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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好多水……好舒服……”
  严鸣想咬陆芝的胸前,却发现没一处好肉,只好叼着黑玉:“操芝芝的屁眼也好舒服,比你的骚逼还要骚,好会吸。你是不是妖精转世的,嗯?”
  陆芝的呻吟都是嘶哑的,嗓子痛得要死,他被顶了数十下,肉棒一痛,一股淡黄的液体便射出来。
  他被干得喷尿了。
  巨大的打击让陆芝缩着肩膀,他窝在男人的胸膛上,咬他的脖子:“严鸣……我不要了……”
  语气前所未有的低落,陆芝都这么求人了,严鸣赶快停下,去吻陆芝的眼泪:“不哭。”
  陆芝哭得一抽一抽的:“真的不要了,好脏。”
  “好好好,不操了,”严鸣连忙说,“芝芝一点也不脏,芝芝最干净。”
  陆芝环抱住男人的脖子,期期艾艾的:“我要睡觉。”
  他软软的唇贴在严鸣的下巴上,蔫蔫的:“把你的脏鸡巴拔出去,抱我去睡觉,我没力气了。”
  严鸣还正硬着,可祖宗发话了他有什么办法,赶紧把人擦干了抱到床上。
  陆芝一沾枕头就昏睡过去,他没有办法,只好看着陆芝的脸撸动鸡巴,好半天才射出一股来。
  吃了个半饱,他想。
  --
  他们从下午干到天泛白,陆芝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又快黑了。
  他躺在床上转动眼珠,严鸣正在地上收拾行李,他们打算过几天返回上海,毕竟香港的气候和饮食,陆芝都不怎么习惯。
  何况也快到农历八月了,严鸣决定跟陆芝一起去许毅坟头祭拜。
  严鸣一见到陆芝醒来,连忙端了备好的糖水给他,温热的。
  陆芝喝了两杯才缓过气,问他:“几点了?”
  “下午五点,你再睡一会儿?”严鸣一脸餍足。
  陆芝恨得牙痒痒,这人把他在床上锁了整整一天一夜!
  转头看到床头的铁盒,用了一盒半,陆芝猛地把盒子甩到严鸣脸上,警告道:“你以后要是再敢用这种东西,我掐死你!”
  严鸣没拦着甩过来的盒子,任由它撞到身上,陆芝说要掐死他,还不如“用逼夹死他”有威慑力。
  他点头,柔声道:“知道了。”
  陆芝还光着身子,咒骂严鸣两句,命令他:“我要穿衣服。”
  严鸣早就趁陆芝睡着时,把他房间的东西搬了回来,替他拿出来要穿的衣服,刚要伸手给他换,陆芝又瞪他。
  “怎么了?”严鸣问。
  陆芝提起严鸣拿给他的背心式的小衣:“这件前面全是刺绣,我都肿成这样了,你要疼死我?”
  严鸣一时语塞,他还没挑过这些东西,又忙去拿另外的,却被陆芝拦下:“算了,我今天不想穿。把外衣递给我就行。”
  严鸣皱眉,他其实不太愿意陆芝在家不穿小衣,家里偶尔有保姆来打扫卫生,他会吃醋。
  不过这显然不是个计较的好时机,严鸣只是帮他穿上了棉柔宽松的上衣,为了防止严鸣乱来,裤子是陆芝自己穿的。
  严鸣掌着陆芝的一只小脚给他穿袜子,他的脚上也全是吻痕,可见男人有多不知节制。
  陆芝的脚懒懒地踢他的肩膀,严鸣没拒绝,放纵他踩他的胸肌。
  “不许你以后再这样了,真的很累。”
  “好。”
  “你得听我的话,不然我就讨厌你。”
  “好,听你的话,别讨厌我行吗?”
  “看你表现。晚上我要吃炸酱面,蛋仔要吃虾,你去做饭。”
  “好。”
  “体力那么多,不耗白不耗。”
  ……
  陆芝断断续续提了好多要求,还让严鸣以后每晚控制在两次以内,他的额角跳了跳,终究是答应了。
  “我还有话说,你凑近一点。”陆芝忽然勾勾手指。
  严鸣俯下身倾听,陆芝又说:“再近一点。”
  直到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两人的鼻尖几乎挨到一起,陆芝才算满意,他抱住严鸣的脖子:“我最近新学会一句粤语,你要不要听啊?”
