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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天南星(古代架空)——末终一事

时间:2024-08-10 08:52:20  作者:末终一事
  南星脚步一顿,不解地转过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祺煜表情淡淡地说道:“只是当时我也在场,大概被他误会了。”
  南星的眉头倏地皱了起来,“那你方才为何不解释清楚?”
  周祺煜不紧不慢道:“我说了,可是你不信。”
  南星:“……”
  就刚才他那二五八万似的欠抽表情,信他还不如去信鬼!
  可周祺煜总是这样,永远端着一张高深莫测的脸,让人琢磨不透——明明有难处,也有苦衷,解释起来不过几句话的事,可为什么就是遮遮掩掩地不说出来呢?
  南星心软地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语重心长地说道:“今天……我去找了魏云文魏大人,这才得知,王爷因为淑妃娘娘的事已经找过他。呃……你也知道,我没能耐,也没什么本事,哪怕杯水车薪,我也希望能帮到你。很多时候,你若不把心里话说明白,我就只能瞎想,还总是想错,所以才三天两头地误会你,这次也是。总之,你别往心里去,还有……就是那个……对不起。”
  “恩,”周祺煜郑重其事地点了个头,“知道了,多谢。”
  南星:“……”
  他方才说了句“多谢”吗?
  南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没来的及深表欣慰,又听对方没心没肺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南星:“……”
  得!王爷的靠谱从来转瞬即逝,只怪自己高兴得太早!
  难道就不能老老实实地正经一回吗?
  南星疲惫得想死,生无可恋地下了逐客令,“时候不早了,想必王爷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还是早点回房吧。”
  周祺煜坐得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腰间的香包说道:“这里破了个洞,还要劳烦郁太医帮忙打个补丁。”
  南星这才惊愕地发现,周祺煜竟将自己送给他的香包明目张胆地挂了出来!
  苍天呀!这张老脸简直没法要了,不如一头磕死算了!
  世间唯有情难诉,让人欢喜让人忧。自打七夕之后,将军府方大小姐的心,就跟被水泡过似的,再无明媚可言。
  那个姓郁的小郎中,仿佛化成她胸口的一处心结,上不去也下不来,不当不正地卡在那儿,憋得她抓心挠肝。
  都说“自古红颜多祸水”,可他连个女人都不是,压根儿算不上“红颜”,却比祸水更让人讨厌。
  方若琳想不明白,自己论家世,论容貌,论琴棋书画,论大家闺秀,哪一点比不上他?可偏偏周祺煜眼瞎,竟还看上个男人!难不成是被狐狸精迷了眼,一时失了魂?
  她忍无可忍地一拍桌子,“璧月,走!陪着本小姐去趟月老庙,拜佛烧香去!”
  玄京城郊有个月老庙,据传灵验的很,庙里香火终年旺盛,传说能直达天庭,吸引着无数痴男怨女,慕名前往,络绎不绝。
  方若琳对此原本是不屑的——她与周祺煜早有婚约,本以为是你情我愿板上钉钉,谁知半路横生枝节,杀出个小郎中来,害得她顿时没了自信。
  如果月老庙真的灵验,跑来这里拜一拜,自然很有必要。
  马车一路颠簸,在西南城郊的月老庙前停了下来。方若琳带领【鬼姐姐鬼故事】|guiJJ. |欢迎您收藏,希望进入您的收藏夹!一众丫鬟仆人,大张旗鼓地走进庙中,先是装模作样地磕头烧香,又煞有介事地求了支签,径直递到了负责解签的老和尚面前。
  贴身丫头璧月引着方若琳坐好,对着和尚伶牙俐齿道:“我家小姐要求签,您快给看看,结果如何?”
  老和尚接过签,问道:“姑娘想求哪方面?”
  “姻缘!”方若琳斩钉截铁道。
  老和尚点了点头,眯细眼睛一字一顿道:“朝朝恰似菜花蜂,飞出西南又走东。春尽花残无觅处,此心不变旧行踪。”
  方若琳听了个一头雾水,“这签什么意思?你有话直说,别绕弯子了。”
  老和尚捋了捋胡须,叹气道:“姑娘,这是一支下下签呀?”
  “下下签?”方若琳倏地皱紧眉头,“此话怎讲?”
  “签中意思,是说姑娘忙忙碌碌,所求皆空,苦苦纠缠无果,不如早些放手,让一切顺其自然。”
  方若琳养尊处优惯了,从小要星星不给月亮——可按这签上所说,难道是要她把周祺煜拱手让给姓郁的那个贱人不成?简直痴心妄想!
