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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严鸣被刺了一下,他突然想要较真,掐住陆芝的下巴问他:“陆芝,你看清楚,我是谁?”
  严鸣眯着眼,不放过陆芝的半点表情。
  陆芝看着他的脸笑起来,双手捧着严鸣的脸颊,眼睛弯得像月牙,天真得像个孩子:“我看清楚了呀,你是我老公嘛。除了许毅还能是谁呀?”
  “呵……”
  这个人总是能这么轻易地说出伤人的话。
  陆芝还攀着严鸣的肩膀,凑上去要跟他亲嘴,却被对方躲过。
  陆芝觉得委屈,刚要质问,下一刻却被严鸣的鸡巴操透了。
  严鸣掐着陆芝窄窄的胯,挺动自己的鸡巴,他不仅操陆芝娇嫩的小逼,还磨得他的宫口又酸又软,手指不停揉着挺起的阴蒂和肉芽。
  几重夹击让陆芝快崩溃了,他被操得顶在床头,呻吟都破碎了,逼却越夹越紧。
  陆芝无意识间抱住一只枕头,那是许毅的枕头。
  严鸣忽然觉得自己无耻,他趁着酒后奸污了纯洁的陆芝,他恬不知耻地背叛了大哥。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陆芝的小逼在他的手摸上去之前就已经是微肿的,甚至他左边乳房上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许毅留在他身上的牙印。
  船舱又开始摇晃,严鸣觉得自己也像一艘被支配的船,而陆芝是掌舵他的水手。
  宴席似乎终于结束,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嘈杂,他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人打开房门,看到他西装革履抱着赤裸的陆芝。
  他无疑是紧张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但他也是兴奋的。
  他的鸡巴还插在陆芝的小逼里,潮热的逼肉被他一次次捅开。
  他在大哥的床上,操了自己的嫂子。
 
 
第四章 
  陆芝倏地惊醒,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发根都被冷汗湿透了。
  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是躺在熟悉的大床上,并非幽暗禁闭的船舱,才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因为严鸣近来多次叨扰,陆芝总是反反复复梦到那个晚上,那天他明明都没有看清严鸣的脸,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梦里严鸣的一举一动都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身临其境般清楚地感知到严鸣掌心的温度,和有力跳动的脉搏。
  更糟糕的是,严鸣对他的影响不仅停留在梦中。
  陆芝烦躁地夹紧双腿摩挲,他的小逼又湿透了,床单上的淫水像是在嘲笑他的故作忠贞。
  不光是花穴渴望着被满足,他的奶头不用触碰就自己立起来,情欲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
  陆芝难耐地闭紧双眼,秀气的细眉拧在一起,脸上露出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表情。
  他犹豫许久,终究是颤颤巍巍地探出手,羞涩地分开又白又细的双腿,抚上早就立起的阴蒂。
  “唔……唔……”
  陆芝纤细的手指没有章法地揉着自己的阴蒂,甚至掰开紧闭的阴唇,插进小逼里抽插,逼肉瞬间就包裹住他的手指开始吮吸。
  但还不够。
  陆芝早就被操熟了,一根手指哪里能满足他,他的小逼渴望更粗、更热的东西插进来。
  “啊……唔……哈啊……”
  他一手揉着自己的乳肉,一手快速插着自己敞开的逼。
  陆芝觉得羞耻极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从小到大他坚信的信条就是要把身体交给丈夫主宰。
  可现在和他厮守多年的丈夫尸骨未寒,他就在他们共同的床上做着这般下流、肮脏的事。
  双腿大开,衣衫不整,把整个小逼暴露在空气里,任由止不住的淫水越来越多。
  而这一切的起因居然是严鸣。
  这个认知让陆芝更加痛苦,他就算是再饥渴难耐的婊子,现在肖想的也应该是丈夫,而不是其他男人。
  可严鸣的手、严鸣的体温、严鸣在他耳畔的喘息声,甚至严鸣看向他时深沉的眼神,都如同潮水般涌进陆芝的脑海里。
  “呜……”
  他溺亡在那双锋利的眼眸里,羞耻地达到了高潮。
  陆芝尚在高潮的余韵里,流过泪的眼睛比耳垂还要红,他还没来得及擦拭干净潮湿的腿间,就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
  他的腿还是软的,膝盖弯打着颤,但陆芝顾不得这些,跌跌撞撞地走到衣柜前,匆忙地取出一件半旧的外套。
  陆芝把丈夫的外套紧紧地抱在怀里,埋头嗅着上面残留的味道,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比起想念,他的眼泪更像是赎罪。
