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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这是热红酒,不喝明天就变味了。”严鸣说。
  陆芝这才感觉得杯子是热的,他看了看严鸣,又看了看杯子里深红色的酒液,忽然来了兴致,舔舔嘴唇:“那我喝吧,我还没喝过热红酒,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等等,你可千万别喝酒!”严鸣喉结滚了一下,陆芝一杯倒,喝醉了是什么德行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越这么说,陆芝越来劲,还不等男人反应,直接捧着酒杯一口气把酒喝完了。
  严鸣不禁拍了下脑门,他罕见地有种挫败感。
  陆芝瞪了他一眼,不满地撅起嘴:“你这幅表情做什么,我现在酒量可好了,不会醉的。”
  他咂摸了一下嘴巴,喃喃道:“原来是这种味道……”
  喝都喝了,严鸣也没有办法:“什么样的味道?”
  “哼哼,”陆芝狡黠地笑起来,“你猜。”
  “我猜不到。”严鸣面无表情地说。
  陆芝放下酒杯,双手揽住严鸣的脖子,看着他:“你猜猜嘛。”
  严鸣觉得这人八成已经醉了:“真猜不到,芝芝告诉我是什么味道好不好?”
  陆芝脑袋是有些晕晕沉沉的,但还达不到醉酒的程度,他笑得很甜,对严鸣说:“你的味道。”
  “哦?”严鸣挑眉。
  “有点酸,有点涩,但仔细尝还有一点点甜味,”陆芝竖起一根食指,分析地头头是道,“但是有一点……”
  他故意停顿,严鸣便问他:“什么?”
  “特别危险,”陆芝一字一顿,“我碰不得的,不然一不小心就醉了。”
  他搂着严鸣的脖子朝他笑:“严鸣,你就像热红酒。”
  “是么,我尝尝看是不是真的。”严鸣顺势吻上陆芝的唇,陆芝软得跟一滩水一样,嘴巴乖乖张开任由男人侵犯,连换气都比平时迟钝。
  “你说的不对,明明这么甜,哪里是只有一点点甜?”严鸣看着气喘吁吁的陆芝说,又低下头吃他的唇瓣。
  陆芝却不依了,躲过男人的吻,盯着他的眼神是酒后的天真,亮亮的,又有种平日里没有的媚惑:“你还没说呢,严鸣,你觉得我像什么呀?”
  “不知道。”严鸣想了想说。
  “嗯?”陆芝并不满意这个答案,眉毛拢起来,他揪了揪男人的衣后领子。
  “是真不知道,”严鸣低下头蹭着陆芝的额头,“有时候觉得你像月季,有时候觉得你像水果,有时候又觉得你像一阵风,我怎么抓也抓不住。但它们都比不上你,这世上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比不上你。”
  “所以,芝芝什么也不像,陆芝就只是陆芝,独一无二。”
  男人定定地看着他,说得认真,陆芝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溺死在严鸣的眼睛里。
  “我哪有那么好呀……”
  陆芝讪讪地松开手,垂着脑袋安静了一会,等严鸣以为到此为止的时候,又猛地抬头亲了严鸣一口,继而缩进被窝里背对着他:“睡觉!”
  严鸣看着陆芝的后脑勺轻笑了一声,抬手关灯,也躺了下去。
  他们两个相安无事躺在床上等待睡去本来就罕见,在静谧的夜晚,这还是第一次。
  陆芝躺下后有些紧张地攥着胸前的被子,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在酒精的微醺下很快有了睡意,迷迷糊糊间他忽然感觉到背后有只手在摸他。
  陆芝瑟缩了一下,他已经躺的够边缘了,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再往外他都要掉下去了。
  严鸣却还在摸他,从凸出的琵琶骨,到肩膀,手肘,再到凹下去的腰肢。
  陆芝原以为男人会把他抱过去,但是没有,他就只是摸着,像在抚摸一件世间罕有的珍宝,仔细而虔诚。
  陆芝忍不住转过身去:“怎么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严鸣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没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存在。”
  陆芝会安安静静躺在他身边么?严鸣仍旧没有实感,像踩在云上轻飘飘的,他忽然觉得喝醉的人应该是自己,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你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是真的啊。”
  陆芝的嘴角弯了弯,他蹭了蹭床单,主动往严鸣的方向挪了挪。
  他有些害羞地半蜷着身子,等了半天严鸣都没反应,便把手搭在严鸣的胳膊上,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严鸣,你觉不觉得,有一点冷啊?”
