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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沈星河最清楚这副轮椅结实到足可以承载两人重量,还可以多加一只旺旺。
  然而,想到谢清遥的腿疾,他坐不安,想要带着旺旺立即起身,却被谢清遥稳稳地按住。
  “无妨。”谢清遥侧头耳语,他的呼吸略过沈星河泛红的耳畔,直戳心底。
  谢清遥察觉到腿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身形微微一僵,甚是后悔让这人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抬手抓住了沈星河衣服,用力一扯,衣服差点撕开。
  “别闹。”沈星头也不抬起来,唇轻轻地贴着谢清遥的颈部,略带沙哑的声音厮磨。
  谢清遥见他纹丝不动,仿佛粘在了自己身上般,也就不再坚持将其推开。
  二人一狗随着轮椅缓缓转身离去,留下一道悠长的背影。
  忽然沈星河猛地抬头,不忘挥手示意:“谢虎,银子,二爷买药的银子。”
  谢虎心领神会,迅速将散落在地面的银子拾掇得干干净净。
  “砰!”的一声,辛苑重重地关上了房门,三人离去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
  ——
  刚回到东屋,谢清遥赶紧将沈星河推下轮椅。
  “滚下去。”毫无情感的语气取代了之前春风般的话语。
  前一刻还沉浸在他的怀中,怎的这会说翻脸就翻脸呢,沈星河一时摸不着头脑。
  “滚不动啊,我浑身疼。”他嬉皮笑脸地凑近,想要重新跨步而坐,谢清遥则不留情面的转过身朝着炕的方向转动轮椅。
  “皮猴子,去洗洗。”谢清遥一手撑着墙,一手扶着轮椅用力攀上炕。
  沈星河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实有些呛鼻子。
  “给你安顿好,我就去洗香香。”
  沈星河握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正要用力扶他上去,却被谢清遥挣脱开。
  “别闹,咱们现在有钱了,明天就去请大夫来。”
  “不劳费心……”
  “怎能说费心呢,你既已与我成亲,这些都是为夫分内之事。”沈星河了解谢清遥的高傲,抢先一步将他的话堵住。
  “萍水相逢,没有什么该做不该做的。”铺好被褥准备就寝的谢清遥冷冷提醒:“是你嫁于我。”谁是夫,你得知道。
  “我给你泻火吧。”沈星河觉得他因腿疾而火气大,不然怎么老怼人呢。
  脱了鞋子沈星河轻盈如猫跃上了炕,他身量单薄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子欢快劲儿。
  谢清遥身形再次僵住,这是今晚第二僵了,仿佛呼吸停滞,连带着那股屎味也全然消散。
  紧接着腿已经被抬起来放在对面人的手心里,他的手很瘦也硌,但手法用力恰到好处,完美的避开伤口,使谢清遥极其放松,享受其中,这种熟悉的温暖感觉让他渐渐有了睡意。
  自打上了山,他就没安稳地睡过一觉。为了防备可能的夜袭,他还特意把房间改得漏风,以便能及时察觉动静。
  烛火熄灭后,沈星河也沉沉地睡去,梦里他回到了曾经的家里,他食物中毒昏睡过去,是雪饼用舌头唤醒了他,他甚至能感觉到脸上的湿润。
  沈星河清楚这是梦,他自小就没有家人,从记事起,唯一陪伴他长大的只有二哈雪饼,直到他成年,雪饼也寿终正寝。
  他在梦中紧紧抱住雪饼,就像曾经那样依赖。
  “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
 
 
第八章 修房子
  清晨时分,谢清遥从睡梦中悠然转醒,却发现手臂一阵酸麻。他尝试翻身换个舒适的姿势,却却赫然发现一侧的身体被一股力量紧紧地抱住。
  他抬起视线,只见一张泪痕犹存的脸庞近在咫尺,泪水顺着那人的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袖。那人尚在梦呓之中,谢清遥悄然倾听,先是闻到淡淡地屎味,随后仿佛听见对方低语呢喃:“别离开我。”
  他被抱的更紧了,那人几乎将整个身体都悬挂于在他的身上。
  谢清遥眸色一暗,眉头微蹙,是何人闯入你梦中纠缠?
  晨光伴着冷风穿过破旧墙壁的缝隙洒满屋内,那人纤长的睫毛在光线下微微颤动。往日合衣而睡,不曾觉察寒凉,现如今,这陋室似乎多了几分清冷。谢清遥小心翼翼地将被子覆在那人身上,又将另一只手环在他的脊背上。
  这四周漏光的破壁,并无半点家的气息,反倒是怀中这个人事事透着亲昵和温暖。谢清遥恍然意识到,那份曾不以为意的陌生感在逐渐消失,如今这人的一举一动都倍感熟悉。
  他迷起狭长的双眸凝视怀中之人,你与他究竟是何关系?
