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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一通腹诽被正主看穿了,陆芝心虚地摸摸鼻子,拿了块糕点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糕点还是热的,正是味道最好吃的时候,茶也是他喜欢的蜜茶,陆芝倒真的能吃下东西,七八样糕点都尝了个遍。
  陆芝隐约听到严鸣的笑声,才发觉自己失态,舔了舔唇发现严鸣手里正剥着个水煮蛋。
  “我不喜欢吃鸡蛋。”他以为严鸣是剥给他吃的。
  “谁说是给你吃的,”严鸣把最后一片蛋壳剥下,水煮蛋还冒着热气,他掏出一块手帕包起来,伸手按在陆芝红肿的侧脸上,“给你消肿用的。”
  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陆芝吓了一跳,就要起身却被严鸣压着。
  “消个肿而已,我不做什么,”严鸣说,“底下人也不好好伺候着,疼半天了吧?”
  倒也不是下人不好好伺候,自从许毅病危之后,他挨过不止一巴掌,刚开始还觉得疼,后来觉得无所谓了,便也叫下人别准备这些。
  陆芝虽然在司令府不受宠,但也是娇生惯养的,现在被严鸣这样一关心,少爷的娇气又上来了,眼眶一下就热了。
  “别哭。”严鸣粗粝的手指擦过陆芝泛红的眼角,“告诉我,还有谁欺负你了,嗯?”
  “没有谁,”陆芝推开他的手,一双眼眸水汪汪的,“我自己弄,你别碰我了,这样不好。”
  陆芝说到底是个很老派的人,就算西洋玩意一个接一个涌进来,他也都不喜欢。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朝丈夫以外的男人哭诉,这些都是他的禁忌,更何况这个人曾经还……
  严鸣被推开也不生气,坐在陆芝身旁听他哭了一会鼻子,屋子里只有陆芝的抽泣声和钟表滴答。
  “陆芝。”
  半晌,严鸣忽而捞起陆芝裸露的双腿,抱到自己怀里。
  陆芝愣住了,直到严鸣的手贴着他雪白的小腿肚子和脚腕揉,他才反应过来。
  “你做什么?!”
  严鸣的手心很热,甚至是滚烫的,带着茧子和伤疤的手从他的膝盖一直摸到圆润的脚趾,所到之处都如同炸火花一般让陆芝心神难安。
  “你别、你别碰我……”陆芝简直又要哭了,他只穿了一件裙子,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能看到他隐秘的裙底和被内裤包得紧紧的小逼。
  陆芝半躺在沙发上,微湿的长发散乱在领口滑脱的香肩,他要是再扭几下腰,怕是半个奶子都要被人看光了。
  “别动,我帮你按摩按摩,你穿了一天高跟鞋,腿早该酸了。”严鸣口干舌燥,盯着陆芝若隐若现的乳粒眼神越来越深,“他不也这样帮你吗?”
  许毅喜欢陆芝穿高跟鞋,显得两条长腿更细而直,可陆芝每次穿高跟鞋都会腿疼半天,他撇着嘴瞪丈夫,丈夫总会笑呵呵地帮他按摩酸痛的双腿。
  “你跟他不一样……你、你放开……”陆芝涨红了一张脸,他早知道严鸣无耻,却没想到居然连他和许毅在卧室里的那些私密事也偷窥。
  “哪里不一样?”严鸣反问他,“我和他同一天认识你,和他同一天爱上你,甚至比他更早,他能做的我能做得比他更好,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凭什么不能是我?”
  “严鸣!”听到他这般辱没丈夫,陆芝气得发抖,“啪”的一巴掌扇在严鸣脸上,“你真是个混蛋!”
