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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张铭问他们玩什么,谢清遥道:“年岁大了,玩复杂的费神,不如就摇骰子,比大小,简单明了。”
  吴徳一听正中下怀,生怕对方改主意,连忙道:“好啊,好啊,那我便今日委屈一下,随你好啦!”
  说罢,吴徳的目光一直在沈星河的身上打转。
  沈星河面色低沉,再看!等你输掉后,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张铭侧身出门,出去拿骰盅。
  有人围在门外观瞧,“快来瞧瞧!他们赌得可不小!”
  人越聚越多,仿佛再等着一出好戏上演。
  吴徳脸上的横肉一颤,眯缝眼看看谢清遥,又看了看沈星河,戏谑一笑:“老丈贵庚啊?身体可还强健?咋那么玩儿的大?用不用帮你找个郎中什么的守在这里啊?”
  面对吴徳的嘲弄,沈星河反击道:“我家老头儿身体很好,不用吴掌柜操心,用不用加点冰什么的?我听说胖人都怕热。”
  小浪货嘴巴都厉害,吴徳摇摇头,心想,待会他们若是输了,就把这浪货弄到春欲棠去,先自己爽个几日,再让他接客,凭他这副小模样,保准是下一个叶霓裳,又能狠赚一笔。
  吴徳盯着沈星河,挑衅道:“一会我赢了令夫后,赏个脸,咱俩也赌一把如何?”
  沈星河嘴角上扬:“吴掌柜先过了我家老头这一关再说吧。”
  想得美!死胖子走着瞧,定把你裤衩子都输没了!
  沈星河斜斜看向谢清遥,朝他一弩嘴儿。
  给我杀!
  骰子在盅中剧烈摇晃,伴随着哗啦啦的声响,谢清遥揭开骰盅。
  沈星河探头看过去。
  五颗骰子赫然在眼前,谢清遥摇出了三个一,另外两个,一个三,一个二。
  沈星河心里一咯噔,完蛋,出师不利!
  再等等看,他笃定二爷定能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面的吴徳哈哈大笑,猛拍大腿。
  吴徳肉手执起骰盅,笑声未止:“哈哈哈……哎呦,我真以为你是个熟手啊,老丈!您老人家可笑死我了。”
  吴徳话音未落,骰盅重重扣在桌上,再次揭开,赫然是五个“六”!
  围观人群瞬间爆发出一片惊叹之声。
  沈星河无奈将票子递过去。
  二爷,冲!
  第二局开启,吴徳先行摇骰子,谢清遥后手。
  二人轮番摇骰子,谢清遥又输了人家四点。
  沈星河将票子递过去。
  没关系,这是是谢老二!这不是谢老三!
  谢老二不打低端局!他定能逆风翻盘!
  不慌,二爷冲!
  第三局……
  沈星河又将票子递过去。
  第四局……
  沈星河将票子再递过去。
  第五局,递过去。
  第六局,继续递。
  直至沈星河一张张票子递过去,他有些慌了神,因为谢清遥一直在输。
  他看向谢清遥,只见他显得颇为焦虑,不断地搓手、挠头、叹息,口中发出“啧啧”声。
  沈星河的手边只剩下最后一张银票了。
  这是最后的一局定胜负。
  吴徳先行骰盅。
  沈星神情紧张的望着谢清遥,他忽而瞥见谢清遥的唇角挑起一抹诡谲笑意。
  沈星河蓦的就放松了,是计策,没错,肯定是计策。
  哈哈!他谢老二要大杀四方了!
  通通都得死!都得死!
  谢清遥紧握骰盅,随着他手腕轻轻一挥,清脆的骰子碰撞声在空气中回荡。
  揭开的瞬间,两方胜负赫然显现。
  谢清遥再度败北。
  就说他适才那诡谲一笑是什么意思!?
  钱全输没了,里面还包括方县令的沈家性命。
  比沈星河更为紧张的,是混在围观人群中乔装打扮的方县令。他本想亲眼目睹吴徳的狼狈,期待自己能大赚一笔。
  结果,没想到啊,却看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被谢清遥给败光了。
  沈星河心慌不已,此刻的谢老二难道被谢老三的灵魂附体了不成!?
  怎么会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徳笑的前仰后合,笑的泪水都快溢出眼角。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亦是一片哄笑。
  有人吹捧:“人家是这里的东家就是时运旺,咱们不服气真就不行!同是开青楼,人家就能养出个摇钱树叶霓裳!同是玩骰子,人家就能一直赢!”
