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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一旁的小捕快自然不会多问,将门打开走进去,给谢清洲的脚链摘了下来。
  谢清洲迅速转身,将昏厥的李大娃横抱起来。
  沈星河追了出去,想要问问清楚此事是否尘埃落定。
  只见,谢清遥站在阳光下,他的周身仿佛镀上一层金色光环。
  “小心你的腿,站在那儿等我。”沈星河向他飞奔过去。
  谢清遥一见沈星河身影,立刻迎上前去,两人在阳光下深情相拥。
  “有点勒,我有点喘不上气……谢清遥你松开。”不是,这兄弟俩,都这么喜欢抱人的么,还是往死里圈那种。
  谢清遥低语:“我好爱你啊,宝贝。”
  沈星河被勒得眼泪都要涌出,勉强挤出一句:“咳,我也爱你啊,但你先让我喘口气啊。”
  紧接着,两片炽热的唇瓣重重落下,本就呼吸困难的他,此刻更是头脑空白,快要晕厥。
  他们全家都是疯子啊,谁嫁进去都得搭上半条命。
  沈星河废了好大劲才从谢清遥的怀中挣脱出来。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终于呛了出来,
  不忘回头骂谢清遥,“你个疯子,哪有这么吻人的啊?”
  觉得骂他也不解气,沈星河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谢清遥轻轻拧眉,任由他咬。
  过了会儿,沈星河头顶传来轻飘飘的声音,“咬累了吗?”
  谢清遥:“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我们回家继续咬。”
  另外一边谢清洲抱着李大娃从大牢里走出。
  此时,已是次日的清晨。
  春天的气息弥漫,空气中混杂着青草的清香,那是自由的味道。
  他们朝县衙大门走去,阳光洒在翠绿的草地之上,更映衬出二人的狼狈。
  谢清洲的衣裳污迹斑斑,沾染着黑渍,发髻歪歪散散的上还挂着大牢的干稻草,凌乱不堪。
  看上去真有点疯子的模样。
  他小心翼翼地横抱着李大娃,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稳健。
  沈星河曾觉得他像个小公主般傲娇。
  此刻看来,他似乎一夜之间长大许多,也变得成熟了。
  谢清遥牵着沈星河的手,缓缓跟在他们身后。
  沈星河:“事情都解决了吗?”
  谢清遥:“嗯,都已经办妥。”
  沈星河扬起嘴角,得意地挑了挑眉,骄傲的很,“我就知道相公是最棒的,无所不及,无所不能。”
  几人走出县衙,返回医馆的路上。
  沈星河嘴里念念有词,手指灵活地比划着,像是在算命,又像是在计算什么。
  谢清遥侧头问他:“你在说什么呢?”
  沈星河抬眸:“还有两千两送轮椅的钱,在谢老三哪儿,这个时候要,不合适啊,但我算过了,手头上的银子给你买药还够撑半个月。”
  谢清遥:“以后不必辛苦上山采药了,山里危险,我不让你去。”
  沈星河:“不采药,你没得吃,我们又没钱,况且,我去的地方不危险。”
  谢清遥:“我值得你这么做吗?”
  沈星河一双明亮的眸子,认真的望着他,“值得啊,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谢清遥,值得沈星河最好的守护,我要把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送与你。”
  谢清遥停下脚步,在他额头上轻轻一点。
  随后叫停了前面的谢清洲。
  “把钱给你嫂子。”
  谢清洲:“你摸摸我的钱袋看看里面有没有。”
  谢清遥扯下他的钱袋,却发现里面空空的。
  谢清洲轻飘飘的说:“估计是昨天早上和那个矮捕快打架时弄丢的,随它去吧。”
  沈星河听闻此言撒腿跑了过去,不由分说的开始拔他的衣裳。
  败家孩子!钱都没了还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你在开玩笑的吧,老三,快给嫂子,老莫的钱也在一起呢。”
  谢清洲尴尬万分,瞥了一眼怀中的人,苦笑道:“嫂子,大庭广众之下,给我留点面子行不?我这还抱着个人呢。”
  沈星河一无所获,便开始搜查他的裤子。
  谢清洲急道:“哥,快带你夫人走啊。”他尽量小心,不惊扰到怀里的人。
  他裤子差点没被沈星河扒掉,“真没有了!一定是打架的时候飞出去了。”
  沈星河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心跳如擂鼓,所有动作定格在半空中。
  钱丢了!!!白干了!!!
