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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你看这儿,进货甘遂二十斤,甘遂是峻下逐水药,本来就用得少,又有毒,一副方子里用不到半钱,他上个月进二十斤,这个月又是三十斤,卖得完吗?”严鸣修长的手指指着一处说。
  陆芝盯着那行字,他清楚市面上每种药的价格,所以这笔账乍一看是对的,却没想到还有这一环:“我都不知道这些……严鸣,你懂得好多。”
  “出来混当然什么都要知道一些,”严鸣不甚在意地说,他揉陆芝的头顶,“都说攘外必先安内,做生意也是这样。估计是觉得你好欺负,改天敲打敲打就行了。”
  “现在问题解决了吧,吃块水果?”严鸣勾起嘴角,又给他叉了块苹果。
  陆芝的眼形略圆,向上看人的时候显得很幼齿,他盯着嘴边的苹果抿了抿唇,伸手拿过来:“我自己吃。”
  他不要严鸣喂。
  最近陆芝总是这样,拒绝严鸣和他亲昵,在床上都不愿意喊一句他的名字,只是浑身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细白的小臂捂着眼睛,低低地喘息着,连呻吟都要压进嗓子里。
  有次二人在书房做了一回,严鸣怕桌子硌到他要抱到床上去,陆芝却像嗜痛一般,流着眼泪骑在他身上,可怜桌子上的书都被挥到地上。
  那回陆芝被折腾得太惨,膝盖和屁股都青了,一觉醒来到大半夜,也便没有回家去。
  严鸣帮他做了夜宵,他本以为陆芝尝出味道,就算不感动至少也会夸他半句,却不曾想陆芝愣了好一会儿,紧接着就垮了脸,哭着骂严鸣做的多余。
  男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哪惹陆芝生气了,后来才发觉是陆芝故意的。
  严鸣把他搂得更紧,他想问陆芝为什么忽然对他冷淡,嘴唇贴着陆芝的耳朵:“芝芝……”
  陆芝却连忙从他腿上跳了下来,发丝划过严鸣的唇角,风一样跑了出去,严鸣的怀里便倏而空了。
  陆芝跑到浴室里才停下,他急急忙忙反锁了门,才靠在门上松了口气,摸着自己怦怦跳的胸膛。
  他简直太大意了,又一不小心跟严鸣靠得那么近,再这么下去就真的要自投罗网了。
  陆芝在浴室洗了把脸,等脸红得没那么厉害,才打开门出去。
  严鸣正在客厅里打电话,说粤语,眉宇间带着冷意,讲得很认真。
  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陆芝靠在墙上看了他半天,严鸣只是匆匆瞥了他一眼。
  他讲了要有两刻钟,多数时间是对面在说,严鸣只是静静地听着,间或回答几句,谈话的内容并不愉快,严鸣挂断电话后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间。
  他终于注意到一旁的陆芝,拍拍身旁的座位:“过来。”
  陆芝走过去抬腿坐在严鸣对面的沙发上,他抱着胳膊,睨了眼被挂断的电话,状似不在意地说:“谁哦?”
  “什么?”严鸣没理解。
  “电话喽。”陆芝说。
  严鸣便告诉他:“香港那边打过来的。”
  他问打电话的人是谁,严鸣却跟他说是香港打过来的。
  “哦——”陆芝轻哼一声,尾音拉得长长的,“香港的电话还能打到这里来啊?”
  “嘶,陆芝,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严鸣琢磨出了一点意思,索性他坐到陆芝身边,把人的肩膀搂进怀里。
  陆芝推开他的手,脸有些热:“听不懂你讲的。”
  “是吗?我可闻到一股醋味呢。”严鸣极少笑得这么开朗,被推开的胳膊又揽上。
  这次陆芝没躲,他垂着脑袋,扯自己羊毛背心的线头,还等着严鸣跟他说打电话的人是谁。
  公馆里的地龙烧得很热,壁炉里的柴火毕剥作响。
  严鸣却平白无故沉默了好久,陆芝觉得奇怪,抬起头来,却发现严鸣正波澜不惊地盯着他。
  他看不明白那个眼神,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摸了两把:“怎么?”
  “陆芝,我得回香港一趟。”严鸣突然说。
  陆芝愣了一瞬:“可是马上就要过年了——”
  严鸣打断他:“年前可能回不来了。”
  “回不来就回不来呗,搞得我好像很希望你回来一样……”陆芝心里忽然泛起酸,“你去香港干什么?”
  “有些事情。”严鸣回答他。
  “不想说就算了,”陆芝见严鸣吞吞吐吐的,他越想越气,一把推开了他,背过脸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下嘴唇咬得发白,“你老是这样!”