  吴徳一边擦拭眼角笑出的泪花,一边对谢清遥说:“老丈啊!您老人家回家歇歇吧,啊?这手气也太差了吧?这传了出去,岂不成了欺负老人家了吗?”
  吴徳哈哈大笑。
  他得意洋洋地举起厚厚一叠银票,对着外面的人甩甩,炫耀,“瞧瞧,一个时辰不到,两万两雪花银到手了,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
  外面的人吹捧着他,“吴爷果然厉害!要么您能发财呢!都说您身旺财旺,今儿我们算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
  吴徳得意忘形的对谢清遥嗤笑道:“老丈,早点回家歇着吧,别熬了,对身体不好啊。”
  他说着话,伸手,自怀里摸出了一把碎银子,朝着外面洒,“拿着!今儿个爷高兴!赏你们的!”
  碎银子散落在地,围观人群蜂拥而上,争相捡拾。
  戴着草帽的方县令呆立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让开,你踩到我的银子了。”一人推了推乔装的方县令。
  吴徳挥舞着银票,甩的啪啪作响,笑哈哈的站起身要离席。
  谢清遥却在此刻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着他:“这就走?”
  吴徳看着,“怎么的了?还想继续?”
  吴徳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重新坐回椅子上,冲着外面大声喊道:“张铭!买卖来了!有人想找你借印子钱了哟!”
  谢清遥淡然回应:“借?我没钱还。”
  吴徳轻蔑地看着一身粗布麻衣的谢清遥:“没钱?那你拿什么和我赌?你相好的?”
  谢清遥目光陡然犀利:“拿我这条命!”
  沈星河悄然看向谢清遥的侧颜。
  只见他眼神中燃烧着孤注一掷的决心,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闪烁着冷冽寒光,“我以这条命,与你一赌!”
  见吴徳愣住,谢清遥微微昂起下巴,目光睥睨,“不敢?”
  “我不敢?”吴徳显然被谢清遥的目光激怒了,他挽起袖子,对张铭道:“让他签生死状,他若输了,就把命给我;我若输了,给他一千两。”
  张铭犹豫,忙出来说和,“东家,咱们从前没这么玩儿的,还是算……”
  吴徳不仅缺德还缺心眼儿,若是对面输掉性命,这不是诚心给他哥府尹找麻烦么。
  张铭是府尹安排到这里的,知道吴徳乱闯祸,找个机灵的看着他。
  沈星河语气决绝:“从前没有,如今便有了!”
  他望向张铭,“拿生死签状来,我们跟他签,倘若输了,我与夫君生死相随,一起将命送给吴徳。”
  谢清遥偏过头来看,一双深邃的眼眸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谢清遥眼中凝着复杂的情绪,漆黑如夜的瞳孔仿佛具有某种魔力,将沈星河紧紧吸引。
  “生死相随?”谢清遥定定的问。
  “生死相随!”沈星河朝他重重点头。
  随后,沈星河又将头探过去,补充道:“但,最好还是能不死就别死。”
  谢清遥心满意足的勾起唇角,抬手揉了揉沈星河的脑袋瓜,微微探身,在他耳畔轻声道:“黄泉路,阎罗殿,若有你作陪,地狱即为天堂。”
  沈星河闻言,呼吸一滞,整个人愣在原地。
  谢清遥压低声音又补充了句:“还没看到我老了能不能立起来呢,不会轻易死的。”
  张铭将拟好的生死状拿了过来。
  清遥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画了押。
  沈星河凝望着他,目不转睛,甚至都没有注意吴徳那边已经摇好了骰子。
 
 
第六十二章 仙气
  谢清遥悠然执起骰盅,并没有着急摇动,而是将视线投向沈星河,轻佻一笑:“吹一口。”
  “什么?”沈星河没明白。
  “帮我吹一口仙气。”谢清遥玩世不恭的笑着说。
  沈星河脸颊一热,低着头,轻轻吹了吹。
  谢清遥摇起骰盅,伴着清脆的声音,“啪”地一声,指骨分明的手掀开了盖子。
  比吴徳只多了一点。
  但赢了就是赢了。
  沈星河并没有显露出激动,他知道,谢清遥此刻是要玩真的了。
  吴徳仅差一点便胜出,怎甘心如此?
  他一拳头砸向桌面,“再来!”
  谢清遥歪着头,朝他揶揄的笑。
  “吴掌柜,承让了,瞧您先前那气势如虹的样子,我还以为我这条老命,今日要交代在这里了。”
  说完话,谢清遥鼻腔里喷出一丝轻笑,轻蔑的摇摇头。
  吴徳见谢清遥这般神情,瞬间怒火中烧,他咧嘴狞笑。
  “才赢了一局就这般嚣张,未免早了点吧?”
