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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天南星(古代架空)——末终一事

时间:2024-08-10 08:52:20  作者:末终一事

   《吾天南星》作者:末终一事

  简介:冷面王爷攻 X 貌美郎中受
  懵懵懂懂,双向暗恋
  厚着脸皮不正经地说一句,本文拍胸脯保证越往后越甜,不甜包退包换,信我!!!!
  —————华丽丽丽丽地进入文案—————
  一名如花似玉的大好青年,
  一着不慎踏上了霸道王爷的贼船,
  从此便是没完没了的“你辜负我,我亏欠你”的无限循环……
  心累吗?想逃吗?门都没有!
  命运就是一团撕扯不开的乱麻绳,
  将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
  稀里糊涂地捆成个死结。
  “您贵为金枝玉叶,我高攀不起。”
  “你这么说,是想逼我屈尊降贵吗?”
  这位王爷,您行行好,可要点脸吧……
  ————又是华丽丽丽丽的分割线—————
  内容历史架空,间歇抽风式小虐,高举结局HE大旗
  求收藏,求点评,求海星星
  在此抱拳,拜谢拜谢拜谢拜谢拜谢
 
 
第一章 出诊
  月明星稀的夜晚,二更鼓已经敲响两遍,四下里一片静寂,唯有草丛中蟋蟀的鸣叫间或传来。
  一条曲径通幽,直伸到水墨高墙之外。穿过朱漆小门,便是齐员外府邸的后院,绛红灯笼高悬于树间,映出一片灯火辉煌。只见侍女杂役们捧着热水忙进忙出,却连大气不敢喘出一口。
  少爷房间内,一道桃木雕花屏风将空间隔出了左右,手臂粗的红蜡洋洋洒洒点亮了数十根,在风中摇曳着半死不活的烛光,投射出一站一卧两道身影。
  躺在床塌上的正是齐员外的独子齐寒石,他年龄约摸弱冠,身穿一件双绉丝质的里衣,歪靠在身后的缎面枕头上,表情有些痛苦。
  本来是一张净白清秀的脸,偏偏在左眼上生了翳膜,黑睛几乎不见,被一层厚腻的白膜糊住了眼,乍一眼看过,让人觉得有些恐怖。
  在他身边,立着另一位少年,年纪不出左右,一头青丝被一根墨色布带清爽得系着。虽是穷书生打扮,却掩盖不住骨子里的由内而外的俊秀出尘。
  只见他一掀衣摆,落座于塌前的圆凳上,伸手抚上了齐寒石的腕脉。
  少年微阖双眼,忽然入定了一般。整个房间里静谧一片,只剩下烛台上的烛火,呲呲啦啦的摇曳之响。
  不知过了多久,屏风另一端传来齐员外焦急的问话:“大夫,我儿的病,可还有救?”
  行医少年没有着急回答,微微颦着眉,思索了片刻道:“令公子此前都服用过哪些药物?”
  齐员外慌忙招了招手,命身边的佣人把药方取了过来:“我儿的左眼,原本只是轻微红肿,不成想两天后竟严重起来,整个白眼仁如同出血一般,慢慢连黑眼仁也被包裹了。我便差人去请城东的潘医师过来,他判定小儿是大肠火盛所致,当下开了黄连,大黄等泻药让我儿服下”,说完伸手将药方递给了少年。
  齐员外继续道:“吃了他开的药,我儿连续泄了两天,眼疾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更加严重了,身体也一天比一天虚弱。”
  “我心下着急,怕是潘医师的药出了问题,又赶忙找了另外一位郑性大夫过来,郑大夫说是我儿外感风寒,应当发汗驱寒,让他裹着棉被,还给开了什么……什么桂甘姜枣麻什么汤,结果汗倒是发了不少,眼疾却更厉害了,现如今,整个眼睛都看不见了。”
  齐员外说到此处,竟然哽咽地带了哭腔,他冲着少年深深作了一揖道:“我听闻先生的共济堂医术高明,在整个徽州都是数一数二。如今我儿病急,实在耽搁不起,便差人一路赶去将您接了过来,还望先生华佗在世,救救我儿,我齐家上下,必将没齿难忘。”
  少年见状,急忙起身回礼:“大人莫要多礼,在下不过一介布衣,跟随家师学了几年医术,读过几本医书,可不敢自称华佗在世。只是……”他的面色有些为难:“在下尚未出师,按师门规矩本不该出门行医,只是眼下事态紧急,偏巧家师又出了远门,思虑再三,便随了贵府家人一同赶来,承蒙大人信任,在下今日愿破例一试。”
  病急乱投医的齐员外经过几日来的折磨,早已打定主意,要将死马当成活马医——但凡能有一线希望,他也要狠狠地抓住,绝不能让宝贝儿子真的变成睁眼瞎。不过,当他看到面前年龄尚浅的少年时,心中又不禁泛起了嘀咕,忍了半天,干脆还是没能忍住,犹犹豫豫地问道:“不知先生是否有了判断,我儿的病究竟是什么原因,竟来得如此凶险?”
  少年不紧不慢道:“若在下判断无误,令公子所患应是翳膜遮睛,属风邪毒热,缘自腑脏之间,冲发其上,蕴结不散所致。”
  焦急万分的齐员外简直一个字都没听懂,干脆开门见山道:“那该如何医治才好?”