  “哈哈哈哈哈哈……”他站在阳光下,笑得前俯后仰。
  “老三啊老三……不对,你是老六……哎呀,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哈哈哈哈…”
  笑声突然中断,沈星河心火狂烧,眼前一黑,仰面晕倒在地。
 
 
第五十二章 交代遗言
  夜深如墨,沈星河从昏迷中苏醒,目光直射房梁,犹如钉子般纹丝不动。
  他感觉有一群人在看着他,很像是遗体告别。
  他谁也没理,眼珠仍是紧紧地盯着房梁。
  那可是一大笔钱啊,不仅是自家丢了,还丢了别人的。
  他直勾勾地盯着房梁,什么也不想管,谁也不想看。
  “哎呀,醒了,醒了!”花嬷嬷欣喜的声音穿透夜幕。
  呵,醒了有什么好高兴的,真的不如死亡。
  “宝贝,心肝。”谢清遥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呵,什么亲昵的称呼也都无所谓了。
  “怎么没反应呢?不应该啊?”老马的声音中透着疑惑。
  呵,钱丢了,这要是你邪医老马,非得变成疯医老马不可。
  “嗝——”沈星河不自觉地打了个嗝。
  老马忙问:“这是气着了,你们谁惹他了?”
  谢清遥看向众人:“你们先去休息,谢清洲留下。”
  提及谢清洲,沈星河的目光终于有所波动,
  他微微侧目,目光如箭般锁定在对方身上。
  谢清洲此刻正站在一旁,换上新衣,一副人模狗样的。
  谢清洲微微侧身,面无表情,“对不住,我不该丢钱,嫂子你别生气。”
  沈星河目光如刀,死死盯着他。
  他稀疏平常,伸手挠挠脖子,明显是迫于他二哥的淫威。
  不想看他了。
  沈星河摆摆手,“退、退、退。”
  谢清洲扭头就退下了。
  沈星河挣扎着试图坐起,但虚弱的身体却无法配合,两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
  谢清遥:“你先不要动……”
  他话说了一半,见沈星河的目光转向衣柜,虚弱地抬起手指,示意他打开。
  谢清遥打开柜子,回头疑惑的望着他。
  沈星河艰难的指了指柜子里的小盒子。
  谢清遥问他,“要这个?”
  沈星河点点头,摊到在炕上。
  谢清遥看着手里的盒子,他知道这是沈星河用来存钱的。
  他将盒子放在他身边。
  “打开它。”一张嘴,沈星河自己也没想到嗓音嘶哑和大鹅一样。
  谢清遥将盒子打开,里面散落着一些金豆子。
  他疑惑的看着沈星河。
  沈星河指了指,声音极为虚弱缥缈,听不出说了什么。
  谢清遥把耳朵凑了过去,轻声问:“你说什么?”
  “这里面的东西是从马匪窝缴获来的,拿出一些去还给莫大哥,剩下的应该够你喝半个月的药。另外的钱袋子里,是医馆赚的。往后家里能省则省,半月之后,若是药断了,就去找李大娃借,他哪儿还有不少剿来的钱。”
  谢清遥直起身来,表情由惊讶转为调侃,“这是在和我交代遗言还是怎么的?”
  沈星河有气无力,稍稍动动都很费劲,他声音嘶哑:“对,我有预感,我可能就快撑不住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瞪圆眼睛,嘱咐谢清遥,“我死以后,告诉谢虎,别给我埋在后山竹林,要另选他处。”
  谢清遥气笑了。
  “我听谢老三说,统共丢了两千两,其中还有别人的钱。”
  沈星河艰难点头,“不是我贪财,只是不能让你断了药。那是你两个月的药钱。”
  谢清遥收敛笑容,静静地看着沈星河。
  沈星河没有注意到谢清遥的神情,他偏过头,继续盯着房梁看。
  “我算过,过些日子你的药就续不上了,野山参过了春天就没有了,这玩意稀缺,到时候便需要用一大笔钱买。我本想着在这之前多跑几趟去山上挖,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行了。”
  谢清遥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那咱们就不续了。”
  沈星河摇头,他看向谢清遥,目光坚定,“最初得知你的病需要名贵药材,震惊之余,我也想算了。
  可是我又不甘心。
  一是干爹的治疗确有效果,二是我知道你也曾是家中备受宠爱的少爷。
  如此想来,我便更不想委屈了你。”
  谢清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沈星河。
  他眼中凝着复杂的情绪。
  委屈吗?他并不委屈啊。
  应该是他的宝贝委屈了吧。
  从前,凡是嫁进谢府的人,都是被相公捧在手心里,全家也都护着的,吃穿用度样样顶尖,京城内人人羡慕。
  照理说,沈星河本该惋惜自己的时运不济,没赶上这好光景。
  这也是人之常情。
  可他并不惋惜,甚至巧妙地不提嫁进谢府的人,担心谢清遥拿他与那些人做对比,勾起他的伤心。
  沈星河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谢清遥的自尊。
  谢清遥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自若,“怎么突然说这种话,这可不像你沈星河。”
  沈星河:“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虚弱的摇头,“别打断我。”说到哪里来着?
