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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甚至有人低声道:“哼,我早就说过,他早晚得坏在这张嘴上,活该!呸!”
  九十九个响头,磕了很久,到最后男人已经崩溃了,他跪在地上涨红了脸,大叫:“这行了吗?啊!!!”
  老马怡然自得,晃晃脑袋,“行了!”
  男人牵着骡子狼狈的逃走了。
  花嬷嬷将老马扶起来。
  有人过来对老马道:“大爷,真行啊,这小子嘴巴一直损极了!今儿可算遇见个能治他的了!”
  “原来这小子,还欺软怕硬,前儿个他还骂我家小孙儿呢!他也有今天!”
  老马根本顾不上回答群众的赞扬,因为他发现花嬷嬷竟然给他掸衣裳了。
  他垂着眼望着花嬷嬷,阳光照着她鬓边参差的白发,她的手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正扶着他的右臂,她弯身子,仔细的掸着他的腿上的灰土。
  花嬷嬷似乎感觉到了老马在看她,她下意识的抬眼看向老马,老马猛地弯腰,亲了花嬷嬷一口。
  “啵儿”的一声。
  人群爆发出一阵拉长尾音的哄闹声音:“噫——————”
  绸缎庄。
  花嬷嬷的脸到现在还是红的。
  她紧张得回头,见老马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朝着她微笑。
  两个人目光对上,老马扬扬眉毛,撅起嘴,无声的朝着她发射一个飞吻。
  老马:“啵儿。”
  花嬷嬷踉跄两步,迅速回过头来,看向活计,“小伙子,那架上的靴子是多少钱?”
  伙计看了一眼衣着朴素的花嬷嬷,“那靴子贵着呢。”
  花嬷嬷适才无端被人轻薄,心里很不快,此刻又被人看轻,一向好脾气的她,罕见的语气生冷。
  “你拿来给我瞧瞧,若是我看得上,我买得起!”
  伙计:“嘿?你这大娘,你可想好了,五十两一双,分文不让,你要是觉得行,我再上去拿,你现在说买得起,可别到时候又嫌贵和我还价。”
  花嬷嬷点头:“若是料子真好,我就要了。”
  伙计:“什么叫料子真好啊?我们架的东西料子肯定是好啊!关键是五十两啊!你能买得起吗?我费劲上去了给你拿下来,你到时候又不要,穷溜我一趟。”
  花嬷嬷:“你这小子是觉得我穷酸买不起吗?我既问了你,便是能买的起的!”
  伙计轻蔑地说:“那你先交钱吧。”
  花嬷嬷:“可我总要先看看货啊!你这孩子太无礼了!你们东家呢!我倒是要问问,这么大的绸缎庄,难道就是这般待客之道吗?”
  老马过来了,扯了扯她的衣服袖子。
  花嬷嬷习惯性的抽走自己的袖子,“不能算了,他不懂礼数!看不起人!”
  说完这话,她便愣住了。
  她还以为过来抽她袖子的人是她相公呢。
  从前也是这样,她每逢与人遇到争执,他总会过来扯扯她的袖子,说一声算了,事后总会埋怨她,何必与人争执。
  老马一拍胸脯,“夫人说的对啊!这事儿就他妈不能算了!”
  老马从怀里掏出银票和一小袋子金疙瘩。
  这些银票都是沈星河给他的赃款,有当初从马匪窝里弄来的金疙瘩,也有他和谢清遥赌赢来的票子。
  老马一厚摞银票往柜上一拍,乐了,“小王八蛋,瞧不起谁呢?这点银子,是你老子我买身衣裳的钱,你既这个态度,我就不可能在你这里买衣裳了。”
  他高举手臂,抖楞着手中的钱,大叫:“掌柜的看清楚了啊!你请的好伙计!”
  掌柜的闻听得动静从二楼下来,扒开人群,疾步冲过来,一耳光给那伙计扇走了。
  掌柜的看向老马:“客官!您解不解气?若不解气,我再给他俩耳雷子!”
  老马看向花嬷嬷,问她:“解不解气?”
 
 
第七十章 礼物
  花嬷嬷怔怔点头,又很快反应过来,轻声嘱咐老马:“出门在外,快别露白!”
  老马压低声音笑道:“怕啥呢?干儿子给咱配了俩护卫远远跟着呢。”他说是这么说,但还是很配合花嬷嬷小心的将银票放在了怀里。
  老马:“行,既然我夫人说解气了,那这事就算了!”他看向花嬷嬷,眼神温和,“你去挑选吧。”
  掌柜的亲自接待花嬷嬷,勒令其余伙计赶快给财神爷沏茶。
  老马被人引着去了八仙桌前等候。
  好半响之后,花嬷嬷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
  她的收获颇丰,老马连忙站起身准备结账,“多少银子?”