  --
  陆芝把一切的痕迹偷偷处理好,洗漱干净后,连头发都懒得绾起来,披着许毅的外套下楼。
  他刚从楼梯走下去,就看到严鸣已经坐在了餐桌旁,正给坐在腿上的蛋仔喂饭。
  蛋仔已经三岁了,但他随陆芝脾胃虚,到现在也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
  厨房早上蒸了南瓜,严鸣一只手托着蛋仔的屁股防止他乱动,衬衫撸到手肘上,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舀了南瓜泥拿小勺子往蛋仔嘴里喂。
  蛋仔是个闲不住的性格,每次陆芝喂他的时候总要花费好多力气。
  但他这些天早跟严鸣混熟了,只要严鸣拿了新玩具给他,蛋仔也能乖乖坐着吃饭。
  “叔叔,亲亲。”
  不知道严鸣又说了什么,蛋仔被哄得咯咯笑,露出一排糯米似的小乳牙,嘟起嘴巴“吧唧”一口亲在严鸣的侧脸上,留下个带南瓜泥的印儿。
  “蛋仔真乖,”严鸣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余光看到陆芝下楼,问候道,“起来了?坐下吃饭吧。”
  自从严鸣回来,桌上的菜变着花样做,早餐也是十分丰富,今天还煲了鱼片粥。
  陆芝皱了皱眉,他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严鸣,尤其是经过了刚才的事,他看着严鸣的脸心中就有团怒火。
  更何况这人熟的好像这儿就是他自个儿家一样,一肚子坏水,蛋仔还跟严鸣那么亲昵,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许诞,过来。”陆芝冷着脸说。
  蛋仔眨巴眨巴眼睛,娘亲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他有些害怕地往严鸣身上靠了靠:“叔叔,娘亲好像生气了。”
  严鸣自然也感觉出陆芝的心情不佳,拍了拍蛋仔肉嘟嘟的屁股:“去亲亲他,你娘亲就不生气了。”
  蛋仔领命,迈着小短腿登登跑到陆芝面前,张开爪子要抱抱,陆芝刚把他抱到怀里,蛋仔就搂着他的脖子又“吧唧”亲了陆芝一口,“娘亲,我们去次饭饭吧。”
  没有人能拒绝自己的小孩跟自己撒娇,陆芝一下子就没了脾气,抱着蛋仔走到餐桌旁。
  “不是都叫你别来了吗,还来做什么?”陆芝一坐到严鸣对面,又板起脸来。
  “娘亲,叔叔是来给蛋仔送礼物的。”
  蛋仔好心解释道,可他刚一张口就被陆芝冷冷地瞪了一眼,蛋仔一下子就不敢乱说话了,两只小爪子夸张地捂住自己的嘴。
  “朋友捎过来一个小玩具,我想着蛋仔会喜欢就给他送过来了。”严鸣说道。
  陆芝确实在桌子上看到个精美的小汽车玩具,这人总有一大把理由,昨天说天气冷了要送地毯,前天说拍卖会上卖了个漂亮的珐琅彩花瓶,大前天说找了个好园丁修剪花草。
  简直是无孔不入。
  陆芝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想严鸣再打扰他的生活,也不想再做那样的梦,拧着眉说:“我不需要你的东西,蛋仔也不需要,你能不能别再来了?我一个寡妇当家,你天天这么进进出出,你觉得合适吗,不嫌丢人吗?”
  “我不觉得来见你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要是觉得难堪,不想被人说三道四,我可以偷偷地来。”严鸣理直气壮地说。
  “你——”陆芝瞪大了黑瞳,蛋仔还在这儿,他没想到严鸣可以把偷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陆芝想破口大骂,却实在嘴巴笨,半天只憋出来一句:“你真是……真是不要脸!能不能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些天陆芝忍了这么久,是该忍无可忍的时候了。
  严鸣看出陆芝今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他自己也早就想把话掰开揉碎说清了,朝一旁站着的下人喊:“张妈,你先带蛋仔去花园玩。”
  屋里的闲杂人员一走,严鸣就径直走到陆芝面前拽下他披着的外套。
  他早看这东西不顺眼了。
  “你做什么?”陆芝只穿了贴身的睡衣,外套被严鸣用力一扯,半个光洁的肩膀都漏了出来,他连忙把衣服又扥上去。
  这人以前也是这样,自从下船之后,总喜欢在丈夫不在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
  本以为这段时间风平浪静是他终于知道错了,没想到还是本性难移。
  “我不想让你穿他的衣服。”严鸣说着,又把挣扎的陆芝困在他和椅子之间,脱了他一只袖子。
  陆芝深知自己力气不比人大,急得咬着下唇:“他是我丈夫,我为什么不能穿?”
  “以前是。”
  瘦弱的陆芝在严鸣手底下就像一只刚长出羽毛的小鸟一样好拿捏,不过一刹那的时间,陆芝裹在身上的外套就被剥了下来。
  “你如果觉得冷,可以穿我的。”严鸣拿过一旁自己的风衣重新披在陆芝身上,重新染上自己的气息。
  他一手掐住陆芝的下巴,目光死死地盯着他,“我说了,这次我不可能像三年前一样放手。你最好乖一点,别想着再推开我。”
  “这种无耻的话,你敢站在许毅的坟前说吗?”
