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严鸣不喜欢就算了,他的小孩他来喜欢。
  可人来了陆芝才知道龚良喜欢动手动脚,汗湿的手抬着他的腿,陆芝下意识收紧股间,很不舒服,他刚要拒绝就瞥到门口伫立的人影。
  “芝芝,他是谁?”
  严鸣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龚良摸着陆芝小腿的手,攥紧的拳头咔嗒咔嗒响,浑身冷得像个大冰山。
  陆芝吓了一跳,想到今天的目的,非但没有推开,反而小腿用力,把龚良的手夹在自己腿间。
  严鸣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
  “你不是去北平了嘛,怎么回来了?”陆芝问。
  严鸣走过去,来势汹汹:“我问你他是谁?”
  见着架势,龚良连忙抽回手,举着双手主动解释道:“您就是严先生吧,您别误会,我是来给严太太照相的。”
  他指了指旁边的照相机:“我叫龚良,大家都叫我老龚。”
  严鸣瞥了一眼,怒气微熄,看到陆芝的装束啧了一声,脱下西装披在他身上。
  陆芝却掀开了,噘着嘴:“凶什么凶啊,你就知道凶我。”
  严鸣连忙安抚他:“对不起,我刚才语气有些冲,我……”
  陆芝打断:“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我……”严鸣一时语塞,陆芝还有心情拍照,倒显得他多想了,便道,“我回来拿个东西。”
  “哦,那快点拿完走吧,”陆芝道,“老龚,我们继续拍照片。”
  严鸣端着一杯水,缓缓喝着,冷眼看着陆芝在镜头前摆出各种姿势,听着他喊老龚。
  龚良见严鸣是个闷木头,久而久之也大胆起来,一会揉揉陆芝的肩膀,一会撩撩陆芝的头发。
  严鸣的脸色黑得要下雨,当龚良再次脱下陆芝的高跟鞋的时候,他忍无可忍,墙一样堵到龚良面前,沉声道:“滚。”
  “什么?”龚良有些懵。
  “滚出去。”严鸣说。
  龚良见状赶紧收拾东西离开,陆芝却不依不饶:“老龚,你别走呀,还没拍完呢,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严鸣掐着脖子咬住嘴唇,男人吻得很急,陆芝废了好大功夫才推开他:“你做什么啊,压到我肚子了。”
  严鸣蹙眉,又赶紧起来,陆芝看到他一脸不甘且埋怨的表情,笑道:“怎么,你以为我会做什么腌臜事?严鸣,你这么不信任我啊。”
  “没有,”严鸣迅速否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吃醋,”男人耷拉着眉眼看他,“芝芝,你别跟别的男人靠那么近好吗?”
  “不好。”陆芝斩钉截铁地说,“拍个照片而已,你就觉得委屈。以后是不是出去吃顿饭你都要生气,干脆就别跟我一起过了,正好顺了你的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芝懒得听他狡辩,拍拍屁股上楼:“东西拿完了就赶紧走,愣着干嘛?”
  “我不去北平了。”严鸣说。
  “昨天晚上说了那么多,今天又不去了,”陆芝冷笑一声,转过头来看着他,“严鸣,你又骗我。”
  --
  提到欺骗,不好的回忆浮现在两人脑海中,严鸣大气都不敢喘。
  陆芝吃过晚饭就一直待在楼上,严鸣欲要解释也不听。
  没办法,严鸣只好实行缓兵之计。
  他虽然搬出来了,但陆芝睡觉不老实,害怕他再压到肚子,每天晚上严鸣都会去给他掖被子。
  但陆芝今晚还没睡,卧室的灯还亮着。
  严鸣觉得奇怪,站到门前却听到陆芝在讲电话。
  “……我已经要睡了啊。睡哪?当然是跟我丈夫的床喽。他?他不在……”
  “好啊,我估计他明天就走了,你再来,就在这张大床上给我拍照片。”
  “……还要穿更短的裙子?小衣也不能穿?!老龚,你这不是在欺负我吗?”
  他抱着听筒说得正开心,眼前忽然一阵风,连手带听筒全被按下去,掌心都在发麻。
  陆芝的声音娇滴滴的,撒娇一般,可他的芝芝已经很久没有跟他撒过娇了。
  严鸣心里一阵抽痛。
  “芝芝,你叫谁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以为一发能写完,好吧哈哈哈,慢慢来
 
 
第二十七章 番外一·孕期(下)
  严鸣从来没在陆芝面前这么生气过,陆芝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一下子委屈得不行,严鸣什么意思,明明都是他自己的错,现在还来怪他。
  “你松手,你捏疼我了!”他心里记恨着分房的事,“你又不睡这里,来这里做什么,快滚回去。”
  “那你想让谁睡这儿,嗯?”严鸣却不肯,把他禁锢在胸膛和墙壁之间,掐着陆芝的下巴质问,“回答我,大半夜的,你在跟哪个野男人打电话?!”