  他掏出怀里的银票,在手心淬了口唾沫,一张一张的数银票。
  花嬷嬷赶忙道:“我已经付过账了。”
  掌柜好奇道:“怎么?您二位不是一家人嘛?客官,我还以为你们是夫妻呢。”
  老马:“你管我一家两家,我来付钱便是!把她的钱还给她!”
  掌柜的连忙吩咐照做。
  花嬷嬷急忙向老马解释:“亲家,我这里有钱,都是老二两口子和老三给我的,我有的,我有足够的银子。”
  “你有没有那是你的事,你与我同行,我没有让你花钱的道理。”
  老马催促掌柜的:“快着,把钱退给她!”
  银子很快便回到了花嬷嬷手中,由老马代为付账。
  花嬷嬷拎着包袱跟着老马走,但这一次,她并没有一个人急匆匆的走在前面把老马甩开老远。
  老马接过花嬷嬷拿着的包袱,关切地问:“不再转转了吗?”
  花嬷嬷一怔,想了想,摇头道:“不了吧。”
  老马有些失落,花嬷嬷垂着脸,轻声道:“赶路要紧,等到了金陵,咱们再去好好转转。”
  老马顿时精神焕发。
  花嬷嬷突然想到什么,脚步放的慢些,盯着老马的腿看了好一会。
  老马察觉到她的视线,主动解释起腿的事。
  “实不相瞒,我有腿疾,这条是废腿。”
  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腿,“当初星河来找我给他相公治疗腿疾,我身为大夫,原本就患有腿疾,再给人瞧腿,一般人信不过我。于是,我就用了假肢。””
  他如释重负地叹道:“现在好了,不必再假装了。”
  老马又问道:“花花你嫌弃我的腿吗?”
  花嬷嬷神色认真:“那都是外在,老二的腿一直未痊愈,星河一直相伴左右,他可曾嫌弃?俩人若是心里都有彼此,比什么都强。”
  船舱内的饭堂上,谢老三的对面坐着沈星河和谢清遥。
  谢老三的直觉告诉他,哥哥和嫂子一起这样严肃的坐在他对面,还是第一次。
  他不由得反省,他这些日子有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他的目光偷偷扫向站在门边的李大娃,想寻求帮助。
  李大娃头一歪,懒散地靠在门框上,眺望江面,那悠闲的姿态仿佛连外面的风景也比谢老三有趣得多。
  在谢老三眼中,这一刻的李大娃如同一幅动人的画,好看得不可思议。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让谢老三回过神来,他心虚地回想,近来确实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于是,他有了些底气,挺直了腰板,抬眼看着对面并肩而坐的两个人。
  “你们找我,是有话说么?”
  “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谢清洲心里咯噔一下。
  沈星河笑着宣布:“有个好消息,你娘要成亲了。”
  “什么?!”谢清洲惊愕的望着沈星河。
  谢清遥清清喉咙,看了沈星河一眼。
  他补充道:“倒也没什么快。”
  谢清洲追问:“和谁?”
  “老马。”沈星河回答。
  “什么?!”谢清洲更加惊愕:“娘不会看上他的吧。”
  沈星河朝着谢清洲笑了笑:“你听过一句话吗?”
  谢清洲看向沈星河好奇地问:“什么?”
  沈星河狡黠地说:“好女怕赖汉缠。”
  谢清遥是被迫被沈星河推过来的,他手肘支在轮椅的扶手上,神游太虚的想,那他是不是也算赖汉?虽然沈星河不是女子。
  谢清洲看了眼门口的李大娃,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也在想同一个问题,自己缠着李哥哥,是不是也算赖汉?虽然李大娃不是女子。
  沈星河继续说道:“老马对娘亲不会不好的,所以我很支持她再嫁,当然,前提是她愿意的话。今天和你说这个事情,是想告诉你,希望你也能祝福他们。”
  他眯起眼,警告:“你可别从中作梗哦。”
  谢老三沉默了良久,看向谢清遥,又看向沈星河,“我听你们的,你们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沈星河颇感意外。
  他以为谢老三会听谢老二的,所以才会把谢老二叫过来,却没想到,谢老三,说的是你们。
  这时,远处传来了老马高亢的声音:“人呐人呐!花花给你们买衣裳了呀!”
