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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沈星河唬他:“神明给我以警示,他说如果我再这里逗留,我就必须回去原来的地方了!”
  “咔嚓——”一道闪电划破天空。
  天公作美。
  沈星河捂着脑袋就蹲下了,他瑟瑟发抖,“神明呐!我这就走!我这就走了!我真的不来了!别把我收走啊!”
  谢清遥下意识将他护住,“我刚刚也求神明,不带你走。”
  沈星河催促道:“快回去吧!”
  最终,沈星河如愿以偿跟着谢清遥坐在马车之中。
  细雨从车窗斜斜打进来。
  谢清遥捂着膝盖,目不转睛的盯着沈星河看,“你骗我。”
  为了让他心安,让他不要内疚,沈星河在撒谎,一定是这样。
  沈星河不慌不忙的,他在回忆着原文,没记错的话,谢清遥后背有一处伤痕。
  原文中描写过。
  谢清遥昔日征战,从不肯退,不论什么样的逆境之下,他都没有掉头跑过,所以他的伤痕大多只有在身体前面。
  而他的背后,只有一处刀疤,那是他昔日的亲信所刺。
  而地点,恰恰是在江南。
  并且,离这里不远。
  那个亲信被敌人收买,趁谢清遥不注意,背刺向他。
  但是,谢清遥虽然后背中了一刀,却只悄悄处死了了那个叛徒,没有大张旗鼓的对外声张。
  被亲信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特别是此人曾经屡次救过谢清遥,因为利益,也因为眼红谢虎将他取而代之,故而,此人对谢清遥心生怨恨。
  沈星河看向谢清遥,指了指后背,“你在这附近,被那亲信背刺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谢清遥震惊的看着沈星河,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这件事连他的父亲都不曾知晓,当夜,只有他与那个叛徒彻夜对峙,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沈星河解释:“当时我来这座庙里和神明串门,走走亲戚,这对我有帮助。然后我看到了这一幕,因此认识了你,过了些时日,神明说你糟了难,问我愿不愿意帮助你渡过难关。”
  谢清遥愕然的望着沈星河。
  他摁着膝盖,忽略着双膝的剧痛,他试图从沈星河的话中去找破绽,可他怎么也找不出来、,尤其是当沈星河说出了一件只有他自己清楚的事情。
  沈星河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望着他,“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所以说,我是这里的神明派来的,帮助你的。”
  谢清遥沉默了良久,终于找到了他话中的破绽,“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座山?当时你显然第一次听到望星山这个名字。”
  面对这个犀利的问题,沈星河不慌不忙的笑了。
  “站在云端之上,所看到的的画面,和身处大地之上的人们所看到的的画面不太相同啦!
  所以我这才导致了‘不是庐山真面目’的。”
  沈星河最终将谢清遥连蒙带唬的骗了回去。
  雨下的越来越急,可是马车不是向渡口方向走的。
  马车来在一家点心铺子门前停下,这家大概是这小城中生意最好的点心铺子,即便此刻下雨,仍有人撑着伞站在外面排队。
  小仆拿了把伞,对车厢恭敬道:“您先请回,小的在这里排队便是。”
  谢清遥没有回应,掀起车窗的帘子,目不转睛的望着一对夫妇。
  那个男人手中撑着伞,另一只手扶着那女子的肩膀,雨水并没有毁掉他们的好心情,两个人有没有有笑的排队等候。
  谢清遥的目光第一次的流露出一抹艳羡。
  他放下了帘子,闭了闭眼睛,“走吧。”
 
 
第七十七章 鞑子和蛮子
  马车抵达渡口,捕快上前,将谢清遥的轮椅抬上甲板。
  谢清遥回头,目不转睛的望着沈星河。
  准确的说,是看着他手中撑着的那把伞。
  他想,自己甚至连给沈星河撑伞都做不到。
  沈星河站在渡口,直勾勾的望着他:“怎么了?”
  谢清遥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的挽着轮椅去了船舱。
  谢清遥回了房间,他说他有公文没有批完。
  下午时分,众人陆续回来,沈星河提出了将陈招财和两个捕快留在这里,其余人返航的事。
  谢清遥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他答应了。
  大船返航。
  沈星河感觉谢清遥和从前不一样了,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他总觉得谢清遥似乎在憋一个大的。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极少出来。
  抵达莫家村的这天,下了一场凉意浓烈的秋雨,渡口旁边的树叶一片金黄。
  谢清遥说要去城里找方县令。
  就连花嬷嬷都看出了谢清遥的不对劲,她轻声问沈星河,“你们两口子是吵架了吗?”