  “哦?那怎么办呢?”严鸣故意说。
  “我不知道,你想想办法嘛。”陆芝眨着眼睛。
  严鸣在他腰间的胳膊稍稍用力,便把陆芝揽进怀里抱着:“抱紧一点就不冷了。”
  “我也觉得。”陆芝嘿嘿笑了两声,心满意足地躺在严鸣怀里。
  陆芝的耳朵贴在严鸣的胸膛上,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
  怦怦。
  他待在男人的怀里心跳加速,可忽然这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心跳声,陆芝眉头一挑,笑着说:“严鸣,你心跳得好快哦。”
  严鸣闷声笑了一下,把他搂得更紧。
  “有点,”他顿了顿,难以启齿一般,“紧张。”
  陆芝一听乐了:“你紧张什么啊?”
  严鸣不语。
  原来叱咤风云的严鸣也会紧张,陆芝觉得太有趣了,他又往上蹭蹭,和严鸣躺在同一个枕头上。
  陆芝笑得开心极了,眼睛圆溜溜的,发现新鲜事物一样跟严鸣对视:“说啊,你紧张什么啊?”
  “没什么,你别问了。”严鸣说着就要侧过脸去。
  陆芝却捧着他的脸扳回来,他摸着严鸣的脸颊:“严鸣,你的脸也好热啊,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会紧张,又为什么脸这么热?”
  严鸣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一连三问,陆芝就又凑近严鸣的耳朵,热气扑在耳根处,用气音小声说道:“你是不是害羞啦?”
  严鸣觉得陆芝简直在借着酒劲当无赖,无奈地叹息:“你别说出来行吗?”
  “为什么不能说啊?”陆芝不知死活地追问。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严鸣打断他,狠狠掐了把陆芝的腰,脸埋到他的胸前。
  平时都是自己吃瘪,好不容易让严鸣也难堪一次,陆芝沾沾自喜,要有根尾巴早翘到天上了。
  不过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没有穷追不舍,陆芝抱着严鸣的脑袋,揉了两把他的头发。
  严鸣的发根很硬,就像他的人一样,可在陆芝面前却是这样的松弛,老虎也能露出柔软的肚皮。
  陆芝吻在严鸣的头顶:“睡觉吧。”
  晚安。
 
 
第十七章 
  自打严鸣回了香港,陆芝许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千年琥珀在侧定不了心魂,躺在严鸣身边却能睡得老实了。
  柔软的床驮着他微酸的后腰,陆芝罕见地想要赖床,他闭着眼睛往里一滚,就滚到严鸣怀里,白瘦的小臂恰好搭在严鸣精壮的腰上。
  严鸣垂眼看了会陆芝,把他脸颊垂下来的一缕碎发别到耳朵:“别装睡了,起不起床?”
  男人清晨的嗓音略微嘶哑,面前的胸膛微微振动,陆芝搂得更紧了一些,掌下的鲨鱼肌块块分明:“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他明明闭着眼睛。
  严鸣的指尖摸他脆弱的眼睛,小拇指摩挲着睫毛根部:“睫毛,在动。”
  陆芝便睁开眼睛,看到严鸣侧卧着,一只胳膊微蜷,手肘抵在枕头上,弯曲指节支着颧骨,像一尊逆着光的雕塑。
  严鸣俯下身,撩起陆芝的刘海吻他的额头:“早安。”
  他还是第一次早上一睁眼就看到严鸣,把身上的被子盖得更高了些,只露出半截鼻梁和水润的眼睛,陆芝有些不舒服地挣动了一下:“你压到我头发了。”
  陆芝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已经落到肩膀。
  严鸣赶紧调整姿势,用手把他的长发拢到脑后:“抱歉。”
  陆芝摇了摇头,说:“严鸣,我想把头发剪了。”
  “剪了?”严鸣有些意外,他现在不需要在到生意场上逞强,有选择把头发留长的权利。
  陆芝点点头:“长头发打理起来特别麻烦,还有高跟鞋其实我也不想穿了,每次腿都好痛。”
  他嫁人之前一直穿男装,骨骼和眉宇都跟个清秀的男孩无异,他本来就觉得自己是男生,后来丈夫要求他穿旗袍留长发他才变了装束。
  但陆芝又有些担心:“我把头发剪短了,是不是很丑啊?”
