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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他慌忙得不知道怎么办,陆芝却相对镇定,伸出舌尖舔了下唇边的精液,抿了下唇:“好苦。”
  “芝芝……”
  视觉冲击实在太大了,严鸣的喉结滚动着,刚刚疲软的鸡巴又硬起来。
  “一点也不好吃,严鸣,你帮我舔干净。”陆芝显然也注意到了,偏偏装作无事发生,睁着一只眼直勾勾地盯着严鸣。
  于是严鸣也不嫌弃自己的东西,捧着陆芝的脸帮他舔干净,等陆芝能睁开眼睛,他勾住严鸣的下巴,笑着看着他:“严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很不会接吻。”
  他没操过别人,自然也没有跟别人接过吻,吻技算不上好,只会一味地啃。
  陆芝吻上严鸣的下颌,嘴唇蹭着他的胡渣,诱惑他:“张开嘴巴,我教教你怎么接吻。”
  严鸣便被动地张开嘴巴,陆芝先是舔他的嘴唇,又探出舌尖深吻,缠着严鸣的舌头细心地教导,淡淡的腥膻味蔓延在唇齿间。
  陆芝的舌头突然让严鸣觉得嫉妒,他皱了皱眉,用力拦住陆芝的细腰,肤色有明显的差异。
  “唔,学会了吗?”陆芝有些喘气,松开他后嘴唇还沾着水渍,亮晶晶的。
  严鸣着实有些吃醋,把他抱得很紧,眉头皱着,盯了他的嘴巴两秒就又吻上去,还是一如既往咬着陆芝的唇珠。
  好吧,看来是一点也没教会。陆芝轻笑。
  陆芝的手指点了点严鸣湿淋淋的鸡巴:“它好脏,被弄得黏糊糊的。”
  严鸣摸着陆芝的腰肢,继续吻着:“没关系,脏鸡巴用芝芝的逼水洗洗就干净。”
  陆芝的面皮还是薄,比不得严鸣的荤话,一下子红了脸:“才不给你。”
  这话在严鸣耳朵里却变了味,他倏地把陆芝推倒,掐着他的脚踝把人拉到自己身下,掰开他的腿根,就插进泥泞的小逼:“是么,骚水不给我喝给谁喝?”
  严鸣的动作太快了,鸡巴又一下子顶到他的宫口,陆芝还有些发蒙,喘了一会气。
  严鸣却不肯再放过他,发狠地操他,手指还不忘揉着阴蒂逼问他:“我问你话呢,说,骚水不给我喝给谁喝?骚逼不给我插给谁插?”
  严鸣操得又狠又快,打桩一样,陆芝被顶得摇摇晃晃,扶着严鸣的肩膀才没有被撞下去:“啊啊啊哈啊……你慢、唔……”
  “说话!”严鸣却非要得到个答案似的,等把陆芝的子宫口操得软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只往外面流着甜蜜的水,他才稍微缓了节奏,鸡巴在他的小逼里缓缓抽插着,水磨豆腐一样。
  陆芝被他这种操法弄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带着可怜的哭腔:“你真的太坏了呜,我讨厌你,你看不出来我在生气吗?”
  严鸣不为所动,压着他的腿:“操服了就不生气了。”
  陆芝突然双目瞪圆,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严鸣,控诉他:“你凶什么凶啊?”
  严鸣简直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凶他了,陆芝哭哭啼啼的:“你就是故意受伤让我心疼你的是不是?你怎么这么坏啊,你就只知道欺负我……啊……你慢点……”
  严鸣只好又低声哄他:“没有,没欺负你,我哪里舍得欺负你?”
  “那你就不要这样……”陆芝摸着自己的腹部,肚皮下几乎可以看到鸡巴的凸起,“这里,好酸……”
  他没有明说,严鸣却听明白了,大概一不小心又把他操疼了,问他:“那你要我怎么操你?”
  “唔啊……啊……慢、慢点……啊慢……”陆芝命令道。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哈啊……稍微快点……唔……”
  “一会要快一会要慢,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严鸣笑,咬他的耳朵,“怎么这么难伺候,嗯?”
  陆芝自知理亏红透了脸,侧过脸不去看他,耳根都是热的:“你自己不会想吗。”
  “真可爱。”严鸣抱着陆芝亲,过了一会儿,又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小心受的伤,跟杜怀石没关系,别难过了,嗯?”
