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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他抬眼看了下严鸣,张开红嫩嫩的嘴巴,舌头对着马眼吮吸了一下。
  严鸣顿时连操弄的动作都停住了,鸡巴猛然吐出一口浓精。
  “不是说不插进去就射不出来吗,”陆芝哂笑,他的手指戳了戳严鸣的性器,又吐出一股,“那这是什么呢?”
  严鸣的腰都软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阴茎很干净,凑这么近也只有一点点腥膻味,陆芝没有嫌弃,张嘴又裹住他的龟头吮吸。
  “啊……”严鸣仰着头,难耐地抓着陆芝的头发,他从没这么吃过自己的鸡巴,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超过生理。
  一大股浓精就要喷出来,陆芝眼疾手快,把他的龟头吐出来,拇指按住严鸣的马眼,射精的欲望顿时被堵住。
  “你做什么,让我射,让我射芝芝。”
  严鸣的声音都是虚的。
  陆芝不为所动,质问他:“还敢分房吗?”
  “不敢了,不敢了……”
  “还敢冷冰冰的?”
  “我没、唔!不敢了,真不敢了。”
  陆芝心满意足,冷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射吧。”
  严鸣舍不得射到陆芝身上,转身要走,却被陆芝按着胯骨,他把马眼一松,精液全喷射到陆芝的嘴巴和脸上,他积攒的太多,脖子跟胸前也没有幸免。
  陆芝咕咚一声咽了精液:“好腥。”
  严鸣又被他撩拨得硬了,难以克制地跟陆芝接吻,急忙从床头柜里翻找着后穴用的香膏,噼里啪啦的。
  陆芝也没拒绝,只是抱着严鸣说:“你轻一点哦。”
  严鸣今晚睡在他身边。
 
 
第二十八章 番外二·对镜
  【作者有话要说】
  if线/正文只有船上一次/ntr警告
  ——————————
  陆芝的双腿几乎被拉直成一字,身上的男人无节制地把粗大的阴茎插得更深。
  “唔……老公,老公慢点……啊!”
  陆芝克制住自己浪荡的呻吟,随着一阵颤栗,丈夫终于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许毅倏而拔出自己湿淋淋的性器,掐了一把陆芝沾满口水的奶头,他还没有哺乳过,软绵的奶包一个手心就能握住。
  陆芝被掐得生疼,奶头迅速红肿起来,他的高潮生生被打断了。
  “你别喷水,不然又白射了。”
  丈夫在他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手指在敏感的穴里插几下,把流出来的精液都捅进去。
  “唔……唔……”
  陆芝低低地喘息,他没有高潮,内里无限的酥痒,只好咬住自己的指节。
  许毅倒没在乎这些,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红酒木塞,直接插进陆芝被操肿的小逼里。
  “啊!不要——”
  即便他的小穴松软湿滑,可木塞太干涩了,还是让陆芝痛苦地叫出来。
  许毅打了下他的屁股:“你又不是女人,这么娇气做什么。晚上还有酒会,快起来穿衣服,别迟到了。”
  自从下船之后,陆芝对丈夫的愧疚越来越深,一句顶撞地话都不敢说,只能呜咽着点头,乖乖把屁股翘高,让精液流进宫腔,祈求上天给他一个孩子。
  他们近期在备孕,每天晚上都要做,陆芝被折磨得惨兮兮,这晚有酒会要出席,只能趁着赴约前的间隙,酣畅淋漓地做一次。
  许毅穿好衣服,顺便把给陆芝挑选的礼服挂出来,就转身离开,顺道提醒他化个妆。
  陆芝也不敢多躺一会,只好强撑着酸软的身体起床。
  许毅给他挑的是一件高开叉的月白旗袍,陆芝怕把内裤边露出来,只好用力把内裤提得更高,布料陷进逼缝里,阴蒂和玉茎都被拉扯,木塞顶到深处,陆芝一下子就软了腰。
  他站在梳妆镜前闭眼,等着余韵过去,可欲望像是个无法满足的恶魔,一寸一寸地把他蚕食干净,他穿着高跟鞋的笔直双腿发抖,股间的水液越来越多,渴望着有人能抱住他纤细的腰肢,抚摸淫贱的下体。
  “唔……”
  陆芝哆哆嗦嗦地睁开眼睛,却差点尖叫出来,他痴愣在原地,看着镜子里缓缓向他走过来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出去!”他压低声音。
  严鸣从窗帘后走出来,方才他在那儿目睹一场凌虐,心中酸涩得紧:“出去让你老公看见吗?要不要我顺便把那件事讲出去?”
  陆芝害怕被丈夫发现自己出轨,无奈地眉头紧锁,他不知道严鸣又要做什么,前几天已经按照他的要求被摸过逼了,还不够吗?
