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陆芝的身体还止不住颤抖,眼泪流进乌黑的发里:“舒、舒服……”
  严鸣啄吻一下他的耳畔,捡起衣服帮他穿起来。
  陆芝还是懵的,明明严鸣的肉棒还顶着他的肚子,又硬又烫:“严鸣,你、你还……”
  “没关系,忍一下就好。”严鸣说。
  陆芝坚决地摇头,还停留在白茫的快感中,急匆匆去解严鸣的扣子:“不可以,不可以。”
  “不是还肿着?”严鸣摸了把他发热的小逼,蚌肉闭合,肿得像个馒头。
  陆芝双手环着严鸣的脖子,他的腰还是软的,抬都抬不起来,只好把男人拉近一些,凑在他的耳边说:“那就插后面……”
  严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手插进睡裤里,暧昧地揉着他的臀肉:“后面是哪里,我听不懂。”
  陆芝脱了他的衣服,亲他包着纱布的伤口,声音软得像糖水:“你知道的。”
  “那你自己把裤子脱了。”严鸣引诱他。
  陆芝高潮过后都很好说话,什么姿势都愿意来,他转过身跪着,把肉乎乎的屁股翘起来,腰窝深陷,双手从胯骨插进去,先是把睡裤脱到膝盖上。
  严鸣盯着他被内裤包裹起来的逼和屁股,伸手拽着裤腿一扯,睡裤就被彻底脱下了。
  “继续。”
  听到命令,陆芝就又忍着羞涩,红着脸慢慢把白色的内裤往下脱,像是剥开水蜜桃的果皮,白腻的臀肉就一览无余。
  “掰开,把屁眼露出来。”
  陆芝不曾想严鸣还要逼他,怨怼地瞪了他一眼,咬着下唇把沾着淫水的内裤脱下,犹豫地抓着自己的臀肉。
  “快点。”
  严鸣催促道,啪的掌掴一声他的屁股,陆芝的腰塌下去,更像在求操,他颤颤巍巍地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粉白的小洞就露了出来。
  “……可以了吧?”陆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严鸣从床头柜里拿出只用过一次的香膏,扣了一坨就涂在陆芝的菊穴上,手指沿着皱褶揉了几圈,就轻而易举地插进去一根。
  “唔……”
  陆芝的菊穴比他的逼还要浅,只是一根中指就能碰到深藏的腺体,严鸣的手指又插进去一根,两根手指抵着栗子大的硬核抽插:“还以为你不喜欢才没舍得操你,没想到芝芝的屁眼也这么骚。”
  严鸣重重地捅了两下,抽出手指带出一片淫汁:“才用手指而已,就忍不住喷水了。”
  他又插进去三根手指扩张,俯身叼着陆芝通红的耳朵:“想让我怎么操你,从后面操还是正面操,嗯?”
  “不、不……慢点,啊……”
  “这会儿又说不了,刚才不是很会扭屁股吗,是芝芝自己掰开了屁股把骚穴露出来的,忘了?”
  “不是,不是,明明是你……”陆芝简直欲哭无泪。
  “还是从正面操吧,这样才能看清楚芝芝发骚的表情,”严鸣替他作答,把人翻了过来,同时把鸡巴抵到他的穴口,“就像这样——”
  说着,龟头就捅开了陆芝的菊穴,褶皱被一点点撑平。
  “啊啊……慢点……哈啊……”
  刚插进去陆芝果然就受不了了,插后穴的滋味太刺激,肠壁甚至能感受冠沟的形状,他忍不住浪叫起来,眼神迷离,半截红舌都吐出来。
  严鸣把陆芝的两条腿折起来,抱着他的胯骨慢慢操进去,肉壁缠着他的青筋虬结的鸡巴,好不快活。
  他等陆芝稍微适应一下没那么喘气了,就抱着他狠狠地操,壮腰快速地耸动着,囊袋拍在陆芝的屁股上,穴口周围的黏液都被打成白沫,噗嗤噗嗤响。
  “啊啊……不要……我快死了,快要死了……”
  严鸣还以为他不舒服,忙慢下节奏:“疼了?”
  陆芝疯狂地摇着头,涎水和泪水流满了脸:“不是,不是……深一点……严鸣,操得深一点……哈啊……”
  严鸣被他的话刺激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骚货,屁股扭得这么欢,屁眼想吃鸡巴就说啊,又不是不给你。”
  严鸣操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他贪婪地摸着陆芝的身体。
  陆芝并不是十分瘦弱的类型,他被养得好,身上不该缺的肉一块不少,骨架小,浑身都是软的,覆着一层紧实莹白的肉,他的腰那么窄的一点,屁股却那么翘那么肉,又肥又嫩,操起来的时候,严鸣的胯骨撞在上面,就掀起一层层骚浪。
  陆芝的手攥紧了床单,他忽然想要一个吻,去牵严鸣放在他腰侧的手,手指主动塞进他的手心里:“严鸣,严鸣……你看看我,快看看我……”
  陆芝搔着严鸣汗湿的手心,泪眼朦胧地抬起下巴,严鸣即刻会意,俯身亲他的嘴,他舔着他的唇舌:“今天怎么这么喜欢亲啊?”
