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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在你眼里,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就只是下流无耻?”严鸣一边操一边质问他,“老子把你捧在手心上,当心肝一样宠,最后只换了这四个字?嗯?!”
  陆芝的宫口发酸,他的阴蒂和肉棒渴望着男人的爱抚,也渴望一个温暖的拥抱,可严鸣只是掐着他的脖子要跟他接吻,动作粗鲁极了。
  “唔唔……唔……”
  陆芝咬着嘴唇,闪躲着不让严鸣得逞,头发散乱着。
  严鸣掰正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上去,陆芝也不甘示弱,牙关咬得死死的,两人的牙齿碰撞在一起。
  严鸣突然捏着他的腮帮子一用力,陆芝就松了口,舌头长驱直入,还没来得及扫荡,陆芝的牙齿就又咬上来,血腥味蔓延开来。
  严鸣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力量更大了些,陆芝的嘴巴酸得不行,只好任由严鸣的舌头在里面作祟。
  “唔……混蛋……啊……”
  “啪”的一声,陆芝一巴掌扇在严鸣脸上,五指印很快肿起来,严鸣见他快没了呼吸,才松开他的嘴,顶了顶火辣辣的侧脸。
  他倒也不在意这点疼,抬起陆芝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几乎是吼着:“你还不明白吗,许毅他根本不喜欢你,他跟你结婚只不过是为了利益,后来也一直对你不好!你为什么,为什么就非得是他不可?”
  “那又怎么样,我爱他是我的事情,我乐意。”陆芝喘着粗气说。
  “他不喜欢你,他不爱你!你非要犯这个贱吗?”严鸣喝道。
  陆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扫过他精壮的身材,再定格到他泛红的眼睛上,冷声嘲讽道:“你不也一样吗?”
  你不也一样吗?
  我也不爱你,也不喜欢你,你不还是眼巴巴地求着我。
  严鸣呼吸一滞,他从不知道陆芝能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来,一时间都忘了反应,双眼都瞪圆了,还是陆芝扭了扭腰,深红的龟头滑出来,问他:“还要继续吗?”
  严鸣咽了口吐沫,丧家之犬一般把头埋在陆芝的颈窝里,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扛起陆芝的双腿,机械地操弄着。
  陆芝也不在意,嘴巴里喊一些“老公”
  “好舒服”之类的。
  他每喊一次老公,严鸣的肩膀都要抖一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直到最后严鸣快射了,陆芝才反抗起来,他推着男人,才发现自己的脸也被泪湿透了:“你出去,出去!我不要你射进来!”
  “前几天缠着我射进去,怎么讲都不听,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严鸣哑着嗓子,似有些哽咽,“我的种你嫌弃得不行,许毅的小孩你就当成宝一样是吗?”
  “我偏要把你的肚子射大,锁在床上,一辈子给我配种!”
  ……
  陆芝一夜未眠,地契只有四张,严鸣却不知道操了他几回。
  他浑身都是青紫的,脖子上也有掐痕,严鸣半硬的肉具还插在他的穴里。
  陆芝看了眼窗外,淡淡道:“天快亮了,你走吧,不然就要被人发现了。”
  “地契我以后也不要了,那些铺子盘口,你要喜欢就拿走吧。”
  陆芝说:
  “我们,就这样结束吧。”
 
 
第二十章 
  陆芝的风寒还没好,就又病了一场,倒也没有继续高烧不止,只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恹恹的,别说出门了,除过照看蛋仔,连床都不怎么下。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缺了一块,痛得喘不过气来,且无药可救。
  他又开始无休止地做噩梦,夜夜啼哭,有天晚上他尖叫着惊醒,恍然大悟,缺的那瓣心脏是被严鸣拿走了。
  “咚咚”
  卧室的房门被敲响,陆芝忽然浑身一颤,他现在有些害怕敲门声,会让他想到那个破碎的晚上,定了定问道:“谁?”
  “太太,是我。”
  原来是张妈,陆芝松开抓着床单的手:“进来吧。”
  张妈打开门进来,低声问候他,陆芝点点头,唇瓣没有一丝血色:“什么事?”
  张妈递上手中黑金色的请柬,纸上用金粉勾勒着几道流云,有股淡淡的香气:“商会那边的人送来的请柬,说是请您和少爷去参加拍卖会。”
  拍卖会?
