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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陆芝还没来得及质问,就感觉私处有股奇怪的触感,他被刺激得双目瞪圆,等腿间感到严鸣微湿的短发和耳骨的轮廓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是严鸣在舔他的……在舔他的……
  略有粗糙的舌头顶进陆芝的穴内,他的小逼极浅,很容易就被舔到了敏感点,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很快喷了出来,都被严鸣吮吸干净。
  舌尖偶尔退出,护食一般舔弄他骚得发热的花唇,把他的细缝舔得油光水亮,甚至伸出牙齿轻咬陆芝早就肿起的阴蒂。
  “唔……”陆芝终于忍不住了,随着又一波骚水喷出,他溢出压抑的呻吟。
  严鸣的鼻梁十分高挺,英俊的脸惹了多少姑娘双儿的春心,而现在,他用挺直的鼻骨顶着陆芝湿漉漉的骚逼,漂亮的鼻尖沿着他敏感的逼肉滑动,张开嘴巴接住陆芝腥甜的骚水。
  “你抖什么?”严鸣抬头看了眼陆芝早就红透的耳后,轻咬一口他的臀尖,“许毅没有给你舔过逼吗?”
  “唔……不要……”
  丈夫的名字被身上的男人提起,陆芝的身体突然弹起来,塌陷的腰肢显出两个腰窝,一股热流从他的骚穴里喷出。
  他下贱地潮吹了,他当真是个淫荡的婊子了。
  陆芝羞耻地咬紧了下唇,攥着身下的床单,难以自已地抽泣起来。
  严鸣握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就把陆芝翻转了过来,他掐着陆芝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陆芝羞愧且痛苦,他没办法突破心理的防线,抬手遮住自己流泪的眼睛。
  严鸣却拉开他的手,把他的两只胳膊压在床上:“看着我,你看着我,陆芝。”
  陆芝睁开双眼,严鸣的脸上还沾着他的淫水,他的鼻尖亮亮的,眼睛也是亮亮的。
  “回答我的问题,许毅有没有舔过你的逼?”严鸣把陆芝的耳垂吸得滋滋作响。
  这人简直无耻,陆芝没想到严鸣会问这么粗俗的问题,赌气地侧过脸去。
  严鸣见他没有反应,又伸手蹂躏他的肉核,陆芝尚在高潮的余韵中,连大腿都在抖,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
  “许毅有没有舔过你逼?”
  “……”
  “有没有?”
  “……没有。”
  陆芝胸前的肉粒像两颗葡萄一样立起,哺乳过的奶子比以前更圆更大,严鸣捧着陆芝酥软的乳肉揉捏,提着他肉感的奶头轻柔地晃动,等陆芝被玩得气喘吁吁,他猛地张口咬住陆芝的奶头,用力一吸,一股稀薄的奶水就溢了出来。
  严鸣绕着陆芝深红的乳晕,仔细咂摸着奶水。
  “许毅喝过你的奶吗?”
  “……没有。”
  丈夫是个跟他一样古板的人,在床上哪里会玩这些花样,陆芝又低着头呜呜地哭。
  “有没有吃过你的精液?”
  “没有。”
  陆芝哭着在他的口腔中射了出来。
  严鸣勾起嘴角,再欺负下去,陆芝就要生气了。
  他牵着陆芝的手摸上他硬挺的鸡巴上。
  深红的肉蛇一被陆芝的小手摸上就兴奋地跳了两下,马眼吐出浓白的前精,严鸣一下子渴得口干舌燥。
  陆芝只觉得手心烫的快要烧起来,他的脸也羞得要烧起来,急忙想要放开,却又被严鸣按住。
  严鸣草草扩张陆芝早就湿的不行的穴,举着鸡巴一寸一寸地插进去,可陆芝的手还停在他青筋缠绕的根部,倒像是陆芝馋的受不住,勾引他操进去一样。
  不同于上次的朦胧,陆芝这次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骚逼是怎么被第二个人操开的。
  陆芝的逼很浅,又许久没有吃过这么大的物件,几乎是插进去的一瞬他就痛的抽气,硕大的菇头很快就顶到了他的宫口。
  “痛……”陆芝眼泪汪汪的求饶。
  严鸣剩下的半截鸡巴还在逼口外面,陆芝的宫口却自动吮吸他的马眼,极度的刺激让他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他掐着陆芝窄窄的胯把整根鸡巴都插进去,抱着他缓慢地抽插起来。
  “唔啊……不要……唔……”
  陆芝被顶得失声,指甲陷进严鸣的肩膀里,委屈地掉起眼泪:“你出去……呜……都说了好痛……”
  他实在娇气,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一双秋水无尘的眼睛哭得通红,陆芝发狠般打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他恨他让自己失了贞洁,他也恨他让自己感受到极乐,从此堕落。
  陆芝哭得那样委屈,润白的小脸红红的,巴掌扇在男人的胸膛上。
  严鸣心底里却隐约升起一种喜悦,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变态,非但不想吻干陆芝的眼泪,反而想要他哭得更狠,这一刻,他知道陆芝是真真正正属于自己了。
  严鸣一手把陆芝乱动的双手压在床头,俯身堵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抬起陆芝白皙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下身狠狠顶撞着陆芝的胯。
  “唔……啊啊……混蛋……啊……”
  陆芝被顶得直晃,掀起一层乳浪,他的力气哪里有严鸣一半大,不管再怎么挣扎,终究是被严鸣掰开大腿操。
  股间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漆黑的房间里是那样响,严鸣不但把鸡巴泡在他湿软的逼里操,大手还变着花样摸陆芝的奶子跟阴核。
  陆芝一边哭泣着,一边在严鸣手里泄了许多次,床单都被他的骚水湿透了。
  “操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唔……舒服……”
  “多舒服?”