  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心中怒火蹭地燃起,直直烧了个七窍生烟,指着解签的老和尚破口大骂道:“老秃驴!你想骗钱想疯了吧,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拆了你的和尚庙!”
  老和尚生性纯良,哪见过如此刁蛮的姑娘,一不留神,竟被她当场骂傻,呆愣了半天,这才捋直舌头结巴道:“姑……姑娘,出家人不打诳语,更不敢胡说八道。”
  方府丫鬟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连忙上前解围,“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倘若他是胡说,咱不信便罢,千万别把自己气出个三长两短,不值得!”
  众人连拉带拽,这才勉强将方若琳哄出了月老庙。她吃饱了撑的跑来这里,没求得安慰也就罢了,反倒生出了一肚子闷气,简真是晦气死了!
  “我呸——”
  方大小姐冲着月老庙的大门啐了一口,正欲转身上车打道回府,却忽地被人叫住了。
  “这不是将军府若琳小姐么?”
  作者有话说:
  捂着脸说一句,距离两人别别扭扭地在一起,终于不远了……
 
 
第四十五章 下药
  听到有人背后叫她,方若琳闻声转过头,入眼的却是太子周祺祥那张穷奢极欲的脸。
  她素来知晓太子与庆王不合,不由双眉紧皱,没好气道:“太子殿下不在宫中操劳国事,怎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了?”
  周祺祥笑了笑,“公务繁忙也要劳逸结合嘛,倒是若琳小姐,好端端来这月老庙做什么?”
  方若琳冷笑一声,“出来散心而已,不劳您挂念,先走一步,告辞!”
  “该不会是祺煜金屋藏娇,惹小姐伤心了不成?”
  方若琳蓦地顿住脚步,她本就在气头上,忽听对方这样说,明显是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
  “看样子小姐是被蒙在了鼓里。”周祺祥煞有介事道,“此事说来话长,要不这样,前方不远就是本王私宅,景色倒是不错,你不妨去那里散散心,本王再与你细细道来如何?”
  方若琳迟疑了片刻,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随后令车夫掉转马头,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对于吃喝玩乐之事,太子周祺祥无所不用其极。他的这处园子,坐落在西南龙望山下,内部陈列,极尽奢华,处处彰显着穷奢极欲的痕迹。
  周祺祥虽是太子,可方若琳自小就看不上他,也深知他骨子里是个什么德行——吃喝嫖赌,荤腥不忌,贪赃枉法,罄竹难书……再加上煜哥哥与他素不对盘,若是搁在往常,她定然不会一起跟来。
  然而今日却有所不同,看周祺祥那副架势,分明是知道些什么,但凡与煜哥哥有点关系,她都不舍得轻易错过。
  “你究竟想说什么?”方若琳开门见山道。
  周祺祥低低一笑:“若琳小姐还真是个急脾气,那本王就长话短说。祺煜府上有个郎中,最近入职了太医院,你可知道?”
  方若琳心中一阵憋闷,故作镇定道:“我自然知道。”
  “啧啧——小姐果然大度,本王佩服的很!”
  方若琳懒得和他废话,“殿下有话直说!”
  周祺祥唯恐天下不乱道:“不知这个小太医给祺煜下了什么药,竟把人迷得五迷三道,本王不过想找他看个病而已,谁知却触了祺煜的霉头,生怕我把人抢走似的。”
  方若琳面露讥讽,“太子贵为储君,竟还请不动一个小太医?”
  “这不都是因着祺煜给他撑腰么!那小郎中恃宠而骄,祺煜又护着他,君子不夺人所好,本王也不便和他明抢,只是他二人私底下卿卿我我也就算了,这么明目张胆在外调情,分明是没把你这准王妃放在眼里!”
  方若琳手指骨节攥得发白,差点把面前的小几案一把掀翻。
  “不过——”周祺祥假模假式道:“想必若琳小姐的面子,那小太医还是要给的!要不这样,能否劳烦小姐帮个忙,请那郎中过来给本王瞧瞧病,也算了却我一桩心愿,你看如何?”