  少年道:“翳有多种,或浅或深,有可治有不可治,所幸令公子所生尚属初期,未入机理,只要施针于患处,放出淤血,再辅以药剂,相信不过几日,病症就能有所缓解。”
  齐员外听说要在眼睛上扎针,差点当场背过气去,一时间,说话也跟着不利索起来:“这这这……这……如何使得?倘若先生稍有失手,那……那我儿的眼睛……”
  少年笑了笑宽慰道:“大人莫怕,公子的眼疾只需用针轻刺,伤不到根本,倘若只是服用药剂,倒也不是不可,就怕药效过慢,耽误了病情。”
  齐员外一时没了主意,进退两难时,忽听病榻上的齐寒石开口道:“爹!就按先生说的办吧。儿这一遭,多半是天意,只求尽人事听天命,即便瞎了这一只眼,也怨不得别人。”
  说完他偏头看向少年,一字一顿道:“请您宽心,动手吧。”
  齐员外见儿子如此执着,却又别无他法,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朝着少年点了点头。
  少年会意,吩咐身边的佣人打了些热水过来,待一切准备就绪,便从容施起了针。
  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纤细修长,打开随身携带的锦缎针盒,取了一枚银针出来。这根针极细,仿如发丝,在烛光之下几不可见。少年将针稳稳持住,举手刺向了对方左眼患处。
  齐寒石整个人紧绷得像根棒槌,本以为这一针下去,会疼得他死去活来,不曾想感受竟如同蚊蚁叮咬,麻中带痒地不值一提。
  数针之后,便有胶状黏稠淤血流了出来,少年用棉布一一擦净,又施了些药粉于患处,这才说道:“公子眼上的淤积已经排出,相信再修养几日,辅以祛风消毒的药剂,不久就能恢复。”
  齐员外捂着心如擂鼓的胸口喜出望外道:“还请大夫费心将药方一并开出,我即刻命人抓药。”
  少年点了点头,提笔蘸墨,留下一篇簪花小楷,待墨迹风干,起身交到齐员外手中:“此一十六味药,有劳大人吩咐药房炼成蜜丸,每日就着米汤一同服下,一日三次,连服五日,届时再看药效如何。”
  待将一切嘱咐清楚,已是夜半三更。齐员外连忙吩咐丫鬟杂役,引着少年去客房休息,却被一口回绝。
  “多谢大人好意,”少年道:“只是这次出门行医,实在有违师门规矩,我是偷跑出来的,不敢多做停留,劳烦大人备辆马车,将在下送回到歙州。”
  “不过这更深露重的,您又劳心劳力到这个时辰,不如在此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
  少年截口打断道:“大人有所不知,家师一向要求严格,未经允许外出诊治,一经查出必会受罚。如果现下赶回医馆,兴许还能扯个慌蒙混过关,要是再晚被师父发现,怕是……”
  齐员外遗憾地叹了口气道:“这次大老远将您请来,还给您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他日我必将登门拜谢,向尊师说明情况。”
  少年连忙摆了摆手:“万万不可!还望大人替我保守秘密,为公子诊病之事,就不劳烦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
  齐员外见他去意已决,便不再强留,命令家仆连夜备好马车,又包了些银两买通了城门守夜,直直将他送出城去。
  这一日的月光分外明晰,洒下一路的星星点点。郁南星坐在青帐马车里,屈指算了算时间——过了子时,就是七月初八,这是娘的祭日,也是他二十岁的生日。
  徽州安城郁家,原本是医学世家,属当地名门望族,早年颇有些势力,不想行至顶点,盛极必衰,家道中落,从此一代不如一代,传至郁南星父亲一辈,竟只剩下小小医馆立足,空留他一人坐堂,为寻常百姓看个头疼脑热的小症,赚些小钱聊以养家糊口。
  郁南星的父亲郁云海自幼饱读诗书,为人颇具风采,只是将礼教纲常之事看得重了些,难免会有些迂腐不化。郁南星生母纪氏,谦顺温良,端庄舒怡,嫁为人妇后,夫妻二人情深义重,相敬如宾,日子虽不至大富大贵,却也平安喜乐,别有一番风味。
  元安十三年, 时间一晃进入七月,流火的太阳当空炙烤万物,只有郁宅庭院中一株大叶栀子,枝繁叶茂,送出阵阵清凉。此时的纪氏,已是九月怀胎之人,郁云海初为人父,难免既兴奋又紧张。
  为了迎接妻子临盆,他早早便将产房布置妥当,桶盆器具,参药红糖,一应俱全,摆了满房满屋,甚至连负责接生的稳婆,也一同找来了四个。
  郁云海本是大夫,对于妇科之症,虽不精通,却也知晓一二。只是礼教年代,男女大防,授受不亲,纵使是医生,也有“宁医十男,不医一女”的说法,且妇女生产之地,污秽之气浓重,被认为多有不洁,尤其忌讳男子进出,以免沾染血光之灾。
  郁云海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将纪氏生产之事托付给几位稳婆,自己则等候在产房外,来来回回踱着步子,不知踩趴了多少花花草草。
