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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沈星河斜斜看他,立刻警惕,“干爹……干爹……你别激动。”
  老马死盯着谢清遥,目不转睛。
  “该怎么报你此恩,”老马的一双眼睛左右乱转,“以后你想药死谁,全凭你一句话!”
  沈星河无语的看着老马。
  真的是离了大谱!
  这但凡是个正常人,是不是得说一声,我会尽心医治你的腿,而非,你想药死谁!
  谢清遥:“倘若你们真能长相厮守,好生待她,便是报我的恩情。”
  邪医老马离开的时候仍然热情高亢,他甚至主动将谢清遥的洗脚水端了出去。
  他因心情大喜,和老小孩似的,走起路来都是一跳一跳的,盆里的水跟着左右激荡,看的沈星河十分紧张,“干爹!干爹!你小心点啊你。”
  老马:“好的,早点休息。”
  待得老马出去,房间这才安静下来。
  谢清遥正借着床前灯火,将膝盖上的新药包扎。
  他动作粗粗剌剌的,并不精细,看的沈星河心里跟着一抖:“你别那样啊!精心着点啊!”
  他走过去,把他手拨开,“我帮你缠。”
  沈星河搬了把椅子,让他的腿搭在上面,仔细而认真的给他包好。
  他收拾好了,站起身要走,手腕蓦地被谢清遥握住。
  沈星河回头望着他:“怎么了?”
  “别走了。”他漆黑的眸子凝视着他。
  沈星河瞥向那张并不算宽敞的床。
  谢清遥挑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你那间房里,夜里兴许还有耗子精怪。”
  沈星河忽然之间警惕起来,目光在角落中乱瞟,“这屋子你检查过么?”
  “嗯。”谢清遥慵懒的应了一声。
  沈星河仍然有些害怕,他的精力迅速被耗子的事情困扰住。
  他手忙脚乱的爬上了床,用脚尖勾着,迅速将鞋子脱掉,爬去床里。
  “这船上怎么还闹耗子呢?真烦!”
  他沉声抱怨。
  “是呢!”谢清遥勾唇一笑,将床边的两盏灯熄灭了。
  他褪下了外衫,只着一件白色里衣,便躺了下来。
  屋子里暗下,两个人离得极近。
  船舱起起伏伏,江浪的水花声响听得清清楚楚。
  稍有动静,沈星河便十分警惕,“你听!是不是耗子的动静?”
  谢清遥:“我听着不像。”
  沈星河攥在了谢清遥肩膀处的衣衫,轻轻晃了晃他,声音略有慌张,“要不你去看看?”
  谢清遥并不打算起身去看看。
  他罕见的沉默。
  沈星河轻声问:“有没有香油?我把耗子引出来?”
  谢清遥不想再聊耗子的问题了。
  他移目看向沈星河,“宝贝。”
  “啊?”沈星河不经意的瞥向谢清遥。
  清辉的月光影影绰绰的勾勒出他的轮廓,他那双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雾一般,难以看清。
  沈星河蓦然之间静下,鬼使神差的凝视着他。
  “我在这,你怕什么?”谢清遥问。
  沈星河皱眉死撑,“不是我怕,我就是有点膈应。”
  主要是他相信精怪一说,毕竟自己是也换了芯子的。
  黑夜里,谢清遥去拉沈星河的手。
  将他的手握住,闭上眼,“睡吧。”
  沈星河的手被他握住,便就镇静下来,他乖乖闭上了眼睛。
  他的头仍埋在谢清遥的手臂侧面,鼻尖贴着谢清遥溜光水滑的里衣。
  沈星河自己的里衣是黑色的,他们二人好像黑白双侠。
  在浮浮沉沉的船舱之中,沈星河闭上双目,渐渐有些微妙的感觉入侵。
  这种感觉不对劲,前所未有的不对劲。
  某种杂念趁着夜色袭人,他突然呼吸有些急促。
  他睁开,目光落在谢清遥起起伏伏的胸膛之上,神情一滞。
  沈星河能隐隐窥见他不太规律的呼吸,似乎还能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那双握住他的手,不知从何时开始,已变得有些制热。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的,谢清遥似乎察觉到沈星河在观察他。
  谢清遥轻声开口:“仙子。”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却也很沉重,默了良久,他倏尔侧过身来,两个人在黑夜之间咫尺相隔,鼻息交融。
  谢清遥将声音压的更轻:“上面可准你向我透露将来之事?”
