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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后来王老公也死在了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女人,瞧着是个面善的。
  我太饿了,我跟他装可怜,他心软了,把我带回家,他男人打仗战死了,他也没孩子,独自住在婆家,他婆母见了我,恶狠狠的骂他扫把星还想带个小扫把星进门吃闲饭?他抱着我出去了,哭着给我塞了些钱,他跟我说,他有心无力,让我再寻个好人家吧。
  我这一路不是光遇到过欺负我的坏人,我也遇见不少同情我,可怜我的好人。我以前觉得他们傻,现在我不那么想了。
  我想,如果没有这些好人给我钱给我吃的,我可能早就死了。
  若非那些好人,我不会遇见你,所以我感谢他们。
  他们也是百姓,所以,我不想让他们水深火热。
  沈大哥,你心疼我,怕我出事,我是知道的,但你放心,我能保护我自己。”
  格局太大了,沈星河无从反驳,甚至自愧不如。
  他终于意识到,小石头并没有莽撞的做这个决定。
  他认定了一条,他想走的路。
  他最终答应了。
  宋伯怀看向沈星河:“二郎嘱咐,让沈老三与我们同行。”
  沈星河眼中流转过一抹意外,又蓦地意识到了什么,恍然回神,点头:“行,我这就去叫老三。”
  沈星河快步将正在洗粽叶的沈老三揪过来:
  “老三,收拾东西!准备升咖了!”
 
 
第150章 
  皇宫。
  殿内门窗紧闭。
  丝丝缕缕的光自精致的窗棂缝隙之间透过。
  高阶之上,是一把金灿灿的龙椅,皇帝萧宸瑞坐在龙椅上,他的手紧紧的抓着案上的私盐票据。
  宋伯怀一身官服,跪在高阶之下,用平淡无波的语气说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名:
  “首辅李荣,刑部尚书何亨,吏部尚书陈敬。锦衣卫指挥使刘泽,司礼监掌印宦官伙同后宫淑妃李氏,贤妃周氏在皇上的茶饭中下毒戕害龙体,后又买通太医院院使,院判共十五人谋害太子......”
  萧宸瑞越是听到后面,越是浑身发冷。
  这一连串的人名,全都是与誉王合谋造反之人。
  他当然相信这是真的,因为这些年他也没闲着,一直派人在查到底是谁戕害皇嗣,里面有几个人,萧宸瑞是清楚的,之所以没动,是怕打草惊蛇,可他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人已经被誉王收买了。
  他一遍遍的看着册上的名单,他找了很久,没有找到兵部尚书乔忠。
  只要军权在手,这便是生机。
  想到这里,萧宸瑞这才镇静了不少。
  他缓缓将手放于案下,不动声色的将手心的冷汗擦去。
  萧宸瑞恢复了冷静,提防的望向跪在下面的宋伯怀,他想知道,宋伯怀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来助他。
  萧宸瑞:“你说的这些,朕是知道的,之所以一直隐忍不发,是尚未择好良机。”
  一句平平淡淡的话,将宋伯怀所立下的功劳抹了个干干净净。
  萧宸瑞佯装镇静的换了个坐姿,不屑的望着宋伯怀:“朕给你下派,不是让你多管闲事的,你为何不安分守己尽你自己的本职呢?”
  宋伯怀:“朝中人尽传言臣与逆贼为知己,李荣更是百般构陷,臣百口莫辩,唯有以此,以证忠诚。”
  萧宸瑞眯眼望着宋伯怀:“你的意思是,李荣故意陷害你。”
  “是。李荣曾暗示与臣,与其追随效力誉王麾下,臣断然拒绝。
  紧接着,便发生了逆贼谢长卿谋反之事,李荣曾恐吓于臣,若敢说出去,臣便是下一个谢长卿。
  臣忍辱负重,是为了收集誉王一众人等全部证据。”
  他将头上的冠帽郑重取下,放于身畔:“臣尚有一物交于皇上圣裁,之后,请皇上批准,允臣告老归田。”
  萧宸瑞眯眼看着宋伯怀。
  宋伯怀于朝野之中深得人心,杀他容易,却不服众。此番他竟肯辞官。
  再好不过了。
  “讲。”
  宋伯怀:“臣找到了王老公带出去的那个孩子。”
  萧宸瑞目光一震。
  宋伯怀:“如今誉王随时会发兵,之所以没有前来,是因誉王打算让大漠人挥兵中原,致皇上于内忧外患之地。
  誉王之所以能收买如此多人,是因为国无根基。
  若皇帝立那孩子为国本,可暂稳朝中文武之心。”
  “呵。”萧宸瑞喷出一丝轻飘飘的笑意:“且不说你弄来的那小子是否是真的,朕就当你没有诓朕,可他母亲是大漠的湖人王室,他的身体里流淌着一半鞑子的血统,他也配立为太子?”
