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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不是!”张妈突然觉得脸热,臃肿苍老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不是钱的事儿……大当家的、大当家活着的时候对我很好,我不能再干这种事情了。”
  她推搡着拒绝,那卷钱就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严鸣弯腰捡了起来,拍拍上头沾着的灰,“这种事情,是哪种事情?”
  哪种事情?
  自然是违背三纲五德的乱伦,如果太太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双儿,她也就算了,顶多背地里骂一顿奸夫淫妇。可太太明明拒绝了他,如果自己再帮着送这送那,对不起大当家的人可就是她了。
  “陆芝能拿狗屁的道德伦理来压我,是我惯着他,你懂吗?”严鸣说。
  他把燃烧殆尽的烟头扔到地上,穿着皮靴的脚捻灭了火星,抬眼盯着张妈道:“对别人,我没那么多耐心。”
  张妈被他阴鸷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还没弄懂他什么意思,就听严鸣又说:“我记得你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在许毅的铺子里干活对吧?还有你男人好像也在九月赌坊里欠了一屁股债。”
  “你、你想做什么?”张妈的声音都在抖,她才意识到严鸣平日在陆芝面前的温柔装得有多成功,她差点忘了这人是曾经一晚上杀了一百个人的二当家,“我儿子清清白白的,老张、老张欠的债大当家明明都答应我一笔勾销……”
  “清不清白的,自然是要看你怎么做。”看她这么害怕,严鸣反而勾着嘴角笑了,显得整个人十分慵懒,“我不想为难你,你也别让我难做。要不是你们做的不和他心意,老子也不至于每天都掐着点儿送饭。”
  这倒是真的,自从大当家的死了,陆芝每天茶饭不思,几个下人排成排请他吃饭也咽不下去。
  偏偏严鸣每次来做的饭太太就吃得下,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学的手艺。
  “行了,你快回去吧,晚了他该等急了。”
  张妈捏着食盒一步一步往回走,只觉得脚下越来越沉重,她看着深深庭院长叹一口气,看来太太此劫难逃啊。
  严鸣也望着远处的庭院叹气,他想陆芝此刻应该已经洗漱完毕,不晓得他今日穿什么颜色的裙子。
  他已经整整十三天没见到活人儿了,也不知道陆芝什么时候才肯见他。
  --
  严鸣很快就和陆芝见了面。
  他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走了,正筹备着把香港那边的生意转移到内地,自然是少不了要疏通人际关系,经常要出席一些应酬。
  餐桌上坐了十来位人,怀里个个抱着姑娘,评价着这家饭店的帝王蟹的滋味。
  严鸣对这两样东西都兴致缺缺,喝了一圈酒后就找了个借口出来吸烟,却不曾想看到杜怀石和他对面坐着的人。
  包厢的门半掩着,灯光很昏暗,那人穿着一身西装,短发,背对着他。
  但严鸣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人是陆芝。
  陆芝硬着头皮给杜怀石点烟,杜怀石是前一任的商会会长,他父亲陆启东还活着的时候,两个人是拜把子的关系,他对许毅也有知遇之恩。
  陆芝一直觉得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杜爷,您喝茶。”陆芝倒了一杯热茶,弯着腰十分恭敬地献给了杜怀石。
  杜怀石已经年逾八十,枯瘦的身躯连一身暗色长袍也支不起来,松垮的皮肉叠成深刻的皱纹,沟壑纵横。
  杜怀石并没有着急去接陆芝的茶,反而用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握住陆芝的柔荑,呵呵笑了两声,夹杂着浑浊的痰音:“小芝,你方才说,有事求我?”
