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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东家,您这里的东西奇是奇,但是不接地气,而且有钱人未必会认,有钱的财主认的还是好木。”
  沈星河与老莫对此观点深表赞同。老莫有手艺,精工巧匠,大多数人不认可。
  要想做大生意,迎合市场环境是必然的。
  陈赵财又接着说:“真正能赚大钱的,必然是红木、紫檀、金丝楠木这类名贵木材。一套这样的家具售出,有时能吃三五年。
  咱们村里木匠众多,城里不少富户都慕名前来购买家具。
  我师父更是拥有稳定的客户群体,甚至有人宁愿跋涉数日,也要坐着马车来我师父那里定制。
  他们并非图便宜,而是看中我师父的手艺和精选的优质木材。
  现在我们兄弟俩来了,手艺方面您尽管放心,而木材选择也是我们的拿手好戏。”
  瞧瞧!瞧瞧!这是挖来了俩宝贝!
  沈星河眼神中满是惊喜,急切追问:“你师父是从何处觅得这些好木的?”
  陈赵财胸有成竹地答道。
  “正要跟您细说,今天莫大哥和我们说,你们是去山里伐木,若是榆木柴木这些结实耐用的,还是咱们北方的木料比南方好,因得北方四季分明,木里湿度少,不会开裂。
  可若是如紫檀木,金丝楠木,黄花梨,这类的金贵木料,还是南方的好,那边湿热乔木繁茂。
  师父从前在南方有专门的进货树农,每年秋高气爽时,师父会带着我们南下进木料。
  您若想卖给城里有钱的财主,卖上个高价,最好还是得用好料子,这样才能入他们的眼。”
  沈星河迟疑了,南方啊。
  他倒是想去,可是一路路途遥远,谢清遥必然不肯让他独自去的。
  若是让这哥俩带着大把的银子去进木料,给他来个卷包会,显然也不大行。
  他看向老莫,正欲开口,老莫已抢先一步:“我走不开,沈家庄刚订购了一批轮椅,我还没完工,而且最近生意红火,我得留下照应。”
  老莫所言确实在理,沈星河深知自己在木工技艺上难及老莫,木匠铺离不开他的坐镇。
  至于医馆那边,更不用担心关几天门。近来人少,能赚的也少。
  这又是一次赚钱的机会啊,哪儿能说放过就放过呢!
  一旁的谢清遥看出沈星河眼中的迟疑,他望着陈赵财,“南方哪里?”
  “离江南不远,一个叫做金陵的地方。”陈赵财答道。
  谢清遥:“巧了,我正好要去那里寻人,一起去吧。”
 
 
第六十章 要钱不要命
  谢清遥能去办什么事情呢?
  沈星河怀疑谢清遥根本什么事情都不打算去办。
  他很可能只是看出沈星河的动心,他想陪他去而已。
  毕竟沈星河要钱不要命,下趟江南不在话下的。
  可谢清遥的腿未必能适应的了南方环境,虽然有所好转,但是到了潮湿的地方,恐怕会疼。
  沈星河遂向陈氏兄弟表明需再思量片刻。
  兄弟二人出去了。
  沈星河对谢清遥坦露忧虑:“依我看,咱们千里迢迢跑去南方寻觅上好木材,这偏远之地哪来那么多富贾豪绅接盘?万一木材运回来滞销,岂不是白费力气……”
  “宝贝。
  谢清遥抬眼望着他,明明唇角还带着一抹笑意,可那双眼睛里却盛着沉重的情绪。
  “你想去。”他语气肯定的说。
  他坐着,沈星河站着,本该他是居高临下颇有气势的那一方,却不知为何,被他这双锋利的目光注视下,沈星河心虚了。
  沈星河罕见的沉默。
  他仍不肯吐口答应,南方湿冷,他的膝盖未必能受得了。
  谢清遥倏地扬手,食指朝他勾了勾,“过来。”
  沈星河僵持一阵,最终往他的方向凑了凑,他蹲下来,抬眼望着谢清遥。
  谢清遥稍稍探身,两人离得极近,几乎近在咫尺之隔,他甚至能感觉他的鼻息。
  “我不委屈我自己,你也别委屈你自己。”谢清遥微微偏着头,在他耳鬓轻声问:“好不好?”