  “皇上,当务之急,是该平叛誉王之事,兵贵神速,杀其出其不意。
  趁此时,立那孩子为太子,只对外说,由于此子生母为宫女,碍于生母身份低微,一直养在深宫,故而未对外宣扬。国有根基,可稳朝堂文武。
  皇上,您又何必心急,那孩子如今不过才七岁,皇上春秋正盛,一旦揪出谋反党羽。您可有时机疗养龙体,届时后宫一旦有了龙嗣,到那时,那孩子朝中没有羽翼,自可死于任何一个理由,或意外,或疾病。权在皇上一念之间。”
  “他在哪。”
  “回皇上话,人在紫禁城外。”
  萧宸瑞:“夜里将其秘密带入宫内。”
  “是。”
  宋伯怀人尚未站起,萧宸瑞冷声道:“你的辞官文书,什么时候呈上?”
  “臣已带来。”
  殿内的宦官宫女早已被支出去,宋伯怀站起身,俯首将辞官文书毕恭毕敬的放在了案上。
  萧宸瑞:“待誉王平定之后,朕,准你此奏。”
  宋伯怀:“谢皇上。”
  后宫。
  萧宸瑞坐在一张美人榻上,旁边的皇后乔萍儿抿着嘴唇,手里搅动着帕子,不情不愿的说:“臣妾不愿意养那小子,再说了,是不是皇嗣还不一定呢。”
  萧宸瑞眯眼望着紧闭的门外:“他不是也得是。先把誉王同党铲平再说吧。”
  乔萍儿身子一转,背对着他坐。
  萧宸瑞拽了拽他的袖子,语气温和:“朕帮你铲除了皇后,拥你为后,你如今就是这么回馈朕的吗?”
  皇帝饶有深意的笑了笑:“这若是先前那个皇后,她必定识大体,没有二话。”
  乔萍儿听得这话,这才转过身,看向萧宸瑞,瘪着嘴:“当初您亲口说的,她年老色衰,我风华绝代。怎么才这几年光景,就说她好我不好了?臣妾不依。”
  乔萍儿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萧宸瑞止不住的笑,他眯起眼,捏了捏乔萍儿秀丽的脸蛋,轻声道:
  “你替朕养些时日那小子,你若不愿见他,只把他关在屋子里。待得朕肃清誉王党,到时候,朕许你三个名字。后宫里你随便选三个你看不顺眼的女人,不管他们有没有与誉王一案牵连,朕都做实了他们有所牵连,好不好?”
  乔萍儿眸光流转,笑了:“臣妾想要十个人。”
  “行。”萧宸誉冷笑着道。
  乔萍儿兴奋地拍拍手,跌入了萧宸瑞的怀抱之中,满脸甜蜜的望着萧宸瑞:“皇上君恩浩荡,臣妾一定按皇上交代的办,不会为难那小子的。”
  “随便你为难,朕只要让他活着。”他说。
  “启禀皇上,奴才将人带来了。”外面传来一个宫女轻飘飘的声音。
  萧宸瑞换了个姿势坐:“进来。”
  门轻轻的开了,宫女进来,轻掩门。
  她一身黑色风兜,宽大的风兜下裹着小石头,她将风兜解开,躬身带着小石头行于萧宸瑞的面前。
  小石头跪在萧宸瑞的面前。
  室内灯火辉煌,小石头垂着眼,没有抬眼去看那个穿着明晃晃衣裳的男人。
  萧宸瑞用充满命令的语气开口:“抬起头来。”
  小石头抬头,和萧宸瑞对视,充满童真而无害的一双眼睛打量着萧宸瑞。
  萧宸瑞也同样的在打量着小石头的脸。
  他能笃定,这个小孩一定是他的儿子,他从这张脸上能找到那个大漠女人的影子,也能看到他自己的影子。
  就连乔萍儿都能瞧得出这小子长得与皇帝太像了,他却冷哼一声,故意道:“我瞧着也不是很像,那宋伯怀别再是诓皇上的吧?”
  皇帝没有接乔萍儿的话。只是问他:“给他取个什么名字。”
  乔萍儿嫌弃的瞪了小石头一眼,“全凭皇上定夺好了。”
  “你定吧。”皇帝此刻已经没有在想小石头名字的问题了,对于他来说,这不过是个没用的棋子,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当务之急,是需要解决誉王的问题。
  乔萍儿也嫌弃,不吭声了。
  小石头轻声问:“我可以叫星星吗?”
