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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所以他没有布泰耐的画相,他也在着手让我们去打听着。
  第二件事,是调查清楚一个叫王培安的老太监,如果找到这个人,若见他带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必须杀死他们,以绝后患。”
  小石头凑过去,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我呀?”
  宋霁安看向小石头,渐渐的,他恍然之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生无可恋的一笑,精神终于崩溃,昏死过去了。
  小石头好奇的望着沈星河:“誉王为什么要杀我呀?”
  沈星河:“我听小疯子说,誉王把皇帝折腾的绝子绝孙了,就差你了。”
  “嘿,狗咬狗,真好笑。”小石头坏笑。
  沈星河蹲在地上沉思一阵,起身去隔壁。
  一推门,见得叶霓裳和宋伯怀坐在一张摇椅上。
  宋伯怀坐在下面,叶霓裳依偎在他身上,翘着二郎腿,娇滴滴的说:“不许真生气,不然我不理你了。”
  宋伯怀满眼宠爱:“好好好,不气,不气。”
  沈星河:“咳咳。”
  宋伯怀浑身一震,忙要将叶霓裳推开。
  摇椅荡得幅度骤然变大,嘎吱吱地响。
  叶霓裳偏不依,将他抱得更紧:“哟,你害臊了?你我明媒正娶,慌什么呢?”
  “别闹别闹。”宋伯怀很小声的说,带着一抹哀求的语气:“这不成体统。”
  他试图推推叶霓裳,脸都红了。
  叶霓裳嬉笑着下去了,让院外的小厮搬两把椅子来。
  沈星河坐下,宋伯怀起身:“不打扰你们姐妹叙话了,沈公子请便。”
  沈星河:“宋大人,我有点事想问你。”
  宋伯怀对沈星河这个人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加之男女有别,他换了个坐姿,正襟危坐。
  垂眼理了理衣摆,并没有看向沈星河:“何事。”
  嚯,好大的官威呢。
  沈星河对宋伯怀也没什么好印象,面无表情的问他:
  “既然宋霁安是为誉王做事,这事你是怎么想的?是想去找誉王?你和我家二郎是不是打算来个......”
  “呵。”宋伯怀哂然一笑,连个正眼也没给沈星河:
  “无知,妄谈国事。”
  沈星河不动弹,乌黑瞳仁看向叶霓裳。
  叶霓裳只冷眼盯着宋伯怀。
  他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他。
  宋伯怀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叶霓裳声音生冷:“行啊老宋,说话挺有劲,真妹瞧出来。
  不是!你干哈?人家妹招你妹惹你,你给sei甩闲话呐?
  老宋,我真妹看出来,还有这一面呐?
  啊?你八面玲珑啊宋大人,看人下菜碟?行,真行,我真佩服你。”
  哼哼,沈星河倚在椅子背上,面带笑容的望着局促的宋伯怀。
  宋伯怀摆摆手:“不是不是,误会了,玩笑话,沈公子切莫当真。”他马上变了一副和善的笑容,望着沈星河,耐心解惑:
  “是这么回事,宋某绝不会去真心替誉王做事。”
  “我也没说你真心啊。”沈星河冷眼看着宋伯怀:“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打算假意投诚,你想从誉王那获取些什么?”
  “好聪慧!怪不得二郎视你为掌上珍宝!好!真好!”宋伯怀很识时务的竖起大拇指对着沈星河比划了一下。
  但眼神很空洞。
  他继续步入正题:“我在此地本就打算弄清楚李荣在替谁做事。
  这么长时日没有人来找我,我本以为是李荣从中作梗。
  当我得知原是宋霁安在替誉王做事,我便明了一切,李荣是在替誉王做事,之所以没有人来找我,是宋霁安处于私心,不愿我与誉王有所牵连。
  毕竟一旦我替誉王效力,宋霁安于誉王也无用处了。
  我想,誉王应该已经几次跟宋霁安说过,想笼络我了,那小子只不过一直用不同的理由搪塞过去。”
  他一愣,看向沈星河,抱拳作揖,挤出僵硬而麻木的笑:“仰仗沈公子,这才帮我查明真相,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他继续解释:“我必须要见到誉王,让他觉得我真心想与他合谋。
  因为我要弄清楚,朝野之中被誉王收买的人是谁,目前我只知李荣一人,哦对了,你可知李荣是何人?”