  陆芝的床头新安装了一部电话,本来是要他半夜不舒服给下人或者严鸣打电话的,结果没想到被拿来做这种事,严鸣怒从中来。
  陆芝被吼得一惊,惨白的小脸皱着,他看着男人愤怒的脸,咬着自己的下唇。
  电话里根本没有人,都是他做戏给严鸣看的,无非是想他吃醋后哄一哄自己,哪里想到严鸣会跟他发火。
  眼泪哗哗掉下来,陆芝气得不行,狠狠咬着严鸣捏他脸的手:“放开我!我跟谁打电话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严鸣心里的酸水快冒出来了,他俯身撕咬陆芝的嘴唇,极力证明自己的身份,“你是我老婆,我凭什么管不着?”
  陆芝被咬得嘴疼,反手给了严鸣一巴掌,他用了十成力,男人的脸都被扇得侧过去。
  他的耳光扇过去,陆芝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做错事般瑟缩了一下,虚空握了握掌心。
  严鸣的舌头顶着腮帮子,低声笑了一声。
  他的脸被扇得通红,倒也不觉得难堪,反而握住陆芝的一只手,用脸颊蹭他柔软的掌心。
  “证都领了,崽都揣在肚子里,芝芝,你怎么能喊别人老公?”
  严鸣的声音低沉,语气软软的,显得可怜兮兮。
  他不提孩子还好,一提起来陆芝又想起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眼眶里的泪水一直打滚:“那打掉好了。”
  “你说什么?”严鸣低声呵道。
  陆芝见严鸣还在凶他,气得一把把人推开,吼着:“反正你又不喜欢我给你怀的小孩!”
  他压在心里几个月的委屈全发泄出来,哭得一抽一抽的,孕期本来情绪低落,陆芝难过地捂着心脏:“你以前从来没对我这么凶过,还分房睡……严鸣,你干嘛冷冰冰的,我惹到你了吗,你为什么不理我呜呜……”
  严鸣最怕陆芝的眼泪,一下子就慌了,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不理你。”
  “你有,你就是有!”陆芝把脸埋进枕头里,拳打脚踢地控诉。
  他等着男人把他抱起来哄,可意料之中的安慰没有到来,反而听到严鸣起身离去的声音,陆芝哭得更惨了。
  陆芝一直对他们的婚姻没有什么自信,都说七年之痒,他们结婚一年,他又比严鸣大六岁,加起来也是七年。
  这也是一种七年之痒吧,陆芝想。
  严鸣一定是不喜欢他了,不爱他了,他怎么能这么坏呢。
  “那我怎么办嘛……”
  陆芝摸着自己拱起来的肚子,无措极了,正胡思乱想着,眼前忽然被人甩了一沓纸。
  他抬头望去,是原路返回的严鸣。
  严鸣手里攥着基本砖头厚的书,和密密麻麻的纸张本子,一页页翻开给他看:“我要是嫌弃你,要是不喜欢你的小孩,我能累得要死还每天晚上爬起来看这堆破书?!”
  书都是英文的,陆芝看不明白,上面的笔记都是严鸣的字迹,全是说怎么照顾孕妇,怎么坐月子,怎么照顾小婴儿。
  还夹杂着几本晦涩难懂的中医古籍,重点都用朱砂勾出来。
  “芝芝,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父亲,除了对你,我连正常人应该有的感情都很少,我是不喜欢小孩,对蛋仔好也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孩子。我一想到以后会有个生命住在你肚子里,还分走你的爱,我就嫉妒地发狂。”他说。
  “可是我怎么可能嫌弃你,你不能这么冤枉我。”他又说。
  陆芝还有些懵:“你明明说我不该怀孕……”
  严鸣解释道:“我怕你孕吐,怕你水肿,怕你晚上难受得睡不着觉,更害怕你分娩的时候疼,你那么怕疼,哭了可怎么办啊?”
  “我说你不应该怀孕是因为我觉得你不该受这样的罪,可能我没说明白,对不起。”
  “但是芝芝,我真的没有不理你,分房睡也是因为、因为——”
  严鸣难以启齿地看着陆芝:“——我看着你大肚子的样子就硬,我怕我忍不住,伤害你。”
  陆芝的火气其实在看见严鸣的笔记时就消了一大半,不好意思地垂着眼睛,掐男人的胳膊。
  严鸣见他没那么生气了,弯下腰来捏陆芝红扑扑的脸,柔声问道:“可以不生气了吗?”