  对,没错,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严鸣用舌头顶了顶自己发麻的侧脸。
  天底下没有第二个跟他一样卑鄙的人,他就是一身劣根难改,既然陆芝早就心知肚明他又何必再伪装清白。
  三年前他为了陆芝的心愿和大哥的恩情决心退出,三年后还想让他再一次放手。
  做梦。
  严鸣扯着嘴角笑了两声,他低着头,叫人看不清表情。
  他从来不善于温柔体贴,下流无耻和强取豪夺才是他的拿手好戏。
  大手终于不局限于陆芝的下肢,钻进他的裙底,抚摸过他紧实的大腿、柔软的小逼、凸出的胯骨和颤栗的乳肉,终于从裙子的另一端伸出手来,掐住陆芝满是泪水的下巴。
  严鸣俯下身吻过他湿透的睫毛和痛苦的双眼,看着他说:“嫂子,如果你不想我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就听话一点,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回忆肉
 
 
第三章 
  当年和严鸣那个荒唐的夜晚,是陆芝心中一辈子的污点。
  但可能真的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他枯坐到天亮,终于朦胧睡着的时候,梦中浮现的依旧是当时的场景。
  那时陆芝已经和许毅结婚三年了,许毅比他大八九岁,放在寻常人家早就是儿女双全的年纪。
  双儿本应该是易孕体质,但或许是陆芝体弱,他嫁给许毅整整三年肚子都没个响声。
  驰风堂在道上混得顺风顺水,多少人眼馋得牙痒痒,他们不敢明着说许毅的坏话,陆芝不孕这件事自然成了众人的谈资。
  那是个夏天,新上任的银行行长为了扩展圈子,邀请了几个大家族坐渡轮去香港玩,驰风堂除了他们夫妻二人,严鸣也受邀在内。
  甲板上日日开着舞会,觥筹交错,纸醉金迷,葡萄酒和婀娜美人的香气连夜里的海风也吹不散。
  陆芝一直被养在深院里,他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也不擅长应对这种场合,许毅要跟各种老板谈生意,他便只想一个人在角落里吃奶油蛋糕。
  但即便陆芝不想跟旁人多话,旁人也不会让他遂愿,豪门太太们非要拉着他去跳舞,还拉着他打麻将。
  陆芝平日除了练毛笔字就是听曲儿,哪里会打麻将,输得一塌糊涂,钱都输光了不说,还非要逼着他喝酒。
  他的酒量很不好,几乎是一杯就倒,很快就醉了。
  耳朵里嗡嗡的,只听见他们取笑自己生不出来孩子,甚至取笑许毅,陆芝想站起来辩驳几句,却浑身软绵绵地瘫软在椅子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许先生,您太太醉了。”有人好心提醒道。
  可许毅被几个人团在中央实在是分身乏术,他从人群里看到烂醉的陆芝心里急躁得不知怎么办。
  “大哥,要不我先扶嫂子回房间吧。”
  这时,一直靠在栏杆上吹风的严鸣走过来。
  海风吹起他燕尾服的衣角,夜色里他的眉眼显得更加深邃,修长的手里端着一杯香槟。
  驰风堂的二当家虽然年少,却已然气场十足。
  许毅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干他们这行的人犹如走钢丝,谁知这场聚会里有没有心怀不轨的人,陆芝还是交给最熟悉的人比较放心。
  “嫂子。”
  严鸣穿梭过人群走到陆芝身边,轻声唤他一句,陆芝就直接挂在了他身上。
  他实在醉得彻底,巴掌大的小脸涨得通红,委屈巴巴地皱着眉头,脑袋就要往他怀里蹭,嘴巴里还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严鸣被他蹭得脊柱发麻,他忍不住抬眼扫视桌上的其他人,质问道:“你们给他喝了多少?”
  桌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没想到这个总是冷冰冰的许毅走狗居然敢瞪人,不禁面面相觑。
  严鸣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陆芝安顿好,他没功夫计较,附身捞起一把细腰,就把人稳当当的抱在了怀里。
  陆芝和许毅的房间在船舱深处,离甲板有不短的一段距离,严鸣深知这是对他最严苛的挑战。
  二当家持枪杀人的手从来不抖,可当真切贴上陆芝雪腻酥香的肌肤时,掌心不由自主泌出一层薄汗。
  原来陆芝的腰他一只手就能搂过来,他想。
  “唔唔……”
  陆芝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扭动,双臂环住严鸣的脖子祈求一点凉意,朱唇不小心贴在他的耳根处,呼出带着酒香的热气。
  严鸣的手霎时间收紧了,陆芝又随即哼了两声,他便又放松几分力道。
  他怕自己抱得太紧把人弄疼了,又怕一松手让陆芝掉下去摔着。
  严鸣花了平时两倍多的时间才把陆芝抱回房间,他原想着多看两眼陆芝就已经算赚到,可陆芝躺在床上也不老实,蹭着柔软的床单伸手解旗袍领口的盘扣。
  严鸣呼吸一滞,一路上陆芝身上的香气早就让他硬得不行,哪里还能受这样的刺激,他背过脸松了松领结,伸手将一旁的被子盖在陆芝身上。
  “你做什么?热!”
  耍酒疯的人脾气都很大,陆芝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旗袍都被蹭得卷到腹部,露出可爱的肚脐,浅色的丝质内裤大胆地朝其他男人展示,他却浑然不知。
  “热嘛……我热……我解不开扣子……”
  陆芝睁开醉酒后泛红的眼睛,像是被欺负惨了一般,含着水汽望向站着的男人,“你帮帮我……”
  严鸣渴得唇焦舌燥,他知道此刻应该转身离去,至少能维持住最基本的体面,禁欲对他来说不是件难事。
  可眼前的人偏偏是陆芝。
  额角的神经被刺激得直跳,他站在理智岌岌可危的边界线摇摆不定。
  “快点。”
  陆芝等得有些烦躁,他的手还绞在银丝盘扣上,只把领口拉得更大,露出白生生的肌肤。
  行驶在大海上的轮船汽笛声鸣,巨浪一阵又一阵不停歇地袭来,幽暗的船舱也开始轻微的颠簸。
  严鸣看见陆芝的胸前随着船只的动摇掀起一层乳浪。
  他垂直身侧的手指微动,鬼使神差地伸向陆芝的胸前,贴心地帮他解开盘扣,手心压着陆芝柔软挺巧的奶子狠狠揉了一下。
  严鸣喘着粗气,他快要被逼疯了,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狮子,正试图冲开枷锁。
  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停手,陆芝却率先握住他的手,两只小手捧着他炽热的手,紧接着两颗晶莹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严鸣的手上。
  严鸣一下就慌了 急忙去擦陆芝的眼泪,陆芝却越哭越狠。
  “……他们为什么那么说我?”