  ——
  沈星河在一夜疲倦之后,直至日头高悬才被一阵动静唤醒。
  他抻了懒腰,感觉全身酸疼,决定去洗个热水澡舒缓下。推门而出,只见谢清遥正在院中手持铁锹搅拌沙土。
  听见开门声,谢清遥抬眸望去,两人视线相遇,那股强烈的熟悉感令沈星河不禁有些无所适从。
  恰在此时,头顶传来一阵响动。
  抬头看去,阳光刺眼,一个忙碌的身影映入眼帘,定睛一瞧,原来是谢虎在屋顶修补瓦片。
  “谢兄,你看我能做些什么?”沈星河本能的想找一些活做。
  这一声‘谢兄’让谢虎分不清在叫谁。
  “先去洗洗吧,热水二爷替你备好了,在锅里温着。”谢虎本不想抢主子话,可是沈星河身上的味道实在上头。
  话音刚落,便感受到主子锐利的目光。逾矩了,逾矩了,谢虎连忙低下头继续手中的活计。
  ——
  房内,温热的水汽将沈星河整个人笼罩,洗去疲惫,只剩下昨日挨过一拳后的肿胀。沉浸片刻,他险些沉醉其中,差点将自己沉溺在木桶里。一个猛子,令他清醒,起身穿好衣服来到隔壁厨房。
  沈星河眼前一亮,厨房的桌子上摆放着他最爱的枣泥月饼,他毫不犹豫地吃了两个。饭后,他带上足足的银子,准备去莫家村拜访邪医马户子。
  原文中,马老头原本开间医馆,专治疗疑难杂症,在莫家村一代医术颇有名气,人称邪医。但再有名也架不住辛苑白白给人问诊送药。
  时间久了,马老头的医馆被挤的倒闭,老头一怒之下在莫家村的各个井水里投了毒。既然毒是他下的,自然有解救之法,因此这场较量中,马老头扳回了一局。
  不过,最后辛苑发现了端倪,将此事上报给了官府,马老头被带走前,还咬牙切齿的诅咒辛苑此生没人爱,孤苦伶仃无人疼。
  出院子前,沈星河路过西屋时,摇头感叹,不够狠辣,马老头还是收了,这都算不上诅咒。
  天色尚早,现在下山还来得及,沈星河朝着院子里高声道:“我出去走走。”
  这次,谢虎不敢再贸然插话。
  只听得那淡漠而清雅的声音回应道:“嗯。”
  直至沈星河消失在视线内,谢虎正要一跃而起跟着他,突然施法被打断。
  “不必再跟着。”谢清遥拿起瓦片扔给了他,随后补充道:“今日内,我们要将房子修补好。”
  “可是,还要防备夜袭,留几个口子吧。”谢虎建议道。
  “那以后夜里就由你守着。”谢清遥觉得他话越来越多,必定是闲的,需得给他找点事情做。
  谢虎哑然。
 
 
第九章 不是尽力,是必须
  没记错的话,马老头的医馆开在镇子上,印象中好像叫做神医—老马医馆。
  沈星河来到镇子,原本想让老莫带路去医馆,不巧的是老莫店铺紧闭,大门上贴了一张告示,外出定制家具,两日后归。
  于是沈星河逢人就打听,终于来到一座杂草丛生,荒凉破败的大门前。
  沈星河仰头,望着摇摇欲坠的破旧不堪医馆匾额,这里竟有些凄凉的意味。
  对面卖豆腐的大娘看着他笑了笑:“公子是来瞧病的吗?这里早就不行啦,你去村口的老槐树下面吧,那儿有位辛公子,心眼好,白给人看病。”
  提起这位辛公子,沈星河就觉得有些反胃,他看着那豆腐大娘行了礼:“多谢姐姐,请问这位神医老马住在哪里?”
  这声“姐姐”叫的大娘心花怒放,很乐意与年轻俊俏的公子多交谈几句。
  她停下手中活计热心道:“他家在村口老槐树附近,左手边第二间就是啦。”
  瞧瞧这心眼好的辛公子净特么干些恶心的事,在人家家门口免费施诊送药。人家诅咒你没人爱都是轻的。
  一去一回的路上耽误时间,沈星河在去村口之前置办了一头坐骑,马太贵,只能买驴,以后套了板车平时拉东西也很方便。
  准备妥当,正要出发时,一只鹦鹉翩然落在他肩头。
  “哟,你的翅膀痊愈啦。”沈星河为它检查了一番,“我们还挺有缘,那以后你就跟着我混。”
  小家伙神奇的点点头,沈星河以前常与动物打交道,见怪不怪。他带着鹦鹉骑着毛驴,去往莫家村老槐树下。
  离得老远就瞧见树下围了一群大姐大娘,辛苑正陶醉在众人的簇拥之中,坐在中间为她们一个个诊脉。
  “不知道你想不想排便,可以去那颗树附近。”沈星河指着槐树下的人,侧首对着鹦鹉低语。
  小家仿佛乎听懂了他的话,立即飞过去,粪便如雨点般落下,精准无误地打在人群中,丝滑地从辛苑额头滑落至鼻梁,引得众人哄笑。
  沈星河走到左边第二间房前询问:“请问神医马大夫住在这里吗?”