  “不可以吗?”陆芝咬住他的下巴,双手搂住男人的肩膀,任由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他的脖子上。
  “当然可以,芝芝想亲多久都可以。”严鸣的舌头又伸进陆芝嘴里搅,把他的唇亲得艳红。
  陆芝被顶得摇摇晃晃,低低地抽泣着,指甲在严鸣的背上刻下一道又一道红痕,炽热的肠肉一圈圈缠着严鸣的鸡巴,他侧过脸亲男人的耳廓:“怎么办啊,又要射了,呜呜……”
  下一秒,陆芝便被硬生生操射了,肠道一阵痉挛,严鸣都被夹得受不了了:“乖,别咬这么紧。”
  他忽然惊觉陆芝的肠肉过分炙热,脸庞也红得厉害,严鸣仔细去摸陆芝的额头和脸蛋,或许是昨晚洗澡着凉,陆芝的额头是烫的,他皱起眉:“宝宝,你发烧了。”
  “没有,没发骚,我没有……”陆芝连话都听不清楚,还以为严鸣又在说他骚,下意识反驳。
  严鸣心里愈发怜惜,正好他也差不多要射出来,便准备把鸡巴拔出来,却不料陆芝的腿夹住他的腰:“不要,不要,别出去。”
  “听话,射进去会生病的。”他可不想陆芝烧得更厉害。
  “没关系,你射,你射进来,我要,求求你……”
  严鸣刚拔出一节,陆芝就缠着又插回去,屁股自己扭动起来,势必要把精液留在体内。
  严鸣于是一边暗骂着,一边射了陆芝一肚子。
  --
  陆芝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看严鸣忙活,不知道是发烧还是被操得狠了的缘故,眼尾泛着红:“对不起啊,说好是我照顾你的。”
  结果他成了床上躺的一个。
  “没事,是我没早注意到,”严鸣把煮好的粥喂到他嘴边,“起来吃点东西。”
  米煮得很软烂,可陆芝实在没胃口,摇摇头:“吃不下。”
  严鸣知道他脾胃不好,拧着眉:“啧,你必须吃一点,把这碗粥吃完,我带你去看大夫。”
  “不想去。”陆芝张开嘴巴,勉强喝了一小口粥。
  “那我把人请到家里来也可以。”
  “不要。”
  “别在这时候耍小性子,不看大夫病怎么好?”
  陆芝是真的不想看大夫,他扯了扯严鸣的袖口:“我就是有一点点发烧而已,你去开两贴药给我就好了,着凉罢了,大夫会开药的。”
  见严鸣还是阴沉着脸,凑上去啄他的嘴角:“真的不严重的,我好累,不想看病。好不好嘛?”
  严鸣微微叹息,喂完粥之后,替陆芝掖好被子:“那你乖乖待着,我去取药。中午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不许说不想吃。”
  陆芝想了想:“排骨。”
  严鸣摸了摸他的脑袋,转身下楼。
  困意袭来,陆芝睡得迷迷糊糊的,一阵冷一阵热,不踏实极了,他恍惚听到有人敲门。
  “咚咚”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敲门声越来越吵。
  陆芝以为严鸣忘记带钥匙,艰难地爬起来,屐着拖鞋去开门。
  “没带钥匙吗?”
  他原以为是严鸣,打开门却发现是个陌生男子,个头较高,身材清瘦,穿着咖色的背带裤和衬衫,肩上披件西装外套,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像个留洋回来的小公子。
  “你找谁?”陆芝奇怪地看着他,公馆里除了黄小川偶尔过来,没有别人进来过。
  对面的人用一种极其刻薄地眼光上下打量着陆芝,陆芝不由得拧起眉,刚要质问,却听见他冷哼出声:“你就是陆芝?”
