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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想必是为了叶霓裳而来,一路保护着他。
  叶霓裳今晚在房内独自用晚餐,不知他是不是也透过窗子瞧见了那艘带着“宋”字标识的船。
  江风带着些许的凉意透过窗子吹进船舱,沈星河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他扭头朝着走廊的方向看了看。
  花嬷嬷把老马喊了出去,想想也该知道,是告诉老马她并没有再嫁的打算。
  老马喝的醉醺醺的,别再承受不住,一时想不开,大头朝下投江里去吧。
  沈星河越想越觉得很有这种可能,他对谢清遥说了声出去看看,便准备朝着走廊去。
  然而,刚迈开步子,就抬不动腿了。
  沈星河低头一看,醉醺醺的谢清洲坐在地上抱紧紧抱着他的腿。
  “嫂子,你帮我和李哥哥说说吧,他不理我,怎么办啊?嫂子。我刚刚还摸了他好几下,嘿嘿,手感真不错。”
  谢老三说着话,还捏了捏沈星河的小腿。
  他是这是在占人家便宜吧,李大娃没揍他就不错了。
  谢老三又道:“我上次想给他用合欢散来着,可是我后来忍住了,没用,扔了。”
  沈星河倒吸了口凉气,这玩意怎么这么混账啊,幸好没用,不然会后悔一辈子的啊。是该给他个教训。
  沈星河用力抬脚,但是谢老三像滩烂泥一样,坐在地上纹丝不动。
  微醺的谢清遥往这边瞧了一眼,抓着谢老三的领子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看好了,那是你嫂子。”谢清遥在谢老三的手心上,重重地打了两下。
  沈星河去了走廊,问了个小厮老马去了哪里。
  小厮:“他朝着甲板上跑了。”
  沈星河心里咯噔下,老马头很可能想不开投了红莲江。
  沈星河登上甲板,见得老马正独自坐在甲板前,两条腿搭在外面。
  沈星河震惊:“干爹!你干什么!”
  老马回头,大概是吹了江风,吹散了许多酒气,一双眼睛前所未有的清明。
  他回头望着沈星河笑,“你猜她和我说了什么?”
  沈星河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沉声道:“你先冷静点,你别在这里坐着,太危险了!”
  沈星河扶着栏杆,轻声问:“她说什么了?”
  老马:“她说,亲家,对不住,我虽知您一片真心,但身为女子,理应从一而终,我丈夫过世,我应为他守节,这便是本分,您另寻良人吧。”
  沈星河挠挠脸,宽慰老马,“干爹,您别灰心……”
  “灰心……”老马瞪眼,“噌”的一下站起来了,毫无半点预兆。
  江风,扯着他的衣袂飞杨,他慷慨激昂,“她没提我老啊!”
  他张开双臂,放荡的大笑,“她根本没说我老!”
  他看向沈星河:“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嫌弃我这长得老。”
  “呸!”他扭头啐了口吐沫,恰好一阵风过来,吐沫星子渐了沈星河满脸。
  “啊!!!”他嫌弃的擦脸,“你干什么随地吐痰!”
  老马已然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之中,“十八岁,我爹给我找媒婆说媒,凡能入我眼的,无一例外嫌弃我长得老。嫌我老?我呸!”
  沈星河这次反应快,往后闪避开了,幸免于难。
  老马目放奇光:“她说本分,却没说情分。你好好品品她的话!”
  沈星河眸光流转。
  老马乖张大笑,得意洋洋“哈哈哈哈哈哈!她说的是本分啊!这说明那男人待她也就那么回事!”
  老马眯起眼,沉声道:“得了花花这样的女子,竟不把她捧在心尖上……”
  他霍然回首望向沈星河,“你说,他该不该死!!”
  沈星河连连后退,他慌张的对船夫道:“您受累,看着点他,太疯了这人。”
  沈星河踏着月色回去了船舱,行至走廊处,忽然止了脚步。
  他随便推开了就近的一间房门,视线在室内流转。
  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张精雕细琢的床榻上。
  他虽然跟着谢清遥一直同床而眠,但是由于家里的炕十分宽敞,他睡觉不老实时居多,两个人之间通常会横处一段极宽敞的距离。
  中间再躺下两人都不成问题。
  可这里不同,这是一张床。
  并不宽敞的床。
  适合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呢?就两个人。
  沈星河简单设想了一下。
  他和谢清遥同床而眠,在温馨的房间里,一起秉烛夜话,聊一聊人生,谈一谈理想。
  昏黄的灯光下,浮动的江面,还会发什么事情呢?
