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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严鸣开始偷偷接近陆芝,他会在他来盘口的时候把人堵在墙角。
  陆芝慌乱地推开他:“你让开,会有人过来的……”
  严鸣高陆芝许多,很容易把人圈起来,他一手撑着墙壁,垂着眼睛:“我很想你。”
  陆芝以为严鸣又要对他做什么事,低声吼道:“你疯了吗?别开玩笑了!”
  见严鸣一直看着他不说话,他又说:“那晚的事,那晚的事……你忘了行不行?”
  严鸣叹息一声,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忘不了怎么办呢?”
  比起疑问,更像是一种求助。
  他也想忘,他也想忍耐,他也知道自己在做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可就是忘不了,就是抑制不住地想他。
  陆芝的声音带了哭腔:“那就当我对不起你行了吧?我求求你了……”
  他推开严鸣跑走了,只剩下严鸣佝偻着腰,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
  严鸣会在给陆芝递东西时,趁机握住他的手。
  会在餐桌底下,用鞋尖蹭陆芝的小腿。
  会在陆司令的葬礼上安慰他,持着陆芝的手臂宽慰,大手捏着他的骨头往下摸,从肩膀,到手肘,再到指尖。
  会在许毅不在的时候,替写字写到胳膊酸的陆芝揉肩膀,哪怕很快被推开,他也贪恋那一秒的体温。
  陆芝很快就怀孕了,孩子自然是许毅的。
  严鸣知道消息后没什么反应,他知道陆芝也想和许毅有孩子,并且有了这个孩子,陆芝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他只是蹲在许府门外抽了一晚上的烟,点烟的手微微发抖。
  月亮高悬,夜晚凉爽得有些寒冷。
  --
  严鸣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许毅发现了他们的事情,直到他亲耳听到陆芝说不爱他。
  不爱就不爱吧,他想。
  反正也没奢求过。
  严鸣还是一如既往地替许毅做事,一如既往地保护陆芝,只是他最近频繁出入各大药房,替陆芝买补品和安胎药。
  陆芝怀孕很辛苦,一开始总是孕吐,晚上也睡不好,胎也不太稳,严鸣急得团团转,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替陆芝分担一些痛苦。
  驰风堂的二当家第一次低下头求人,拜访了一个又一个大夫,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灵丹妙药都端给陆芝。
  可他万万没想到陆芝会把他带过去的东西全扔出来。
  或许是许毅最终朝他施压,出轨的罪恶压得陆芝喘不过气来。
  他挺着八个月的孕肚朝严鸣喊:“他发现了,他发现了严鸣……怎么办啊?你为什么要逼我,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陆芝哭得实在惨烈,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歇斯底里地看着他:“你走吧,你离开这里。你能不能滚啊?!”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
  陆芝求他,严鸣哪里能说得出不字,他在原地停了半晌,终是哑着嗓子说:“好。”
  “等你平安生完孩子,我就走。”
  那一刻,严鸣才知道自己真正怕什么。
  他怕陆芝畏惧他,怕陆芝发现他坏事做尽,也怕陆芝说不爱他。
  但是原来他最怕的,是陆芝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的一点事,其实算个小番外啦,但想了想还是放在正文,因为和后面剧情有点关系
  下章一定肉,一定一定(确信)
 
 
第十五章 
  紫宸公馆十八号。
  陆芝是被严鸣横抱着下车的,他穿得极薄,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在外头晃,严鸣抱得也格外得紧,生怕他再冻着,大步走进屋里。
  陆芝被严鸣压在床上,斗篷很快被扔到地上,里头穿着件白色的蕾丝睡裙,他的双腿被冻得冰凉,严鸣炽热的掌心贴着他的小腿不断地抚摸。
  “严鸣,严鸣你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陆芝小脸泛着红,他还是接受不了大白天就干这种事,推搡着压在他身上的严鸣。
  严鸣叼着陆芝的嘴唇亲,一路从嘴角吻到耳朵:“待会好吗,我好想你……”
  裙子很快被掀开,他的手已经摸到陆芝的腿根,不由分说地插进内裤里。