  严鸣环住陆芝的腰,脸贴在他的耳根嗅着:“嫂子,我都不知道你的腿那么软,居然能拉成一线,骚逼被操得跟馒头一样肿还敢掰开了给他操,你知不知道我从旁边全能看见?”
  他嫉妒地咬陆芝脖子:“他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你怎么就这么听他的话,嗯?”
  “唔,别咬,会被发现的……”陆芝感觉到屁股上男人勃起的阴茎,又害怕又难过,“严鸣,你起来,干什么呀?”
  严鸣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原本白净的胸膛前全是牙印和吻痕,绣着荷花的肚兜被扒开,兜在小奶子的下面,被吸得圆肿通红的奶头就凸出来。
  严鸣一想到陆芝任由许毅在他身上胡作非为而他自己咬一口都不行就气的半死,捻着他的乳尖:“我咬一口怎么了?我还要操你呢,嫂子。”
  他的大手从旗袍的开叉轻而易举地挤进去,插进腿间:“穿这么骚的衣服要给谁看,嗯?”
  陆芝一下子就慌了,夹紧双腿推搡着:“你起来,你别这样,不行!”
  “嘘,嫂子,小声点,大哥进来了怎么办?”
  严鸣捂住他的嘴,陆芝顿时不敢再动,睫毛一颤眼泪就流了出来:“不要……”
  严鸣隔着内裤揉他的阴蒂,陆芝方才没有被满足,正是敏感多汁的时候,木塞都堵不住骚水,一股股冒出来。
  奶头也被严鸣吸进嘴里咬,他咬得比丈夫重多了,舌尖挤着奶孔,要活吞进去似的,把丈夫留在上头的牙印覆盖掉。
  “唔……”
  即便陆芝极力克制着,还是爽得一哆嗦,呻吟都压不住。
  严鸣低笑一声,抬起陆芝的下巴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嫂子,你看看你的样子,真骚。”
  陆芝的力气方才都在床上用完了,小腹顶着梳妆台,软绵绵地半趴着,月白色的旗袍被解开,鼓鼓的奶包颤着,艳红的乳头上黏着口水。
  而他的长发散乱,被男人拽成一束,扭过他的脸湿吻,原本只属于丈夫的唇舌被无情地侵入,辗转缠绵。
  泪珠从洇红的眼眶里滑落,在下巴凝成一滴,陆芝哑着嗓子求饶:“不要这样好不好,严鸣,不要再错下去了。”
  严鸣本来是不舍得让陆芝承担偷情出轨的负担的,可他实在是太生气了,他本来只是想进入陆芝的卧房看看他,哪里知道会偷窥到陆芝乖乖让人操的场景。
  严鸣从来不知道陆芝可以对人这么百依百顺,也不知道他的身体那么敏感那么软。
  手指已经钻进陆芝的内裤,指尖一团粘稠,他知道这里头有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射了这么多进去,陆芝的肚子怕都要被射涨了,他嫉妒万分。
  “啵”的一声,犹如开启一瓶昂贵的红酒,他轻而易举地拔出木塞:“怎么了嫂子,上次摸得你不爽吗?骚逼被我的手指头操高潮了三次,走的时候你屁股都在抖,今天怎么扭扭捏捏的?”
  陆芝忽然想起上次,严鸣又威胁他,他没有办法,只好答应男人过分的要求。
  他被放在户外的一张石桌上,背靠假山,严鸣撩起他的旗袍,修长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抽插。
  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恐惧裹挟着陆芝,他只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掰开肥厚的阴唇任由严鸣玩弄。
  严鸣一边摸逼一边问他摸到哪里了,他的手指那么长,陆芝的逼又浅,哆哆嗦嗦地求他别再插进去,不然要插到宫口了。
  严鸣才不管他的话,三根带着茧子的手指肆意操他的穴,大拇指捻着阴蒂玩弄,有一下没一下的,非要陆芝求他才肯揉发骚的阴蒂,他弄多久,陆芝就抖了多久。
  “别说了……啊……”陆芝捂着嘴,他怕被门外的丈夫听见,他几乎能听到脚步声。
  他被吓得发抖,祈求道:“别插了严鸣,不要,求求你。”
  严鸣拧着眉把许毅留在他穴里的精液全掏出来,一把拍在他屁股上:“小荡妇,就这么想生小孩?”
  陆芝是最怕疼的,被针刺一下都要瘪嘴,严鸣简直无法想象他是有多喜欢许毅才肯给他生孩子。
  “唔……老公想要小孩……哈啊……我也要……你别、别扣了……流出去了怎么办?”
  白浊的精液顺着陆芝发抖的双腿流,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他顿时觉得难过,全浪费掉了,呜呜哭出来。
  严鸣心里的火快把他烧干净了,他脱下裤子,举着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试图插进去:“哭什么,老子也能射你一肚子。”
  陆芝扭动着挣扎,男人平时怎么刁难他都可以,就是这个不行,他不能再背叛丈夫了,他怕严鸣的鸡巴再插入体内,让他骚浪的小逼哭出来:“不行!不行!”
