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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他揉揉脖子,念叨着:“我还以为今天宋伯怀会来送行呢,居然没来,很可能是昨天和叶霓裳宽心了。”
  沈星河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嗯。”
  他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整整持续了两个月,直至两个月后,叶霓裳一句:
  “老宋非要给我弄什么婚礼,他魔怔了!艾玛,真闹心,咋办呐。”
  这才把沈星河的神魂揪回来。
  他愕然看着叶霓裳:“你跟老宋要结婚了?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不是,我说我俩住一起俩月了,我天天找你聊天,你妹听是不?是不是妹听?我瞅你最近不对劲。”
  沈星河坐在木匠铺的后院,望着站在对面的叶霓裳:“他给你婚礼,这不是挺好吗?你为什么不想要?”
  叶霓裳:“别的原因就不说啦,只说一个,如今皇上看他百般不顺眼,他是不是得低调行事?
  如此高调,传到皇上耳朵里,我怕皇上找他麻烦。”
  沈星河想了想,抬眼望着叶霓裳:“皇帝已经把他赶到远处外派了,他娶妻安家了,对于皇上来说应该会更放心。这你不用担心。”
  他若有所思的眯起眼:“我更担心闫霁安。”
  叶霓裳:“宋霁安?”
  沈星河抬眼望着叶霓裳:“老宋要堂堂正正的娶你,这是一个态度,不仅仅是因他疼爱你。
  更是对宋霁安的一个态度,对外人的一个态度。
  你明白么?”
  宋氏正和花嬷嬷在灶房包粽子,闻听此事,宋氏走出来了,立在一边听,“就是就是!我跟你说啊!乖宝说的太在理了,续弦,也是明媒正娶!而且后母不好当!你得防着点那臭小子!”
  他眯眼,流露恶狠狠地表情:“瞧我,我就是个前车之鉴,我养那小蹄子多少年?没用!养不熟,单记着我打他,不记着我对他的好。
  如今他爹走了,好家伙,他更敢跟我放肆了,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遇事,我用鞭子跟他说话!”
  宋氏目放戾光,看向叶霓裳:“你对那小子没有一天的抚养之情,你嫁过去,往后你们有了孩子,那小子怎么办?
  他能打心眼儿里敬重你,那才见了鬼了!呸!”
  宋姨恶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就溅在沈星河的鞋子面儿上。
  沈星河呆滞的望着自己的鞋子面儿,碍于宋氏在旁,他无法擦,只痛苦的抽回目光,看向叶霓裳:
  “听宋姨的话,宋姨能处!所以要办!要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让所有人都知道,叶霓裳堂堂正正的嫁给宋伯怀做妻!”
  沈星河目光阴狠:“最好让那小王八蛋回来,他敢找你麻烦......”
  宋姨也目光阴狠:“哼哼,我这鞭子多的是!”
  花嬷嬷迈着小碎步出来,两只手在围裙上擦擦,声音极轻:
  “老马那有毒药,药吗?”
  叶霓裳与宋伯怀着手筹备婚礼,择了个黄道吉日。
  一个月后,一辆精致的马车朝着牛家山的方向行驶。
  车厢里,宋霁安脸色铁青,对面坐着一个打扮精致的少妇,她怀着身孕,显怀了。怀中抱着个一两岁的孩子,孩子正在少妇的怀中熟睡。
  何雁娘低声嘱咐郎君宋霁安:“郎君,你回去不要跟公爹争执,他孤身那么久,也不容易,只要能欢喜,你随他去便是了。”
  宋霁安抬起眼,满脸不悦:“胡扯!他娶一个妓子,我也能随他去?宋家的脸面被他丢尽了!”
  他声音太大了,惊了怀中的孩子,何雁娘换了个姿势抱着孩子哄了哄:
  “公爹这么多年孤独一人把你拉扯大了,他没续弦定是怕你受气,可你如今都成家了,何必干涉他老人家呢......”
  “你给我住口!”他恶狠狠地瞪着何雁娘:“这都不是他能娶一个妓子的理由!”
  何雁娘睨了他一眼,用不大的声音叨叨着:“若公爹娶个良家女子你就依了么?我看也未必!”
  “停车!”宋霁安蓦地出声。
  “下车。”他冷声发号施令。
  何雁娘脸上凝着屈辱的神情,她紧抱着怀中孩子,坐着不动。
  若无这怀中的孩子,她早就下车了。
  可春寒料峭,她怀着身孕,又抱着孩子,她无论如何不能下车。
  宋霁安用着轰苍蝇似的神情:“快快快,你别让我废话了,滚,快点滚,赶紧的。”
  “郎君莫气了,是我多嘴了。”何雁娘垂着眼,更觉屈辱,泪水在她眼里打转:“我错了,我不该多嘴,我知错了,别生我气了。”
  “滚滚滚,赶紧滚,赶紧的。”宋霁安继续催促:“快滚啊!你聋了是吗?”