  “是,”陆芝点点头,他没有注意到杜怀石在他身上流转的目光,“您也知道驰风堂现在的情况不太妙,我不忍看着许毅的心血被人糟蹋。”
  他略带歉意地看着杜怀石,诚恳地说:“但是您也知道,我对这些东西不太熟悉,希望您可以多指点指点。”
  杜怀石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胡子,呼出的气都带着旱烟的臭味,他忽略了陆芝的需求,道:“我记得,第一次见小芝,还是你十二三岁的时候吧。”
  陆芝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岔开的话题:“对。”
  杜怀石皱起色眯眯的眼睛,呵呵笑着:“那时候你虽然年纪小,但我一看就知道长大以后肯定是个亭亭玉立的双儿。”
  “没有没有……”陆芝忽然觉得杜怀石的语气很奇怪,他想抽出被握住的手,却被对方抓得更紧。
  “今天怎么没穿旗袍过来?还记得几年前在你儿子的百岁宴上,你穿了一身墨绿的旗袍,身材那叫一个火辣,开叉一直开到这儿,够味儿。”
  杜怀石一边偷偷伸出手揉了把陆芝的大腿,一边捏着陆芝的手凑前喝了口茶水,倒像是陆芝主动喂他似的。
  陆芝心中大骇,他哪里知道一向和蔼的杜怀石也是这种猥琐的人,震惊又难过,忍不住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你还想不想要我帮你了?”杜怀石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说你除了这幅身子,还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就算你去找别人也是一样的结果,不如你就从了我,区区一个驰风堂又算什么呢。”
  陆芝忽然想起老邱说的话。
  其实他这几日也试图去找过别人,好多人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更多的,是把见面的地点约在酒店。
  好像一路上走到现在,除了一张皮囊,他真的没什么能拿出手的东西了。
  陆芝看着杜怀石老态龙钟的脸想吐,这人位高权重,他今日如果拒绝了他,怕是走不出这个大门,若是他答应了——
  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杜怀石见陆芝有些许松动,往高脚杯里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到陆芝面前:“乖,你喝了这杯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陆芝感觉到高脚杯冰冷的杯沿碰到他的嘴唇。
  “叮。”
  一只盛着香槟的酒杯和面前的高脚杯相撞。
  “杜爷,好久不见啊,没想到您也在这儿。”
  是严鸣。
  陆芝抬头惊讶地望着他的侧脸。
  “是你,的确是好久不见,”杜怀石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面色不虞,但还是维持着老油条的姿态,“你来这儿是?”
  “嗐,我自然是陪着我嫂子来的。”严鸣强插进两个人中间。
  陆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严鸣一只胳膊环着腰,轻而易举地放在另一张椅子上。
  而他自己坐在陆芝原来的位置,跟杜怀石面对面:“他说他要来找您帮忙,我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哦?是么?”杜怀石说,眯着浑浊的眼球,“他跟老头子我待在一块儿,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自然是害怕他顶撞您啊。我嫂子嘴巴太笨了,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杜爷海涵。”
  严鸣站起身来,把两杯酒都喝了,又指着桌上的红酒对杜怀石说:“我把这瓶酒干了,就当给您赔罪。”
  他说着拧开塞子仰头就要灌下去。
  这么大一瓶,度数又高,喝下去是会死人的,陆芝吓得一把拉住他的衣服:“别……”
  还不等他话说完,严鸣就睨了他一眼,那眼神,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陆芝就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严鸣甩开陆芝的手,对着瓶口一鼓作气,没有一点儿犹豫。
  “后生,有点魄力,”杜怀石摸着拐杖上的宝石,“听说你在香港混的不错,确实是年轻有为。”
  严鸣喝干了一瓶酒,脚下的步子都没有晃一下,他伸手擦了擦嘴角血一样的酒液:“比起您年轻的时候还差的远呢。”
  “呵呵……只是年轻气盛也得用对地方,用好了是冲劲儿,用坏了可就白白惹了祸端啊。”杜怀石意有所指地说。
  严鸣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看今日杜爷您身体不适,我们改日再聚。”
  说着,他牵起陆芝的手就走。
  --
  “严鸣……严鸣你慢点儿……”
  陆芝的手腕被严鸣拽得生疼,他根本跟不上严鸣的步子,几乎是被拖着走。
  可严鸣还是不回头,阴着一张脸,迈着长腿往前走。
  “唔——”
  “碰”的一声,陆芝被整个儿甩在盥洗室的门上,撞得肩膀一痛,还不等他喘口气,严鸣就捧着他的后脑勺吻上他的唇。
  陆芝的牙关来不及闭合,严鸣的舌头就长驱直入,他不像要和陆芝接吻,更像是要吃他的嘴,一点儿章法也没有。
  严鸣紧紧抱着陆芝,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里,舌头卷着陆芝的小舌吮吸,舔过他敏感的上颚,甚至用牙齿撕咬陆芝的唇。
  “唔……严……停下……”
  陆芝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可能会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接吻死去的人。
  等到陆芝被吻到浑身瘫软的时候,严鸣才放过了他,还不忘惩罚般咬一口他的唇珠:“为什么不拒绝他?就因为我犹豫了,你就这么糟践自己?为什么宁可求他也不来求我,嗯?”
  陆芝仰着头吸着氧气,严鸣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陆芝脸上,他觉得自己也快醉了。
  他的嘴巴被吻得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又一次被严鸣吻上。
  这次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羞人的水声在陆芝耳边炸开了花。
  严鸣这回不仅吻陆芝的唇,他的吻是铺天盖地的,一路亲过他的脸颊、眼睛、眉骨,最后亲吻他的发顶。
  “连头发都剪了,你也舍得?”