  陆芝一直在为这事自责,严鸣又不肯跟他说实话这才闹别扭,听到这话眼眶又红了,抱着严鸣没有讲话,只是亲他肩膀上的一块疤。
  严鸣紧紧抱着他操了近百下,低吼一声射进他体内。
  两人身上都是汗水,窗外的天逐渐阴沉,乌云席卷来袭,闷雷声声。
  他和陆芝耳鬓厮磨,在闪电来临前,喃喃道:“我爱你……”
 
 
第十六章 
  “你不要乱动,稍微忍一下,可能有点疼。”
  陆芝拿着棉签一点点给严鸣上药,大腿上的伤疤足有十四五公分,一刀砍得又狠又毒,深可见骨的刀口粗糙地缝起来,针脚歪歪扭扭,像只盘旋的蜈蚣。
  索性伤口愈合了,没有渗出血来,但因为发炎微微红肿。
  陆芝怕他疼,身体俯得极低,擦药的同时还不忘轻轻呼气,眉毛拧在一起:“你这得多疼啊,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不光是刀伤,严鸣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淤青数不胜数,最严重的一处在右臂临近肩膀的位置,直接中了一颗子弹,取出子弹之后或许是止不住血,伤口是直接烧焦的,连药都没办法上。
  陆芝知道这肯定是严鸣的手笔,他曾经见过严鸣这么疗伤,把一块铁器在火里烤红了,不顾死活地按在伤口上,周围的血肉凝成焦疤,以达到最快的止血效果。
  真不知道严鸣经历了什么,简直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芝芝还会心疼我了,”严鸣看见他发红的眼眶,捏了捏陆芝皱着的小脸,又凑过去亲他,“都是小伤,不疼的。”
  他的话并没有安慰到陆芝,通红的眼睛里泪水反而积攒得越多,他的眼型钝圆,睫毛不算很密,但下睫毛又翘又长,一滴泪被稳稳地兜住,要哭不哭的,显得可怜极了。
  陆芝就这么定定地盯着严鸣看,也不说话,嘴唇倔强地抿成一线。
  严鸣见他情绪不对,立马收了笑容,去擦他的眼泪,却始终沉默着。
  他知道陆芝为什么这么看着他,也知道陆芝想要他坦白什么,他刀尖舔血这么多年,从里到外都脏污透了,可陆芝还是干净的,严鸣不希望陆芝见一点血,也不希望陆芝害怕自己。
  陆芝反手推开他,抹了一把眼睛:“你说嘛,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多天你回香港干什么了?真的和杜怀石有关系对不对?”
  “我不是好端端回来了嘛,伤都快好了,真没事儿,你也不要瞎想了,嗯?”严鸣揉了揉陆芝的后颈,故作轻松地说。
  又是这样,陆芝的脸阴沉下来,仍不肯罢休:“严鸣,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遮遮掩掩的不跟我说实话,我想知道这些事情难道很过分吗?不光是这次,还有你这三年在香港都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总不肯告诉我呢?”
  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严鸣看着一脸认真的陆芝有些苦恼,但他又想到陆芝当年的眼神,还是选择了规避:“我没有不跟你说实话,我答应你,等时机成熟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好吗?”
  陆芝并不认可这个保证,蹙眉问道:“那好,你说,什么时候?”
  严鸣牵起陆芝的双手吻他的手背,又额头抵着陆芝的额头,真切地看着他的眼睛,柔声说:“我也有我的原因,我不会瞒着你什么的,但你总得给我一些时间对不对?”
  陆芝看着严鸣琥珀般的眼睛低下头,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想逼他,抿了抿唇:“那说好了,你不能忘了。”
  “嗯,芝芝真乖。”严鸣在他柔软的唇上亲了几口。
  又把人搂进怀里捏着他的耳垂:“好了,别想这些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陆芝摇摇头:“你不要乱忙活了,休息要紧,晚饭我来做。”
  陆芝从小被陆家教导,其实做得一手好菜,只是不常做,严鸣回来之后也还没吃过他做的菜。
  “你伤得这么严重,也没个人照顾,晚上我也就不回去了,留下来照顾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陆芝皱着眉头还在想严鸣的伤,一抬头却发现严鸣静静地盯着他。
  “没什么,”严鸣摇了摇头,他依旧看着陆芝,嘴角慢慢勾起,眼睛沉沉的,“我只是在想,要是能经常受伤就好了,还能吃到你做的饭。”
  “你瞎说什么呢!”陆芝听到这话立马气了,连忙捂住严鸣的嘴,“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严鸣连连说好,笑着吻了吻陆芝的手心,须臾,他又敛了笑容问:“真不回去了?”