  “呜……你坏、你坏……”
  严鸣在操了他百来下后终于短暂的停歇,陆芝被他操得两眼后翻,还没来得及喘气,忽然意识到严鸣要做什么。
  “啊啊……不要……不要!”
  可他的反抗无效,在陆芝放大的瞳孔和一个热吻中,严鸣将一泡浓精射进陆芝纯洁的子宫里。
  --
  陆芝的肚子都被严鸣射涨了。
  他岔开双腿躺在床上,任由严鸣擦拭着腿间的体液。
  陆芝欲哭无泪,看着严鸣一脸餍足,而他疲软地瘫在床上,气得一脚踢出去,却被严鸣握住脚踝亲了口脚背。
  严鸣把他的脚贴在自己肩头,手指撑开陆芝红肿的小穴把白稠的精液导出来。
  “还生气呢?”
  严鸣抬头看他,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
  陆芝被打得缩了一下,背过脸去噘着嘴:“你坏,你太坏了。”
  “嗯,对,我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严鸣敷衍道。
  陆芝看着他就一肚子气,催促道:“你快点弄,我要睡觉。”
  他往床上靠了靠,不满地说道:“你这床也太硬了,我不喜欢,跟你人一样讨厌。”
  陆芝没想到严鸣居然一直住在酒店里,居无定所的,他本以为按严鸣的身份怎么也得住在豪宅里。
  “知道了,下次带你去睡最软的床。”他一个人在哪都能住,现在有了陆芝,断然是不能再住这么简陋地方。
  严鸣亲了亲他的小腹:“你累了,快点睡吧。”
  “唔……你记得六点前叫我……”陆芝说着话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们约在下午苟且偷情,但他还得在天黑之前赶回家去。
  严鸣抿了抿唇,咬了口陆芝的大腿内侧,喃喃道:“总有一天不会让你走的。”
 
 
第七章 
  陆芝又做噩梦了,他梦到自己周围站了好多没有鼻子没有嘴巴的人,把他团团围起来,只有一双血淋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要……不要……”
  那些恶鬼指着他拿天底下最恶毒的话来辱没他,就算陆芝再怎么挣扎,还是不由分说地架着他的四肢,要把他大卸八块扔进油锅里。
  “不——”
  “陆芝!陆芝!”
  陆芝梦魇得满头大汗,严鸣晃了半天才把他晃醒。
  刚醒的陆芝还是懵的,睫毛都被眼泪浸湿,无意识地揽住严鸣的腰,趴在他胸口喘着气。
  陆芝胆子向来小,不知道梦到什么吓成这样,严鸣的大手急忙摸着背给他顺气,低声安慰道:“做噩梦了?”
  陆芝点点头,严鸣捧着他的小脸吻他掉下来的金豆,慢慢哄着。
  他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躺在严鸣怀里,还把人家的衣服哭湿了,立马起身推开他。
  “抱歉,”他擦了擦眼睛,声音还是哽咽的,“几点了?”
  睡觉前陆芝说要六点起,但严鸣好容易把人抱到怀里,哪那么容易放过他,要不是他做了噩梦,现在还沉沉睡着呢。
  陆芝见严鸣半天没说话,蹙眉握住严鸣的一只小臂,爬过去看他手腕上的表,吓了一大跳:“都快八点了?!”