  “人家都知道,知道的不比你少!”叶霓裳白他一眼。
  宋伯怀挤出一抹笑意:“啊啊,对对,沈公子是知晓的,当时你虐杀之时,是曾提过此人。
  哈哈,我这纯属是岁数大了,记性不好,沈公子请勿见怪。
  目前我只知晓李荣被誉王收买,朝中必定大有人在。我必须要弄清楚朝中所有被誉王收买的人,我才方便做下一步打算。”
 
 
第146章 
  沈星河:“若如此,我或可帮你。”
  “呵,你.....咳咳咳咳咳!!!”他悬崖勒马,紧急咽下了轻蔑的一句:你岂能助我?这句话。
  “呛着了。”他指指自己喉咙,苍白的解释。
  他局促的去抓茶盏,往嘴里灌。
  沈星河和叶霓裳冷眼看着他。
  宋伯怀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请问,沈公子有何妙计,但说无妨,景山洗耳恭听,请讲。”
  沈星河:“你单单带着钱,恐怕弄不到誉王的信任。因为誉王其实也不太敢信任你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找你说,而是先笼络你的儿子,让你的儿子来劝你。
  当然誉王没想到的是,那小子如此之狗,压根没跟你说。
  誉王只是想,如果你愿意,自可去给他当谋士替他赚钱,如果你不愿意,你也无法去揭发他,因为一旦你找狗皇帝揭发誉王,那么你和你的儿子也逃不了。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誉王没有完全的信任你。
  你大概也明白这个,所以,你到现在没有去见誉王,与他假意投诚。”
  宋伯怀点头:“正是正是,当真是聪慧过人,不愧是霓裳的兄弟,好,真好。”
  他眼神依旧很麻木。
  沈星河想,宋伯怀去投诚,必须能给誉王带来最实际的效益,只有这样才能迅速得到誉王的信任。
  誉王想要裴景弛,可裴景弛是不可能给誉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且裴景弛的耳朵还被宋伯怀打坏了,他更不可能会替宋伯怀办事。
  让宋伯怀知道裴景弛是长工,长工则是布泰耐,他搞不好又要发疯。
  兴许要给漂亮哥哥找事儿了。
  所以可以弄个假的过去。
  裴景弛的手下显然不行,他们效忠的是裴景弛,自不会情愿。
  除此之外,还有谁又懂兴兵打仗,又是大漠人,又了解裴景弛呢?
  除了撒尔诸,他想不到别人了。
  可是撒尔诸,会答应么?
  于是,沈星河眯眼看着宋伯怀:“闫霁安说,誉王没有布泰耐的画相.....”
  “你想派个假的过去?”宋伯怀立刻反应过来,他眸光流转,看向沈星河:“撒尔诸?你想派撒尔诸过去?”
  沈星河吃惊的望着他。
  宋伯怀思忖一阵,看向沈星河:“倒也未尝不可,这虽是一步险棋,但险棋往往获利是巨大的。
  要看如何与撒尔诸交换利益了。
  撒尔诸昔日被你指使追逐我与城城时,他其实大可将计就计,以他的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胁众人。
  但他没有,说明第一,此人怕死,第二,此人也不信什么大漠神鹰的鬼话,第三,他没有别的打算和去处。
  若是如此,倒不如与他好生商议,此事一旦完成,可放他自由,送他金银,给他一个新的户帖,大可让他改名换姓安稳生活。
  反正他的主人布泰耶已经死了,他回到大漠,大漠王于公于私也饶不了他。
  因为大漠王此刻必定死命压着布泰耶的死讯。
  若被大漠民众知晓,神鹰甚至不能庇护他们的太子,老百姓自然对神鹰有所怀疑,甚至会动摇军心。”
  宋伯怀目光一亮,望向沈星河:
  “誉王让那小畜生所办的第二件事,可是要找到小石头,为以绝后患?
  小石头绝不能给他送过去,不能心急,饭得一口一口吃。
  这样吧,我先去找撒尔诸好生聊聊,如果他愿意,我连夜带着他上路,只引誉王与他相识,不过一顿宴席而已。之后,我自会将撒尔诸带回来,以为誉王筹集军饷为由,继续留在此地。我目前要做的,是先将誉王稳住。”
  他起身,目光如炬,对沈星河说了声,“恕不奉陪。”迈着四方步去找撒尔诸。
  沈星河到最后甚至已经没有在听宋伯怀叭叭什么了。
  他遥遥望着远方,脊背生寒:
  我那身在边关的好大儿啊,你的脖子还好吗?
  边关,帐内。
  一只手死死锢住方文道的喉咙,方文道的右脸贴在桌案上,脸色涨红了,两只眼睛突出来。
  谢清遥易了容,脸上的皱纹仍然掩盖不住他扭曲到极致的神情。
  他一字一句的问:“我让你去接粮草队伍,运粮队伍十日之前来的,你今天才到?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他几近咆哮:“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你别想从这活着出去!”