  嘿嘿嘿嘿……
  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赫然出现在沈星河的脑袋里。
  越是不去想,那些鲜活的画面就越是跳进他的脑袋里,谢清遥的身影与各种细节都一点点的占据他的思想。
  沈星河满脑子都是他所爱之人。
  想着想着脸颊就发烫了起来。
  他本就皮肤白皙,连带着耳垂,脖颈,都染上红粉。
  与醉酒般的状态无异。
  他一个人躺在床榻上傻乐起来。
 
 
第六十六章 闹耗子
  “你放开我!”走廊中,谢清遥的声音陡然响起,犹如利剑划破静谧。
  这声音打断了沈星河的浮想联翩。
  他即刻起身,迈出房门,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拐角处走过来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两个人,沈星河完全愣住。
  谢清洲背着谢清遥,而谢清遥正致力于用胳膊勒住谢清洲的脖子试图让他放开自己。
  谢清洲面庞涨红,却仍固执地不肯松手。
  谢清遥抬眼,猝不及防和沈星河的目光对视上。他似有话语欲言又止,然而未及吐露,已被谢清洲拽着入了房间。
  沈星河走过去,探头看了一眼,见谢清洲已经把他哥哥摁倒在床上了。
  谢老三,左脚蹬右脚跟鞋帮,脱了鞋,抱着他二哥的胳膊不撒手。
  “李哥哥!咱们好好说说话吧!”
  显然,他竟将谢清遥误认为了李大娃。
  谢清遥满脸嫌弃地推开谢清洲凑近的脸庞,厉声喝道:“给我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谢清洲不滚,醉眼迷离发出哼哼的傻笑声,迷蒙的眼中闪烁着狡黠之色,“嘿嘿嘿,李哥哥我们一起回房间睡。”
  谢清洲闭着眼睛,冷不丁地在谢清遥脸上嘬了一口,满意地赞道:“真香啊李哥哥,嘿嘿嘿。”
  谢清遥无奈地看向沈星河,两人目光在空中交织,微妙的情绪在其中流转。
  沈星河在某些方面,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此刻,他避开谢清遥那炽热的视线,含糊应道:“那你们休息吧。”他下意识的关上了房门,转身去了之前浮想联翩的房间。
  他躺下后,摸了摸床。
  算算日子,好像有些时日没和二爷同睡一间屋子了,自从和他说分房睡之后。
  虽然两人用别的方式互相慰藉过,但那种肌肤相亲、共枕而眠的温馨却已久违。
  此刻,那种熟悉的悸动如潮水般涌来,化作一团小火苗在心头悄然燃烧,热度渐增,仿佛要席卷全身。
  他浑身燥热难耐,下床给自己倒了茶降温。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众人皆已沉醉于甜美的梦境。
  唯独谢清遥,一双眸子寒光闪烁,无法安眠。
  他死盯着挤在自己旁边呼呼大睡的谢清洲。
  谢清洲喝过酒之后,打的鼾声震天响,嘴角挂着迷离的笑意。
  谢清遥脸色铁青,越看他越不顺眼,忍着膝盖的剧痛,骤然发力,一脚将谢清洲踹落床下。
  “嘭”地一声巨响,谢清洲摔落地面,瞬间清醒,茫然四顾,目光最终锁定在谢清遥身上。
  黑夜之中兄弟二人对视。
  谢清洲率先打破沉默,疑惑问道:“怎么是你跟我?李哥哥呢?”
  谢清遥就那么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谢清洲打了个哈欠,搓了搓胸口,晃晃悠悠站起来了,“我不跟你一起睡。”
  言罢,他推门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狗老三,当真该斩。
  谢清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或许是因为久未乘船,或许另有隐衷,总之,他在床上反复翻滚,如同烙饼一般。
  终于,他坐起身,拿起窗边的拐杖,开始练习走路。
  一番锻炼后,汗水湿透衣衫,他遂打开墙边的衣柜,翻找一番,取出一套干净衣物,径直前往浴室沐浴。
  谢清遥清晨浅浅睡了一觉,短暂的休憩并未驱散他的疲惫,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他又睁开了眼。
  他洗漱干净,从房间里出来打算去取昨夜遗落在饭桌处的轮椅,他撑着拐杖走出门外,沈星河恰好从隔壁房内开门出来。
  “你怎么起这么早?”谢清遥意外的看着沈星河。
  沈星河神情看上去有些焦虑,他搓着手,头发睡得乱,不知有什么心事。
  “你怎么了?”谢清遥关切的望着他。
  “这船里可能是闹耗子。”沈星河皱着眉头,神色紧张地望着谢清遥。
  “耗子?”谢清遥没反应过来,“船上怎么会有耗子?”