  老马和花嬷嬷走了过来,花嬷嬷连忙道:“是亲家付的钱。”
  沈星河紧着给老马说好话:“娘,我干爹他一向慷慨。”
  花嬷嬷将几个包袱逐一打开,她给每个人都买了,连陈氏兄弟也有新衣裳穿。
  临行前,沈星河特地嘱咐她,让花嬷嬷给自己也得买。
  沈星河叮嘱过很多遍,花嬷嬷再也不给自己置办,显得故意装可怜似的,所以她给自己买了。
  花嬷嬷拿着一个包袱走到李大娃身边,递给他,“孩子,这个是你的。”
  李大娃一怔。
  谢清洲在一旁道:“娘给你的,就收下吧。”他替李大娃接过了包袱。
  “多谢花夫人。”李大娃行了礼。
  沈星河出去喊陈氏兄弟过来,二人一听有新衣裳穿,立刻兴冲冲地跑来。
  花嬷嬷又拿出了个包袱,看了一眼孩子那边,见他们正在埋头翻看新衣裳。
  她将手里的包袱塞进了老马的手里。
  她垂着脸,轻声道:“这里头装着两件风兜和三双布鞋,店家说布鞋挺舒服的,我适才比了一下,你应该能穿,你试试,若不合适我就去换了。”
  她当时怎么也没好意思让老马在哪儿试穿,此刻借着人多,索性大家就一起试穿,这样显得自然一些。
  “花花!你给我买的啊?!”老马声音很大。
  沈星河他们那边停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向这里。
  花花垂着脸,把东西往他怀里塞:“都有的,你嚷嚷什么?”
  说完话,花花扭头就出去了。
  沈星河揶揄老马,“不行啊,干爹,我还以为你们能有什么进展呢。”
  老马眯眼看着沈星河,“我亲她了。”
  众人安静了。
  屋子里,诡异的寂静。
  众目睽睽之下,老马甚至公然给沈星河来了示范。
  他撅起嘴,对着沈星河的方向“啵儿”了一声,“这样!”
  飞吻发射,沈星河火速吹了回去:“呼!!呼呼!!!”
  谢清遥:“呼呼呼呼!!!”
  沈星河一愣看向谢清遥,十分意外他竟然会做这种幼稚的举动。
  谢清遥佯装浑不在意的挥挥手:“有蚊子。”
  老马笑了笑:“算是轻薄,我知道。但我发现……”他突然转头看向门外的方向,“她并不烦我了,因为她给我掸衣裳了。”
  没有人回应他。
  老马:“而且她适才斥责我了,这又意味着什么,你们懂吗?”
  屋子里还是很寂静。
  老马垂眼,摩挲着手中的衣服和鞋子,垂着眼,自言自语:“花花,我们就要在一起了。”
  他抱着衣裳,自言自语的出了房间。
  所有人用难以理解的目光,目送老马离开。
  小厮送来了一摞公文,呈给谢清遥。
  谢清遥接过来,随手放在一边。
  “这什么?”沈星河问。
  谢清遥:“方县令让人行驶小船送来的公务,若非咱们停船,我还不知此事。”
  “我都差点忘了,你给他做幕僚的事情。”沈星河眯起眼:“但是,他这也太菜了吧他,还得你给他处理公务?”
  谢清遥笑了笑,没说什么。
  陈赵财拿着新衣裳对沈星河道:“东家还给我们兄弟买新衣裳,谢谢东家。”
  沈星河摆摆手,“没事的。”
  陈赵财:“师傅从前吝啬得很,只有过年的时候才给我们兄弟买新衣裳,每年我们跟着他们南下,为了省钱,都是赶马车带着我们去的,我们都没做过这样气派的大船。
  第一天的时候,我弟弟还有些晕船呢,还是马爷给我弟弟开的药,这才好了。”
  陈金宝点头:“对了东家,金陵的望星山值得一去,你们可以去转转啊。”
  “望星山?”谢清遥疑惑地看着陈金宝,“在何处?我怎么从没听过这座山。”
  陈金宝:“藏在金陵不远的一个县里,是个小地方,再有名也不如苏杭美景多。所以一般人很少知道。”
  沈星河:“为什么叫做望星山啊?”
  陈金宝不知道。
  陈赵财:“我们师傅从前没带我们去看过,每次都是他自己去,我们留下看行李,那山上有做寺庙,师傅说那寺庙灵验极了,他说许过两个愿,一是求子,再一个就是铺子日进斗金,后来都灵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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