  陆芝也恶狠狠地瞪着他,气得浑身发抖,他极少有情绪这么激动的时候,眼眶血一样红。
  他刚才哭得狠了,这会儿眼睛还是肿的。
  严鸣一阵叹息,尽管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但当真正看到陆芝伤心时还是忍不住心疼,修长的手指抚上他泛红的眼尾:“又偷偷哭了?”
  “你别碰我!”陆芝“啪”的拍掉他的手,抹掉夺眶而出的眼泪,“严鸣,许毅死了,你都不会难过的吗?他一直把你当亲兄弟,他对你那么好,你要是有一丁点儿的良心,就不要做这些对不起他的事。”
  他越说眼泪越多,苍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算我求你了,行吗?”
  严鸣罕见地沉默了,低着头一言不发,这本来就是个死局。
  半晌,严鸣粗粝的拇指擦过他脸颊上的泪水,附身亲吻陆芝的额头,眉眼沉郁:“陆芝,我本来就十恶不赦,就算下地狱也无所谓。所以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绝不会放手。”
  “好,”陆芝听到他最终的回答,知道自己是没有退路了,绝望地笑起来,他抬起一双猩红的眼,“那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你肯做吗?”
  “什么?”严鸣问。
  “把驰风堂夺回来。”陆芝说。
  既然他注定逃不过严鸣的手掌心,不如把这当成一场交易。
  “陆芝,是你自己想做驰风堂的当家才求我帮你,”严鸣凝视着陆芝天真无邪的一张脸也笑起来,“还是因为许毅?”
  他到底把他当什么啊?
 
 
第五章 
  陆芝还没嫁过来的时候,张妈就已经是许府的下人。
  刚开始,张妈也犹豫过要不要给驰风堂的人当仆人,毕竟他们的狠毒扬名在外,可奈何薪水诱人,张妈就糊里糊涂答应了。
  等入了许府才发现驰风堂的大当家根本不像外界说的那个样子,是个十分温和的人,反而常常来做客的二当家,眼睛里总透露着一股冷意,还经常遍体鳞伤。
  不过就算两人性格迥异,大当家和二当家的关系倒是很好,比亲兄弟还亲,张妈总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跟他们一样兄友弟恭。
  但也不知怎的,三年前,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直到大当家撒手人寰,两人也没能再见上一面。
  张妈始终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能让相依为命的两个人背道而驰,可这几日严鸣在陆芝面前的所作所为,让她终于后知后觉。
  “张妈,早。”
  陆芝从楼梯上走下来,朝在客厅打扫的张妈问候一声,他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眶,从昨晚一直看账本看到天亮,眼睛实在疼得厉害。
  “哎哟,太太,您怕不是又一夜没睡,快点回屋休息吧。”张妈瞅着他的黑眼圈很是心疼。
  驰风堂被老邱他们蚕食了大半个,陆芝深知他不剩多少时间了,天天在看账目和各种条例。
  “不用了,反正睡也睡不着,”陆芝摇摇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蛋仔也快起床了,叫厨房把早餐端上来吧,我待会喂他吃,不然又要闹了。”
  自打上次和严鸣吵过架,他就再没来过,陆芝倒是落得耳根清净,但蛋仔总是闹着要那个酷酷的叔叔。
  蛋仔心思敏感,早跟陆芝哭过好几次要爹爹,现在没了严鸣转移注意力,一天能哭上好几次,连饭都不吃了。
  “哎,好嘞太太。”
  张妈有些面露难色地点头,转身进了厨房,不过她没有走到灶台边,而是打开通往院子的小门走了出去。
  她并不愿意走这条路,一路上磨磨蹭蹭的,好一会儿才驻足在一台黑色的车前。
  流畅的车身前,严鸣倚在上面抽着一支烟,唇边白雾袅袅。
  “来了。”严鸣睨了眼张妈,拉开车门,取出个食盒递到她手上,“回去吧,记得盯着他把东西吃完。”
  张妈龟裂的手捏着三层高的食盒,只觉得自己握着块烙铁。
  她就是再傻,也看得出严鸣对他的嫂子图谋不轨,大当家对她照顾有加,日日替严鸣给太太献殷勤实在让她觉得罪恶。
  严鸣看她半天还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问道:“怎么,还有事?”
  张妈有些畏惧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皱着眉毛思索了半天,还是慢吞吞地说:“……二当家的,我、我不想再替您送饭了。”
  严鸣挑了挑眉,倒是没料到张妈会这么说,他想了想,从兜里掏出卷纸币给她,“上次给的钱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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