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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谢虎说完话,瞪他一眼,扭头去忙碌了。
  正午,谢清洲送货归家。
  他站在空荡荡的院内,门窗都牢牢的锁上了。
  他骤然意识到了什么,朝着山下跑,跑到了半山腰的小房子前,裴景弛正在浣衣。
  “我家人呢!他们出什么事了!”谢清洲激动的咆哮着。
  “什么?你说什么?”裴景弛侧耳去听。
  裴景弛的手下走出来,告诉谢老三:“他们搬走去福满城了我们等衣裳干了,晚上也搬过去。”
  他对方对视上谢老三迷茫的眼神,微微一愣,轻声问:“是没人告诉你吗?”
  谢老三张着嘴,喷着白雾。
  两只眼中渐渐凝出绝望的神情。
  “啊——————”
  半山腰,传来了谢清洲凄厉的嘶吼声。
  沈星河立在檐下。
  谢清遥站在庭院里。
  沈星河:“我怎么感觉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似的。”
  谢清遥也疑惑:“我也感觉好像落了点什么。”
  他回过神来,拿着手中的碗口粗的石榴树,望着檐下的沈星河:“石榴树栽哪里?”
  “我看看嗷,我要在这小厅里就能看到一整排的石榴树。
  石榴树三年花开,三年结果儿。
  当咱们坐在小厅里的时候,一眼望过去,满院火红的石榴,瞧着红红火火的,多喜庆!
  而且,三年后咱们就能吃石榴啦!还可以拿石榴泡酒喝!”
  他退回到了小厅里,一身鹅黄色的衣裳,外面披着一件月白色的轻裘,脖子上挂着浅白色的羊绒暖手袖筒。
  他语笑嫣然的站在小厅里,眼中凝着水光潋滟的神采,说着对于他们未来的畅享:“还有那边,那边还要搭葡萄架!夏天可以乘凉。”
  沈星河说着,谢清遥配合的干着,没有一丝不耐烦。
  他们乐在其中。
  不同于隔壁。
  宋家的厅内,一片死气沉沉的寂静。
  宋伯怀仍立在窗前,经久沉默。
  叶霓裳坐在椅子上,稀疏平常的翘翘足尖的绣花鞋。
  媚眼如丝的眸子轻轻一扬,红唇凝着一抹得意的笑,他睥睨着宋伯怀:
  “我要成亲了,与那个长工。
  有空来吃我们喜酒啊老宋。”
  宋伯怀头顶炸了个响雷。
  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觉得他自己像个笑话。
  因他一句不留胡子好看,他在今早,精心用刮胡刀将脸上的一层胡茬尽数刮掉,他摸着干干净净的下巴。
  他觉得自己太过于可笑了。
  宋伯怀极力让自己保持着得体,他没回身看他,只是用着平静的声音告诉他:
  “我见过那个长工,我提了你的名字,他用着惊恐的表情回头,唯恐避你不及。”
  叶霓裳的红唇勾起,轻蔑的笑了:“无所谓,我有钱,他跟了我,我让他帮我打理青楼,他答应了。
  我贪他身子,他贪我钱,我们各取所需。”
  宋伯怀浑身剧烈的颤抖,每听得一个字,他的愤怒就向上涌一点。
  他猛地回身,两只眼睛几乎淬出火光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叶霓裳盛气凌人的架势:
  “我就看中他了。”
  他说完了话,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朝着门外走:“日子定下来以后我告诉你。乏了,我要回去补觉了呢。”
  宋伯怀两步冲过去,锢住了叶霓裳的手。
  愤怒在他的眼中汹涌的燃烧,他眯着眼望着叶霓裳:
  “若我没见过他也便罢了!我亲眼见过他!我能笃定他根本不可能把你放在心上!
  你居然任由这种卑鄙小人给你掌管青楼,你在胡闹什么?”
  叶霓裳得意的望着他:“那又怎么样,反正我钱多的一辈子都花不完。找个人,陪我一起花,给我解闷儿,我俩一起玩儿。又怎么了呢?”
  “你太任性了!”他死死的攥着他的手,望着他那双盛满骄傲的眸子:
  “有多少公子王孙,达官显贵为你朝思暮想,趋之若鹜?又有多少满腹经纶年轻有为的才子为你神魂颠倒,茶饭不思?
  到头来,你择了一个看不上你的长工?
  我绝无轻蔑长工之意,可他但凡尚有半点血性,他得为了你去闯荡一番事业出来!
  而不是恬不知耻的用你的钱,去打理你的青楼!