  他声音越发的大,孩子也跟着哭了,何雁娘抱着孩子,拖着笨重的身体,踉跄而艰难的下了车。
  何雁娘挺着大肚子,抱着怀中的孩子,站在风里,望着远处行驶的马车,她哭得像个泪人儿。
  宋霁安的马车停在城墙下,远处走过来一个家奴。
  家奴登上了车厢,躬身,轻声道:
  “少爷,都打探好了,那个姓颜的婊子,此刻在木匠铺。”
 
 
第142章 
  宋霁安脊背贴在车壁上,目光轻蔑:“听着,一会我先去见叶霓裳。
  我将那脏东西先骗上马车。
  待得马车到了偏僻的地方,让护卫动手,直接上马车杀了他。”
  家奴微微诧异:“可是,万一老爷怪罪下来......”
  宋霁安:“你放心,我爹不会因为一个小倌的死,对我如何。我这是为他好!我不能由着我爹名声败落坐视不理。
  一个给他灌了迷魂汤的小倌死了,他生几天的气也就过去了,我爹一向对我心软。”
  “是!”家奴下了车。
  马车继续行驶,出了福满城,又到莫家村。
  莫家村得需盘查。
  刀疤如今顶了李大娃的缺儿,已是莫家村新一任恶捕头。
  刀疤眯眼看着手里的户帖。
  拢共三个字,刀疤就认识一个“安”,他问旁边的捕快:“你看看,这俩字是啥?”
  旁边的捕快是他的小弟,也闹不清楚:“这三字我都不认识。”
  “看好了!这上写着的,是宋霁安!说出来是谁家的公子爷,吓死你!”家奴怒喝。
  刀疤点头:“行!那我就知道了!宋大公子,请随我来,宋大人特地叮咛我,让我于此地候着您。宋大人说是有要事找您。”
  宋霁安心中一沉:“我爹在哪?”
  “就在前面呢。”
  宋霁安摁了摁拳,无法下手了。
  他回身看向那家奴,低声道:“你们先在此地等我,我去去就来,我争取天黑之前回来与你们会合。
  看来我爹是对那人玩真的了,今天必须把事办了,否则夜长梦多!”
  “是。”
  宋霁安跟随刀疤的脚步朝着前面走,拐了个路口,一个麻袋就被套进去了。
  “放肆!你们想干什么!”宋霁安大吼。
  刀疤旁边的小弟一身捕快的衣裳,把麻袋里的宋霁安背身后去了。
  刀疤拍了捕快小弟脑袋一下:“你他娘老本行忘了是吧?啊?先敲人,后套麻袋!”
  捕快小弟攥着肩膀的麻袋,沉声道:“还真忘了,好久没干老本行了,手生了,小八哥,这咋办?”
  刀疤将地上提前备着的木棍提起来,摸了摸宋霁安的脑袋瓜在哪里,一棍子挥舞过去,
  “嘭”地一声。
  宋霁安没声音了。
  刀疤昂头,得意挑眉:“行吧?瞧我这嘿!这他妈才是熟手......”
  他笑容止住了,因为麻袋里渗出了血。
  “坏了坏了,我他妈也手生了,操!
  快点快点,趁着还有气儿,速给老九送过去!
  他特地叮嘱我,让人别死我手里被姓宋的怪罪。
  快快快!”
  暗室一间房间之中。
  宋霁安是被疼痛惊醒的。
  朦胧间,他恍惚看到一只绣花鞋,紫色的缎面儿绣花鞋。
  椅子上的叶霓裳翘着二郎腿,用鞋尖挑起了宋霁安的下巴。
  垂着眼眸,目光睥睨的打量着宋霁安,又看向旁边椅子上坐着的沈星河:
  “兄弟,真别说,和你家老头真有点像。”
  “别逗了,我家老头比他好看多了!”
  沈星河一身红衣,坐在八仙椅子上,脚上穿着红色羊皮小靴,单脚踏在椅子面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见宋霁安醒了,睁一目眇一目,用锋利的刀尖瞄了瞄对方:
  “嘿!小家伙儿,你好呀!”
  宋霁安试图动弹,却发现身子被绑着:“你们敢绑我?知道我爹是谁吗?”
  沈星河:“知道知道。你那几个护卫被我控制住了。
  家奴也被我一起带来了。
  我从家奴的嘴里审出来了点东西,你爹正忙着接见那个家奴呢,别急别急,一会儿你就完蛋了哈。”
  他咧嘴乖张的笑。
  宋霁安看向沈星河,怒声质问:“你便是叶霓裳?”