  见无人回应,沈星河拔高音量又道:“听闻神医医术了得,特带重金来请。”
  房门“吱嘎”一声开了,走出来一名白胡子老翁,面色不悦,老翁自上而下打量沈星河,直到看见他手中鼓鼓的钱袋子才缓和脸色,“干什么的?”
  “求医。”
  “求医?!”老马虽难以置信,但很快将大门全都打开,将人请进院,同时还不忘朝着对面老槐树的方向瞥了一眼。
  见此,沈星河顺手将大门关上,隔开老马的视线,转身说道:“实不相瞒,我找对面的人看过,半吊子医术。”
  老马一怔,重新打量起沈星河:“小伙子年纪轻轻却眼光独到,过来,伸出手我把把脉。”
  沈星河抬手给老马诊脉。
  片刻后,老马开口:“脉象沉涩,气血运行不畅,面色晦暗,四肢酸痛,这是血瘀症,你近日是不是被揍过?我给你拿上一副膏药,外敷即可。”
  沈星河赞叹不已:“果然是神医,名不虚传。”
  老马得意地捋了捋胡须。
  “我有一位倾心之人,因腿疾行动不便,您是否方便出诊给他治疗?这是诊金,日后他痊愈,还有更多酬谢。”
  老马接过银子道:“小伙子重感情,像我年轻时,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什么时候动身?”
  “即刻!”
  老马除了一身本事他还有三大爱好,银子,美女,揍辛苑。即便他认出谢清遥是逃犯,只需要将辛苑交给他即可。
  沈星河在前面牵着驴,老马提着药箱骑驴,一同回朝着半山腰走。中途有农户认出他,塞给他许多肉当做感谢。
  ——
  从夜色里望去,半山腰矗立着一座幽静小院,窗间透出明亮的烛光,土炕的炕洞里燃烧着一堆干柴,烈火熊熊,将屋子映照的明亮而温暖,透着家里才有的温馨之色。
  院落中央,坐在轮椅上的谢清遥眸光深邃如潭水,神色几经变幻,最后只剩一抹深刻的思虑之色,浓重如雾将他包围。旺旺安静地趴在他的腿上,一同凝望着院门的方向。
  “谢虎,神医来给二爷治疗腿疾啦,快去备酒菜。”
  直到听见声音,旺旺欢快跃下扑在来人的怀里。
  谢清遥的目光如同下刀子投向骑驴的人。
  沈星河将肉递给一旁警惕的谢虎,见他不为所动,沈星河凑上前悄悄说道:“别愣着,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在事后除掉他,先让他给二爷瞧病。”
  “够狠毒。”谢虎觉得瘦猴的话在理,接过肉提着去了厨房。
  老马瞧这一家面色不善,暗自握紧袖中的小纸包,原本这是准备投放在井口的,恐怕要提前使用了。
  “小沈啊,你心悦之人在哪儿?快带我去瞧瞧。”
  沈星河站在谢清遥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在这里,劳烦您给看看。”
  谢清遥斜斜的睨着沈星河。
  几人回到东屋,老马将药箱放下,开始为谢清遥把脉:“心跳太快了,可遇到激动之事?”谢清遥迅速收回手。
  老马见状,只好动手去挽谢清遥的裤腿,沈星河抢先弯下腰将裤腿挽起,并轻声安慰道:“听话哈,别紧张。”
  双腿的情况看的人触目惊心,膝盖更是严重的变了形。
  “耽误了!耽误了!怎么萎缩到这个地步,才想起来治疗。”老马话锋一转:“幸好遇到我。”
  沈星河在一旁补充道:“确实,按照辛大夫治疗方法,避免接触地面,时间久了只会站不起来。”
  老马冷哼:“他也配称大夫。”摸了摸胡须对着沈星河说:“随我出去详谈。”
  “就在这说。”谢清遥的声音不容置疑,老马也不敢随意走动。。
  “怎么治,需要什么注意什么,神医请尽管直言。”沈星河心中忐忑不安,这比查高考成绩还紧张。
  “这腿,我能治,你按照我给你开的方子用药,配合着每日加强锻炼防止肌肉萎缩。”
  沈星河收下方子,牢记注意事项,便牵着驴送急着下山的老马。
  月光下的山林幽深神秘,寒风穿林而过,引得林中沙沙作响。
  沈星河停下脚步,将驴栓在一边,忧心问道:“神医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他腿情况堪忧,我只能尽力。”老马叹息道,疑难杂症他见识过不少,但像这样的还是头一次遇见:“想要站起来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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