。
  南星在他怀里小心翼翼转了个身,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熟睡的男人——他平日肃穆惯了,完美的五官总是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凌厉,也只有在入睡之后,才会卸下防备,露出无忧无虑的本真。
  南星一时间感慨万分,回想起之前在歙州,他意外晕倒被周祺煜留宿,那是两人第一次像这样并排躺在一张床上。
  想到这里,南星真想把眼前人叫醒,问问他当时客栈明明那么多间房,身为亲王的他为何非要挤在一张床上,莫不是当初就对他动了非分之想?
  南星甜蜜地笑了笑,只可惜此后兜兜转转折腾了一圈,他自以为是又一意孤行,害得周祺煜差点为此丢掉性命,真是恨不能一巴掌抽死自己!
  好在上天保佑,这次夜袭乞木,虽然过程凶险了些,结果却是有惊无险。南星一方面无比感谢上苍,一方面暗自下定决心,日后只要能陪在周祺煜身边,哪怕刀山火海,他也闯定了。
  话虽这样说,可短短几天不到,他就招架不住了——周祺煜这货大概是尝到了受伤撒娇的甜头,一时间仿佛连骨头都没了,整个人全靠南星撑着,巴不得干脆长在他身上算了,稍稍一不称心,就叫嚣着“伤口疼”,分明就是认准南星心软,做不到对他不管不顾。
  若是两人私底下戚戚我我也就罢了,可殿下任性起来全然不分场合。眼看着他身上的伤一日好过一日,缠人的本事却越发变本加厉,偏偏手还不老实,也不管旁边有没有外人,明里暗里地搞些小动作,弄的南星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能面红耳赤地受着。
  虽然为了周祺煜,他早就做好了不要脸的准备,可也不能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地不要脸呀!原本最该要脸的大燕太子彻底放飞了自我,把恩爱秀得旁若无人,全然不顾及什么叫做避嫌,也真是让人佩服的很。
 
 
第一百零二章 缱绻
  大燕与乞木之战告一段落,但对于乞木族人的处置问题,仍然尚无定论。
  南星挂念乌尼,一直在想方设法为他求情,此前因为太子重伤昏迷,北疆统帅方世涵做不了主,便暂时搁置下来,如今周祺煜业已转醒,南星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隐约有种感觉,周祺煜总是有意无意回避与乌尼有关的话题,其中缘由,倒也不难想明白——他毕竟是一朝太子,平日又霸道惯了,自己的心上人却被别人惦记着,一时接受不了倒也正常。
  可是世间之事,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这日,南星软磨硬泡哄着周祺煜喝完药,收拾了药碗,旁敲侧击道:“祺煜,你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启程回京了?”
  周祺煜被药苦得死去活来,有气无力掀了掀眼皮道:“你想回去了?”
  南星道:“眼下已无战事,伤兵营又有新人接管,我留在这儿确实没什么太大必要,况且,我也想回去看看坨坨了。”
  “嗯,”周祺煜点了点头,“那就尽快回去。”
  南星觑着他的脸色,硬着头皮道:“若是这样……在押的那些乞木人……要该如何处置?”
  周祺煜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有些敷衍地回道:“先押送回京,听候发落。”
  “可毕竟那么多人,全押回去也不是办法。”南星犹豫了片刻,“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我们对乌尼和他的族人网开一面?”
  “你想怎样‘网开一面’?”周祺煜面沉似水地看着他。
  南星连忙解释:“我一介布衣,位卑言轻,自然说得不算,可……可是乌尼毕竟是好人,并且帮了我们很多,若是没有他,我们与乞木的战争料想也不会结束地这样顺利。”
  周祺煜轻嗤一声,“好人?你倒是挺了解他的。”
  太子殿下的“不爽”就差被他一笔一划写在脸上,南星暗自叹了口气,无奈道:“乌尼毕竟救过我的命,于情于理我都该帮他一把。”
  “那你打算怎么帮?”周祺煜开门见山道:“想让我放了他们?”