  陆芝点了点头。
  “那我可以亲你吗?”他又问。
  陆芝又点了点头。
  严鸣吻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把人赶跑了,嘬吸着软软的唇瓣,捧着他的肚子,慢慢压下身去。
  陆芝揽住他的脖子,小声说:“我怀孕也很辛苦啊,我也很怕的,你怎么能那么冷淡,还凶我,你太坏了。”
  “错了宝宝,真错了,”严鸣亲昵地顶他的鼻尖,他的芝芝不知道自己有多撩人,要是跟以前一样搂搂抱抱,他的鸡巴得炸,“宝宝不要害怕,我陪着你呢。”
  陆芝又乖顺地点头,软绵绵地趴着严鸣身上,揪着他的领子,过了一会又说:“今天我也不对,我就是想气气你嘛,哪里知道龚良会动手动脚的。”
  严鸣皱起眉,心底里盘算着怎么教训龚良,面上波澜不惊问陆芝:“那我要不回来,你怎么办?”
  “哼哼,”陆芝忽然笑了,“你肯定会回来。”
  “哦?”
  “我就是知道啊,还有刚刚,我就知道你会到我房里来,严鸣,你知不知道你心眼有多小。”
  陆芝掐着自己的小拇指:“就这么一点点。还好喜欢喝飞醋,有时候我发现你连蛋仔的醋都吃,服了你了。”
  严鸣把人搂紧了一些,视线移过去,没好气的说:“我心眼比这还小,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否则我也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哦——”陆芝的尾音拉的很长,丝毫不害怕他的威胁, “说说看,你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啊?”
  “你怎么这么嚣张啊,把你惯坏了是不是,”严鸣在外头叱咤风云,却忽然发现自己在陆芝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看来我得想想办法,重振一下夫纲。”
  陆芝腹诽等下辈子吧。
  他忽而亲了严鸣一口:“好相公,那你疼疼我呗,欺负欺负我,就乖了嘛。”
  他鲜少这么跟严鸣调情,男人的心跳顿时慌乱,耳垂都红了,他轻咳了一声:“那你想怎么样?”
  陆芝凑近一下,柔软的胸脯压在严鸣身上,小手渐渐往下,握住男人的性器,蛰伏的巨物蹭的一下就硬了,湿乎乎的嘴巴贴着严鸣的耳垂,气息也是湿热的:“操、我。”
  严鸣强忍着欲望:“真不行,等你生完再——”
  “可我已经湿了,”陆芝打断他,怀孕后的双儿敏感得过分,他的腿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他让严鸣的手插进又水又暖的阴道里,引诱他,“就插进来一点点,没问题的。”
  可等严鸣真的插进去,他才明白陆芝说的“一点点”是什么意思。
  陆芝的小逼又窄又浅,他主动这场性事,命令严鸣的鸡巴只能插进去一个龟头,侧卧着抽插。
  敏感多汁的双儿很快呻吟起来,这种指哪打哪的滋味爽快极了,奶子都开始爽的冒出奶水。
  可对严鸣来说却是一次劫难,他的额角青筋暴起,那点儿穴肉裹着他,陆芝的淫水顺着鸡巴流,就是不给个痛快,他都被逼疯了。
  “好芝芝,我再插进去一点,好不好?嗯?”他祈求着,揉弄陆芝的乳房和阴茎。
  “不好,不好,肚子会疼,”陆芝摇着头,他的肉屁股扭来扭去,“严鸣,豆豆也要摸,快点嘛,难受。”
  “唔啊……好舒服……好硬啊……”
  他全身都泛着粉色,娇喘连连,骑在严鸣的鸡巴上,疏解欲望。
  随着一声吟哦,陆芝终于射出来,软趴趴地躺在床上,他有些太累了,只顾着喘气:“你自己用手打出来吧,我好累哦。”
  严鸣的鸡巴滑了出来,他企图再操进去,可陆芝又娇滴滴地瞪他,刚把人哄开心,可不敢再惹着,只好边摸着陆芝高潮过的小穴边撸动阴茎。
  “不行芝芝,你让我插一插,”严鸣痛苦地皱着眉,手上速度飞快,由奢入俭难,“不插进去射不出来。”
  陆芝勾勾手指,示意严鸣上前,他挤着自己的双乳,裹住男人的鸡巴,手指抚摸着两颗鼓胀的卵蛋。
  严鸣不敢压他,小心着陆芝的肚子,操得很慢,鸡巴涨成紫色,他摇摇头:“真不行,真射不出来。”
  “是吗?”陆芝不以为然地问。
  “那这样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