  “嗯。”
  窗外天光正好,鸟雀啁啾立于枝头。
  陆芝嘻嘻笑,眼睛弯得像月牙,他看着严鸣琥珀一样的眼睛,一字一顿极其真诚地说:“严鸣,我钟意你。”
  严鸣怔愣片刻,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可陆芝的笑甜丝丝的,眼睛也亮亮的,不像是在梦中。
  须臾,他才敢把头埋在陆芝胸前,浓密的睫毛眨着:“我也爱你,陆芝,很爱很爱你,永远都爱你。特别特别爱,世界第一爱你,真的,我爱你。”
  他一连说了那么多爱,陆芝耳朵都红了,他的手指摸了摸严鸣的眼睫:“知道啦,哭包。”
  这是陆芝第二次见严鸣流泪。
  从十六岁的初遇开始,这句话他等了八年才姗姗来迟,也难怪会喜极而泣。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感谢大家一路来支持和包容,爱大家!番外我目前想了两个,一篇初见,一篇孕期吃醋,除此之外,留言区再抽一个小伙伴点梗吧!想看的剧情或者play都可以,欢迎评论~😘
 
 
第二十六章 番外一·孕期(上)
  陆芝怀孕了。
  大夫诊断的时候正是下午,严鸣最近在忙着生意,陆芝便没有打电话给他。
  他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知道小小的宫腔里孕育着一个生命。
  陆芝是开心的,可是同时也惴惴不安,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跟蛋仔解释弟弟妹妹的到来,也不知道如今穿着男装的自己,挺着大肚子会不会被人当做怪胎。
  何况生蛋仔的时候他的骨盆太小,差点难产,至今心有余悸。
  不过陆芝并不过分担心,他现在有严鸣,他们会一起解决发生的问题。
  严鸣回来得很晚,应酬时喝了点酒,洗干净身上的味道才敢蹑手蹑脚地上床。
  陆芝感受到身侧床铺的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钻到严鸣怀里:“你怎么才回来呀?”
  “有应酬。”他揉了揉陆芝的头顶,他现在有了陆芝,不能再过刀口舔血的生活,可把黑道的生意洗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陆芝嗅了嗅,的确闻到淡淡的酒味,他乖顺地亲严鸣的嘴唇:“我帮你煮醒酒汤吧。”
  严鸣加深了这个吻,把陆芝按在床上,大手从他的睡衣下钻进去:“我醒得很,不用喝醒酒汤,你试试?”
  “不、不行,你起来。”陆芝推搡着。
  “怎么了?”陆芝嫌少有拒绝的时候,他们有好久没做过,他不信陆芝没有欲望,手指插进裤子里,“芝芝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他按住陆芝挣动的手,脱下他的裤子就舔上去,滑嫩的肉穴还没吃到嘴里,就被陆芝踢了一脚。
  “你起开,你个混蛋,都怪你。”陆芝双眼含泪,他胆战心惊护着胎,严鸣却只想做这档子事,一想到接下来怀胎十月的辛苦,就怒从中来。
  陆芝的抱怨让他摸不着头脑,严鸣凑上去安抚他,摸着他的耳垂:“谁惹你了宝宝?”
  “你惹得我。”
  “嗯?”
  陆芝也没有真生他的气,直起身来坐到男人怀里,环住严鸣的脖子,吧唧亲了他一口,眼睛亮亮的:“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啊?”
  “说吧,听着呢。”严鸣把人抱得更紧。
  陆芝攀附在他的肩膀上,把他的一只手牵到小腹,对着男人的耳朵说悄悄话,有些不好意思:“你摸摸。”
  严鸣不解地看着陆芝。
  “笨死了,这都不明白。”陆芝抱怨一句。
  “我怀孕了。”
  陆芝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忐忑地看着严鸣,他原以为男人会是开心的,或者露出初为人父的紧张。
  可严鸣只是沉默着,一双黑瞳盯得陆芝发怵,他好久没这么怕过他了。
  “……怎么了?”陆芝不安地问。
  “芝芝,你不应该怀孕。”
  严鸣淡淡地说。
  --
  陆芝不明白严鸣的意思。
  伤人的话一直萦绕在他心上,让陆芝的不安加重,很快,孕早期的反应来临,孕吐和水肿让陆芝一下子瘦了好几斤。
  他泪汪汪地去握严鸣的手,男人抚着他的背,可眼神却是淡漠的,一脸烦躁地看着陆芝。
  尽管补品和安胎药没有少过,可严鸣连抱他一下都不肯,也经常不着家。
  严鸣不喜欢他怀的小孩,也不希望自己生下他的孩子。
  陆芝后知后觉,从睡梦中哭着惊醒。
  他下意识往身旁钻去,想要男人的怀抱,可是床是空的。
  明明睡前严鸣还和他躺在一块,手里捧着厚砖头书看,这时候却不见了。
  他走了。
  陆芝的心脏快要缺血。
  陆芝一夜未眠,第二天在餐桌上红着眼睛瞪严鸣。
  严鸣只是低着头给他剥鸡蛋,水煮蛋放到陆芝的碗里,却被猛地掀翻,滚到蛋仔面前。
  蛋仔看这两个大人间诡异的气氛,吞了下口水:“娘亲,你怎么了?”
