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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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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鸣说会很快来找他,但陆芝等了好多天都没有等到人。
  他总是等得心急,怕严鸣只是一番戏言,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又觉得委屈,他每天观察着窗外的动静,好像跟自己盼着被找一样。
  他闲来没事就会写毛笔字,隶楷行草都写得很漂亮,心急的时候就一遍又一遍抄佛经,可这回再怎么抄也平静不下来。
  好在严鸣到底没让陆芝等太久,赶着九月的末尾,往许府的信箱里投了份信。
  信纸上只写了七个大字:紫宸公馆十八号。
  陆芝叫了趟黄包车赶到公馆,紫宸公馆实际上别墅区的名字,依山傍水风水极佳,只有二十幢院子。蛋仔生下来后丈夫曾经想搬到这里来,都被陆芝拒绝了,这儿的地皮属实是寸土寸金。
  也不知道严鸣叫他来这儿干嘛。
  十八号的院门敞开着,一路上也没有人来拦着,陆芝半信半疑地往里走,拉响门环。
  “唔……”
  刚放下门环,门内就伸出一只胳膊,把他拉了进去,陆芝惊呼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顶在门上亲。
  “太慢了,”严鸣吮吸陆芝的舌头,急躁地抚摸他的腰肢,“都说我去接你,你偏不让。”
  他的鼻子蹭着陆芝的脸,手伸进衣服里摸他敏感的腰,轻而易举地解开陆芝的小衣。
  陆芝被严鸣追着吻,好不容易才透口气,推搡着道:“严鸣、呜别在这……”
  这里是玄关,陆芝甚至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就被严鸣按着扒衣服了,奶子都被握在手里。
  “好。”
  严鸣说要带他睡最软的床,就真的带他睡最软的床,陆芝被严鸣抱上楼扔到卧室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随着床垫的弹簧往上颠了两下。
  “唔……”
  陆芝被锁在床头,仰头任由严鸣吃他的嘴,舌头都要被吸麻了,只听见不断的渍声。
  “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严鸣直白地表达想念,和他温情的话不同,他的动作是极其粗暴的,把陆芝领口扯开,肌肤滑腻,往上次消失的吻痕上叠加。
  天气渐渐冷了,陆芝穿的衣服也越来越厚,他今天穿了一身鹅黄色的套装,搭着修剪过的短发,显得整个人十分俏丽。
  可是套装的扣子太多了,严鸣没耐心一个个解开,直接上手撕了起来。
  两颗扣子被拽掉,陆芝很宝贝这件裙子,气得打他:“你做什么?衣服……衣服都扯坏了!”
  “坏了就穿新的。”
  严鸣的动作太急了,导致陆芝的外套还穿在身上,小衣就先脱了下来,两颗奶子颤巍巍露出来,随着陆芝急促的呼吸起伏。
  他一手托着两个奶子随便捏了捏,就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被堆在胸口的外衣卡着,严鸣俯身去吸他酥软的乳肉,舌尖绕着奶孔打转,看来又是要被吸出奶水。
  “唔啊……轻点……”
  陆芝一被吸奶就乖了,严鸣又去脱他的裙子,短短的包臀裙很快就被剥下,严鸣才注意到陆芝今天还穿了丝袜。
  白色的丝袜,紧紧包着陆芝翘起的臀、修长的腿,以及茶色的内裤。
  丝袜并不厚,陆芝一出汗,里头粉白的肉就若隐若现,偏偏陆芝还像没事人一样,晃着两条腿,严鸣的眼睛都要看红了。
  “谁许你这样穿的?”严鸣摸了一把他的屁股,小逼早就湿透。
  他用力一撕丝袜就彻底破了,软肉接二连三地冒出来,被残余的丝袜紧紧勒着,严鸣咬了一口陆芝的腿:“真骚。”
  “啊……我爱怎么穿……唔啊就怎么穿!”
  陆芝简直太生气了,严鸣弄坏了他的丝袜,叫他怎么穿回去,还敢说他穿得骚。
  严鸣拽着陆芝乱晃的脚腕,往前一拉,就把人拉回了自己身下,掰开陆芝的内裤,伸手摸了两下:“怎么还是肿的?”