  陆芝蹙了下眉头,早春已经快结束了,这个时节商会确实每年会举办一次拍卖会,请些名流过去吃饭,顺便变卖一些家产。
  他作为许毅的遗孀被邀请。
  陆芝不想去这种名利场,往年陪着许毅赔笑已经够烦了,今年真的不想去,便叫张妈遣人回绝了,可她的脚刚跨出房门,陆芝就改了主意:“等等。”
  日子还得过下去,他不能永远沉浸在悲伤里,他现在也算半个生意人,得罪商会对他来说没好处。
  更何况,他也的确需要一些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你把请柬放下吧,我去。”
  既然要去,便是要穿礼服了,陆芝拉开衣柜,随意挑选了一下,选中一件白色的西装。
  他的手指在上面顿了一下又移开,取下旁边的一件旗袍。
  --
  蛋仔好不容易和娘亲出来一趟,显得很兴奋,黏在陆芝怀里咯咯笑,他长大了一岁,也更高了,陆芝抱着都有些吃力。
  陆芝忽然发现自己最近去儿子的关爱太少,怜惜地摸他肉乎乎的脸,蛋仔呲着小白牙一个劲地亲他,末了,又趴在陆芝的膝盖上,问道:“娘亲,你最近细不细不开心呀。”
  陆芝有些意外,难道他表现地这么明显吗,勉强笑了笑道:“没有啊,娘亲没有不开心。还有宝宝,应该是‘是不是’,不是‘细不细’,讲话要讲清楚知道吗?”
  蛋仔点了点小脑瓜,揪着陆芝的衣服玩了一会,半晌,又把脸埋在陆芝胸前:“娘亲,蛋仔不想要第二个爹爹……”
  陆芝心中大骇,那晚他们闹得动静太大,很难不被人发现,那些下人朝他翻白眼就算了,居然还敢到蛋仔面前嚼舌根,拧着眉问:“谁跟你说的这些话?”
  “没有谁,”蛋仔蹭着陆芝的胸膛摇头,又说,“娘亲是不是因为叔叔不来了才不开心的?”
  陆芝没想到儿子这么敏感,正欲宽慰他,又听蛋仔说:“其实蛋仔也很喜欢叔叔,如果是叔叔当蛋仔的爹爹,我也可以——”
  “不会有第二个人,”陆芝打断他,他看着儿子葡萄一样的眼睛,不忍心让那份天真无邪受一点点风雨,“不会有人霸占爹爹的位置的,娘亲跟你保证,好吗?”
  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就不要再有奢望。
  --
  已近入夜,趁着黄昏最后的血红,车子停在落雁饭店门前——今夜的拍卖会就在此地举行。
  蛋仔穿着小西装跳下车,噔噔跑进会场里去,陆芝也紧跟其后,他喊着让儿子慢点,一抬眼却看到了严鸣,以及他身后的苏思昀。
  他们是坐同一辆车过来的。
  陆芝的笑容僵了一瞬间,很快又恢复如初。
  也是,严鸣本身就厉害,若是有苏家在背后扶持,自然很快就可以成为新的权贵。
  他淡淡地瞥了两人一眼,严鸣穿黑西装,苏思昀穿白西装,他哂笑一声,还挺般配的。
  没有过多的关注,就抬脚走进饭店大门,擦肩而过。
  严鸣自然也看到陆芝了。
  他穿的是旗袍,许毅钟爱的装扮,严鸣想。
  陆芝今天穿了一身薄呢料子的银色旗袍,肩颈的盘扣玲珑利落,夜里依旧冷,他又畏寒,外搭一件黑白交织的短款皮草,贵气又洋气,脚上踩着高跟鞋,显得整个人非常高挑,一双长腿又细又直,白生生的肌肤一览无余。
  长发依旧没剪,绾成发髻,没有戴平时的素木簪,斜斜地插着一根剔透的羊脂玉簪,簪头嵌着一颗小巧的红宝石,宛如红豆。
  甚至还描过眉涂了口红,但不显妖艳,反而有种人妻特有的韵味。
  一下车就有无数男人的目光定在他身上。
  严鸣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啧。”
  他的芝芝又在招人。
  --
  入场是陆芝最讨厌的环节,要举着酒杯和各路人打招呼,蛋仔跟着几个同龄的小孩去玩了,陆芝看他在视线范围内便没有干涉。
  哪怕许毅死了,驰风堂也半死不活,还是有源源不断地人跟陆芝聊天,他虽然不喜欢应酬,但基本的社交能力还是有的,游刃有余地跟来宾交谈,微抿着香槟,红唇被酒液染得亮亮的,颊上带着淡淡的绯红。
  丈夫死后,嫉妒他的贵太太少了,来跟陆芝说话的人里面男人占大多数。
  或许男人的劣根性让他们对一个寡妇、一个楚楚动人的寡妇极其感兴趣,一个个凑过来说些无聊的话题,陆芝也不拒绝,任由他们把他团团围住,只是矜持地笑着,软言软语,也呵气如兰。
  觥筹交错间,陆芝察觉有一股带着狠意的目光黏在他身上,他稍微侧了侧身,看到灌着闷酒的严鸣凝视他,便又像没事人一样转过来,继续和面前的男人碰杯。
  苏思昀嫌弃地看了眼仰头喝酒的严鸣,才一会儿功夫,他已经喝了七八杯了,不禁说道:“你饮咁多酒想死呀?唔好唔记得你今晚系嚟做咩。”
  (你喝这么多找死吗?别忘了你今晚是来做什么的。)
  严鸣不语,又喝干净一杯,他郁闷又气愤,还有些心酸,旁人碰陆芝一下他都要剁掉那人一只手,这会儿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