  沈星河脑袋昏昏沉沉。
  他真的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
  他用力吸了口气,这才稍微好了些。
  继续道:“告诉谢虎,坑尽量挖的深一些,我要睡得安稳,另外,烧纸时,给我多少点钱。如果有俊俏的公子,也烧一两个给我。”
  谢清遥轻轻靠近,笑着问他:“怎样才能让你打消这个念头?”
  不待沈星河回,他又问:“我把老三叫来,任你打一顿,你会不会舒服些?”
  沈星河艰难摆手:“他也还算够义气,曾经在临危之时帮过我。”
  谢清遥笑着又问:“若我告诉你,我的医药费有了着落,你会不会振作?”
  沈星河:“二爷,你不用哄我开心,我走以后,你再找个下家,只别找辛苑,他废了。”
  都惦记让他找下家了,谢清遥知道是时候告知他真相了,否则,不知他还会交代些什么。
  “是真的,我去县令那边做了谋士,不然你以为老三是怎么出来的?”
  沈星河闻言,目光转向他。
  见他不像开玩笑,这才震惊。
  可是,书中的谢清遥的确做的幕僚,但不是县令门下。
  县令……
  沈星河想了想。
  书中这个人好像的得罪了上面的人被暗杀了。
  具体怎么死的,沈星河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似乎是因做了一件以卵击石的事。
  沈星河:“我不清楚他是个好人还是坏人。”他挂的太早。
  “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揭发你。”
  “你与我讲讲,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沈星河,凝重的看着谢清遥。
  会不会像那权臣,对他百般侮辱,已测试他的忠诚。
  谢清遥:“他是个愚钝之人,说话拐个弯他就听不懂。”
  沈星河目不转睛的看着谢清遥的脸。
  他好像说的是真的。
  沈星河突然就坐了起来,容光焕发。
  他问:“那你需要常住衙门吗?”
  要知道县衙距离医馆并不远。
  谢清遥见他这副容光焕发的模样,觉得又心疼又好笑。
  他无奈笑笑,给他解释:“嗯,照理说是的,但是我不想住在哪儿。”
  “为什么?包吃包住也挺好。”
  “因为我会想你。”
  沈星河因起得太猛,一时头晕目眩,只得重新躺下,含含糊糊地说:“我也会想你的。”
  随后,他沉沉睡去。
  这一夜,沈星河睡得极不安稳,反复醒来,但每次都看到谢清遥守在他身旁。
  他有时帮他掖被角,有时用湿巾轻轻擦拭他的嘴唇,有时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嘴角挂着痴痴的笑容。
  沈星河定定地望着谢清遥。
  他可真好啊,不往为他涉险挖野山参,筹集医药费。
  呜呜呜,可是医药费打水漂了,过些日子到了立夏,野山参也没有了,他想到这里又昏了过去。
  病榻上的沈星河在第四天勉强下床,他脚步踉跄来到门口,倚门而立,恍惚地望着院中忙碌的身影。
  众人忙着挖地道,但不见谢清遥。
  是谢清遥昨夜见他好转,夜里去了方县令那边。
  花嬷嬷见他醒来,连忙走了过来,扶着他,“哎呦,你别下炕啊,是想要解手吗?让谢虎背着你去茅房。”
  “不必。”他声音很虚弱。
  花嬷嬷叹气,“孩子,别生气了。”
  “我真没生气,我就是心疼。”
  两千两啊,真的好心疼,一想到这里,又要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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