  他一把将方文道推开。
  方文道伏在案上,捂着火辣辣的喉咙猛咳。
  有巡防的士兵,路过帐外,听得方文道的咳嗽声,窃窃私语:“是不是陆总兵又被老爹揍了?这一天天的,他怎么老挨揍呢?”
  士兵见惯不怪了嘿嘿偷笑两声。
  帐内的方文道泪下来了:“爹!爹!你听我说!这回这事真不赖我呀!
  我是按照你吩咐的去的,我也见到了粮草队伍,本来是接上了的,走了没一会,我说我去林子里方便一下,副总兵和运粮官也说陪着我一起去,我三人一回来,人全没了!
  他们故意不等我们的!”
  方文道凑到谢清遥旁边,声音极小:
  “我听运粮官和副总兵讲,这批运粮的兵,没一个好东西,全他娘的都是老兵油子!他俩甚至怀疑上一任总兵的死也与他们有关。那帮老兵油子把粮食卸下,通常会去修缮围墙,挖挖战壕,做些苦力,虽然活干的一点毛病没有,问题是太不服管教了!”
  谢清遥蓦然静下了,移步行于沙盘前,他静了良久,低声道:
  “传令孟校尉,今夜发兵。”
  “好的好的!”方文道挑帘出去了。
  夜色下,远方传来震天动地的战鼓擂动声。
  一群士兵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正在将大石装车。
  他们面前有武器装备精良的士兵,手中或拿着鞭子,或拿着长枪督工,显得这些运粮士兵更像是被抓来的壮丁苦力。
  运粮官目眦尽裂的咆哮:“这他娘是要给陆总兵来个下马威呀?啊?你们真以为没人能拿你们怎么样了?听过一句话吗?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你们算是活到尽头了!”
  副总兵远远走过来,夺了一个督工士兵手中的鞭子,朝着他们跑过去了:“一群畜生!我抽死你们!”
  一记鞭子朝着搬运石头的一个瘦弱士兵甩过来,士兵怀里抱着石头,躲闪不及,脸上挨了一鞭子。
  他只微微侧了侧脸,麻木的将石头放在运石车上。
  “混账!玩蔫坏损是吧?敢他妈给我们撂了?你们他娘的都活不了了!”副总兵抬脚朝着瘦弱的士兵胸口踹过去,这一次,却被那士兵轻而易举的躲过去了。
  副总兵太激动了,脚下一滑,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运石的士兵轰然爆发出嘲笑声。
  督工的士兵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恫吓着他们。
  运石士兵丝毫没有畏惧,哄笑声甚至将远方铺天盖地的战鼓声盖住了。锋利的长枪在他们的眼前,他们便笑得更大声。
  运石士兵中,一个方脸虎背熊腰的男人骤然一声威吓:“动手!”
  “呼”地一声。
  运石士兵忽然整齐划一,形成一条长长的阵列,将督工的士兵,将运粮官,副总兵紧密包围住,不过瞬息之间,督工士兵手中的武器已经被夺来。
  当阵列散开,地上督工士兵以及运粮官俱被击昏了,只剩下了副总兵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愣住了,惊愕的看着对面的方脸男人。
  “你们......你们想哗变?”副总兵脸色惨白的说。
  方脸男人笑了,所问非所答的告诉他:“知道吗,上一任总兵,就是这么死的。”
  运石士兵嬉笑着。
  方脸男人:“兄弟们被你们欺压凌辱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做点什么了。你们不拿我们当人,我们自己得拿自己当人。”
  他缓缓站起来了,遥望低处已出兵的大军:“我瞧着,这大军浩浩汤汤这么多人已经出去征战了,营内,恐怕此刻没多少人了吧?”
  他笑了笑,止住了声音。
  远方大漠人的士兵朝着大军冲去,密密麻麻的大漠人,排成一双翅膀的阵列,远远看过去,那翅膀不住煽动,生生将中原的兵紧密围住。
  “一群废物。”方脸男人转头看向副总兵:“今夜,你们会腹背受敌,全军覆没。”
  “啊!快看那边!”一个运石士兵大喝。
  他们朝着远方看过去。
  莽莽草原,自东边的方向呼啸而来一条蜿蜒绵长的军队。
  将士们银白色的铠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地上的尘土弥漫,一眼望去,犹如一条腾飞的银龙。
  龙头是轰隆隆的战车,势如破竹般的朝着那大漠人的双翅阵列横冲直撞地碾压过。
  轻骑为锋利的龙爪,轻骑纵马弯弓,密密麻麻的长箭朝着大漠人射袭去。不消片刻,那条龙阵,将鹰翅阵紧紧的包围住。
  雷霆般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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