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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春天(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10:06:29  作者:匿名咸鱼
  陆芝的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摸着逼,他微微侧着头,听筒夹在颈窝里,闭上眼睛,脸上一片绯红,说话都带着哭腔:“严鸣,我不会弄……”
  严鸣靠在窗户上,撸动自己的鸡巴,想象陆芝的样子就口干舌燥:“你没有见过给奶牛挤奶吗,掐着你的奶头捋,用力,你那么点力气哪里够?”
  “唔……啊要破了……不行……”陆芝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只会产奶的小奶牛,两个奶头被他揪得肿起,明明涨奶涨得胸口发疼,却还是没有半滴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
  “这样都不喷奶,芝芝是不是只有被男人吸奶才可以?用舌头顶着你的奶孔舔,牙齿叼着奶头,嘴巴把奶子吸得咕啾咕啾响?”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逼够湿了吗,够湿了就把手指插进去。”
  “不够……呜……不够严鸣……”陆芝摇着头。
  “为什么?”
  “没有……没有你……”
  严鸣的鸡巴又涨大几分,额角的青筋直跳,他也忍得辛苦:“乖,先把手指舔湿,尝到自己骚水的味道没有,再慢慢插进去,对,插进去了吗?”
  “嗯啊……进去了……”陆芝喘着气,他真是敏感得过分,光是靠手,肚子都爽得打颤,腰肢扭动着,透明的液体从逼口流到沙发上,形成长长的银丝,甬道滑滑嫩嫩,手指一进去就缠上来,“不够……严鸣,还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
  “要舔,哈啊……要用舌头舔,还要插进来”
  “原来芝芝是想男人的大鸡巴了啊?每次鸡巴操得芝芝爽不爽?”
  “讨厌,每次都好讨厌唔……”陆芝却突然害羞了。
  “为什么?”
  “太大了、唔每次都好涨,吃不下……”
  严鸣感到手中的阴茎跳了几下,陆芝在床上从来不会这么诚实地说自己的感受,他的拇指顶着菇头,问他:“还有呢?”
  “还会每次顶到我的宫口……呜呜你就晓得欺负我”
  他忽然有些后悔答应陆芝,看不见吃不着,严鸣的鸡巴硬得他头皮发麻:“哪里是我欺负你,小祖宗,明明是你折磨我……”
  陆芝才不管那些,继续玩着自己的奶子和小逼,他的手小,包不住他的奶子,严鸣的手就能整个包住,他想着男人的手是怎样把这幅身子调教得如此淫荡,鸡巴是怎样一次次贯穿了他。
  陆芝咬着下唇,他感觉自己快到了,尖叫着阴茎射出来,白浊喷在他的小腹上,紧接着肉逼里的一股水就淋湿了沙发。
  陆芝爽得屁股一抖一抖,腰也颤着,他听到严鸣也喘着粗气,撸动鸡巴的水声清晰可见,他忽然觉得委屈,故意说:“严鸣,我现在没有穿衣服,下面、下面也是湿的,你都不想操我吗?”
  “想的……当然想,最想芝芝了……唔……”
  严鸣抿着唇,他觉得怎么弄都不够,鸡巴都涨成紫色,他渴望陆芝两个销魂的穴儿,抱着陆芝他才能射出来。
  “哼,是么,那你就想着吧。”
  陆芝的嗓音忽然带了冷意。
  嘟嘟——
  严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陆芝挂断了电话,徒留他还硬着。
  严鸣都被气笑了,他舔着自己干燥的唇:“真是惯坏了,还说我欺负你……”
  到底是谁欺负谁?
 
 
第十三章 
  陆芝没想到,年节之后严鸣还没回来,自己的店先被人砸了。
  出事的是城西的德顺堂,是陆芝这么多家店里好不容易有起色的一家,他一早接到电话,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披了件斗篷就赶了过去。
  到现场一看,地上的各种草药撒了一地,门口没一个病人,倒全是指指点点骂人的,说他们狗改不了吃屎,还以为真是来治病救人的,才过了几天就原形毕露。
  陆芝面若冰霜,含着怒气走上台阶,有个被打倒在地的伙计,陆芝认得他,叫玉林,看到他来爬起来:“陆老板……”
  陆芝拧着眉:“怎么回事儿?”
