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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还是相公省心啊。
  沈星河拿着蒲扇,在摇椅上晃荡。
  旺旺已肥硕一圈,此刻正慵懒地蜷在沈星河身边酣睡。
  沈星河轻摇蒲扇,悠悠问道:“今天怎么没见到谢老三?”
  谢清遥撇嘴道:“那个败家玩意儿,我连看都不想看他。”
  沈星河嘴角微勾:“你这话是气话吧?”
  谢清遥:“等他哪天胆敢回来,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否是气话。”
  沈星河目光移向谢清遥,“他这脾气随谁呀?”
  你爹还是你娘?
  他没好意思问。
  “鬼知道他随谁。”谢清遥直起腰身,略作休息,手中小铲在土中稳稳插下,语气严肃。
  沈星河:“就他这样的,也不知道李大娃能不能受得了。”
  谢清遥:“以后他成了家,就给我滚蛋,少在家里添堵,最好李大娃能拿得住他。”
  沈星河目不转睛的望着谢清遥。
  他穿着白色的衣裳,落日余晖照在他一头银丝之上。
  有那么一瞬间,沈星河真的就生出一个幻觉。
  仿佛他们已携手共度漫长岁月。
  当夕阳西下,当烈日不再灼人眼,日光柔和的照着他们的家。
  家里养了一匹叫小黑的驴,一只懂得人语黄色的鹦鹉,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还有招惹喜欢的旺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院子里,一边品评着不成器的傻儿子,一边享受静谧时光。
  也不大准确,若他们有孩子,孩子一定会比谢老三省心多了。
  谢清遥转身望向即将没入群山的红日,目光又回到沈星河身上:“饿了吗?我去做饭。”
  沈星河笑得温润:“好啊。”
  不多时,饭菜已备好,沈星河早早就坐在院子里的小桌子旁等着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说着谢老三的坏话。
  谢清遥给他加了筷肉,“算算日子,我也有好多日子没有开过荤了,不知下一次吃肉是什么时候呢?”
  沈星河双颊鼓鼓的,正咀嚼着饭菜,听见他这话,愣了下才继续咀嚼。
  亏得脸上有的皱纹,才能遮住脸上的绯红。
  他感觉脸颊烧得慌,可他没有羞怯的否认或是逃避。
  沈星将口中的饭菜咽下去,“一个月之后,小爷为你亲手烹饪大餐,倒时候你可要吃到饱啊,一日吃不下,那就两日,日日也是可以的。”
  谢清遥听闻此言,垂着脸,耳根却红红的。
  他没想到沈星河直接回应了,本来只是想逗逗他的。
  入夜了,沈星河和谢清遥并排坐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繁星。
  谢清遥:“漫天繁星里,找不到比你耀眼的星星。”他握住沈星河的手,侧首凝视着他。
  沈星河迎上他的视线,两人相视而笑。
  情话绵绵,竟引来几只蚊子凑热闹。
  谢清遥取来熏笼,将熏笼里加了些艾草,往沈星河的方向推了推。
  沈星河脚边的蚊子被呛得振翅飞走。
  远处的小门里走来了老马的身影。
  老马手里拎着几个药包。
  “干爹?”沈星河站起身,迎上前去,“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老马第一次见沈星河装扮得如此苍老,看上去竟比自己还老。
  他愣了一愣,这才道:“这是给谢老三的,他一直去我家烦我,叫我来给李大娃看看伤情。”
  自从上次,李大娃和谢清洲一同从大牢里出来后,李大娃便一直在医馆养伤。
  不是他不想回家,是谢清洲不让,霸道的有些不讲理。
  此刻,老马深夜被请来,只为查看李大娃手臂的伤情。
  他举起另一只手中的药包,“这里装着足浴的药,顺便给你们带来,够用一阵的。”
  老马边说边仔细打量沈星河:“你这扮相还真像那么回事,看样子至少八十了吧。”
  他又看向谢清遥那边,见他俩都易了容,觉得稀奇,绕着他俩转圈子,“嘿?乍一看真能唬人一下子。”
  沈星河与谢清遥被他瞧的十分不适,沈星河忙招呼他坐下。
  老马没坐,看了沈星河一眼,朝他挤了挤眉毛,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怎么的?”沈星河和老马去了屋子里。
  “你帮我和花花提了吗?”老马直截了当地问。
  沈星河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花嬷嬷躲着他还来不及呢?