  南星垂下眼,“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可我觉得,若是能借此机会,彰显我大燕以德报怨的胸怀,倒也不是件坏事,你说呢?”
  “以德报怨,那谁来以德报德?”周祺煜反问道:“‘报怨以德,安可以为善’,我若对他们网开一面,如何对得起殉国的将士,如何向大燕百姓交代?”
  “话虽然如此,可是乌尼呢?”南星道:“身为乞木人,他所做的不过是遵从父王的命令罢了,这场战争真正错的不是他,他却为了我们,不惜背叛自己的族人,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们如何对得起他,他又该如何向乞木交代?”
  周祺煜冷笑一声,纠正道:“他是为了救你,不是我们。”
  “祺煜!”南星见说不通,一时着了急,“不许你乱说!”
  “我说错了吗?”周祺煜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几分,“这可是他亲口说的。”
  果不其然,醋缸里长大的太子殿下,终究是迈不过拈酸吃醋这道坎儿。
  南星稍稍平复了片刻,压下火气道:“别的暂且不提,单凭乌尼于我有恩这一点,我也不能对他不管不顾,况且你得承认,这次不论他是为了救我,还是救我们,大燕能够取胜都有他一份功劳,可到头来却害他这般模样,你让我于心何忍?”
  “我知道,放了他们你是担心会放虎归山。可是冤有头债有主,说来说去,这笔账应该算在乞木王的头上才对。眼下他已被俘,又一病不起,早就没了兴风作浪的可能。再说乞木这次战败元气大伤,即便想再次进犯大燕,也是有心无力。相信乞木族人经此一役会格外珍惜得来不易的和平。祺煜,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何不利用这次机会,将乞木拉拢过来,自此开放榷市互通有无,总比世世代代子子孙孙不共戴天要强吧。”
  “还有就是……”南星垂下眼,红着脸道:“我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和乌尼自始至终都是清清白白,再说我只有一颗心,满打满算总共就那么大,如今里面装了你,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你若是看得上就拿去,看不上就算了,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你爱信不信!”
  南星这番表白,有些气鼓鼓地,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抱怨,却破天荒地把一脸严肃的周祺煜给听乐了。
  他勉强压下笑意,绷住神情道:“这话可不是说说就算的,口说无凭,你要我如何信你?”
  南星矜持了片刻,红着脸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这下信了?”
  周祺煜被这个意料之外的吻亲得心都要化了,硬撑着才没露馅儿,大言不惭道:“还差点儿意思。”
  南星把心一横,干脆豁了出去,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跨在他腿上,沿着额头,鼻梁再到嘴巴……一路吻了下去。
  对于这些,他实在不怎么开窍,方才这一套还都是跟着周祺煜学的,然而也只是照葫芦画瓢学了个大概,什么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精髓一概没有,显得既青涩,又笨拙,实在看不出半点旖旎,却让本该是情场高手的太子殿下,差点失了三魂七魄。
  自打周祺煜中箭以来,南星生怕他纵欲伤身,无论如何誓死不肯就范,明明心上人就在手边,却亲不得碰不得,最多当成个人形枕头过过手瘾,经年累月的心心念念全成了痴心妄想,只能硬生生地憋回去,崩提有多难受。
  南星勾了勾唇角,笑得蛊惑人心,俯在他耳边道:“这样呢,够了吗?”
  他将声音压得又低又温柔,配上有意无意流露出的磨人模样,实在是魅惑至极。
  周祺煜觉得心尖儿被什么东西痒痒地挠了一下,一不留神,连带着半边身子都酥了。
  再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正值当年,哪里受地住这等撩拨,残存的理智“轰”地一下,被一把欲火烧了个干净,他低喘一声,就势一个翻转,竟将怀里人反客为主压在了身下。
  南星被他猝不及防吓了一跳,不由惊呼,“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南星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引火上身的愚蠢追悔莫及,便被急不可耐地堵上了嘴。
  熟悉的药香瞬间弥漫来来,他有心推开眼前人,身体却先行地失了控。
  周祺煜吻地既霸道又浓烈,一双手四处作乱,一路游走,占尽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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