  他扯了扯系得整齐的领带,往陆芝的方向大步走去,也不管苏思昀在后面叫他。
  “……你今天戴的簪子真好看。”
  他们终于把所有能扯的话题说光了,开始虚情假意地夸奖陆芝的发簪和衣服。
  “谢谢,”陆芝纤细的手扶了下玉簪,腰肢微微倾斜,显得风情万种,“我爱人在世的时候,也常说这个簪子好看。”
  他故作可怜地贝齿轻咬,轻蹙眉睫,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那些人又急忙安慰他,悬在空中的手像是要摸到陆芝身上去,又被他不露痕迹地躲过。
  爱人。
  严鸣迈出的步子停顿了一下。
  多亲密多深情的称呼,金子一样宝贵。
  他低低地嗤笑,在陆芝那儿,他严鸣怕是这辈子都跟“爱”字搭不上关系。
  有人注意到严鸣过来了,近来有八卦小报说这两人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标题十分香艳,今天却让谣言不攻而破,毕竟这两人看起来完全不相熟。
  只是没想到严鸣竟然走过来,逗弄寡妇固然有趣,可哪里有看戏有意思,还是强占嫂子的戏码,他们主动让出一条道。
  “严先生,真没想到在这看见你,”有不识趣的人跟他打招呼,“好多年没见了吧,这些年都在哪高就?”
  严鸣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陆芝看,微含着怒意,欲言又止。
  “诶?我记得严先生和您也认识吧,不打个招呼?”
  有人看他俩之间气氛诡异,看戏般打趣道。
  “对,我们是老相识了,”陆芝也看着严鸣,微扬着下巴,伸出白皙的右手,依旧气定神闲,“严先生,好久不见。”
  严鸣咬了下后槽牙,看着面前的手,陆芝右手拇指的最后一个关节还长着一颗褐色的小痣。
  他细细舔过的,滋味很好,刚才却端着酒杯和别的男人喝酒。
  他呼出一口浊气,也伸出手和陆芝相握,声音嘶哑:“——好久不见。”
  陆芝感觉自己的手被狠狠捏了一把。
  --
  晚餐的时候陆芝和严鸣并没有被安排在同一桌,不过男人还是冷脸盯着他,像野兽盯着猎物,生怕他被别人拐跑了似的。
  陆芝的手还疼着,隔着人群愤恨地甩了他一眼刀,示意他不要再看了。不过没什么用。
  陆芝也懒得再搭理他,把玩累了的蛋仔抱在腿上,拿着勺子喂他吃青豆炒玉米,忽而他右侧的人戳了戳陆芝的胳膊。
  陆芝转过头去,对上一双弯弯的狐狸眼,这次拍卖会举办得很隆重,全国各地都有来参加的,他们这桌也有外地人,这人好像是北平聂家的少爷。
  “有什么事吗?”他问。
  “他喜欢你。”少年人狡黠地笑起来,看了看严鸣,又看了看陆芝,狐狸眼上翘,“你也喜欢他。”
  他又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嘟哝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陆芝手里的勺子倏地掉到碗里,发出清脆细微的响声,他低着头替蛋仔擦黏糊糊的嘴巴:“你搞错了。”
  但他心里又知道没错。
  陆芝没想到心思能被一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看穿,心里乱糟糟的。
  为什么不在一起?
  他上午还跟儿子保证过,如果他真的跟严鸣不知羞耻地纠缠在一起,他该如何面对幼小的儿子,来年丈夫的忌日,他又有什么脸面去他的坟前祭奠?
  不是不在一起,是不能在一起。
  况且严鸣也……
  罢了,就当他自作多情吧。
  “娘亲,我想嘘嘘。”
  蛋仔拽了拽他的衣角,才把他拽回现实,他起身牵着儿子的手去盥洗室。
  蛋仔又乖又懂事,已经可以自己上厕所了,陆芝领着他进去,就打算到外面等。
  没想到一出门就撞见严鸣。
  陆芝顿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意外地停在原地。
  严鸣本来倚在墙上等,长腿支着,看到他出来,便直起了身子,转过来跟陆芝对视。
  当日不欢而散,严鸣心里也窝着一把火,陆芝是真的把他伤到了,而且他还有那幅画没拿到手,这并不是见陆芝的好时机。
  今晚见到陆芝,他本来不打算理人的,可他终究高估了自己。
  日日夜夜想念的人站在面前,不理他就算了,竟然还敢去招惹别人,他看不出来那些人都想把他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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