  “没有。”他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老马:“这些日子,你婆婆都不理我了。”
  沈星河抬眼看着老马,“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总感觉若是提了,我婆婆很可能会更加提防你,事实上我感觉他已经很防备你了。”
  “对。”老马点头赞同,“我也发现了,她不单躲着我,遇到我时,还专挑边上走。”
  沈星河点头,“我婆婆是个聪明人。”
  老马抓了抓脖子,“那怎么办呢?”
  沈星河:“没有机会就试着创造机会,挖完地道,就盖鸡舍,我打算多盖几间,到时候,大槐树那边也盖,大家朝夕相处的,你觉得如何?这样……”
  老马“啪”地拍了一声,响亮的巴掌,“我每日来这里干活,这样不就低头不见抬头见了吗!妙计啊!老子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嘿嘿嘿。”沈星河耸动肩膀,呲牙与老马坏笑对视。
  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副打扮外加这样的奸笑有点像男版王婆。
  关键是花嬷嬷对他那么好。
  这可不行。
  于是,他正色看向老马,郑重其事地提醒,“干爹,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帮你们制造机会,若我婆婆亲不愿意,你千万别强迫她,明白吗?
  并且,一旦我婆婆明确拒绝您,咱们得有风度。咱们要做有风度的人,行吗?”
  “这点人事我还能不懂吗?我老马不仅仅是个有风度的人,我还是个正经人,我怎么可能逼她呢?你拿我当逼良为娼的那种奸险小人了?”老马竭力自证。
  “也不能下毒!”沈星河眉头紧锁,再次提醒老马,“不能故意给她下个什么毒,然后借着给她医治为名目接近她。”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老马转身欲走。
  沈星河瞬间明白,他果然是打起了下毒的主意。
  他急忙拉住老马,“你要真这么做,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见不到面,天天琢磨着下毒,谁受得了?!”
  老马:“我有解药啊。”
  沈星河满脸惊恐地看着他。
  “干爹,我婆婆一大把年纪了,禁得起您一剂猛药吗?你可放过她吧!”
  老马摆摆手:“行行行,我暂且应你便是。”
  他正要走,突然想起什么,拿出一个瓷瓶,对沈星河说:“这个是你治疗脑袋的药,这段时间,你记性会很差,过些日就好了。”
  说罢,他将药放下,转身走出房间,径直走向谢清洲的屋子。
  谢清遥看着老马的背影,目光落在了沈星河的脸上。
  “你想撮合他和母亲?”
  沈星河没想到谢清遥会听见他们的对话。
  要知道,谢清遥拥有一个极为强悍的占有欲。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书中的他就是这般人物。
  更何况,在这样的礼教束缚下,年轻女子尚需为亡夫守寡,更莫说一把年纪的花嬷嬷。
  沈星河担心他会发狂,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清遥,每个字都说得极为缓慢,“就是吧,我、倒、也、不是、想、撮合、就是、觉得、大概、可能……”
  “你紧张什么?”谢清遥略显困惑地凝视着院中忐忑不安的沈星河。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女绕膝虽好,不如半路夫妻,老来多寂寞,长夜漫漫,她孤枕难眠。”谢清遥若无其事的说。
  沈星河愕然看着他。
  他垂着眼,将声音放的很轻,“她相公倘若真心爱她护她,泉下有知,若见她枯守寡居,沉溺过往,必定神魂难安。
  如若只是想她恪守贞洁,为这样的男人守寡,耗尽一生,更没有必要。”
  沈星河难以置信的走过去,自上而下复又自下而上的看着他。满眼打量。
  他眯起眼睛,脑袋飞速旋转。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生长于封建桎梏中的谢清遥,竟说出如此现代人般的观念。
  他是谁?难不成也是……
  沈星河微微颤动嘴角,试探的问:“宫廷玉液酒,多少钱一杯?”
  “什么?”谢清遥蹙起眉的,惶恐的看着他,“一百八一杯?”
  “挖掘技术哪家强?”沈星河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再探。
  “中国山东找蓝翔?”谢清遥满眼皆是惶恐和疑惑。
  “得了灰指甲,一个……”沈星的表情变得凝重。
  “一个传染俩?”谢清遥应答。
  “老铁?”这下,惶恐的是沈星河,他紧紧抓住谢清遥的双肩,“我不管你是谁,赶紧从谢清遥身上下来。”
 
 
第五十五章 闹鬼
  谢清遥抓着肩上的手,忙安抚他,“你为何如此惶恐?”