  沈星河沉声道:“真的,昨天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地时候,听见房间里有‘噔噔噔噔’的声音,像是柜子里的声音,还有开柜门的声音!”
  他顿了顿,“以前在医馆住时,也曾遇到过类似情况,半夜里总有‘噔噔噔噔’的声响,用老鼠夹子捕捉,结果只发现一滩血迹,却不见耗子踪影。”
  沈星河声调突然提高:“莫非……它是死后化作了精怪,一路跟着我!?”
  话音未落,他一个箭步冲到谢清遥眼前。
  谢清遥一愣。
  他越听越觉得自己像是那只耗子。
  但他鬼使神差的没有解释,只是温柔的将人往怀里带。
  真喜欢看他这幅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忍不住想要欺负。
  沈星河心绪不宁,双手不安地搓动,试图缓解内心的恐慌,“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山上我都没见过耗子,船上应该更不会有了。”
  谢清遥紧了紧怀抱,“山上之所以没有耗子,是因为谢虎在房前屋后撒了许多药。”
  沈星河闻言,目光闪动,急切地追问:“那你有没有带上那种药?”
  “没有。”谢清遥回答得干脆。
  沈星河:“我去问问干爹。”
  他挣脱开谢清遥的手臂,朝着走廊快步走去,谢清遥撑着拐杖跟在他后面。
  走廊远处传来老马的声音,“咦?老三,你昨夜不是和你哥一起睡的吗?怎么跑到这屋来了?走啊,一起去吃早饭……”
  “干爹!”沈星河喊他。
  老马闻声转过弯来,见是沈星河,便问:“吃早饭去吗?”
  沈星河跑过去,“您带着耗子药了吗?”
  老马:“带……”他顿住了,瞟了一眼沈星河的身后,见得谢清遥正朝着他摇头。
  老马是个聪明的老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明白了。
  带着了,迅速转为:“带那玩意干啥?”
  老马故作镇定,转身离去。
  沈星河还想追问,却被谢清遥叫住:“我先帮你束发吧。”
  谢清遥带着沈星河回了房间,给他将头发束好。
  沈星河双眸乌黑明亮,却因内心焦虑而四处张望,神态飘忽。
  “肯定有耗子。”他喃喃自语,“不过,若真的是精怪来找我寻仇,耗子药可能也没用。”
  谢清遥“嗯”了一声,他坐在沈星河身后,垂着眼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不如你今晚去我那……”
  沈星河:“你帮我找找行吗?”
  两人几乎同时开的口,彼此的话语在空气中交织,谁都没听清对方说的是什么。
  沈星河一怔,问他,“你说什么?”
  谢清遥摇头,“你说什么?”
  沈星河重复道:“你帮我找一下,这屋里肯定有耗子!”
  谢清遥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了。
  他带着拐杖,垂着眼,行至角落里,假么三道的看了看,“如果你实在害怕,不如今夜去我那住吧……”
  强烈的恐惧之下,使得沈星河根本没意识到谢清遥的小心思。
  他沉声道:“这不是换房间就能解决的,耗子四处乱窜,谁能保证它不会在夜里闯入任何一间房?”
  谢清遥:“……”
  他盯着柜子的缝隙,此刻专注的想,该怎么反驳她这句话。
  沈星河蹲在地上仔细查看,目光在桌子,床底下四处乱瞟。
  沈星河回头看向谢清遥那边:“你借我拐杖用一下成吗?”
  谢清遥递给他一根。
  沈星河拿着拐杖竖进了床下扫了扫,猛然之间窜出一只灰溜溜的大耗子。
  “啊!啊!大耗子!”沈星河被猝不及防的吓到了,他尖叫了一声,一把扔了拐杖,撒腿朝着谢清遥的方向跑。
  尖厉的叫声不仅令沈星河失措,也彻底惊到了那只老鼠。它在房间里疯狂逃窜,横冲直撞。
  沈星河尖声呼叫,扑到在谢清遥的怀里。
  他猛地跳起来,两只手紧紧勾着谢清遥的脖子,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往上盼,“二爷,抓住它呀!你快抓住它啊啊!”
  谢清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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