  他有那么多话想说,严鸣却只知道插他的穴,他狼狈地扯住内裤的边,无力地阻止着男人。
  陆芝又气又急:“你哪里是想我,我看你分明只想和我睡觉……”
  可他的内裤终究是被剥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腿上,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
  严鸣察觉出陆芝的委屈,亲吻他的眼睛,尝到一点咸涩:“不难过,芝芝,是真的好想你。”
  陆芝的裙子也被扒下来,腿根被掰开了,他怨怼地瞪着身上的男人,可小穴却不断流着淫液。
  许久未被操过的小逼异常敏感,严鸣的手指在陆芝的逼缝里随意地揉了几把,他就不由自主溢出呻吟,贝齿羞涩地咬住自己的指节,把红透的侧脸埋到枕头里去。
  他们在床上酣畅淋漓地干了一场,严鸣还没来得及射,陆芝就攀上他的肩膀,眼尾泛着情欲的红,嘴唇微张:“严鸣,我嘴巴好干,我要喝水。”
  每次他们做爱之前,严鸣都会在床头放一杯温水,以备不时之需,可这次太着急,便也没有准备。
  严鸣舔了舔陆芝干燥的唇,他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汗水和淫水都沿着被操红的臀肉滴到床单上。
  水壶在楼下,严鸣一只手托着陆芝的屁股,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他实在想他想到不想分开片刻,便像连体一样,一边操一边往楼下走。
  “哈啊……啊啊啊呜……”
  陆芝只好用腿紧紧夹着严鸣耸动的腰,胳膊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膀,浑身几乎只有交合的鸡巴那一个支点。
  陆芝的重量似乎对严鸣够不成任何威胁,还是变着法操他,只有在陆芝快滑下去的时候,猛地箍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抬,却反而操得更深。
  他撕咬住严鸣的肩膀,留下个深深的牙印,指甲陷进肌肉里:“混蛋,啊……别这么深,受不了呜……”
  严鸣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宫口,逼都被他操软了,陆芝受不了这种刺激,忍不住又泄了一次,精液射在两人贴合的小腹上,喷出的淫水一直滴到地面上,形成一根银丝。
  水壶在厨房里,严鸣结实的小臂环住陆芝的腰,倒了杯温水喂到他嘴边。
  陆芝自己暗暗爽了一回,还沉浸在高潮中,俯在严鸣的肩头喘着粗气,喝完杯子里的水瘪着嘴:“没有味道。”
  他忽然来了劲,扭着小屁股,收缩的逼肉夹着粗热的鸡巴,丝毫不管严鸣的死活,陆芝睁着明亮的眼睛,哼哼道:“我要喝甜的水。”
  严鸣额角的青筋直跳,鸡巴又涨大几圈,环着陆芝细腰的胳膊收紧,他忍得实在辛苦,嘴唇抿成一线。
  偏偏陆芝又往上挺着腰,只剩龟头插在小穴里,他夹了夹腿根,轻咬着严鸣的喉结:“严鸣……”
  严鸣架不住陆芝这样撒娇,他发狠似的咬了一口陆芝的下巴,又咬他的嘴唇,鸡巴往进插了几分隔靴搔痒:“小磨人精,服了你了。”
  他拿过一旁的蜂蜜柚子用温水冲开,重新喂给陆芝:“这样总行了吧,祖宗?”
  陆芝得偿所愿,喝完水后用湿润的两片软唇“啵”在严鸣的嘴唇上,被男人掌着后脑勺吻得极深。
  “真甜……”
  喝过水的陆芝嘴巴也是甜的,严鸣的舌头肆意舔过陆芝的每一寸口腔,发出羞人的渍渍声,陆芝也顺从地张着嘴,两条舌头在半空淫乱地交缠。
  严鸣让他坐在案台上,肉屁股只沾了一点边,股间的肉棍戳弄得深极了。
  操弄了几下,陆芝却啜泣地推着严鸣:“不要在这,好凉……”
  案台的大理石是冰的,严鸣深吸了几口气,又把人抱出厨房,地上铺了厚实的羊绒地毯,刚到客厅严鸣就迫不及待把人压着,他抬起陆芝的一条腿,以后入的姿势操进去。
  陆芝却不干了,扭动了几下要把鸡巴滑出去,他的膝盖磕在地上,怕是要青:“疼!”
  今天陆芝吃准了要跟他拿乔,严鸣没有法子,烦躁地拧着眉,又把人抱到沙发上,这下陆芝终于老实了,双腿蜷曲着被压到胸前,抬着屁股操。
  “唔……慢点……啊……”
  严鸣被吊足了胃口,红了眼,用力地把整根鸡巴插进去,又迅速抽出,九浅一深地玩弄着陆芝的穴。
  陆芝的宫口已经被操肿了,男人却还是不知道节制,接连把龟头插进幼嫩的子宫。
  陆芝被逼出了眼泪,他拧着严鸣的胳膊,“你出去,难受……唔,不要,我疼!”
  严鸣哪能那么容易停下,精囊啪啪撞击着陆芝的屁股。
  公馆里不仅有地热还有壁炉,就算严鸣近来不在家也照样燃着,严鸣说陆芝体虚要多加保暖,陆芝却觉得他之所以把家里弄这么暖和,是为了随时随地能操他。
  陆芝低声抽泣起来,小动物一样呜咽,下唇被咬得泛白,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你太坏了,我都说了不舒服,真的好疼。”
  他的宫口被操得一阵阵泛酸,严鸣居然还变本加厉,陆芝抬眼瞪着他,指责道:“你都不心疼我!”