  毕竟他在陆家的时候爹不疼娘不爱,没人夸过他好看,直到婚后才有人渐渐开始夸他漂亮。
  “不会,芝芝什么样都好看,最漂亮。”严鸣不假思索地说。
  陆芝满意地笑了,往近靠了靠,膝盖蹭严鸣睡裤下鼓起的肉棒:“硬了。”
  不过是每日的晨勃,严鸣并没有放在心上,陆芝浑身上下没一块肉是不娇贵的,昨天一顿摧残,肉蚌肯定高高肿起,他也没畜生到对这样的陆芝下手。
  他不甚在意地说:“没事,待会就好了。”
  陆芝抬头无辜地看了他一眼,攀附着严鸣的肩膀,侧脸贴在他的耳畔,脸红扑扑的:“可是我也……”
  他的两套器官其实发育得都不怎么健全,晨勃是极少见的,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严鸣……”
  严鸣低声轻笑,陆芝都这么明显地求欢了,他实在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拍了下陆芝肉感的屁股,反身就把人压在身下:“这么主动啊。”
  大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沿着他滑嫩的细腰摩挲,揉着他绵软的奶子,手指随意地逗一逗,昨天被吸肿的奶头就成了小肉锥,隔着衣服都能看到。
  严鸣没急着脱他的衣服,对着胸前可怜的布料又舔又嘬,舌头绕着乳头打圈,粗糙的布料舔进敏感的奶孔里,手从根部一捏,一股腥甜的奶水就溢了出来。
  陆芝被他吃奶吃得仰着脖子呻吟,嘴巴里一直喊着“不要”“不行”,严鸣偏偏起了逗他的心,握着奶子用力挤弄,奶水就沾湿了衣襟:“怎么这么骚啊,大早上的,一股奶骚味。”
  陆芝被玩得眼中含泪,他忍不住握着严鸣的手臂:“不要了,挤没了,啊……”
  “是么?我不信。”严鸣迅速解开他上衣的纽扣,往下一拽就露出半个香肩,附身在肩头咬出个青紫的牙印,舌头又舔上另一只奶子,牙尖叼着吸他的奶头,咂吧两下就又流出一股奶水。
  他这次再没浪费,张开嘴喝得干净:“这不还藏着一个奶子嘛,怎么会没有奶,还学会骗人了?”
  “没有,我没有呜……啊……慢点”
  陆芝洇红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被泪水糊在一起,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严鸣就抬着他的腰,大手一挥把上衣剥了下来。
  滚烫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和胸膛,却始终忘了亲他的嘴,陆芝委屈地瘪着嘴,纤长的手指拧着严鸣腹部的一颗纽扣,解开又系上:“严鸣,我问你,上次你回香港之前,在车里,你忘了一件事还记不记得?”
  他说得断断续续,严鸣却一下子想到雪夜里陆芝的明眸,笑道:“你还会记仇啊。”
  严鸣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当时陆芝在讨吻,可惜行程太紧,一直没机会赔罪。
  陆芝瞪着他不满地抿唇,拽了拽严鸣的扣子,严鸣瞧见他娇滴滴的劲儿只觉得甜蜜,抬起他的下巴亲他的嘴唇。
  男人的吻依旧狂野,舌头长驱直入舔过陆芝的软腭,他的舌头长而灵活,轻而易举就把陆芝的舌头卷起来吮吸,咕啾咕啾的水声羞红陆芝的耳垂,嘴巴被吻得合不拢,涎水便顺着嘴角流下来。
  陆芝唔唔叫了好久,直到舌头都被吸麻了,严鸣才放过他,牙尖咬在待人采撷的唇珠上:“还觉得我的吻技糟糕吗?”
  陆芝被亲得眼神都迷离了,半张着嘴吸着气,气得推他:“还说我,你才最记仇。”
  严鸣轻笑着啄他酡红的脸颊,伸出舌尖从他微凸的喉结开始舔,一路舔过他每一寸颤抖的肌肤,着重舔吻着他的小腹,扯下他的睡裤,便把勃起的玉茎含在嘴里。
  “唔……哈啊……”
  不管几次,陆芝都受不了肉棒在火热口腔里的感觉,严鸣的嘴唇把锋利的牙齿包起来,形成一个湿热的甬道,吞吐着他的阴茎,舌头舔着敏感的冠沟,甚至戳进马眼里。
  他也不放过两个小巧的囊袋,张开嘴像舔糖葫芦一样含,还不忘用带着茧子的手左右撸动陆芝的肉棒。
  严鸣的嘴唇和舌头就像有生命一般,纠缠着陆芝的欲望,肉棒被舔得水亮亮的,卵蛋上的血管跳动着。
  陆芝的手插进严鸣的发丝里紧紧攥着,不多时,他的大腿肉和小腹就紧绷起来,腰肢不由自主地抬起操进严鸣的嘴里。
  他感觉自己快射了,眼角泌出泪水,可还是夹紧腿强忍着。
  “射出来。”严鸣说。
  陆芝剧烈地摇头,他对这些事还是觉得羞耻至极,负罪感很强:“不、不行……啊……你起来唔……”
  严鸣直接掰开他想要合拢的腿,把陆芝的屁股往上一抬,他的冠头就钻进严鸣的喉咙里,紧致的喉咙上下滚动,自动吮吸着他的前端。
  陆芝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性器涨得通红,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严鸣见他还是不肯射,拇指直接揉他同样勃起的阴蒂,嘴巴里猛地一吸,陆芝就再也忍不住了,精关失守,腰肢拱起来哆哆嗦嗦射了个痛快。
  严鸣等他射完,“咕咚”一声喉结滚动,把陆芝的精液咽下去,又舔干净他疲软的性器,才问:“舒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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