  丈夫喜欢陆芝留长发,于是陆芝也极其宝贵自己的头发,栀子花味的梳头水他每天要梳上三遍来保养,别人拽一下就要发火。
  他的头发从没有烫染过,只是用发簪简单绾着,露出一段牛乳般洁白的脖颈。
  严鸣从他身边经过时经常能闻到陆芝头发的香气,总惹得他的心痒痒的,他觉得陆芝的头发跟他的眼睛一样漂亮。
  可生意场上对女人和双儿是极其不待见的,长发并不是讨巧的打扮,于是陆芝一不做二不休,剪了个干净。
  他没想到陆芝能为了许毅做到这地步。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严鸣又从他的发丝吻到唇角,埋头在他的颈窝里,贪恋地嗅着陆芝的气息,求饶般地说:“我还以为你总会忍不住主动来找我的,是我输了……”
  陆芝知道严鸣是醉了才会说这样的话,他摸上严鸣滚烫的脸颊,安抚着他。
  他张了张嘴,犹豫地问道:“……你得罪了杜怀石,不怕吗?”
  其实他更想问严鸣为了他去招惹杜怀石,值得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死。”
  严鸣闭着眼睛,又细细啄吻陆芝的唇。
  “你觉得我会怕为你去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是献上初吻的小哥哥一枚呀~
  终于把剧情跑完了TAT接下来就是令人激动的h时刻!
  严鸣:今日冬至,大家都吃饺子,而我想玩嫂子
  苯人:下章一定
  大家冬至快乐!
 
 
第六章 
  严鸣一出浴室就看到房间厚厚的窗帘已经被陆芝拉上了,屋子里的灯也全关了,而他本人正躺在床的中央。
  严鸣草草擦了擦湿透的头发,走过去打开床头昏暗的灯,将陆芝从裹着他的被子里剥了出来。
  陆芝直条条地趴在床上,后背朝上,严鸣只能看到他凸出的琵琶骨。
  他穿着严鸣准备的睡裙,是一件墨蓝色的低领丝绸吊带裙,紧紧地贴合着他曼妙的身姿,衬得他肌肤雪白,宛如一块滑腻的羊脂玉。
  “转过来。”
  严鸣摸着陆芝琵琶骨上的一颗小痣说。
  陆芝感受到严鸣的触碰,轻微地颤动,却还是脸埋在枕头里。
  严鸣的眼神暗了暗,他心知陆芝是不愿意的。但也无所谓,他卑劣地想。
  带着薄茧的手指暧昧地抚上陆芝脆弱的后颈,漫不经心地向下滑,摸过他流畅的肩颈线条,食指勾着陆芝细细的吊带把他的裙子脱到腰腹。
  严鸣躬身上床,将陆芝笼罩在身下,亲吻着陆芝的裸背,大手仍旧蹂躏着他的裙子,发热的掌心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抚摸他被压扁的乳房和精瘦的腰身。
  他摸一下,陆芝就要发抖,肌肤的滋味比丝绸更顺滑。
  裙子很快就被严鸣脱下,随手扔到地面上,他注视着面前肖想多年的身体。
  不同于陆芝艳丽的眉眼,陆芝的身体是十分光洁的,比起几年前,他的身体更加成熟,带着人妻独有的韵味,一把腰却还是那么细。
  “转过来。”
  严鸣盯着他通红的耳垂再次命令道,他的手已经探进陆芝的内裤,轻易地闯破他最后一道防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挺翘的屁股。
  可陆芝还是毫无反应,严鸣皱了皱眉,使坏地把他的内裤扯成一条线,磨着他敏感的小逼。
  这回陆芝抖得更厉害,却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枕头,左右摇着脑袋表示拒绝,甚至连细微的呻吟都被他压进了喉咙。
  “啧。”
  严鸣烦躁地拧着眉,他撕了陆芝的内裤,抬起他的屁股,终于看到了他的小逼。
  修长的手指剥开陆芝没有一根杂毛的、完全裸露的花唇,就看见殷红的逼肉,和不断吐出的淫水。
  这是一口早就被操熟的逼,不用人摸就会自己出水,严鸣两指粗暴地插进小逼里又迅速抽出,碾压着细缝的软肉一直到肿胀的花核处,狠狠揉了一把。
  但是还不够湿。
  严鸣目光微黯,深深地盯着陆芝的后颈,他能感受到陆芝并不愿意为他敞开双腿。
  倏地,陆芝怀中空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严鸣夺走了他的枕头,下一秒,枕头就被垫在陆芝的身下,屁股高高翘起。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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