  他隐匿在黑夜之中。
  沈星河能感觉到夜色赋予了谢清遥某种力量,所以他才有勇气问出沉淀在心底,从不敢问的话。
  沈星河很好奇他想知道什么。
  “可以,你问。”沈星河小声说。
  谢清遥担心天公窥见,收走了他的宝贝。
  所以他慎之又慎的将声音压得极低:“我的腿,可还能痊愈吗?”
  “能!”沈星河坚定的望着谢清遥。
  “多久才能痊愈?一年?两年?三年?”谢清遥顿住,渐渐放开了紧握的手,他的声音也随之更低沉了一些,“还是……十年?二十年……”
  沈星河本来都要控制不住做点什么了,可他既然提到了这件事,那么“戒荤”还是有必要的,老马说过,尽量不同房。
  老马人虽然疯癫,可医术确有过人之处,如今才多少时日,他已经能站起来了,只要不像之前那样随意运用内力或是轻功,必定会好的快。
  沈星河便更有信心的说:“指日可待了,你不必心急。”
  “指日可待?”谢清遥扬眉,轻声的问;“真的么?”
  “真的,我不骗你。”
  像是稚童即将得到心爱的玩具,谢清遥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一抹纯粹的笑容。
  他轻声道:“那么,等我腿好了,我教你骑马好不好?”
  “骑马?”沈星河想起了谢老三,“教我骑马?不是该教谢老三的吗?他一直挺想和你学骑马的。”
  “他不用交教,摔了两次他自己就会了。”谢清遥说。
  像是黑夜之中窥见一束天光,谢清遥的眼睛亮亮的,“到时候,我带你去山上跑马,好不好?”
  “行!”沈星河答应了。
  “我喜欢骑烈马,到时你不要害怕。”
  “嘁。”沈星河嗤之以鼻,“骑马有什么好怕的。”
  谢清遥:“那你说定了?别闹着要下去。”
  “嗯!”
  谢清遥似乎仍担忧他会害怕,勾住了他小手指,拇指在他的拇指上用劲压住,“盖章了,你不许变卦。”
  沈星河:“不变卦!我这人说倒做到!”他后知后觉,骑烈马这事,有些不对劲呢。
  “我能变卦吗?”沈星河试探的问。
  “你说到做到!”谢清遥心满意足的用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
  像是两个天真的小孩,躲在漆黑的帐中,认认真真的约定着在大人眼中看来再天真不过的幼稚秘密。
  谢清遥侧过身去,平躺着,两人的小拇指依旧紧紧的牵着。
  “不行了,二爷,我困了。”沈星河心无杂念后,竟然真的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他并不知道,在他睡着了之后,二爷侧过脸仔仔细细的凝视了他很久。
  指日可待,指日可待了。
  宝贝,请你再等等,再等等我。
  等我可以真正守护你,为你抵挡风浪。
  等我陪你,与你并肩走过人生路。
  等我照顾你,一直到我们白发苍苍。
 
 
第六十九章 解气
  人在江船晃荡了两天,初初踏入平地,花嬷嬷感觉脚跟还在打晃。
  她根本不知道为甚,各种安排之下,她稀里糊涂的竟然和老马一起要去成衣铺子给大家买衣裳和鞋子。
  且没有旁人。
  老马身上不知道擦了什么香料,花嬷嬷离着老远都能闻得见他的香气。
  他头发束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神采奕奕。
  花嬷嬷神情略有些慌张,她找了个人问路,想买完衣裳赶快回到船上去。
  花嬷嬷走的快,老马紧随其后。
  花嬷嬷抱着怀里的包袱,埋头走路,抬头瞥见对面街上有一间很大的绸缎庄,想必那里的料子应该很好。
  花嬷嬷回头看向老马,尴尬一笑:“亲家,我先进去看看……”
  “啊!”花嬷嬷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后。
  那男人正在马车前装货,回头一瞧,见是个大娘,“你没长眼睛啊?”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没留神。”花嬷嬷连连鞠躬,给他让开了路。
  “哪天撞死你,你就不这么横冲直撞的了。”男人咒骂了一句,坐在马车上,一抽骡子,马车朝着前面行驶。
  老马一猛子就朝着马车冲过去了。
  “轰”地一声巨响。
  花嬷嬷骤然看过去,只见老马已经横躺在马车旁边了,那男人也滚到了地上捂着脑袋。
  花嬷嬷大惊。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老马大骂:“你他娘的是要去投胎是吗?”