  他最怕回去晚了被旁人发现自己干的勾当,顾不上身体还酸软着,赶忙起身穿衣服,嘴巴里还不忘埋怨着严鸣,骂他坏蛋。
  陆芝穿着白袜的脚踩进小皮鞋里,摇摇晃晃地勾起被踩扁的鞋跟:“都怪你,害得我这么狼狈。”
  严鸣抱着手臂倚在墙边,笑他:“你急什么,大不了不回去了呗。”
  陆芝穿好鞋子,狠狠剜了他一眼,临出门突然想到什么:“我差点忘了,你快把这个签了。”
  他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张纸,递到严鸣面前。
  严鸣扫了两眼上头的字,是陆芝的亲笔,一手秀丽又不失洒脱的行楷,他越读心里越沉重,最后都要被气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帮你夺回一间驰风堂的铺子,就能和你操一回?这算什么,合同?”
  他和严鸣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让陆芝心里始终惴惴不安,他左思右想,还是白纸黑字写下来的比较踏实,免得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你别这么说话……但,就是这个意思,”陆芝被严鸣的眼神盯得发怵,他抿了抿唇,还不忘倒打一耙,“你这样看着我干嘛,这不是你先说的吗?”
  陆芝见他半晌还是冷着脸不说话,伸手要把信纸夺回来,嘟囔道:“你还不满意上了……”
  “我确实不太满意,”严鸣躲过陆芝的手,在空中晃了晃薄薄一张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驰风堂拢共就八十五间铺子,三十个盘口,再加上九月赌坊和几个走私的仓库,满打满算也就一百五十张地契。我一晚上操你五次,一个月就操完了。”
  陆芝耳根子都被严鸣粗俗的话羞红了,放平时早就要发火,可现在是他求别人,咬着下唇问:“那你想怎么样?”
  严鸣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摩挲着陆芝的下唇,低声道:“只有上床太单调了,我要和你约会。”
  一张地契换一次约会。
  “约会?”陆芝眨了眨眼睛,他没听过这个时兴的舶来词,“什么叫约会?”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严鸣用钢笔签好名字,揉了揉陆芝的耳朵,勾着唇笑。
  陆芝发痒地掰开他的手,低着头怪严鸣取笑他,收走他手中的字条:“我要回去了。”
  他说着就要走,却被严鸣从背后抱住,他把下巴抵在陆芝的发旋上:“吃完饭再回去。”
  “不要。”陆芝摇摇头。
  “鸽吞燕哦,味道很好的,尝尝?”严鸣说。
  乳鸽里包着上等的燕窝,文火煨炖了十几个小时,放了党参和红枣进去,最是滋补不过。
  “真的不要了,太晚了,”陆芝想都不想就拒绝,推开了严鸣,“我真的要走了。”
  严鸣微微叹气:“那我送送你总可以吧。”
  见陆芝还是犹犹豫豫的,他又补充道:“天这么黑,很难找到车回去的。”
  陆芝在车上也是一言不发,严鸣跟他说话也就随便敷衍两句,怀里揣着个手炉看窗外。
  越往回走情绪越低,等距离许府还有七八百米的时候,忽然道:“就停在这里吧。”
  严鸣挑眉,这儿离许府还远得很,闲逛也不会逛到这儿:“我再往前开一段。”
  “不要,就在这里。”陆芝转过头来,盯着严鸣,大有他不同意就不罢休的架势。
  严鸣只好把车缓缓停下,车刚一停,陆芝就逃一般打开门要走。
  “等等。”严鸣伸手关上刚打开一道缝的车门,把人捞回来,卡在胸膛和车座之间。
  他解下脖子上的围巾,绕在陆芝脖子上:“天冷。”
  铁灰色的羊毛围巾还带着严鸣的温度,陆芝就要往下来扯:“不要,我不冷,你拿走。”
  严鸣却不遂他的愿,还不忘把围巾打个漂亮的结,在陆芝细白的手指扒拉的时候轻描淡写地说:“你脖子上有吻痕。”
  “你!”陆芝一下子偃旗息鼓,气鼓鼓地瞪着严鸣。
  他起来得急没顾得上看,哪里知道严鸣还留印子了,掏出包里的小镜子一瞧,果然被严鸣咬出了吻痕,还不止一个。
  “你属狗的吗?”陆芝气不打一处来,裹紧围巾又要下车,却又被严鸣拉回来,“又怎么了?”
  “亲一口再走。”严鸣笑着揉他后脑的短发,在他的唇上啵了一口,很轻很轻。
  陆芝感受到严鸣胸腔的共振,抿了抿唇,把围巾拉上来堵住半张红扑扑的小脸:“你不要随随便便亲我。”
  他一秒也待不下去了,不去严鸣的眼睛,打开车门就往许府的方向跑过去。
  一路上陆芝的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直到吃饭的时候才清醒几分,咀嚼着嘴巴里的山药片,奇怪道:“怎么今天菜的味道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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