  陆芝还是瞪着严鸣,嘴唇抿得紧紧的,一言不发。
  严鸣又不厌其烦地给陆芝倒牛奶,像没看到媳妇难看的表情,淡淡解释道:“你娘亲怀孕了,心情不好,你少惹他。”
  陆芝一听更气了,严鸣几个意思,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是因为怀孕才心情不好的吗?
  “怀孕?那我是要有小妹妹了吗?”
  蛋仔跑下去椅子抱住陆芝。
  陆芝没把坏情绪带给儿子,跟他说了两句,严鸣乘机穿上外套出门。
  --
  两人陷入了漫长的冷战,或者说,是陆芝单方面的。
  毕竟严鸣除了没有再亲亲抱抱,晚上分房睡之外,跟平常无异,对陆芝的关心只增不减。
  三个月后,陆芝已经开始显怀,双儿体质特殊,他的肚子已经跟普通孕妇五六个月一样大。
  腰肢渐渐酸软,情绪也越来越敏感,他知道严鸣一直睡在书房,一天夜里他难过得睡不着觉,偷偷跑进去把严鸣摇起来。
  “严鸣,我要你操我。”
  严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陆芝泪眼朦胧:“你抱一抱我,亲一亲我行不行,我好难受……”
  严鸣的鸡巴顿时硬了,可他抵着陆芝的胸膛:“不行芝芝,会伤到孩子。”
  “已经三个月了,可以做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做吗,现在怎么了?”陆芝的睫毛被打湿,“严鸣,你嫌弃我了吗?”
  严鸣拧着眉跟他讲道理:“谁告诉你三个月就可以的,书上说了——”
  “你闭嘴!”陆芝尖叫着打断他,“我就问你一句,你操不操?”
  严鸣的鸡巴硬得发疼,陆芝的呼吸近在眼前,他渴求着心上人娇嫩的奶子和逼穴。
  自从开荤之后他鲜少有过这么长时间的禁欲,即便当时养伤的时候,也是日日和陆芝亲吻抚摸。
  脑子里天人交战一番,他终是说:“不行。”
  陆芝听到回答,眼泪掉了下来,转身噔噔跑了,几颗泪珠甩在严鸣的手背上。
  “严鸣,你有种。”
  不识抬举的东西,他让自己不痛快,陆芝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
  陆芝近来不再缠着他,总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写字画画,给他们的孩子绣肚兜,也不许严鸣再进他的房间。
  严鸣把补品熬好端给他,他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一个时辰后去收碗,汤药一口没喝。
  严鸣是第一次做爹爹,半点经验都没有,生怕把人磕着碰着,他以为陆芝是在因为分房的事情跟他置气,可他要是真跟陆芝睡在一块,要么是孩子流掉了,要么是他被逼疯了,陆芝会比现在还难受。
  他也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拢共也不剩几个月,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再好好跟陆芝道歉,总能把人哄好的。
  严鸣最近有几单生意在北平,需要出一趟差,他把这个消息报备给陆芝,本以为他不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陆芝却抬起眼。
  他用那种受伤的小兽的眼神看着严鸣,半晌,嘶哑地开口:“你要走就走,关我什么事。”
  严鸣下意识想解释,陆芝却转身上楼:“睡觉了,别来烦我。”
  --
  严鸣提着行李站在月台,心事重重,黄小川买了点路上的干粮,他刚要踏上火车,却顿时转身。
  “你替我给人家道个歉,价钱给他们六折优惠,我得回去一趟。”他把东西塞给黄小川。
  陆芝悲伤的眼睛扎在他心里,他再装不下去冷淡,他知道他今天要真的走了,陆芝就要哭了。
  搬回去吧,他想。
  多冲几个冷水澡的事儿,何必让陆芝难过呢。
  可他没想到回家时会见到这一幕。
  --
  “老公,这样可以吗?”
  严鸣的脚步顿住,他听见有人说话,是陆芝的声音。
  老公?
  严鸣的眉毛皱起来。
  陆芝横躺在沙发上,穿着件红色的旗袍,很短的款式,稍微分开腿就能看到被勒出肉痕的屁股,衬得皮肤又白又艳。
  圆滚滚的孕肚被兜住,这件衣服是上次怀孕的时候穿的,他的奶子又长大了,胸口紧绷绷的,乳沟从低领露出来。
  龚良半蹲下身,抬起陆芝的一条腿帮他调整姿势:“太太,您把腿稍微打开一点,这样能照到孕肚的全部,会更美。”
  龚良是近来闻名的摄影师,留过洋,好多人叫他老龚,陆芝请他来拍一组孕期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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