  陆芝围好围巾,巴掌大的脸一下子被遮了一半,他站在严鸣面前,低着头,蹙眉道:“我要回去了。”
  如果是平时,严鸣会先把他拉到怀里给他一个吻,再送他回去。
  可今天严鸣的思绪似乎还在那通电话里,锋利的眉拢在一起,无视了陆芝的话。
  “喂,严鸣,”陆芝瞪他,眉上刘海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更无辜,“我说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严鸣说。
  陆芝没有等到那个吻,气得一甩袖子,就要往外走,嘀嘀咕咕说:“魂都丢掉了吗?”
  严鸣跟了上去:“生气了?”
  陆芝蹲下身穿鞋,看都不看他:“我要小川送我,今天不想和你一起回去。”
  严鸣并不是每次都有空送陆芝回家,偶尔会让黄小川代劳,他有时候要处理香港的事情,回复积攒下来的信件。
  香港香港,次次都是香港,香港那么好,那你还回来干嘛?
  陆芝靠在车窗上,盯着窗外的雪愤愤地想。
  “真的生气了?”严鸣最终还是送了陆芝,他把车停到往日的位置,盯着陆芝气鼓鼓的脸,他伸手摸陆芝的耳垂,“别气了,嗯?”
  陆芝往围巾里缩了缩,声音闷闷的:“……没有。”
  严鸣解释道:“这次是真的有些事,我必须要回去一趟,回来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别生气了好不好?”
  陆芝听着这话心里稍微舒坦一下,弯了弯唇,点点头:“那我下车了。”
  他说完这话并没有立刻下车,反而眨着眼睛看严鸣,他还在等男人的离别吻。
  严鸣却没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神色郁郁。
  陆芝坐了半天都没见那人有半点表示,气得直接打开门下车,走了三四步又匆匆赶回来。
  他用力打开车门,直接冲到严鸣面前,两个大眼睛亮晶晶的,委屈得绷着小脸,下巴都皱在一起:“你又忘了!”
  陆芝去而又归,严鸣还没回过神来,有些懵:“什么?”
  “有本事你永远别想起来!”陆芝气得把围巾捂到他脸上,跑下车去。
 
 
第十二章 
  年关难过,许府今年有白事,鞭炮都放不了,年节的置办自然也简单许多。
  腊月二十一过,陆芝就给下人发了红包,纷纷遣返回家了,只留了张妈和厨房的几个佣人。
  三十晚上要包汤团,蛋仔也好不容易下一次厨,与其说是包汤团,倒不如说是来捣乱,小手把肉馅弄了一桌子。
  陆芝倒也不生气,拿了帕子浸了温水帮蛋仔擦着脸上的面粉,眼眸不经意间往别处瞟——他的心思都在家里的电话上。
  却总是没有来电,陆芝渐渐在椅子上坐不住了,有些烦躁地把手里的汤团搓成球。
  “叮铃铃……”
  客厅的电话终于响了,陆芝嘴巴里的汤团还没有咽下去,烫的他直抽气,就踩着拖鞋跑过去接电话。
  他清了清嗓子才拿起电话,带着些许兴奋:“喂。”
  “许太太,过年好啊……”
  不是他。
  陆芝的手指绕着电话线,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很多人向陆芝拜年,大多叫他许太太,也有人叫他陆老板。
  都不是严鸣。
  自从严鸣去了香港,连一通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
  陆芝本以为今天跨年,怎么也会有声问候,却还是迟迟等不来。
  严鸣走得很急,都没有跟陆芝道一声别,他这回没有带黄小川走,帮忙照看陆芝,顺便盯着这边的生意。
  下午黄小川送了许多东西过来,燕窝虫草、洋糖玩具,给陆芝的给蛋仔的甚至还有给下人的,大大小小的礼盒快摆满了客厅,黄小川说这是老大走之前就买好的,他替严鸣跟陆芝拜年。
  陆芝草草看了眼东西,问他:“他还说什么没有?”
  黄小川摇了摇头,说老大自从回香港后都没有跟他联系过。
  陆芝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晚饭后佣人便都回家了,蛋仔玩不了鞭炮,小孩儿也守不住岁,很快就趴在陆芝胸口睡着了。
  偌大的庭院里只剩陆芝一人,他看着纹丝不动的电话,忽然觉得特别没意思。
  陆芝近来喜欢泡澡,身体蜷缩成一团,整个沉进水里去,胳膊抱着双腿,眼睛和耳朵都感受到温水的压力,齐耳的短发翅膀一样飞起来,只留一个头顶在水面上。
  “呼——”
  等快憋气到窒息,陆芝才从水里钻出来,睫毛都沾着晶莹的水珠,他随意地抹了把脸,盯着手中的琥珀看。
  那只壁虎还是一如既往的停在松脂里,它被永远地困住了。
  严鸣送给他很多东西,鲜花、衣服、珠宝甚至房产,但陆芝最喜欢的还是这颗琥珀,他到现在都记得收到琥珀时心里酥酥痒痒的感觉。
  他早就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陆芝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这份悸动从何而来,这对他来说是新奇的感受,他和许毅向来相敬如宾,婚姻不过是人生到一定年龄阶段所要经历的事物,并不存在戏文里的一往情深。
  也正因此,陆芝审视这份新生的感情时,是羞愧的,也是痛苦的,他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那严鸣呢?陆芝注视着手心中的琥珀,他觉得自己也被困在松脂里。
  严鸣说喜欢他,可男人比他小六岁,是真的喜欢,还是仅仅觉得和嫂子偷情充满刺激?
