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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他突然愤恨地举起手要把琥珀扔出去,临了又怕摔碎了,没出息地收回来,红着眼把琥珀塞进首饰盒的最底层藏起来,趴到床上去,脸埋进枕头里无声的流泪。
  陆芝甚至不敢哭出声,他觉得那样太矫情,也害怕旁人发现自己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哭泣。
  算了,他想,算了吧。
  死心吧。
  他跟严鸣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他是他名义上的嫂子,还是个不入流的双性,能偷得一点温暖已经很好了。
  到此为止,是最好的结局,幸而他还没有陷得太深。
  可是陆芝又觉得难过,他第一次动心,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喜欢,却落得这种下场。
  陆芝哭累了,睫毛被眼泪沾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手脚都凉透了。
  “咚咚”
  他忽然听到敲门声,很轻。
  陆芝以为是张妈又做了夜宵之类的端上来,忙擦了眼泪:“我已经睡了。”
  一说话陆芝自己都惊了,他的嗓子沙哑得过分,他清了清嗓子又道:“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我真的已经睡了。”
  “咚咚”
  门外的人依旧在敲,甚至有些着急。
  陆芝抿了抿唇,想到张妈平日里对他也照顾有加,大半夜或许有事,还是踩着拖鞋下了床,他打开门:“怎么了张妈……”
  门外站着的却是气喘吁吁的严鸣。
  陆芝愣住了,他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
  “芝芝,我……”
  但严鸣还没开口,陆芝就迅速拧着把手关门,他刚下定决心忘记,现在实在不想看到他。
  却没想到严鸣的一只手先插了进来,陆芝下了狠劲,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被卡死在门缝之间,十指连心,饶是严鸣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陆芝大吃一惊,几乎都要叫出声来,一时松了力,严鸣便趁机挤了进来。
  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踏进陆芝的卧房,和许毅的。
  严鸣看了眼墙上挂着的二人的结婚照,才发觉自己已经差不多忘了大哥的模样。
  “你来做什么?”陆芝背过身问他。
  “芝芝,生气了是不是?对不起。”严鸣凑上前去,揽住陆芝的肩膀,却被他躲开。
  “你别碰我,”陆芝往里缩了缩,依旧侧过身,“我现在衣衫不整,不方便见人。请你回去吧,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白天再来。”
  严鸣不曾想陆芝又拿这种防备的态度对待他,好容易把人从壳里拽出来一点,又缩回去了,他眉头紧锁:“那天是我没注意到你的情绪,对不起。小川才告诉我你是自己回来的,有没有冻着?病好了没有?”
  严鸣作势要去探陆芝的额头,又被他躲过去:“都说了你不要碰我!”
  “你不应该来的,”陆芝心里酸酸的,强撑着最后的体面,“你这么晚过来,苏先生、苏先生会生气的。”
  “苏思昀?”严鸣捕捉到一点,脸阴沉得很难看,“苏思昀跟你说什么了?”
  严鸣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苏思昀那些侮辱人的话又在陆芝的心中回荡。
  “你凶我做什么?”陆芝一下子就火了,抬头瞪着严鸣,眼睛通红,“有本事你去问你的、你的……未婚夫。”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未婚夫?苏思昀跟你说他是我的未婚夫?”严鸣没想到还有这环,忍不住骂出声,“他脑子被驴踢了吧,说我是他的未婚夫。”
  严鸣拉过陆芝攥成拳头的手一点一点撑平,轻吻他的指节:“压根没有的事情,他胡说八道的。”
  其实陆芝一直就在等这句话,他是真的好哄,心一下子就软了,一颗兜不住的眼泪掉下来,他半信半疑地问:“……真的?”
  “真的,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严鸣一下子心疼得不行,捧着他的小脸擦眼泪,“就因为这件事生气的对不对?对不起,让芝芝受委屈了,别生气了,明天我就让他给你道歉好不好?眼睛都哭肿了。”
  “我没哭。”陆芝抽噎了一下,袖子擦了擦眼泪。
  “好好好,芝芝没哭,芝芝是掉小金豆了,我尝尝是甜的还是咸的。”
  严鸣刚要把人揽件怀里亲,但这事在陆芝这儿还没完,他推开严鸣问道:“好,我信你。那我问你,你当初为什么去香港?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又替谁办事?”