  老马也坐起来了,,大哭:“天啊!我的腿被撞坏了呀!”
  老马一嗓子拔老高,抱着自己的腿甩了甩,那条腿竟然软绵绵的。
  连花嬷嬷看的都震惊了。
  “你看看你给我撞得!我腿没知觉了!我骨头一定撞碎了!我完了啊!赔钱!赔钱!”
  周围很快赶过来一群人,将他们围住。
  “快看啊!撞人了,把人腿撞残了!”有人看热闹不嫌事情大招呼人过来看。
  男人没见过这阵仗,脑袋空白了一阵,他当真以为自己真的把老马撞瘸了。
  他当即愣住了。
  “这可怎么办呐!”老马还在甩自己的右腿,“我腿被你撞废了!赔钱!赔钱!不赔钱就去官府!哪个好心人给我报个官呀!我谢谢他啦!”
  老马将自己的右腿甩到肩膀后头去,瞪着男人,“小王八蛋,没长眼呐?哪天非得撞死你个小王八蛋你才老实是不是!”
  男人憋了半响,憋出了一句,“你……你定是讹人!”
  老马指着挂在自己肩膀上的腿大骂:“光天化日,都见着我被你撞了!我腿都这样的了!你还不认?”
  花嬷嬷看向老马,激了那男人一下:“我这就去帮你报官!”
  男人心里咚咚直跳,他沉声道:“别啊,别去报官!”
  老马:“那私了吧。”
  男人:“你要多少钱?”
  老马自上而下的看着男人,咧嘴笑了,“我瞧你这模样,你也趁不了几个子儿。”
  男人立刻哭穷,“是啊,大爷,我真没钱。”
  “你给我跪下磕九十九个大响头,这个事情就算过去了。”老马冷声道。
  男人大惊:“什么!”
  “不磕是吗?”老马看向花嬷嬷。
  “大妹子!帮我去报官!他姥姥的,把我撞成这样子,他还他妈想赖?老子讹人?老子讹他钱了吗?”
  老马指着男人怒骂:“老子要的是个公道,你个狗日出来的小王八蛋是大粪里泡大的吧,不会说人话呐,张口就喷粪。你别太狂,不然我能让我干儿子给你泼大粪,你信吗?”
  人群中有人低声劝说:“人家这么大岁数了,你给撞成这样,不要钱,只让你磕几个头,你不亏。”
  男人怒视,“几个头?他让我给他磕九十九个!”
  人群有人道:“嗐,磕都磕了,你在意那几个干啥。”
  男人:“要不你来磕?”
  那人说:“又不是我把人撞成这样的!”
  老马:“你磕不磕?不磕也行,要么赔钱,要么就报官。”
  男人左右看了看围观的人群。
  老马朝着远处爬走了,“官府在哪儿啦!哪位好心人给我指个路嘿!我他娘找讼师!我让着小王八蛋倾家荡产!当老子是白菜呐!说撞就撞!”
  他一边爬行,一边谩骂,期间,肩膀上挂着的那条腿还没放下来。
  人群都闪他老远,有人甚至开始窃窃私语,“这老头看着怎么不太正常好像。”
  “可能是撞到脑袋,撞疯了吧。”
  男人硬着头皮跪了下来。
  朝着爬行的老马磕了几个头。
  老马停顿住,回头看他,“我没看见啊,前几个不算!”
  男人又磕了一个。
  老马坐在那里,从肩膀处取下了自己的腿,阴暗的笑着,看着对面的男人对着他磕头。
  男人磕得有些懵了,老马朝着花嬷嬷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花嬷嬷抱着包袱走到了老马的身后,老马得意的看着花嬷嬷,朝她招招手,让她附耳过来。
  花嬷嬷紧张的瞥了一眼叮咣磕头的男人。
  弯身凑到老马身前。
  老马:“这就算给你道歉了,毒药在船里头,我儿子不让我带出来,你解气吗?要是不解气,我就给这小子骗上船,上了贼船给他丢江里喂王八也行……”
  “不不不……”花嬷嬷听得提心吊胆,连忙道:“这就可以了。”
  男人磕到后来,人群甚至有人给他数了,“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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