  严鸣皱眉,语气是他自己没有察觉的危险,“说你什么?”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陆芝可怜巴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凑近一点,我再告诉你。”
  严鸣毫无防备地照做,刚一俯下身,陆芝就把他被握住的手插进小衣里揉,柔软的小奶子被整个包起来,敏感的肉粒在他的掌心里逐渐挺立。
  严鸣喉结滚动,脑子里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陆芝的另一只手抱住他,跟他耳鬓厮磨,贴着严鸣的耳朵,委屈地说:“他们说我生不出来小孩。”
  陆芝的声音软得像糖水,是像说悄悄话一样的气音。
  严鸣的掌下能清晰地感到陆芝心脏的跳动,但很快被他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掩盖。
  “我不想让他们这样说我,你帮帮我吧,老公。”陆芝有些害羞地用嘴唇贴着严鸣的耳廓。
  听到熟稔的称呼,严鸣才如梦初醒,起身坐在床边深呼吸几次,哑着嗓子说:“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认错啊,”陆芝不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在严鸣的胯上,“连你也要欺负我吗?”
  他妖精一样用膝盖蹭着严鸣硬得发烫的下体,缓缓地磨。
  “老公,你摸摸,我下面都湿了。”
  陆芝的小逼确实湿透了。
  严鸣有些粗鲁地撕了他的内裤,觊觎已久的手贴着他的逼狠狠揉了几把,指间就沾满了淫水。
  严鸣从来没有摸过逼,原来这么软、这么湿,嫩的让他只想糟蹋。
  “小荡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严鸣抬起手往陆芝流着淫水的小逼扇了一巴掌,陆芝羞得要把腿并拢,却又被托着腿根强制撑开。
  “现在知羞了?晚了。”
  他每天想陆芝都想得快发疯了,严鸣扯开陆芝的旗袍和小衣,舌头叼起他的奶子从乳晕一圈圈绕着奶头舔,手指插进逼里抽插。
  “呜啊……慢点……唔……”陆芝的手无力地撑着严鸣的肩膀。
  “你怎么这么骚啊,奶子骚,逼骚,连叫床都这么骚,每天穿着旗袍在我面前扭着小屁股,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我了,嗯?”
  严鸣把陆芝推到在床上,贪婪地抚摸陆芝的每一寸肌肤,左边的奶子已经被他咬得红肿,颤巍巍的奶头上全是严鸣的口水。
  他又俯下身去咬住陆芝的右乳,食指和无名指被陆芝湿滑的逼肉紧紧裹着,越来越快的抽插带出飞溅的汁水,拇指抵着陆芝的阴蒂揉。
  陆芝的阴蒂格外敏感,他受不了这样,刺激得腰肢都挺起来。
  他抱住严鸣埋在胸前的头,还记得重点:“唔……生孩子……啊……”
  “好。”
  严鸣失笑,抽出手指,引得陆芝又是一阵颤栗,他本来也没想让陆芝跟他的第一次高潮献给两根手指。
  他牵着陆芝的手帮他解开腰带的卡扣,带着陆芝掏出他炙热的性器。
  严鸣无数次幻想过陆芝可以握住他的鸡巴,硕大的龟头在陆芝手心跳动着,难以抑制的快感沿着严鸣的脊椎往上爬。
  “脏死了。”
  陆芝噘着嘴,有些嫌弃地用手指顶了顶他的龟头。
  严鸣深吸了一口气——他差点爽得射出来。
  严鸣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鸡巴抵着他湿透的小逼,笑着问他:“那你想让脏鸡巴操你的逼吗?”
  陆芝把自己的脸捂起来,今晚的所作所为早就超出他的预设,耳垂都羞红了。
  严鸣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他用鸡巴蹭着陆芝的阴蒂,划过那条窄窄的细缝,最后浅浅地把龟头插进陆芝的逼口不急不慢地抽动。
  刚开始陆芝还受得了,不多时就开始招架不住,他被玩得汁水横流,里面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
  “唔……”陆芝实在受不了了,难挨地伸出手抓住一旁的枕头,深红的床单和他雪白的肌肤产生巨大的反差,“老公,你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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