  这才是陆芝最关心的,他不想再跟严鸣玩放风筝的游戏,一直被牵着绳子走,他想看看男人是不是信任他。
  严鸣没想到他会旧事重提,顿了顿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我——”
  陆芝打断他:“你别提那些,我现在就想知道。”
  严鸣沉默了半晌,皱着眉说:“就,做些生意之类的。”
  “撒谎,”陆芝摇了摇头,很是失望,“严鸣,为什么每次一提到这件事,你就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芝芝,你别多想,这些事情都不重要,”严鸣下意识想触碰他,“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别动我!”陆芝呵斥他,他嗤笑一声,冷冷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你拿我当什么啊,三岁小孩吗?每次、每一次,每次我生气的时候你都只是抱着我哄两句,再不济亲两口就算了,这么敷衍我有意思吗?严鸣,你这种态度,要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他平静地看着他:“还是你觉得,我压根不配知道你的事情。你不信任我。”
  “我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只是……”严鸣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跟陆芝说自己干的腌臜事,他怕又把人吓跑了。
  “只是什么呀?”陆芝冷笑着,手臂抱在一起,“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信任我,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好。”严鸣说道。
  “你在香港的这几年,一直待在苏家?”
  “嗯。”
  “这次回去,是苏思昀给你打的电话?”
  “嗯。”
  陆芝像被针刺了一下
  “你是为了保护他才受伤的?”
  “……算是吧。”
  陆芝又被针刺了一下。
  “最后一个问题,苏思昀到底是不是你的未婚夫?”
  “……他爹让我跟他在一起,我没同意。”
  男人沉默了半晌回答道。
  苏春和就苏思昀一个宝贝儿子,什么都好,偏偏有龙阳之好,打多少次都没用,宁折不弯。
  苏春和本来没指望了,结果后来他赏识严鸣,恰好苏思昀也喜欢,便自作主张定了亲事。
  “哈,”陆芝苦笑着往后退两步,“严鸣,这就是你说的。”
  他一字一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婚姻本就是父母之言,媒妁之命,他当年不愿意嫁也嫁了,严鸣说他不同意,就能不结婚吗?
  更何况他这人最会三心二意,今天说不同意,那明天呢,后天呢?
  陆芝不敢再想下去:“你走吧。”
  他下了逐客令,男人却一直没动,严鸣看着他受伤的表情,眉头紧锁,思量了半天,朝陆芝走去。
  陆芝被逼得步步往后退,直到背部撞击到墙壁才被迫停下。
  严鸣抿了抿唇,他平日里会说甜言蜜语,真把陆芝惹毛了,却又笨嘴笨舌,他往陆芝手心里塞了个东西,讨好地说:“你别生气……”
  “呵……”
  陆芝一看手里的东西,是一叠地契,大概一路攥在手里跑过来,还有些汗涔涔的。
  他觉得这玩意烫手,抬头怒瞪着严鸣:“你这是什么意思?”
  把他当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妓子吗?
  严鸣本意是想用这些玩意儿哄陆芝开心,却不想弄巧成拙,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陆芝解着领口的扣子。
  “你做什么?”他不解。
  陆芝没有回答,用力一扯,胸前的纽扣就散了,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胸肉。
  雪青色的棉麻睡裙很快被脱到地上,在他脚下形成个圈,陆芝一身白皙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锁骨凹陷,胸脯挺立,乌黑的发自然地落在肩膀上。
  他浑身只穿了一件浅粉色的小吊带和薄薄的内裤,小吊带上还印着白色的雪花图案,细细的肩带搭在他的香肩上,陆芝面无表情地就要往下扯。
  “停,别脱了!”严鸣一把将肩带拽上去,却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肩带扯断了,一颗饱满香酥的软团就大剌剌地跳出来,同时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色情的红痕。
  陆芝伸出手抵在男人胸口,用力一推,把严鸣推倒在床上:“说好的,一张地契你就能操我一次,今天你给了我四张,我满足你。”
  他跨坐在严鸣身上,手指灵巧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抚摸着蛰伏中的大物件。
  “陆芝你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严鸣急道,他要翻起来,却又被陆芝猛地推下去。