  玉林支支吾吾的不肯说,陆芝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最爱管他们的官府居然没人来,但他一走进门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看见屋子里乌泱泱一群人来者不善,老邱正趾高气扬地坐在堂前喝茶,看到陆芝赶来一点儿也不意外,倒像是在等他一样,轻浮地吹了声口哨:“嫂子,好久不见呐。”
  树倒猢狲散,驰风堂倒了,老邱赶忙攀上另一个,这人现如今背靠现任司令府的副官,自然是不怕官府。
  陆芝气得浑身发抖,冷着脸:“邱彪,你有完没完,天天带着你的走狗跑我门店里撒野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砸店,真是给脸不要脸。”
  老邱呵呵一笑,并不为他的话生气:“比手下的走狗我怎么比得过你呢,嫂子,怎么最近没见着严鸣啊?我倒是想问问了,你陆芝现在是许太太还是严太太啊,我这声嫂子要是喊差了,以后还怎么见大哥啊。”
  陆芝没想到他和严鸣的事情败露了,眼中闪过一丝畏惧,都说人言可畏,老邱这话一出,全店的伙计都顾不上身体的伤,纷纷把目光投向陆芝。
  怀疑、轻蔑、鄙视,他们的鼻子像闻到什么臭东西一样皱起来,嘴巴瘪着,怕是平时就想问这些却不敢问,今日正好被得到机会了。
  更多的是“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他陆芝一向是金丝雀、菟丝子,离了男人哪里能活,还不赶忙爬上另一个的床。不过这种兄弟阋墙的事,也真是够不挑的。
  陆芝的手倏地收紧了,他向来最怕这些流言蜚语,强咽了口吐沫,淡定道:“你别跟我扯东扯西,我们现在是说你砸我铺子的事,少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是么?”老邱晃晃悠悠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比以前更胖一些,肚子鼓得像个皮球,他走到陆芝面前轻轻嗅了两下,“嫂子,你真香啊,玫瑰花味儿的。要是真像你说的,严鸣不是你的靠山,那我也就不问他当初为什么救你,又为什么我的地盘被他抢了,转眼就到了你手上,还开起了他妈的破药铺!”
  陆芝下意识地要往后退,却被他粗糙的手拽住了胳膊:“你别跑啊。今天这事儿也好办,我和六子几个都在,你陪我们好好玩玩,这店还给你也可以。”
  陆芝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他恐惧地四处张望,草草看了几眼,老邱今日至少带了有三十号人。
  老邱忽然说:“哦对了,就算严鸣是你的靠山也没关系,他人在香港玩得开心么,真没用,随便下个绊子他就输了。”
  陆芝闻言皱紧眉头,跟老邱对视:“你什么意思?你把严鸣怎么了?”
  他以为严鸣回香港不过是生意上的事情,哪里知道跟老邱也有关系。
  “哟,看看把咱们小嫂子都急成什么样了,还说不是严鸣的姘头,”老邱嚷着起哄几声,周围一片嬉笑,他复又低下头瞪着陆芝,“你别这么看着我,跟我没关系,他得罪了杜怀石,你觉得他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杜怀石。
  陆芝的心咚的一声沉了下去,他已经又好多天没有收到严鸣的消息了,脸上的肌肉止不住颤抖:“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得去找他!你放手!”
  他剧烈地挣扎着,可老邱的手像是一把镣铐紧紧抓着他的手,陆芝觉得手腕都要被扯断了还是纹丝不动。
  “来人,把门关了!”老邱喊道,他看了眼瑟瑟发抖的陆芝又狞笑,“等等,还是别关了,开着门才更刺——”
  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肩膀一痛,老邱不得不往后退一步,紧接着他才听到一声剧烈的枪响。
  他的肩膀被打穿了个洞,一股一股往外流着血。
  “我他妈说了多少遍了,你能不能把你的臭毛病改改,我的人你也敢惹?”
  陆芝僵硬地转过头去,他整个身子都吓软了,声音都是哑的:“严鸣……”
  严鸣还是跟曾经无数次一样从天而降,他被陆家嫌弃、被其他贵太太刁难、被仇家绑架的时候,严鸣也是这样,在猎猎狂风中一袭黑衣,缓缓朝他走来。
  他偶尔不理解,严鸣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明明陆芝心中最希望及时出现的人不是他,有时候对男人的脸色并没有很好看,可严鸣还是来了,告诉他——
  “别怕。”
  严鸣的手揉了把陆芝的肩膀,他比走之前瘦了很多,下巴还有胡茬,看着有些疲惫:“先回车上去,这里的事情我来解决。”
  “严鸣——”
  陆芝有一肚子话要问他。他为什么去香港?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这时候回来?有没有受伤?
  可严鸣赶他走。
  严鸣一手推着陆芝把他塞进车里,拍了拍他的背:“听话,在这儿乖乖等着,我很快回来。”
  他走之前往车窗外拉了片黑布,陆芝坐在车里什么都看不到。
  严鸣解了脖子上的衬衣纽扣,从路边随便捡了根钢管走进店里,掂量了一下,正好是能打死人的重量,他冷冷地盯着老邱:“怎么着,你是要把门关了,还是觉得开着门更刺激?”