  只是这一等,便整整等了一天一夜。纪氏羊水已破,胎位不正,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偏偏得不到解脱。
  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像是一把尖刀,系数插在郁云海的心坎上,疼得他五脏六腑一片血肉模糊。
  眼看着纪氏喊到后面,声气越来越弱,怕是一条腿已经迈入了鬼门关,郁云海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产床上的纪氏已经奄奄一息,脸上血色尽失,竟然比纸还苍白。此时,饶是再有经验的大夫,看到此情此景,也够呛能维系镇定。更何况眼前这位,是他结发的妻子,未出世孩子的母亲,生死攸关,身系两命,纵使有着天大的禁忌,郁云海也得硬着头皮顶上。
  催产汤药已经连灌了几碗,生产却仍不见动静,情急之下,他用烈酒冲了手,干脆探入产门,企图拨儿转身,一番折腾之后,终于连拉带拽,硬是将儿子扯了出来,不想纪氏却血崩不止,各种法子都试过了,依旧无力回天,撇下他父子两人,撒手人寰了。
  纪氏一走,郁宅就如同生命被抽空了一般,肉眼可见的萧条下去。厨房的刘婶,心疼小少爷刚出生就没了娘,好心将自己乡下哺乳的堂妹接了过来,一口奶水一口米汤,算是勉勉强强将孩子喂养起来。
  郁云海的生活,更是从此一片晦暗。儿子的生辰成了妻子的祭日,他舍不得迁怒儿子,就疯狂惩罚自己。可悲他行医多年,治病无数,到头来连自己的内人都救活不了。丧妻之痛让他郁郁寡欢,成日借酒浇愁,就这样行尸走肉般坚持了五年,积思成疾,终于还是倒下了。
  病榻之上,郁云海自知命不久矣,便将儿子叫到身旁,见他软绵绵瘦小一团,恍惚间想起,他如今已经五岁,除了唤做“康儿”的乳名之外,竟连个正经名字都还没有。
  他满是内疚地牵起儿子的手,回想起纪氏曾说过自己独爱天南星科,“枝叶秀气,花开内敛,名字又好听……”于是便挣扎地起身,唤来了跟随他多年的汪伯与刘婶,吩咐了纸笔,一笔一划写下“郁南星”三个字,指给儿子做了表字,又舍尽力气写就一封长信,颤颤巍巍地将信笺包好,开口道:“我这一生,怕是走到了尽头,只是人间这一遭,活得甚是失败,上愧对祖宗,下抱憾子妻,我这一去,倒是解脱了,恐怕要连累康儿跟着受苦。”
  汪伯与刘婶满含眼泪纷纷跪倒,听郁云海叹了口气道:“两位跟随我多年,早已是我郁家的亲人,待我死后,还请您二位费心将这宅子卖掉,偿还这些年来外欠的债务,余下部分,就由你们拿去分了吧,将来返乡归田,买块地颐养天年,也不枉这些年跟着我吃苦受累。只是还有一事,请二位务必帮忙,咳……咳……”
  郁云海咳得全身颤抖,缓了半晌,这才继续道:“我早年有一位故交,在歙州开了医馆,当地颇有名气,此人姓程,表字博鑫,为人慷慨仗义。请二位一定设法将康儿带去,拿着我这封书信,交到程医师手上,求他收下康儿为徒。我郁家上下,如今只剩这一脉单传,恳请汪伯刘婶菩萨心肠,再帮忙照看他这一路……”
  话说到这里,郁云海已经气力不济,刘婶红着双眼抱着南星瘫坐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说:
  小郎中与男二先行登场,王爷大人稍安勿躁,好戏在后面,信我!
 
 
第二章 受罚
  马车一路绝尘,在驿道上行驶得分外孤寂。郁南星伸手掀开青布帘子,见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眼看着天就要亮了。
  赶到歙州时,城门已打开多时,街道上贩夫走卒,车水马龙,渐渐有了熙攘之势。
  南星吩咐马车在程宅后街停了下来,他躬身下车,从怀中掏出碎银两,打赏了驾车的马夫,随后整了整衣襟,抬脚迈入程家后院的偏门,刚刚绕过一字影壁,便瞧见护院的李丁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三少爷,您可算回来了,老爷昨晚就在找您,现在正在正厅发火呢,您快过去看看吧。”
  南星心里咯噔一下:“师父不是昨天外出办事,说过些日子才能回的么?”
  李丁摇了摇头:“昨天刚入夜,老爷就急匆匆赶回来了,是什么原因,小人也不知道。”
  南星顾不得细问,三步并作两步,穿过垂花门,一路小跑地来到了正厅门外,抬眼就看到程博鑫乌云压顶地板着一张黑脸,端坐在檀木花雕的太师椅上,三位师兄弟垂首禁声地并肩站着,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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