  沈星河摇摇头:“没有啊。”
  老马笑了笑,“嗐,男人么,偶尔有那么几天不对劲,很正常。”他垂着眼看着花嬷嬷,“花花,有空么?去我家坐一坐?”
  花嬷嬷朝着老马摇摇头,示意他此刻先不要说这些。
  她担忧的望着沈星河,“是不是二爷的腿疾犯了?”
  沈星河点点头,“应该是吧。”
  章七手脖子上的於痕至今没有褪下去,还有隐隐的一抹红。
  沈星河先让他回了铜锤帮会,安排了一名信得过得小厮跟着,假意去拿原主留在帮里的东西,实则想探探铜锤帮的老巢位置。
  沈星河没有回半山腰的小院,而是去了铺子看了一眼。老莫和他说,最近生意很不错,后院还多了两个新来的小伙计,他们也井然有序的做着工。
  可沈星河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说不上来,没来由的,隐隐的压着什么惴惴不安的事。
  老马也回了铺子放东西。
  沈星河问他:“干爹您和我说实话吧,他的腿到底有没有事?”
  老马正收拾药材,“有事没事,不也是这么治么?”
  老马明显和谢清遥沆瀣一气,问他自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放工时辰到了,铺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
  沈星河将门板上好,左右望望,没有像往常那样见到谢清遥的身影。
  沈星河朝着半山腰方向走,却在十字路口,见到了裴景驰。
  他脸上染着一抹血迹,手里拿着两把染了血的弯刀,朝着沈星河的方向跑了过来。
  沈星河防备的看着他,步步后退,“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他渐渐慌了,大喊:“来人呐,救命……唔唔唔唔……”
  沈星河的嘴巴被裴景驰捂住,他将沈星河一把捞起来,带着他躲进巷子里,“别吵!先去地道!”
  裴景驰沉声道。
  沈星河这才发现他的胳膊上的伤口,他满眼防备的望着对方,“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
  裴景驰:“先去地道说话行不行?”
  沈星河:“不行,我知道你是敌是友?”
  裴景驰:“你相公让我过来的!有人进山行刺!”
  “什么?!”沈星河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辛苑已经是废人了,并且这段时间一直被看管的很严,临行前特地嘱咐谢虎很多遍,不可能有人会发现他们的行踪啊。
  “别说话!”裴景驰蓦地出声。
  他拿出手中的弯刀,警惕的望着外面。
  月光下,谢虎奔跑而来,“你们耽搁什么?还不赶快进地道!二爷命我在这守着!”
  话音未落,远处有人杀过来,裴景驰将沈星河捞起来,沈星河叒一次的像个手夹包一样被人夹着。
  裴景驰沉声道:“对不住你们,是我惹来的麻烦!你相公交代我让我务必将你安顿好。
  山那边有辛老在,还有我的四个手下,他们坐拥地形优势,不会有意外。
  他担心你回来正好撞见敌人,让我把你先放去地道里!”
  叮叮咣咣的刀尖碰撞声,尤为刺耳。
  远方传来了沈星河听不懂的话,明显不是中原话。
  “布泰耐!布泰耐!”
  沈星河从一连串难以听清楚的话中,听见了布泰耐这三个字,他终于想起来太奶是谁了。
  就是裴景驰!
  他是湖人,是湖人皇室的儿子,布泰耐是他湖人的本名。
  那太爷呢?
  是布泰耶,那是他的兄弟,湖人皇室派了两个儿子兵分两路来中原做事,便是搜捕那官员口中的小杂种。
  这也意味着是一种竞争,谁先找到,将有资格继承湖人的储君之位。
  所以布泰耶一直在千方百计的想置裴景驰于死地。
  沈星河无心去想小杂种是谁了,因为谢虎很可能此刻有生命危险。
  沈星河:“我问你!外面的人是布泰耶的手下对吧?有没有叫个乌力的?”
  裴景驰:“有!我看见他了!诶?但是,你怎么认识的乌力?你又怎么清楚布泰耶?你相公说的吗?”
  出事了!
  谢虎打不过乌力的,会被他杀死。
  沈星河一口朝着裴景驰的腰杆咬了过去。
  “啊———”裴景驰痛叫了一声,松了手,沈星河如愿以偿的下了地。
  他扭头就跑,“换人换人!让谢虎跟我进地道,你去对付他们!”