  沈星河半垂着眼,仍未吭声,甚至抬手搓了搓耳朵。
  因为有点痒。
  一段漫长的沉默之后,谢清遥率先败下阵。
  他直起身,心平气和的和他讲道理。
  “我们走水路,很快的,来回不过一个半月而已,若你担心我的腿,你可以与我同去问问干爹。若是他说可以,咱们就动身,若是不行,那边算了。”
  沈星河权衡之下,点头应允。
  “你不觉得这个姿势,不做点什么有些可惜吗?”谢清遥眸光微垂,调侃道。
  沈星河正想起身想要逃走,谢清遥双手按在他的肩上,将他固定住。
  “砰”的一声,房门瞬间被内力封死。
  沈星河一下子坐在地面上,仰头望着对面坐在轮椅上的人。
  好吧,此刻的样子的确适做点什么。
  沈星河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谢清遥。
  谢清遥被他灼热的视线,烧的喉咙发干,他的声音低沉又坚定:“宝贝。”
  沈星河知道他要做什么,顿觉脸颊发热。
  谢清遥就喜欢瞧他这个样子。
  以至于话越说越多,越说越过分。
  与他平日的清冷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沈星河逗他:“看不来啊,你还有另外一面呢。”
  谢清遥勾唇:“我倒是觉得你很喜欢听,所以才说给你听。”
  沈星河泛红的脸颊,连同洁白的脖颈,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
  不得不得承认,他很喜欢谢清遥说的一些话语,甚至很享受这个过程。
  那些话带给他心灵的震撼,又带给他不一样的欢乐。
  幸好,门外没有人打扰他们欢快的时光,以至于这段时间过得漫长又乐在其中。
  之后,沈星河突然感慨:“若是,当你真的老了的时候还能这么有精神头就好了。
  他说话间目光飘向谢清遥的腿,“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起得来。”
  谢清遥凑近沈星河的耳边,笑言:“那就等我们都老了,再验证一下。”
  ——
  忽闻铺子前厅传来嘈杂声,两人匆忙前往查看。
  抵达前厅,只见两名小学徒带伤而立,柜台前一名重量级男子狼狈坐地,周围散落着断木残架。
  沈星河认出这男子,名叫吴徳,是府尹的弟弟。
  吴徳嘴角流血,说起话时,才发现他前门牙脱落。
  吴徳站起身,他怒目圆睁,一手捂着半边肿起的脸,另一只手指着站在一旁的叶霓裳。
  威胁道:“别他妈忘了,你的卖身契,还有春欲棠的地契和房契都还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捏死你,和玩一样。”
  说着话,就要上前掐人。
  下一刻他却突然面目狰狞,攥着手腕狼狈而逃。
  叶霓裳转身见到沈星河和他的老头。
  他老头手里拿着一个弹弓把玩。
  不知怎的,叶霓裳看着他老头好像顺眼很多,甚至觉得他和那位故交有相似之处。
  “你没事吧。”沈星河上前关心的的问道。
  叶霓裳:“放心,我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沈星河提及吴徳提到的卖身契问题,疑惑道:“方才,听他说卖身契一事,你的卖身契不是早就赎出来了吗?”
  叶霓裳没急着回他,而是反问道:“你怎知我曾经赎过卖身契?”
  沈星河一时语塞,总不能说他提前看过“剧本”了啊,他挠头尴尬笑了笑。
  谢清遥这时开了口,“我夫人仰慕叶公子多年,叶公子大小事情,我夫人悉数知晓。”
  原是这样啊,叶霓裳身边的狂热粉丝倒是不少。
  叶霓裳娓娓道来:“我先前是将自己的卖身契赎出来了,为了回到这里开春欲棠。”
  他顿了顿道:“我原籍就是这个地方,但后来在京城落户,想回道这里做生意必必须要本地户籍,所以就将卖身契抵押给了府尹。
  府尹弟弟吴徳拿着我卖身契威胁我,并且以春欲棠东家自称。
  他这次来你们木匠铺,是打着府尹之名明目张胆敛财开赌坊,街上有名头的商户有交的有没交的。
  吴徳刚刚差点要那俩小孩动手,我气不过,本就看他碍眼,就出手教训了他一番。”
  谢清遥提议:“既是赌坊,咱们走一趟,试试手气。”
  沈星河惊讶:“你要赌钱?”
  谢清遥反问:“你认为我会输?”
  沈星河:“我倒也不是这意思,可是十赌九输啊。”
  谢清遥胸有成竹:“若输了,咱们没亏,若赢了,叶公子就能脱离苦海,而且这附近商户也不必交没名目的钱。”
  沈星河自然是相信谢清遥的本事。
  他们回了医馆,沈星河留下大橘做绝育。
  叶霓裳叮嘱沈星河:“你家老头行不行啊,赌坊打手众多,别让他去了,一把年纪不禁折腾,刚刚我看老头的态度坚决,就没好意思张口。”
  沈星河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待叶霓裳走后,沈星河才将心中的疑惑问了谢清遥。
  “宋伯怀身为礼部尚书,他们关系匪浅,他为何不帮叶霓裳赎身?”