  皇帝和皇后冷眼看向他。
  皇后轻蔑的冷笑:“猩猩,行啊,就叫这个名字得了。”
  皇帝冷漠的说:“你是朗字辈,便叫萧朗星好了。”
  小石头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星星是离月亮最近的,他有名字了,沈朗星。
  皇帝看向宫女:“好好教养皇子。”
  他动了动手指头,宫女立刻用风兜裹住了小石头,带着他出去了。
  小石头想,狗皇帝轰苍蝇似的把他轰走了,他也应该生气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生气。
  他只是反反复复的想,自己以后有了名字呢,沈朗星。
  小石头被宫女带出去了。
  萧宸瑞起身欲走。
  乔萍儿娇滴滴的拦住他:“皇上又想去哪里呀?”
  萧宸瑞握了握乔萍儿搭在他胳膊上的玉手:
  “朕去见你兄长,让他火速率军出兵剿灭誉王。朕要赶在誉王举义之前,先杀他个措手不及。”
  萧宸瑞忽而长叹一声,抚了抚乔萍儿的乌发:“萍儿啊,你可知,今日朕看着那些名字,多害怕里面有你兄长的名字。”
  “皇上说什么呢?我们兄妹对皇上一向忠心耿耿!”乔萍儿甜甜的笑:“谁都会背叛你,臣妾永不会背叛皇上。”
  “是啊,幸好朕如今还有你们兄妹可信。”他爱怜的抚了抚乔萍儿的脸庞,“好萍儿,在这等着朕。”
  浓雾缭绕,在荒无人烟的山中,时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叫声,更显阴森凄凉。
  孙豹带着人在一棵做过记号的树下刨坑,沈云起挥着锄头,泪水和汗水混成一团,一滴滴的落在土里。
  谢清遥立在对面,在他的身后,摆着六口棺椁。
  他带着谢清洲来收尸,给他的家人收尸。
  这件事迟了五年。
  他思绪飘忽的想,人生最可怕的地方大概在于,很多人的离开没有告别。
  悄无声息的。
  谢清遥回忆起改变沈家的那一天。
  父亲亦如往常去早朝。
 
 
第151章 
  那日。
  谢清遥前一晚在兵部当值,早晨回来补觉,正好看见了父亲上轿辇。
  他若无其事的喊了声:“爹。”
  父亲叫住了他:“你想想办法把老三弄去兵部,他什么样子,越发混球!照这么长,以后迟早废了!”
  “我怎么弄?娘又不让。”
  “你想想办法游说一下,把道理摆一摆,我摆过了,摆的差不多了,你再摆摆。”
  “嗯。”
  这是谢清遥与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
  以“嗯”字结尾。
  透着敷衍,和懒散。
  父亲上了轿辇,他甚至没有目送父亲的轿子离开,若无其事的进了将军府。
  路过母亲的庭院,母亲已经起身了,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寝衣,头发拢在肩膀的一边,对谢清遥道:“过来,吃了饭再睡。”
  “不吃了,很困。”谢清遥打了个哈欠,朝着自己的院子去了。
  这是谢清遥一生之中最遗憾的事,稀疏平常的错过了与母亲最后一次用饭的机会。
  至于大哥大嫂呢?
  他当天甚至没有看见他们。
  大哥在兵部,大嫂在大哥的院子里。
  他遥遥听见了侄儿的哭闹声,当时甚至觉得有些吵。
  一觉醒来。
  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有任何预兆,一群人冲进了他的房间里,他抬眼,看见了带人进来的乔忠。
  乔忠,如今的兵部尚书,昔日曾是谢长卿一手提拔的人。
  乔忠的脸上带着几尽得意的笑容:“少将军,谢家的好日子,到头了。”
  锄头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打断了谢清遥飘忽的思绪。
  他看着谢清洲跪倒在地,像是疯了一样的用手拨开黄土。
  孙豹也跪在地上,带着人快速的用手清理。
  周遭寂静,唯有剥落黄土的簌簌声。
  渐渐地,白骨自黄土之中露出。
  孙豹用颤抖的声音说:“最左边的是老将军,旁边是老夫人,然后是大爷......”他说不下去了,悲声呜咽。
  谢清洲跪在地上,望着森森的白骨,失声痛哭。
  谢清遥颤抖的手紧紧抓着手心里的骰子。
  他极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他的拳头在颤抖,他的眼睛凝着鲜红的血丝,他极力的遏制着自己,让自己不要落泪,不要失控。
  哭声缭绕在半山,隔着如纱般缥缈的浓雾,他往前走了一步。
  仔细的去看至亲的枯骨。
  他们的头颅都与颈骨分离了,连侄儿与侄女的头颅也分离了。
  不单单如此,他看到了父兄的肋骨折了四根,肩峰碎了,大哥的腰椎变形。他的母亲和长嫂,十根手指,几乎没剩下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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