  原文中,裴景驰打的过乌力,因为,那个乌力最后正是死于裴景驰的刀下。
  谢清遥最终就连亲手为谢虎报仇都没有做到。
  裴景驰见沈星河奔跑在暗巷之中,跨过此刻的尸体,在前方,见得谢虎正和一个比他还高大的男人缠斗在一起。
  那人必定就是乌力!
  谢虎肩膀受了伤,乌力的身上也有伤口。
  刀与剑碰撞在一起,尖锐的声音撕破长夜。
  两股力量相抗,谢虎双手握着手中长剑,竟生生被乌力的刀压了下去。
  谢虎已知不敌,拼着最后一股力气,暴喝一声,倏尔用力的向上一推,身形一晃,避开刀锋刹那给了乌力腰间一剑。
  乌力手中的刀锋朝着谢虎的脖颈掠来,谢虎心口一寒,闭上了眼。
  “布泰耐在这里呀!在我后面!来找太奶!”
  一道怪异声音尖叫着,乌力听见了布泰耐三个字,稍稍分神,刀锋势头偏了一寸,谢虎堪堪避开。
  乌力无心与谢虎缠斗,一脚踹开谢虎,朝着沈星河的方向奔去。
  沈星河指着乌力的方向,回头看裴景驰,“大残血!大残血!收人头啊!快去收人头呀!”
  裴景驰提着弯刀冲了过去。
  夜风澟冽。
  裴景驰于乌力对峙。
  乌力以大漠话开口:“布泰耐!你的母亲是卑贱孱弱的南蛮子,你身体流淌着一半蛮子的血,湖人王是鹰神的化身,你的父王绝不会容许一个血液不纯粹的蛮子来继承大宝!
  派你出来,不过是希望你给未来的鹰神做个陪衬而已!
  你就像大漠中的一只小老鼠,终将躲不掉雄鹰的爪牙!束手就擒臣服于你的哥哥部泰耶才是你的归宿!”
  裴景驰以一口地道的京腔道:“我去你大爷的!我是蛮子,你他妈是鞑子!粗鲁野蛮的狗鞑子!狗鞑子!看刀!!”
  蛮子和鞑子打起来了。
  沈星河跑过去拽着谢虎的手臂,“跟我走!”
  “二爷下令让我守在外面!你赶紧去地道!”谢虎捂着胸口,还要起身去帮一帮蛮子。
  沈星河:“他让你死,你也死是吗?”
  “是的!”谢虎坚定的望着沈星河:“军令如山!明知是虎穴,我也要跳!”
  他黑黝黝的眼中闪烁着赤城的光,仿佛犹豫一时一刻都是对谢清遥的不尊重。
  沈星河:“谢虎。”
  谢虎:“?”
  沈星河:“我给你喝过你家二爷的洗脚水。”
  谢虎一愣。
  “真事!”沈星河怪笑的朝着巷子里跑,“嘿嘿嘿,骗你是小狗儿。”
  谢虎面目扭曲的爬起来,追在沈星河的身后,“瘦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洗脚水!”
  沈星河边朝着地道跑,边回头朝着谢虎奸笑,“你家二爷的洗脚水哟,就在当初你总凶我的时候,我让你喝了好几天,哈哈哈哈!”
  谢虎追了过去,“瘦猴!你他娘的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沈星河推开暗门,钻了进去。
  谢虎紧随其后追了进来,沈星河藏在门旁边,手里攥着木杆给了谢虎脖子一棍子。
  “咔”地一声脆响,谢虎没有撂倒,竹竿两截了。
  谢虎两只眼睛里几乎射出火来,“你说的是真的对不对?”
  沈星河摇头,“不是啊,假的。”
  谢虎:“是真的,有一阵我感觉到水的味道就是不对。”
  地道里就他们两个人,连盏灯都没有点,高大的谢虎十分愤恐怖,沈星河有点害怕,“不是,我逗你玩儿呢。”
  黑夜里,露出他一排小白牙,“逗、你、玩儿。”
  谢虎:“你拿竹竿敲我脑袋是什么意思?”
  沈星河:“我想让你别去犯险啊,你这都看不出来吗!?”
  谢虎这才想起来正事,他扭身要回去,一把被沈星河拽住了,“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真的让你喝过洗脚水。”
  谢虎一双牛眼缓缓看向沈星河。
 
 
第七十八章 休书一封
  谢虎一把抽开了手臂,“这账我稍后和你清算!呆在这里不要出去!”
  沈星河横身挡在了门前,“让裴景驰跟他打不是很好吗?你干什么非要去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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