  阴户微微红肿着,阴核也像颗熟透的樱桃,穴口的肉挤在一块,手指都难捅进去,只有淫水汩汩冒出。
  提到这陆芝就更委屈了,明明都是严鸣的错,还敢说出来,他害臊得要命,捂着自己的脸:“你闭嘴,你不准说。”
  “没有好好涂药?”严鸣揉着他的穴,手心很快湿了一片,“真湿。”
  陆芝被扣得直喘,逼肉被插的发热,他想要严鸣也摸摸他的阴蒂,但又觉得肿胀的小逼有丝丝痛感,抱怨道:“严鸣,我痛……”
  大手又揉了两把,陆芝还是娇气地喘气,严鸣瞥到一旁床头柜放的酒。
  酒喝得只剩一半,杯子里头的冰块却还没融化,严鸣仰头喝干了酒,又咬了口冰块含在嘴巴里,俯下身舔上陆芝的小逼。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故意卡肉的(遁走)
 
 
第八章 
  陆芝瞬间被刺激得浑身一颤,本能地要逃走,却被严鸣牢牢按住屁股。
  男人火热的口腔含住他的小逼,粗糙的舌面舔开肿胀的小阴唇,舌尖抵着冰块舔过他每一寸热刺的阴户,陆芝的小穴又热又胀,冰块又湿又滑,巨大的冲击让所到之处都不断颤栗。
  严鸣有时候含不住冰块,他的舌尖跟冰块一样凉,舌根却还是热的,不由分说地插进陆芝的阴道里,模仿着性器的动作不断抽插,等把陆芝舔得淫水四溢,严鸣又猛地退出,张嘴把他喷出来的淫水全都喝干净。
  不大不小的一块冰很快就被陆芝的小逼融化成一滩水,跟粘稠的汁液一起被男人吮吸得一滴不剩。
  “哈啊……”
  陆芝早就被舔的失神,细腰像一把弓一样弹起来,他伸出手要推开严鸣在他两腿间耸动的脑袋。
  严鸣却一把抓住他挣动的手,咬他冰凉的阴唇:“再流点水喂我嘴里,真甜。”
  “不要……”
  陆芝剧烈地摇着头,仿佛真要拒绝一般,可他的小逼却源源不断流着骚水。
  严鸣只顾着舔他的阴道,敏感的阴蒂被晾在一边高高立起,不知不觉中,陆芝推严鸣脑袋的手指,就慢慢挪到渴望疼爱的肉核上。
  “严鸣……严鸣……”
  陆芝羞得不敢直说,只好叫着严鸣的名字,香汗从他天鹅般的脖子落到嫩白的胸口。
  严鸣看到他肿得不行的阴蒂,却只是坏心地舔弄阴蒂周围的软肉,舌尖若无其事地划过跳动的顶端,又插进阴道里。
  陆芝被他玩得流眼泪,双腿不自觉地合拢,要把严鸣的嘴和舌头永久留在他的小逼里,忍不住乞求道:“豆豆、豆豆也要舔……”
  “哪里是豆豆?我听不懂,自己揉给我看好不好?”严鸣故意逗他。
  陆芝心知严鸣是欺负他,葱管一样的手指抚上樱桃般的阴蒂,一双眼睛泫然若泣,呜咽着说:“这儿……你疼疼我嘛……”
  严鸣哪受得住陆芝这样撒娇,直接握着他两根大腿舔了上去,有力的舌头像蛇信子一样对着阴蒂上下左右反复逗弄。
  “哈啊……啊……慢点弄……”
  男人还没插进去陆芝就喷了好几次水,严鸣还嫌不够尽兴,掰开他浑圆挺翘的臀。
  “不要!脏!”严鸣舔他的小逼就已经够让陆芝受不了,哪里还知道会舔他的后穴。
  他连忙要往后退,却被严鸣又拽到身前。
  陆芝的臀缝很深,能让严鸣把整张脸都埋进去,不同于陆芝被操得又肥又嫩的小逼,他的后穴只有在孕期的时候被玩过两回,颜色粉白,青涩得宛如处子。
  严鸣早就知道陆芝不喜欢被操后穴。
  他甚至曾经亲眼见过。
  --
  那时许毅早就发现严鸣对陆芝的心思,两人明里暗里针锋相对过多次,只有陆芝还傻乎乎的以为船上的事情被瞒得很好。
  那天下属来报说陆芝找他,严鸣心中雀跃,没有多想就去赴约。
  一踏进房门却听到交媾的喘息声。
  陆芝的喘息声。
  他透过一副屏风的镂空看到陆芝被许毅压在贵妃榻上,紧紧闭着眼睛,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他大概不喜欢这个姿势,却还是撩开旗袍,小心翼翼捧着五个月大的孕肚乖顺地任由许毅侵犯。
  严鸣的牙根咬得作响,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倒流,一颗心跳得快要蹦出来。
  他已经跨出步子,下一秒就要冲进去把许毅从窗户扔下去,却听见陆芝说。
  “爱。”
  许毅问他:“你爱的是谁?”