  陆芝并不觉得严鸣的喜欢是坚定的,就像严鸣明明说想念,却不会给他打一个电话。
  就像自己在严鸣面前完全是透明的,但他都不知道这三年严鸣经历了什么。
  陆芝等到浴缸里的水都冷了,才裹着浴巾出去,还是忍不住走到电话前,他盯着听筒。
  一刻钟,他想,就等一刻钟。如果还没有,他一定上床睡觉。
  “叮铃铃……”
  像是某种感应,陆芝刚坐到沙发上,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呼吸一滞,连忙接起来:“喂,你好?”
  电话那头声音低沉:“你好呀。”
  听到久违的熟悉的声音,陆芝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到实处,语气也不由自主带着笑:“是你啊,这么晚打电话干嘛?我都要睡觉了。”
  “真的?都要睡觉了,还这么快接电话啊,”严鸣笑,又问他,“今天大年三十,年夜饭吃了什么?”
  “汤团,芝麻馅儿的,”陆芝看了眼钟表,抱怨道,“零点都过了。”
  严鸣带着歉意:“抱歉芝芝,本来想早点给你打电话的。”
  陆芝噘着嘴:“哼,我看你根本没想起来我。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干嘛?”
  严鸣关了灯,窗外是灯火阑珊的香港,他拿起一旁的酒杯喝了一口,平静地看着大腿上刚刚缝合的一道刀疤还往外渗着血,淡淡道:“今天……今天也没做什么。”
  他又问陆芝:“芝芝刚才在做什么?”
  陆芝说:“我刚洗完澡。”
  他莹白的长腿交叠在一起,半躺在沙发上,陆芝突然想恶作剧,压低了声音说:“严鸣,我现在,只裹了一件浴巾。”
  他确实只裹着白色的浴巾,漂亮的肩颈一览无余,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修长的脖子下滑,偷偷流进被紧紧裹着的胸口。
  严鸣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是么?那芝芝是不是连内裤都没有穿?”
  陆芝并了下腿:“没有。”
  “那岂不是一掀开浴巾,就能看见芝芝的小逼?”
  刚洗完澡的私处是漂亮的石榴红,还挂着水珠,拨开肥嫩柔软的蚌肉,就看到里面软软的花唇,从来没有使用过的肉芽也立了起来,逼口翕动,等着什么东西把那堵上。
  陆芝这些天都没有碰过那,严鸣的声音低沉沙哑,就像真的在耳边说给他听一样,一下就让陆芝发了骚。
  他情不自禁真的掀开了一角浴巾,又赶紧合上,红着脸:“你下流。”
  “乖,芝芝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才不想你。”
  “我不信,”严鸣说,“如果芝芝也一样想我,就摸摸自己的逼好不好?”
  陆芝的手慢慢探到身下去,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耳朵红透:“摸、摸了……”
  “真乖,”严鸣隔着电话亲他一下,“不要着急,先用手心把整个穴儿都包住,慢慢地揉……对,就像平时我揉你那样,两指掰开逼,阴蒂是不是也骚得立起来了,用大拇指逗逗它,出水了没有?”
  “出水了……”陆芝的手指摸到一阵湿意。
  “芝芝真骚,用手摸两把就出水了,这么多天没操你,是不是想大鸡巴了?别光顾着玩你的小逼,把浴巾脱了。”严鸣也明显兴奋起来。
  陆芝还有些犹豫,严鸣却像坐在他对面一样看穿了他,语气严厉:“我说,脱了。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奶子还没揉呢就骚得流奶,穿着浴巾偷偷地蹭着奶头很爽是不是?”
  陆芝不知道严鸣今天怎么这么多脏话,但他惊奇地发现,严鸣的话越粗鲁,他的逼水流的越多,他羞耻地摇着头:“没有流奶……”
  “是么,芝芝的骚奶子不喷奶怎么行呢,手托着你的奶子自己揉出奶来,啧,用左手,右手继续操你的逼。对,拇指和食指把骚奶头夹起来,用力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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