  陆芝摆明了要刁难他,严鸣却还是停顿一下,捏了把陆芝的小腿,他的小腿细得男人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又常年不运动,腿肚子上的白肉十分绵软。
  严鸣见不得这人掉眼泪,求饶般退了出来,涨得发疼的菇头顶着陆芝一条腿的腿根,在阴唇和柔软的腿肉之间磨擦。
  他俯下身亲吻陆芝的锁骨,侧脸蹭了蹭陆芝的耳朵,低声道:“芝芝,不生气了,嗯?”
  陆芝频频耍小性子,严鸣大概知道是为的什么。
  陆芝的眼睛一下子发热,严鸣的大腿和左臂上都缠着巨大的纱布,一看就知道伤得不轻,还嘴硬不告诉他原因,陆芝在气这个。
  严鸣讨好地去亲陆芝的唇,却被他躲过,牵起严鸣的一只大手,血迹早就被擦干净了:“严鸣,你的手好黑。”
  严鸣的皮肤确实不算白,又常年风吹日晒,自然粗糙了些,只有藏在衣服下的大腿和腹肌颜色浅一些。
  严鸣顺势和陆芝十指相扣,鸡巴还在腿根苦苦蹭着,把陆芝的奶头嘬吸得湿乎乎的:“芝芝最白……”
  陆芝确实是雪白的,冰肌玉骨,严鸣掰开他一条雪腻酥香的大腿作势又要插进去。
  陆芝哪能让他得逞,拷问还没开始呢,他伸出足尖抵着严鸣的胸膛,往后退了一下。
  “严鸣,你身上好多疤。”
  陆芝的指甲修剪得圆润,足尖从严鸣的胸口慢慢往下滑,他身上确实有诸多疤痕,深浅不一。
  陆芝的足尖踩着疤痕一路向下,严鸣分明的腹肌上还沾着陆芝的精水,他略微嫌弃地蹭了几下,再往下,终于碰到了男人的性器。
  严鸣的鸡巴颜色很浅,菇头是深红色,干干净净的一根,只见了陆芝的脚而已,就骚得涨大一圈,马眼吐着前精。
  脚趾灵活地绕着冠状沟,脚掌贴着严鸣的鸡巴丈量,脚跟贴着鸡巴根部的青筋,小脚恰好跟他的鸡巴差不多长。
  严鸣一把扯住陆芝的脚踝,顶着他敏感的脚心操弄。
  陆芝瑟缩一下,轻哼道:“好痒。”
  严鸣尤嫌不满意,又握住他的另一只脚腕,让两只小脚贴着鸡巴,操逼一样操弄起来,龟头偶尔插进陆芝柔软的趾缝。
  “它好硬啊,”陆芝踢开严鸣的手,踩着严鸣的骚鸡巴,脚趾蹭着精囊,“严鸣,你操别人的时候,它也这么硬吗?”
  “没有。”严鸣喉结滚动。
  “什么?”陆芝追问。
  “没有别人,”严鸣说,“我没操过其他人,只有你。”
  陆芝从没观察过严鸣在床上的表情,沙发很窄,严鸣恰好可以跪在上面,他的眉宇由于忍耐而露出痛苦,眼神比平时盯着他的时候还要深沉,紧抿着唇,小麦色的脸颊上泛着微红。
  “是么?”陆芝漫不经心地踩着他的鸡巴,试探着说道,“那作为奖励,我帮你舔舔它好不好?”
  严鸣给陆芝舔过很多次穴,也把他的玉茎含在嘴里,可是没舍得让陆芝做过一次口交。
  “不可以。”严鸣拒绝道。
  “为什么?你不是也舔过我吗?”陆芝问。
  “那不一样。”严鸣摇摇头。
  “哪里不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他说,“我的,很脏。”
  他又捧起陆芝的脚,虔诚地吻在他的脚背上:“芝芝,不生气了好不好?”
  原来他知道自己还在生气,陆芝脸上稍有郁怒,他看着严鸣的脸,男人平时呼风唤雨,此刻却臣服在他脚下。
  “如果我非要呢,”陆芝忽然起了作弄他的心,“严鸣,我可从来没给别人做过这事,是第一次,你确定要拒绝我吗?”
  陆芝直起身,严鸣依旧摇头,想要推阻压过来的陆芝,却被他按住。
  或许是诱惑太大,严鸣的拒绝显得太过苍白,他的胸膛重重地起伏着,兴奋地喘着粗气。
  等凑近了,陆芝才嗅到一点腥膻,龟头太大,陆芝的嘴巴吞不下去,他伸出一点红舌轻轻舔了一下冠沟。
  严鸣的鸡巴猛地一跳,心速加快,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陆芝没有在意,柔软的舌尖又舔上去,这次打算舔他的马眼,才刚触碰到,严鸣就一把推开了他。
  但还是太迟了,严鸣的鸡巴抖动着射出来,白浊全射在陆芝的脸上。
  “唔……”陆芝没料到这茬,诧异的同时难耐地闭上一只眼睛。
  “对不起,芝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严鸣显然也没想到他这么没出息,被舔下鸡巴而已,这么快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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