  陆芝软绵绵地回答:“爱老公。”
  严鸣的脚步便硬生生停住了,整个人被屈辱地钉在原地,鞋底甚至由于跟地面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但显然三个人都没注意到。
  他攥紧拳头的掌心流出血,丧家犬般转身落荒而逃,站在门外听着陆芝的啜泣,一包又一包地抽烟。
  --
  可现在这个小穴在他嘴里,人也被他紧紧抱着,严鸣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感。
  严鸣搂着陆芝的腰,湿润的唇不断吻他的小腹和侧腰,舌头舔过可爱的肚脐,陆芝腰肢敏感,被亲得直哆嗦。
  “你会不会爱我?”严鸣忽然哑着嗓子说。
  “什么……”陆芝没有听清楚。
  严鸣没有继续追问,舌尖顶开陆芝后穴的褶皱插进去,对着那又吸又舔了好一会儿:“芝芝真骚,后面也能被舔出水来。”
  陆芝快被情欲烧坏了,手揪住男人在他屁股里乱动的头发,胸口剧烈的起伏:“你别这么叫我,唔……轻点……”
  “那叫你什么?乖乖?宝宝?”严鸣咬他的锁骨,从一旁拿过早就准备好的香膏,剜了一块手指插进被舔成小孔的后穴里。
  “啊……”男人的手指十分修长,很快就碰到深藏的软肉,陆芝被插得直抖,小脸红到脖子,哆哆嗦嗦地说,“原来你早就……”
  “早就什么?”严鸣反问道,把香膏里里外外涂开。
  早就做好了打算要把他吃干抹净。
  严鸣扒开陆芝的两瓣臀肉,控制着自己狰狞的鸡巴深深埋入陆芝的后穴,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了。
  “不要……唔……好难受……”
  异物入侵的滋味让陆芝觉得身体都被操开了,本能地抬高屁股,反而被严鸣插得更深。
  “呼……”肠壁更加紧致,刚一进去就吸着严鸣的鸡巴,他不停喘着粗气,慢慢抽动阴茎,“芝芝真是天生被操的,连屁眼都这么紧、唔这么嫩……”
  鸡巴摸索着操到一处凸点,陆芝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严鸣知道操对了地方,菇头顶在那儿不断操弄,油光水亮的鸡巴在陆芝的嫩穴儿里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精囊不断拍着他香滑软腻的臀肉,胯骨都被撞红了。
  陆芝被操的瘫软到被褥里,软软的床垫陷进去,把陆芝的腰抬得更高,方便男人的侵犯。
  他从来不知道被操后穴也能这么舒服,跟操逼不一样,肠肉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上跳动的青筋,香膏里还有催情的成分,陆芝只觉得自己的小穴热得快化了。
  他正被操得舒爽,突然“啊”了一声,原是严鸣看他的小逼也一直在流水,扣了块冰给他堵上了。
  “芝芝的小逼流了这么多水,堵都堵不住。”
  陆芝被冰得哭出来,可严鸣的鸡巴又热又粗,冰块又冰又凉,一边操得他后穴发热,一边冰得他的小逼抽搐,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把陆芝捧在云端上,整个人舒服得要飘起来。
  “呜呜……好冰,拿出去……”他怕自己彻底沉沦在可怕的肉欲中,渴求严鸣拯救他。
  可严鸣只是抓着他的手,舔舐他的指缝,一边狠狠操着他,一边说:“没关系,等小骚逼把冰块融化了就不冰了。”
  他说的是真的,随着冰块一点点被体温融化,原来的冰意变成一种深入骨髓的痒。冰水混着淫水流出来,陆芝也流着眼泪哭,他难以忍受地摩擦着双腿:“严鸣,严鸣,前面也要……唔啊……”
  严鸣吸着陆芝的奶头,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又插进陆芝的小逼里。
  含化了冰水的小逼比平时还要湿、还要骚,严鸣也被冰得一激灵,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卖力地抽插着。
  陆芝被他按在床上,一根鸡巴不断在冰和热的两口宝穴里抽插,严鸣也不知道自己的精水射进了哪一个。
  --
  陆芝被操晕过去,又在噩梦中醒来。
  卧室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窗外还有雨声,陆芝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在严鸣家里。
  但他没见到严鸣。
  身体是被清理干净的,陆芝还记得严鸣居然还想在浴室跟他来一次,气得他嗓子都哭哑了,红着眼骂他是畜生,又跟他哭自己下面好痛,迷迷糊糊还要严鸣赔他的裙子。
  严鸣说给他买了一屋子的衣服,等下换一件穿走。
  陆芝哭着说换了衣服一下就被人猜出来自己去干嘛了,非要原来那一件不可。
  陆芝揉着额角把记忆赶出去,他摸了摸身上穿着的衬衫,明显不合身,大概是严鸣把他自己的给他套上了。
  陆芝软着腿下床,卧室太大了,他想去上厕所却走错了地,进了旁边的衣帽间。
  衣帽间里的灯亮着,摆了好几个大镜子,陆芝看着里头的光景一惊。
  严鸣的确给他买了一屋子衣服,半屋子女式,半屋子男式,但都是他的尺寸,颜色和样式也是他喜欢的。
  陆芝在满屋的新衣服面前蝴蝶一样转了一圈,严鸣甚至用他喜欢的熏香把衣服弄得香香的。他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一切,明明上次见面还蜗居在旅馆里。
  他揪着衣角抿了抿唇,决定下楼去找严鸣,差点忘了地契还没收回来呢。
  “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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