  老邱倒也不怕他,肩膀疼得他抽抽:“我说严鸣,你神气什么啊,在那边被玩得够呛吧?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给人家当走狗?”
  他看着严鸣背后:“你手下这是死了多少,就带三个人过来,你可够瞧不起我的。”
  算上黄小川,严鸣确实也只带了三个人,跟对面没法比,他不甚在意地嗤笑一声:“老子跟你不一样,老子不养废物。”
  说完,严鸣轻轻吹了声口哨,他后面的三个壮汉便冲了过去。
  周围都是一对十的混战,但严鸣却气定神闲,他相信自己的兄弟。
  于是他在老邱强装淡定的眼神中走到他面前,钢管随意地在他受伤的肩膀上戳了几下,又挪到他右手上:“我说,你刚刚就是用这只爪子,碰陆芝的是吗?”
  老邱被严鸣阴翳的眼神吓得一怔,他倒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冷静下来后就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却不料“啊”的一声惨叫,严鸣的钢管直接打得他眼冒金星。
  他整个人匍匐在药柜上,还有个被揍飞的人在他脚下,老邱还没来得及反应,钢管带着风痛击在他身上。
  一下,两下,三下五下……
  牙碎了,脑袋瘪了,四肢的骨头也断了,内脏也好像在出血,最严重的是他的手,他已经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了。
  耳边的声音渐渐少了,老邱想是战斗结束了,而赢家是谁显而易见。
  天气冷,药铺里架着炉火,炉子上刚好烧开了一壶水,吱吱响。
  严鸣踏着满地的血走过去,提起那壶开水,刺耳的声音便消失了。
  他又走回老邱面前,把他血肉模糊的右手用脚扒拉出来,鞋尖踩着老邱断掉的手腕,举起那壶开水,稍微倾斜壶嘴,面无表情地把冒着热气的开水倒下去。
  “啊啊啊——”
  老邱痛苦得蜷缩起来,他的背桥一样拱起,却又被严鸣一钢管打弯了。这一刻,疼痛告诉自己,他的手还是存在的。
  等一壶开水都倒完了,严鸣还觉得不解气,老邱实在太吵了,他一脚把他的下巴踢脱臼了。
  严鸣穿了双时下流行的尖头皮鞋,鞋尖正好能插进老邱无力的嘴巴里,极其侮辱得搅和了一番,老邱嘴巴里也全都是血,严鸣有些嫌弃的把脚拿出来,鞋尖在他的脸上蹭着。
  “真想把你杀了,可还得留着你一条贱命,不然陆芝知道我大庭广众杀人,肯定会生气的。”严鸣说。
  “你说的没错,开着门的确更刺激一些。”他又说。
  鞋尖的血被擦干净了,他尤嫌弃不过瘾,余光瞥到一把匕首,严鸣拿起来看了看,觉得还挺锋利的,便蹲下身,一刀下去剁了邱彪被烫熟的手。
  下巴脱了臼,这回老邱倒没有怎么叫,只是身体抖动了几下,呜咽着呻吟。
  “回去告诉崔敬还有杜怀石,他们想要我的命,就尽管来拿,”严鸣随手丢了匕首,贴近老邱的脸,“我严鸣命硬得很,就跟他们几个老不死的比比,看看谁活得长。”
  车里还有人在等他,严鸣并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临走嘱托黄小川:“把这收拾干净,谁要是嘴巴把不住门也一并收拾了,脏成这样谁还愿意来看病?”
  黄小川一直期待着再见老大的雄风,这回没能去香港可把他馋坏了,总算饱了眼福:“是!”
  --
  陆芝战战兢兢地坐在车里,店里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真切,严鸣要他乖乖待着,他也怕掀开黑布看见血淋淋的现场。
  可他心里又担心严鸣,对方人那么多,他怕他吃亏,急得团团转刚打算下车的时候,却看见眼前一亮。
  是严鸣从外头扯了黑布。
  陆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看见严鸣上了驾驶座,赶忙问他:“严鸣,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他急着去摸严鸣的身体,男人深沉的眼神却始终锁定着他,陆芝一连问了几次严鸣都没有反应,他双手捧着严鸣的脸,秀气的眉毛拢起来,焦急地看着他:“你怎么了,哪里痛吗?”
  严鸣始终抿着唇,脸色一片阴沉,在陆芝说了这句话后,他忽然吻了上去。
  “唔……唔……”
  严鸣吻得很急,他对他向来是怜惜的,陆芝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吻,咬得他的嘴唇都发疼,血腥的味道蔓延在齿间。
  陆芝能感受到车窗外打量的眼神,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闹剧,看戏的人不会少。有多少人在看着他们接吻呢,里面会不会有记者,明天他们会上报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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