  方若琳生气归生气,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周祺祥这副色迷迷的肾虚样,一看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
  可眼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况且这一切都是姓郁的那个贱人咎由自取,倘若没有他,煜哥哥又怎会对自己如此冷淡。
  方若琳硬着头皮咬了咬牙,纠结再三,最终应承了下来,郁南星已经成为插在她胸口上的刺,不拔不快。
  盛夏的夜晚,将一整天的暴晒堆积如山,热得人喘不过气来。南星梦中惊呼一声,倏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怔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噩梦了。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一个个光怪陆离的梦,好像排着队一样,挨个儿跑过来找他的麻烦。
  梦中的自己,基本就是个废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一声也不能吭,被无数看不真切的魑魅魍魉包围其中,除了被动承受之外,全无招架之力,这其中的无力与恐惧,让人毛骨悚然。
  南星头重脚轻地下了床,借着窗外的月光,倒了杯凉茶一口气灌了下去,这才稍稍缓了过来——要不明天也给自己开副药吧,否则再这样下去,王爷的病还没着落,怕是自己也要撒癔症了。
  第二天太医院点过卯,林谨如盯着南星脸上一对昭然若揭的黑眼圈瞅了半晌,人五人六地说道:“郁贤弟双目无神,无精打采,莫不是有什么状况?”
  南星懒得理他,头也不抬道:“没睡好而已。”
  “哦?做噩梦了不成?”
  南星:“这也能看出来?”
  林谨如大尾巴狼似地凑了过来,煞有介事道:“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
  南星颦眉,“此话怎讲?”
  “你当初答应要帮云文搞什么开棺验尸,我就料想八成会有这么一出。”
  南星眼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说,我被那冤魂缠上了不成?”
  林谨如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压低声音道:“贤弟睡觉时有没有觉得四肢不能动弹,明明意识还在,可就是控制不了?”
  南星:“……”
  林谨如:“这是典型的鬼压床!”
  南星不屑道:“又不是我害的他,他压我作甚?”
  “那就不得而知了,”林谨如道:“也许是想单纯提起你的注意,让你知晓他的存在。”
  南星:“……”
  对于这些怪力乱神之事,他原本是不信的,可架不住林谨如越说越邪门。正在这时,忽听太医院门房来报,方将军府上千金身体不适,想请郁太医过去看看。
  南星蓦地皱起眉——方府千金,不就是方若琳么,怎么会突然身体不适?
  林谨如仗义道:“贤弟若是不舒服,为兄就帮你跑一趟,顺便还能一睹方大小姐风采。”
  南星巴不得能把这机会让给他,可方才门房再三强调,方若琳点名道姓地让他过去,一味躲着不见也确实说不过去。
  “不用了,”南星硬着头皮道,“我哪有那么娇气,再说将军府转个弯儿就到了,我去去就回,方小姐的风采,你等着下次再观瞻吧。”
  南星说完,提着药箱便跟了出去,行至太医院门口,发现一辆马车正等在那里。
  驾车的车夫看着有些眼生,对南星说道:“郁大人,请上车!”
  南星心话,将军府何苦如此客气,一共也没两步路,刚上车就得下车,还不够折腾的呢,于是摆摆手道:“不必了,我走过去就行。”
  那车夫却执意道:“小姐有令,让奴才务必接上大人,还请您行个方便!”
  南星:“……”
  行事如此霸道,倒像是方若琳的风格,南星干脆不再废话,不情不愿地点了个头,抬脚上了马车。
  似是过去了很久,却迟迟没有等来车夫那句“到了”,南星疑惑地挑开青布帘子,这才发现马车早已越走越远,便皱眉问道:“不是去将军府么?”
  车夫公事公办道:“小姐今日外出,不在府中,等到了地方,您就知道了。”
  南星彻底没了脾气——这大热天的,方若琳不好好在家呆着,长途跋涉地跑出去生病,简直是吃饱了撑的!不过这种事,他管不着,也轮不到他管,于是知趣闭上嘴,安安静静地闭目养起神来。
  直到他迷迷糊糊睡醒一觉,马车终于在一处大宅院前停了下来。
  南星口干舌燥地伸了个懒腰,下车环顾四周。
  娘诶!这都跑到哪了?再往前不远,都能进山采药了。
  他将心绪收回,整了整衣衫,表明来意之后,便被那宅院的管家一路引着进了内室。
  “大人羁旅辛劳,赶快喝杯清茶,润润嗓子。”
  “多谢!”南星客气地接过茶,当即一饮而尽,开门见山道:“若琳小姐人在何处?”
  管家回道:“您在此稍等片刻,容在下通报一声。”
  “有劳了。”
  等将一切交代完,那管家低眉敛目地退了出去,轻轻关好房门,偌大的房间,空留下南星一人。
  窗外烈日如火,蝉声聒噪,一阵一阵的,简直没完没了,叫得他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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