  紫色绣花鞋再次挑起他的下巴,宋霁安顺着鞋子看上去,见得一张绝美的面容。
  叶霓裳倨坐椅子上,用鞋子尖儿挑着宋霁安的下巴,微微倾身,勾唇一笑:
  “小畜生,我是你娘,他是你干娘,喊两声听听,若喊得好听,为娘的考虑考虑让你少受点苦。”
  宋氏推门进来了,笑得眉飞色舞:“嘿嘿嘿!好家伙,宋大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呀!
  我看着可真解气!解气呀!
  我真看不出来,讲话文邹邹的人,发起怒来有点烈性子。
  怪不得跟我们沈老将军是知己呢!
  这小子完啦!哈哈哈!”
  宋氏怪笑两声,眼睛一转,看向叶霓裳:“你别忘了姨嘱咐你的话,一会儿你一定得给他求情。
  姨跟你说,姨就是吃了这耿直的亏。
  姨这辈子要是没碰见乖宝,姨真就有理没地方说了!
  姨现在摸索出来点门道儿。
  你想让他死的快点,得劝他老子让他活。
  你想让他老子把他关起来,你得劝他老子放他一马。
  这样显得你大度无辜,显他更狗。”
  叶霓裳得意一笑:“嗯呐,姨,我懂。”
  沈星河也乐了:“宋姨!你放心啦!我唱红脸儿,他唱白脸儿,我俩已经走过一遍戏了,放心。”
  宋姨:“乖宝做事,姨一向是放心的!”
  他说着话转身要出去,被沈星河叫住了:“宋姨,您别出去。咱们在这里是最好的,因为咱们对于宋伯怀来说,都算是外人,让外人看着,宋伯怀更觉得丢脸。”
  宋氏正好不想出去:“太好了。”他美滋滋的说:“我也学着点。”
  三个人一台戏,公然对着地上的宋霁安唱起来了。
  叶霓裳垂眼对着宋霁安吹了个轻快的哨子,鞋子尖碰碰宋霁安的脸蛋儿:
  “小畜生太不自量力了,捏死你,小爷不费吹灰之力。”
  沈星河也笑了:“反派都是我的人,你他妈拿什么跟我斗?”
  宋霁安声嘶力竭地咒骂着:“脏人!你们这些臭婊子!下作的脏东西!你们太恶心了!”
  外面传来沉重的步伐。
  宋伯怀踹门进来的一刹那,叶霓裳的泪就下来了。
  他跌跌撞撞的朝着宋伯怀奔过去,脸色大变:
  “景山,快别动气!快劝劝小月!小星得知此事,他气得要杀人!我拦不住了!你快劝劝吧!”
  叶霓裳大颗眼泪飞出来,脸上凝着恐惧和不知所措。
  瞬间入戏,把沈星河看呆了。
  这他妈当红花旦来他面前也得跪下喊一声:祖师爷专业。
  沈星河甚至忘了自己的词儿。
  他接不住他的戏。
  宋伯怀疾步怒冲过去,一巴掌扇在宋霁安的脸上:“孽障!”
  宋伯怀盛怒当头,歇斯底里的咆哮:“我教养你多年!诗书礼易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竟敢想杀人行凶?”
  叶霓裳扑过去,哭着说:“景山!快消消气吧!当心气坏了身子,这孩子也是一时糊涂了,我是个小倌,你娶了个小倌,对你名声不利,我知道。”
  “你别胡说!”宋伯怀看向叶霓裳。
  沈星河张着嘴,看傻了,太专业了,他被震撼到了。
  宋霁安嘶吼:“他们做局害我!爹!您别上当!他们故意在你面前装可怜!”
  叶霓裳:“是是是,我们是故意的,我们故意做局!我们故意在你这唱戏!景山!你可千万别动气!不行不行,别打了!景山!不行!孩子该打坏了呀!”
  灯下黑。
  结合了高超的演技。
  沈星河仍在震撼着。
  随着叶霓裳的不断拱火,宋伯怀看上去已经失去理智了,他不停地踹着宋霁安,凶狠的表情,目眦尽裂。
  沈星河看向宋姨,见宋姨也张着嘴看呆了。
  沈星河静静的欣赏了一阵宋伯怀殴打宋霁安。
  但宋伯怀总归有打累的时候,也总有个气消的时候。
  这么下去不行啊,宋霁安到底是沈长卿的儿子,又有多年养育之情的羁绊。
  宋伯怀应该不会轻易对他下杀心。
  而且宋霁安有家有业,不可能能像关着孟如心一样,永远关着他一辈子啊。
  只要他出去,有了喘息之地,这可就不好办了。
  沈星河站起身来,站在愤怒的宋伯怀旁边问:“喂!我问他两句话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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