  你愿意玩,去找他消遣,解闷,都无妨!
  你想嫁给他?
  这是你的终身大事!”
  叶霓裳也严肃了下来,他凝视着宋伯怀的眸子,用着肯定的语气:“他的眼睛很好看,我很喜欢。”
  宋伯怀在颤抖着,那目光烫人似的,让人不敢对视,可叶霓裳迎着他的目光,倨傲着下巴,带着一抹挑衅望定他。
  望着望着,眼中的挑衅渐渐褪下了,他凝视着他的眼:
  “他的眼睛,特别干净,我看着他那双干净的眼,我就觉着,这世上也干净了。”
  他看着他深情的目光,听着他在说有多么的爱另一个男人。
  那还是个不爱他,贪他钱的男人。
  他终于再难以遏制冲上头顶的愤怒。
  他发狂了,一把松开了叶霓裳的手,玄身将八仙桌掀翻了。
  叶霓裳白他一眼,见惯不怪了。
  碎瓷摔裂,叮当乱响,满地狼藉,他愤怒的望向他:
  “若我没见过他,也便罢了!我见过他!
  我阅人无数!我一望方知,他有多不在乎你!
  这次我断不能容你胡作非为!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你哪也别想去了!你就在这好生待着吧!
  你恨我也就恨了,我养着你,不容你愿不愿!”
  他歇斯底里的怒吼,最终摔门而去,院外传来他的咆哮声:
  “好生看管住他!”
  “是!”
  门板上了锁,叶霓裳得意的笑。
  他悠闲的踢走脚边挡路的碎瓷,望望小厅,又走到了里屋,拨开纱帐去看。
  对面是一张床榻,左边是个博古架,架上堆满书卷,在他身畔是个书桌。
  他像个女主人似的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这略有些简陋朴素的陈设,又悠哉哉的推开了窗棂。
  叶霓裳上半身半搭在窗台。
  酥软的身段儿,玉软花柔。
  阳光洒在他完美无瑕的脸上,他朝着外面看呆了的小厮吹了个哨子。
  百灵鸟儿一样的哨声。
  小厮犹如被闪电击中,一动不动的,骨头都酥了。
  他笑着说:“你把隔壁的沈公子找来。”
  “哦哦哦,好的,什么来着?祥子?”小厮恍惚的望着叶霓裳迷人的脸,恋恋不舍的走三步一回头的望着他:“祥子是吧?”
  祥子来了,站在窗外探头往里瞅:
  “什么意思?姓宋的给你关小黑屋了?
  嘿?这孙子,看不出来文质彬彬的,还他妈敢玩小黑屋?
  等我,我去铜锤帮摇人去!”
  叶霓裳得意的笑:“兄弟,不用,你只帮我把消息散出去,便说我叶霓裳,被宋伯怀养了。”
  沈星河眼中流转过短暂的吃惊,静了一阵,便严肃的看着他:
  “你可要想好了,这话若是传出去了,满城风雨,人言可畏。你名声可就没有了,再者,你会断了你自己所有的退路。”
  叶霓裳倨傲着下巴,得意的笑:“我断的,是他宋伯怀的退路。”
  沈星河仍然怕他冲动:“你确定你喜欢他么?”
  叶霓裳敛住脸上的笑意,凝目望着沈星河:
  “我只确定,在我蓦然回首的时候,我不能看不到宋伯怀。”
  大年初六的深夜,宋伯怀露面了。
  他愤怒的踹开了宋家通往谢家的门板,长驱直入朝着沈星河和谢清遥的房间奔去。
  他拍门怒吼:“出来!祥子你给我出来!!!”
  里面传来了叽里咕噜的下地声响。
  沈星河惊慌的问:“啊!你又抓我脚干什么!”
  谢清遥:“我还是找鞋!你又踩我鞋了!”
  狼狈的凌乱声响。
  经久之后,门板打开,沈星河披散着头发,很不悦的看着宋伯怀:“什么事?!大半夜的!”
  宋伯怀愤怒的瞪着沈星河:“满城尽知叶霓裳被我养了!这是谁传出去的风言风语?!是谁!”
  沈星河叉腰,中气十足:“我怎么知道!我这里来来往往那么多铜锤帮的小弟,我哪知道是谁说的。”
  他嚣张的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宋伯怀:“说不定还是你那边的人自己说出去的。”
  宋伯怀瞪向他身后的谢清遥:“是你夫人说出去的!这绝错不了!我问过小厮,他只见过你夫人!”
  谢清遥不耐烦的看着宋伯怀:“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回家?我明日就要启程了。”
  沈星河:“你把人家关小黑屋,你还有理了?