  “那你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你还想有什么意思?”陆芝撸动严鸣的鸡巴,不过两下就翘起来,“你看,它可比你诚实多了,这么快就硬了。”
  陆芝屁股一抬就把内裤脱掉了,他的小穴还是干涩的,不甚在意地舔湿手指,他冷淡地看着严鸣大腿上已经拆线的伤口,在穴口揉了几把,就握着严鸣的鸡巴坐了下去。
  痛,彻骨的痛。
  陆芝喘息片刻,就忍着疼抽动纤细的腰肢,上下套弄着严鸣火热的鸡巴:“怎么样,舒服吗?许毅活着的时候就喜欢我这么伺候他,说我的骚逼又湿又嫩,泡在里面特别舒服。”
  他笑了一下,带着三分媚意:“今天心情好,也让你爽快爽快,感受一下你大哥的待遇。”
  严鸣听着这话剜心一样痛,鸡巴涨得发疼:“芝芝,别说这种话。”
  “你别这么叫我!恶心!”陆芝忽然发了火,他快速地扭动屁股,动作比青楼里的窑姐还要骚浪,“我出水了,感觉到了吗?哈啊……许毅说,每次这么插进去的时候、唔龟头总能插到我子宫里去,吸得他想尿在里面,他还真尿过几次。我难受极了,哭着求他说,老公……啊……我不要,你疼疼我嘛。”
  “许毅最喜欢我叫他老公,你想不想我叫你老公呀,想不想也尿进来,嗯?”陆芝的手摸着严鸣的腹肌,不管他难看的脸色,只一个劲跪在床上骑他的鸡巴,“我一直没有给你说过……其实,我更喜欢许毅操我,你的太长了,每次都戳得我很痛,还不敢、唔跟你说,许毅的前面带一点弯,正好把我勾得直出水。舒服……唔啊……好深……”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情人在床上喊别人的名字,更何况许毅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严鸣怒吼道:“我叫你别说了!”
  陆芝却不管这些,继续自说自话,奶子一晃一晃的,小腹的肌肉收紧,泌出亮晶晶的薄汗:“其实一开始我也不好意思做这种事情,可是后来渐渐地被他操透了,操熟了,他一勾勾手指我就主动骑上去,就在这张床上,就像现在这样……”
  他看了眼严鸣痛苦又屈辱的表情,觉得痛快:“怎么,吃醋了?嗯哈……唔……”
  严鸣忽而挺了一下腰,弄得陆芝一阵喘息:“他是我老公,是我孩子的父亲,我被他操死都是应该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吃他的醋?”
  严鸣气得发抖,也不说话,握住陆芝的胯骨就开始挺动强劲的腰,快得几乎有残影。
  “啊啊……好喜欢,老公,好喜欢……哈啊……老公”
  严鸣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把呻吟和谩骂都堵住,眼睛里的寒意能粹出冰来,鸡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操在陆芝的宫腔里。
  陆芝一下子红了眼睛,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他伸手去搂严鸣的肩膀,严鸣便下意识松开捂嘴的手:“你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我错了,不该说那些话惹你生气,你不要这么凶,我好害怕……”
  他凑上去吻严鸣的下巴,严鸣便一下子泄了气,浅色的唇紧抿着,十分纠结地盯着陆芝,眉毛都耷拉着,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眼睛都是湿润的。
  他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快心软,可陆芝实在太乖了,伸出一点点舌尖舔他的喉结。
  是从未有过的讨好和撒娇。
  “不许再有下次。”他哑着声说,如果陆芝再提一次许毅,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陆芝一个劲的点头,又软乎乎地亲他的耳廓、锁骨、额头和嘴唇,他的手也是软的,摸着严鸣的脸庞,继而指了指上方:“你往上看。”
  严鸣顺着他的手指看上去,恰巧看到正挂在床头的、巨大的、陆芝和许毅的结婚照。
  他们的婚礼是中式的,大红盖头掩盖新娘的风情,可照结婚照的时候,老板建议他们穿婚纱和西装,说是时下最流行。
  那天严鸣也在场围观,亲眼看着心爱的人喜欢上圣洁的婚纱,姣好的脸被头纱遮去一半,羞涩又亲昵地挽上身旁男人的胳膊,头靠着他的肩膀上,浅浅地笑着。
  而他只能靠在墙上安静地吸烟,心里一阵阵发酸。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看着许毅的脸,严鸣一下子晴天霹雳,而陆芝攀上他的肩头,露出得逞的笑容:“我老公正看着你呢,爽吗?忘了告诉你,他也喜欢我这么撒娇,你们果然是兄弟,嗜好都一样。”
  严鸣双眼猩红,他钳子一样掐住陆芝的下颌,攥得他生疼:“陆芝,你真狠。”
  “你生什么气,你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才不会和你有这种下流无耻的关系!”陆芝握住男人的胳膊,撕咬他的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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