  沈星河突然想起来,“啊,我脑子磕坏了,忘记你曾患过离魂症一事,所以你才能接上这些词的对吧?”
  谢清遥被他逗笑了,点头,“你太累了,最近好好休息,老莫丢了的钱,不用操心,我会还上的。”
  沈星河:“嗯,你也是,方县令那边做事要小心。”
  两人携手步入卧室,相互依偎,共度温馨一夜。
  为避免沈星河后脑勺再次受伤,谢清遥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入睡,守护他整夜。
  早上醒来时,谢清遥垂眼,宠溺的看着怀中熟睡的沈星河,舍不得打扰他。
  沈星河蹭了蹭他的下颌,缓缓睁开眼睛。
  “什么时辰了?你不去县衙吗?”
  他此时,嗓子已经完全恢复。
  与每天醒来时讲话的状态一样,都是软软糯糯的,勾的谢清遥眷恋炕头。
  “还睡吗?”谢清遥嗓子莫名上了火,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沈星河:“嗯~不了,我饿。”
  谢清遥:“宝贝,你又勾起我想要把你关在小黑屋里的冲动。”
  “下面给你吃?”
  沈星河一听这话,立马坐起来,“不成啊,还不到时候。”
  谢清遥笑出了声,“我是说给你煮碗面条,再煎两个荷包蛋。”
  两人爽朗的笑声穿透房门,弥漫在空气中。
  美好的一天即将开始。
  早饭后,谢清遥与李大娃一同出门,去了县衙当差。
  谢清洲最近有些神神秘秘的,他脖子上挂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跑腿,运货。
  “嫂子,借你的小黑一用。”
  沈星河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谢清洲:“赚够还你的,再攒点娶媳妇的本钱。”
  待他们离去,沈星河打开医馆大门,搬了一把小凳子在门口。
  别人都有事情可做,好像就他无所事事。
  他坐在医馆门口,手握画笔,开始绘制草图。
  既然莫老的钱丢了,那就多设计些新颖的家具样式,比如梳妆台,制作完成后也能卖个好价钱。
  沈星河正专心致志地绘图,却被一阵喧闹声吸引的抬头。
  望到斜对面时,他一怔。
  卧炕好几日,斜对面新开了一间木匠铺子。
  同行竞争不稀奇。
  可那掌柜的嗓门极大:“这一片就我们一家木匠铺子!”
  沈星河听得清清楚楚。
  这话可就不对了,这连商战都算不上吧,顶多是恶性竞争。
  这不是当他和老莫的财路么,这怎么能行呢?
  他转身将纸笔放在医馆内,然后又戴了个斗笠,去了斜对面。
  来到铺子门口,沈星河意外地看到了早上出门的谢清洲,戴着草帽,手拿花卷,正倚墙而立。
  谢清洲见状惊讶道:“嫂子,你怎么来了?”
  沈星河:“你在这里等活?”
  “我已经盯着他们家很多天了,我二哥怀疑先前井水投毒和这家掌柜有关,他担心影响你养伤,不让我告诉你。”
  沈星河:“那咱们一起瞧瞧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家木匠铺子顾客络绎不绝,询价者众多。
  有人觉得价钱高了,摇摇头说了声:“再转转。”转头就要走。
  掌柜的大声道:“别看了,周围没有其它木匠铺子了。”
  客人反驳:“胡说,老莫的木匠铺子就开在隔壁街。”
  掌柜扯着大嗓门:“什么?!你要去他家?好家伙,你胆子可真大啊!他东家你知道是谁吧?
  就是对面兽医官的沈大夫呀,那医馆里有闹鬼传闻谁不知道啊?无论是买他们的家具,或者是找他给家禽看病,多晦气啊!再把晦气传到您的家里去?”
  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小,大得外面人听得清清楚楚。
  铺子里的人闻言纷纷议论,有人惊讶地问:“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
  掌柜的越说越离谱,“他家医馆,听说夜里还请了道士施法呢!你想想吧!若真是干净,能找道士做法驱鬼?
  可邪了门,半夜里常出现鬼叫声,惨哭声,还有挖东西的声音,估计在偷偷埋尸!”
  他夸大其词,无端捏造,嗓门洪亮,“那都是横死冤死的鬼!最难请走了!沈大夫一个兽医,却是老莫木匠铺子的东家,这事蹊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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