  再者,你活该呀你!
  你鼻孔下面那个一张一合的东西是什么呀?
  啊?是嘴吗?
  来,张嘴我看看里面有舌头吗?
  舌头要是没什么用处,你就割了它!自己嚼着下酒喝算了!
  因为放在你嘴里也是浪费!
  谁让你没长嘴不跟他好好解释的!呸!”
  宋伯怀气得踉跄两步,瞪圆了眼睛望着谢清遥:“你管不管?你管不管?你的夫纲到哪里去了?
  谢家倒反天罡了!
  别忘了你谢清遥才该是一家之主!”
  一家之主直接扭头回屋了。
  沈星河:“怎么,不服气是吗?你就是活该!人家当你嫖客呀,宋大人!人家能正眼瞧你才怪了!你还敢腆着脸来找我问责了?
  你以为你不说就是为他好?恰恰相反,你害了他!
  宋伯怀,你想过一种假设么?
  如果我没帮他赎身。
  如果有一天,他为了那个不爱他的长工,请求你帮他赎身。
  如果你没亲眼看到过那个长工有多唯恐避他不及。
  如果你答应了,然后你夺走了他的忠贞,由着他去奔赴一个不爱他的男人。
  你可曾想过他未来面对的是什么局面么?
  你设想过,他有可能会自寻短见,葬身火海么?”
  夺走忠贞兜头砸在宋伯怀的脑袋上,他难以置信:“他居然连这种话都跟你说是吗?他居然跟你讲这种事?”
  但他又很快地愣住了,是因那句自寻短见,葬身火海。
  短短八个字,令他震撼,令他感到脊背生寒。
  他以为,他历尽千帆,死心了,玩儿够了,终会回来找他的。
  但他没想过,他会寻短见,他会葬身火海。
  沈星河不耐烦的看着闷葫芦似的宋伯怀:
  “你别以为你不说就是对他好,两个人在一起的首要前提的就是真诚。之后是要好好的沟通。
  你要真诚没真诚,要沟通没沟通,还幻想着人家能纯粹的爱上嫖客宋伯怀?
  可能么?做梦吧你!
  再深更半夜乱拍门我放谢虎来叉你!
  滚蛋!”
  “嘭”地一声,门板关上了。
  宋伯怀悲愤交加。
  他说不过沈星河,打不过谢清遥。
  他感到很窝囊,攥着拳,气愤的转身离开。
  忽有歌声,自窗棂里飘来。
  沈星河悠然的哼唱着:
  “他像个天仙他太美了,我那么平凡我开不了口。心里面晓得追他的结果,幸运的不是我。我没那种命呀他没道理爱上我,英雄和美人那是一国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越来越老了,我剩下一个梦。他走过来说其实我错了,他爱我。”
  宋伯怀定定的立在庭院里,直至歌声止住。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移目看向了左边墙的小门。
  宋伯怀推开小门,平静的回去了。
  家里的窗子,透出淡淡的灯火。
  他让小厮开了门锁。
  宋伯怀推门走进去了。
 
 
第140章 
  宋伯怀一袭白袍,步入室内。
  叶霓裳坐在案前,紫色的寝衣勾勒出他曼妙的身姿,他赤着雪白的双足,踩在烧着地龙的石砖上。
  他右脚戴着一条赤金的细链。
  这是宋伯怀送给他的。
  他还记着,这是他送他的第一个礼物。
  他青葱似的手把玩着一支毛笔,笔杆游走在他的鬓边,他扬眉望定他,眼中没有愠怒:
  “打算困我到何时呢?宋大人?”
  宋伯怀一言不发的走过来,弯身拾起他落在床下的绣花鞋,他提着鞋子,蹲在叶霓裳的面前,将他的鞋子穿好。
  他没有站起身来,颓然跌坐。
  他倾身,用笔杆挑起了他的下巴,借着灯火,他垂眼打量着宋伯怀光洁的下巴。
  他捏着他的下巴,笔杆打了个转儿,他在他的上唇上画了两道胡子。
  他咯咯的笑着。
  他就那么呆愣愣的坐着不动,也没有侧过脸去闪躲。
  像是入定的老僧。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叶霓裳拿出帕子,蘸了茶水,替他将唇上的墨汁擦干净。
  他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垂眼欣赏着:
  “有胡子好看,没胡子也好看。”
  “用不了几年,也该长白胡子了。”他有些抽离的望着房间一隅,侧了侧脸,声音低沉:
  “或许你已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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