  他滑得像条鱼,严鸣费力地把他抓紧怀里,陆芝尖叫起来,咬严鸣的手臂和肩膀,脂粉盒被摔在地上,碎裂一地。
  “扣扣”
  两人正撕打着,就听到门响。
  陆芝瞬间一动不动,他听到丈夫在敲门:“没事儿吧,我怎么听到有东西摔碎了?”
  “没、没事,”陆芝强忍着眼泪,推着想要亲他的严鸣,心跳如擂鼓,“是我不小心把胭脂摔地上了,老公唔——!”
  他忽然软下身子呻吟,就在陆芝颤颤巍巍回答许毅的同时,严鸣坏心地掀开他的裙子,举着鸡巴强势地插进湿滑无比的逼里。
  陆芝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开始抽插的严鸣,他紧张极了,害怕露出端倪被丈夫发现。
  于是小逼也越来越紧,他一直被吊着的欲望被满足,顿时泄了出来,张开小嘴喘息着,小声说:“别动,你疯了吗!”
  严鸣不语,只是趁着陆芝不敢挣扎,褪去他身上的旗袍,火热的吻落在锁骨肩头。
  “怎么了?你干嘛呢喘这么凶,我进来了?”
  “别!”陆芝忙不迭地说,他缓了缓气息,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老公,是我、不小心唔把酒塞掉出来了,再往进去塞,你别管!”
  “啧,怎么这么不小心,那我在楼下等你,你快一点。”
  陆芝听到下楼声才松一口气,情绪又再次低落,红着眼睛求严鸣放过他。
  严鸣却不如他的愿,他把陆芝抱起来坐在桌子上,玉白的身躯就暴露在镜子面前。
  “嫂子,在大哥面前偷情的感觉怎么样?逼夹得我好紧。”
  严鸣重重地操弄他,撸动着陆芝的阴茎,咬着他的耳垂问:“抬头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我操的。”
  陆芝的双腿被严鸣抱着叉开,红肿的逼穴暴露在镜子面前,他的逼缝里还黏着丈夫的精液,白丝丝的几股,现在却被他的兄弟掰开,孽根猛烈地抽插戳弄,宫口都被撬开了。
  勃起的阴茎被玩弄得吐水,阴蒂也是肿胀的,奶尖被操得直晃,淫荡极了,陆芝陷入被迫出轨的绝望中,而让他更绝望的是自己居然从这种不伦的性事中感到快感。
  他的小穴被填满了,浑身的敏感点不再隔靴搔痒,而是被真真切切地满足。
  陆芝看着镜子里淫乱的自己流出眼泪,他无力地靠在严鸣的肩上:“不要,求求你,不要,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
  严鸣的眼神暗了暗,低头吃陆芝的嘴,他看着镜子中无助的陆芝残忍地说:“因为我爱你。”
  “不,你不爱我,你不爱,”陆芝剧烈地摇头,手摸着桌子上的胭脂水粉,“我要化妆,我要出去参加酒会呜呜……和老公一起参加……你走,你走!”
  他说着让严鸣走,底下的小穴却一点没放松,严鸣把他压在镜子上操,凸起的乳头贴着镜面,囊袋拍在私处啪啪响:“咬这么紧还说不要?他刚刚都没让你喷出来,让我把你插得潮吹好不好?嗯?”
  陆芝认命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哽咽着说:“你快一点,老公还在等我。”
  --
  直到许毅再一次催促,严鸣才掐着陆芝的腰射进去。
  陆芝的眼神瞬间空洞,两行泪不要钱一样流,他被另一个男人内射了,拽着男人领子的手指顿时一松,也没力气再辩驳,俯在严鸣身上哭泣。
  严鸣看着悲痛的陆芝心里一颤,眉头紧锁,他又把事情搞砸了,他没想把陆芝惹哭的,真的。
  严鸣抿了抿唇,把陆芝收拾干净,给他穿上衣服,还拿起眉笔给他画眉。
  画眉是夫妻间才有的举动,严鸣心中窃喜:“别哭了,我帮你化妆,你漂漂亮亮地参加酒会好不好?”
  陆芝瘫软着摇头。
  严鸣又哄了好一会,见人还是不理,柔声问道:“那你惩罚我好吗,你别气了行不行?”
  陆芝还是摇头。
  严鸣一时无力,坐在陆芝身边陪他,他轻轻地抱着陆芝,在风雨来临前亲吻。
  严鸣重新把弄湿润滑的木塞顺畅地塞进去,陆芝闷哼了一声,他跟刚刚没有变化,只是肚子里的精液变成严鸣的。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呢,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陆芝终于抬眼看他。
  “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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