  沈星河转头看着对面的吴徳,随着一局一局的玩下来,吴徳的脑门渗出细细汗珠。
  除了平局之外,谢清遥每一轮只比他多了一点,甚至两点。
  每逢赢时,都要戏谑一番吴徳。
  吴徳从玩骰子渐渐上升到了对谢清遥的仇恨中,可他每次都只是差了那么一点。
  这样的不甘心,驱使着他与谢清遥持续较量。
  谢清遥也不是一直在赢,有时候甚至会故意让吴徳看到希望,尝到一些甜头,让他认为自己的时运又到了。
  以此,诱他继续。
  令沈星河感到困惑的是,谢清遥是怎么把骰子玩的这么溜得?
  吴徳带来的银票统统输了精光。
  沈星河瞄着手边高高一摞银票,他开始不关心赌局了,他在用目光细数这上面一共能有多少张。
  遗憾的是,他的眼不是尺,数了一阵,就感到眼花。
  “啊!操!”吴徳拳头一震桌面,骂街了。
  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衣襟,空了。
  半宿过去,他输掉了府尹给他放在赌坊的十万两流水钱。
  “不玩了,没意思。”吴徳阴冷一笑,欲起身撤离。
  谢清遥脊背贴在椅背之上:“你一直输,有意思才怪。”
  吴徳恶狠狠回头瞪着谢清遥。
  人群有人议论。
  “开赌坊的东家输了,闻所未闻啊!”
  “嘚瑟过头喽。”
  “瞧瞧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恐怕要将赌坊输掉。”
  见此场面,方县令大喜,嘴角压不住的向上扬,只等最后狠狠赚一笔。
  谢清遥手肘支在轮椅上,漫不经心道:“不是有放银子钱的么?怎么堂堂吴掌柜,春欲棠东家,不会在意这点小钱吧?”
  吴徳怒道:“张铭!拿钱来!”
  钱庄都已经关门了,吴徳取不了,借一夜印子钱,明日来还,一夜的息钱,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数目而已。
  吴徳咬牙切齿:“继续!”
  张铭带着银票过来。
  然后沈星河看着自己这边桌面上的银票开始与自己胸齐平。
  他头都有点晕了。
  这就是算是发了吧?虽然大部分是给方县令的钱,但是里面还有五千两的本钱呢,那翻了翻也不是小数目了。
  豪宅要买哪里呢?
  让我想想,买京城的会不会有点危险?
  不然姑苏一带吧?
  金陵也不错啊!上头天堂下有苏杭。
  不行,南方雨水多,对谢清遥的腿好像不太好。
  那买哪里呢……
  “啊——你他妈作弊!”吴徳一声暴喝,才让沈星河回过神来。
  “你骰子里有东西!”吴徳大叫,他好像忘了自己才是赌坊老板。若论起作弊,也应该是他才对。
  谢清遥轻蔑的笑了笑,将自己手边的骰盅一推,示意吴徳随便查。
  吴徳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到谢清遥面前,他小肉手拿起骰子,掂了又掂,仔细检查,验了又验。
  “准是灌铅了!”吴徳大叫:“取榔头来!”
  张铭:“东家,您是知道的,我们这四边都有人看着,根本不可能有人有机会玩手彩。”
  张铭心中狠狠吐槽吴徳,要作弊也是他在作弊,真要拿了榔头一敲,就露馅了。缺心眼的玩意,还好张铭将话头堵住了。
  “他准是玩花活!”吴徳坚称谢清遥作弊,张铭无奈,叫了人取榔头。
  “嘭——”骰子应声碎裂,没有任何异样。
  吴徳脸色铁青,他输了一夜,十五万两,而且张铭已经不给替他去钱庄借了。
  张铭严格遵守府尹交代的指示,若是吴徳借钱只许十五万两最多,再多也不能借他挥霍。
  谢清遥慵懒的望着吴徳,“不如你也赌一把命?”他扬眉,晒然一笑,“我的时运,便是自与我夫人一齐赌命之后时来运转的。”
  他挑衅的望着吴徳笑。
  吴徳恶狠狠地盯着谢清遥,紧攥着两只发抖的小胖手。
  吴徳一路走来实在太顺了,他靠着叶霓裳这根摇钱树扶摇而上,靠着府尹名义到处敛财,变成这一方首富。
  他如今顺风顺水,所听见的话,所遇到的人,全是吹捧他的人。
  他早就飘到青云直之上了,偶然来了个对他嗤之以鼻的人,他轻而易举就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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