  陆芝几乎没有在公馆留过宿,更不要提他主动。
  陆芝其实也有些不安,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但还是点点头:“不回去了,一晚上而已……也、也没什么吧。”
  听到想要的答案,严鸣的嘴角渐渐漾开一抹笑,是极其柔和的,眼眸都弯起来,他能感觉到陆芝心中有块冰封的地方融化了一些,就算没有融化,至少陆芝对他的防备再没那么深了。
  “芝芝,我很开心,真的,特别特别开心。”他认真地说。
  陆芝被他看得耳朵都红了,眼睛垂下去:“这些都不要紧,休息最重要,还是要多多休息,我、我扶你上楼吧。”
  “你说什么,扶我上楼?”严鸣睨着他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对啊,你现在是伤患……”陆芝奇怪地看着他,不理解严鸣的眼神。
  “嘶,陆芝,刚刚我能边抱着你边操,你觉得我需要你扶着我上楼?”严鸣把“扶”字咬得很重。
  他凑近陆芝,勾起尖尖的下巴,声音压得很低,“你觉得我很虚弱啊,嗯?”
  “这是两码事,”陆芝的脸噌地红了,他疑惑地看着站起身来的严鸣,“怎么了,你想做什么——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严鸣朝他俯下身,紧接着就感觉天旋地转,等再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严鸣一只手扛在肩膀上。
  “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陆芝被吓了一大跳,严鸣个子很高,他活生生有了恐高的感觉,不得不拽紧严鸣背上的衣服。
  严鸣抱紧他乱晃的双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老实点,现在还觉得我虚弱吗?”
  “你!你幼不幼稚,别闹了,快放我下来,严鸣!”陆芝被气得心累,臊得一句话都不出来。
  严鸣却不为所动,迈开长腿往前走,陆芝看不到路,又急了:“你干嘛呀?”
  “你不是要上楼休息嘛,我带你上去。”严鸣说。
  --
  陆芝虽然嘴上说他要做饭,但他下午被折腾得太过,一不小心睡过了头,晚饭最终是严鸣做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饭后他催促着严鸣上楼,屁颠屁颠跑过去洗碗,等他再回到卧室的时候,严鸣已经洗漱完毕,换好睡衣倚在床头看书了。
  陆芝站在了门口,才觉得尴尬,他在这间卧室待了好多回,但似乎还是第一次只是为了睡觉进来。
  他皮肤薄,一害羞脖子都红了,瞥了眼严鸣:“咳,那我先去洗澡了。”
  严鸣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书上,等陆芝急匆匆进了浴室,他才发现自己半天没翻过一页书。
  浴室很快就响起水声,严鸣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他从来不敢想还能有这样一天,他在床上坐着看书,陆芝就在浴室洗澡,等他出来自己一定会帮他擦干头发,然后相拥着入眠。
  下了大半天的雨终于在夜晚停歇,乌云渐渐散去,一弯明月高悬,窗外的杨树上还滴着残留的雨水。
  严鸣觉得内心深处是前所未有的宁静,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想来是因为羞涩,陆芝这个澡洗了很长时间,久到严鸣站在浴室门口想要喊人,几次三番又罢休,但他也一个人待不住,转身下来去煮热红酒。
  严鸣煮酒的时候动作也是缓慢的,他慢悠悠地把各种香料捞出来,端着酒杯上楼,陆芝还没从浴室出来。
  他也不催促,等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半,陆芝才慢吞吞地打开门,挪着步子走过来。
  他的头发已经在里面擦干了,身上穿着套浅蓝色的睡衣——严鸣准备的衣帽间在半年后终于不再无人问津。
  陆芝的一颗心怦怦直跳,他坐在床边上,不敢看严鸣的表情,也不敢坐上去,扣着自己的手,眼神闪躲着抿了抿唇:“要不,我还是睡客房吧……如果你晚上难受,叫我一声就行。”
  他在浴室里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还是觉得难堪,如果之前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都可以归结为交易,那他今晚的行为实在没办法找合适的理由。
  陆芝说着起身就要走,还没迈出去半步,就被严鸣揽着腰一把拉回来。
  男人的下巴抵着他半湿的头顶:“在我的房子里你还想睡客房,陆芝,你可真够狠心的。”
  他把陆芝捞回床上,拽过被子盖到他身上,自己却不贪恋陆芝的怀抱,松开他靠在床头坐着,侧过脸去看着床的另一边。
  陆芝便只好顺势留下来,晒过的被子遮住他泛红的脸,目不斜视地盯着被子上的花纹。
  严鸣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两个人都默默盯着别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半晌,陆芝觉得被窝实在有些热,都热出汗来了,他终于舍得动一下僵住的身体,忽然发现床头柜上喝剩下的红酒。
  陆芝蹙起眉毛:“严鸣,你受伤了,居然还敢喝酒?”
  他知道男人时不时喜欢喝一杯,还有一个自己的酒窖,却没想到严鸣这么大胆,伤口都没拆线就敢喝。
  “就喝一杯而已,不打紧。”严鸣伸出手要拿过酒杯把剩下的喝完,却被陆芝夺过去。
  “你不准喝。”陆芝抱着酒杯,警惕地看着严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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