  谢清遥:“宋伯怀那人迂腐至极,他做事情总要个章程。”
  “他看起来不像是按规矩办事的人啊。”  沈星河想起那日在春欲棠,宋伯怀像个疯子一样,将叶霓裳压在桌上。
  谢清遥淡然回应:“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他的态度,管他呢。”
  ——
  夜幕降临,两人携带着方县令提供的本金,来到一座小院门前。
  起初,方县令颇为犹豫,甚至想婉拒提供资金,但谢清遥许诺此举能给予府尹沉重打击,逐步削弱其势力,使方县令日后稳坐府尹之位。
  而且谢清遥可以给他赢得高利润。
  方县令这才应允。
  谢清遥推开门板,两名青衣小帽的男子恭敬地抬起轮椅,协助他们跨过门槛。
  外面把守的人也跟了过来,道:“这位是县衙的幕僚!”
  一个小厮连忙鞠躬:“失敬失敬。”
  “请您稍候,我这就去请掌柜。”另一个连忙跑走了。
  二人等在原地,半响,从连廊里走过一个男人。
  对着他们抱拳弓手:“在下张铭,是这里二掌柜。”
  沈星河也学着他的模样抱拳:“你好,张掌柜。”
  张铭很热情的带着沈星河与谢清遥穿过连廊。
  因朝廷严禁赌博,这座看似寻常铺子的建筑实则别有洞天。
  三人行至一座假山前,张铭轻巧转动机关,石门悄无声息开启。四位青衣小帽的小厮默契配合,稳稳抬起谢清遥的轮椅,沿着蜿蜒长阶缓缓下行。
  终于步入宽敞的地下密室,眼前景象并非沈星河所预想的乌烟瘴气,反而弥漫着一股雅致之气。
  没有大吵大闹的喧闹声响,大堂一眼望不到尽头,以精致屏风相隔,有赌下棋的,也有晚玩叶子牌的。
  两边都有房间,路过门外时,偶尔能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哗啦”打马吊的声响,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张铭询问他们的娱乐偏好。
  谢清遥直言不讳:“最好是一局千两银子的豪赌,玩起来才够痛快,只是不知贵地能否安排?”
  此言一出,张铭微微一愣:“确实有客喜好如此大手笔,不过看二位是自己人,不妨坦诚相告,若只为图个乐子,其实不必选这么高的赌注。”
  谢清遥饶有兴趣追问:“你们这里真有人玩这么大的?”
  张铭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我家东家正求一对手共赴豪赌。实话讲……”
  沈星河指了指谢清遥:“就依他的意思吧,我家老头子这辈子还没试过这么大阵仗,就让他晚年好好享受一把。”
  张铭一听这话,觉得又来俩有钱的冤大头,心里乐开花。
  遂命青衣小帽的小厮引领他们前往上房,自己则快步去请东家。
 
 
第六十一章 生死状
  房间内布置得古朴雅致,四壁仿佛被冰雪覆盖,冰块堆积如山。
  每一座冰峰前都站着一位娇俏丫鬟或俊朗小厮。
  他们手持蒲扇轻轻挥舞,凉风徐徐,使得整个房间冷意弥漫,几乎让人感到一丝寒意,不至于有窒息感。
  沈星河端坐于赌桌前,目光扫过那些忙碌的丫鬟和小厮,嘴角微动,无声地向谢清遥挤眉弄眼。
  谢清遥弯腰贴近,指了指耳朵,示意听不清。
  星河遂悄声贴近他耳畔,低语:“一局一千两银子,是不是赌得有点大?我们总共也就五千两啊。”
  谢清遥听闻此言,面色镇定自若,从容地从怀中抽出一沓银票,重重拍在桌面之上,眼神中流露出坚决与自信的光芒。
  沈星河瞪圆了眼睛:“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谢清遥淡然答道:“方县令的全部身家性命,加在一起,勉强能凑个两万两。”
  这要是输了,方县令这辈子就算白忙活一场。
  沈星河愕然:“他竟然愿意给你这么多钱?”
  谢清遥:“我许诺他丰厚的利益,他也想借此机会放手一搏。”
  方县令胆子也真大。
  二人等了一阵,张铭领着吴徳步入房内。
  之前未曾细看,吴徳身形肥胖,硕大的肚腩上下起伏,颇为醒目。
  张铭为双方做了简单介绍。
  谢清遥拱手欠身:“老朽年迈,不便起身,吴掌柜见怪莫怪。”
  “不必多礼!”吴徳挥手示意,径直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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