  他的国语音调很不标准,带着黄小川一样浓重的口音。
  陆芝点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来人就自作主张踏进屋子,道:“我叫苏思昀,是严鸣的未婚夫。”
 
 
第十八章 
  一句话彷如晴天霹雳。
  “你什么意思?”陆芝眉头紧锁。
  “字面上的意思喽,”苏思昀自顾自进了屋,瞥到鞋柜上一个呆头呆脑的兔子木偶,“这东西他还留着呢?说了多少次太丑了叫他扔掉,就是不听。”
  他拨弄了两下兔子红色的眼睛,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拿出鞋柜里的拖鞋穿上,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苏思昀脚上穿的是严鸣的拖鞋,陆芝心里窝着火,他挡在苏思昀面前:“这是严鸣的家,你不能随随便便进来,请你出去。”
  苏思昀推了下金丝眼镜,从冰冷的镜片下面鄙夷地睨了眼陆芝,淡淡道:“都说了我是他未婚夫,我凭什么不能进来?”
  “你真是他的……未婚夫?”陆芝仍旧没从这个消息中缓过神来,病态绯红的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情。
  苏思昀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他大步往前走,陆芝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倒显得苏思昀像主人一样。
  苏思昀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随意地挂在衣架上,和严鸣的帽子挂在一起,他长腿一伸坐在单人沙发上:“我早跟他说了我会来,Albert没有跟你说吗?”
  “什么al……”陆芝不会讲英语,挤出两个音节,一脸困惑。
  “他在香港的名字啊,你不知道?”苏思昀眉头一挑,似有些意外,转眼又恢复平静,“也是,他当然没跟你说,不然你现在也不会待在这里。”
  提起香港,陆芝心里就惴惴不安,他对严鸣在香港的三年的确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他还有个英文名字。
  而严鸣每次的躲闪都让这件事变成一根刺,狠狠扎在陆芝的心里,隐隐作痛。
  三年可以发生很多事,不提当下波诡云谲的时局,就拿他自己来说,生了小孩,死了丈夫,甚至无可救药地爱上丈夫曾经的兄弟。
  那严鸣呢?在繁华的香港,他会经历什么,会不会拥有一位样貌绝佳的未婚夫?
  如果是真的,那他对于严鸣来说,到底算什么东西?
  陆芝的下唇咬得泛白,手指扣在一起。
  “你傻站着做什么,坐啊,”苏思昀似乎没注意到他难看的表情,招待客人一样请他坐下,甚至替他倒了一杯茶水,“Albert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他、他去给我买药,刚出去,应该还要一会儿。”陆芝还是不能接受严鸣的这个名字,在沙发上如坐针毡,细白的手指掐着杯沿。
  “他办事情很快的,不会花那么多时间,一刻钟最多了。”苏思昀显得和严鸣很熟。
  他也斟了一杯茶,浅抿一口,细长上翘的眼睛打量着陆芝:“他应该还在追你吧?不过看起来应该快追到了。”
  “什么?”陆芝不解。
  “追求你啊,还给你买药,真是够殷勤的,”苏思昀把茶杯里的茶水喝完,又抬眼看陆芝,“他每次都这样,买礼物啦、嘘寒问暖啦,就这些手段。那时候还给我煲汤喝呢,香港人喜欢饮汤啦,他学了很多花样,鸽吞燕你知道吧?粤菜独有的做法,文火能炖十几个小时,他也不嫌烦。”
  陆芝当然知道,严鸣给他炖过不止一次,说他身体虚弱,要补一补才好。
  可没想到他还给别人做过。
  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发抖:“你什么意思?什么——每次?”
  苏思昀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怜悯地看着陆芝:“Albert什么都好,就是有个臭毛病,喜欢的东西一旦真的拥有,就马上觉得腻了,转手就会丢掉。好心奉劝你一句,可别陷得太深了,最好别那么快让他追到手,不然我就是你的下场。”
  “哦不对,”还不等陆芝说话,苏思昀又说,“我和你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我记得你和他还有点渊源,是他嫂子吧?你老公刚死没多久,这么快和他苟且在一起,说出去可不好听啊。”
  陆芝呼吸一滞,他和严鸣不清不白这么些日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骂他无耻,舆论是把能杀人的枪,他惧怕别人的白眼。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可当有人真的揭穿他的时候,陆芝只觉得无地自容。
  他的的确确做了道德败坏的事情,质问的话全被堵在喉咙里,陆芝羞愧地低下了头,双手愤恨地握拳,指甲陷进手心里。
  苏思昀看见他屈辱的表情,心情大好,往他身旁凑了凑,古龙水味一下子钻进陆芝的鼻腔:“我这次来呢,就是要带他回香港的,他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也该到回去的时候了。你最好识趣一点,这样对大家都好,你说呢?”
  陆芝强压下心慌,道:“你凭什么觉得,他会跟你回去?”
  就算严鸣没有对他说实话,可男人的关怀不会是假的,拥抱更不会是假的,陆芝稍微有了些自信,道:“我们两个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有本事,你要他亲口跟我说这些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