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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谢清洲耸了耸肩,他不想和他们两口子说话。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你们两口子别管我了,我出走走。”
  谢清洲本想一个人走走,走着走着,走到了李大娃家里。
  他家中闪着微弱的烛光。
  谢清洲翻墙进院,当初他还在这边呆了一个晚上。
  回想起来,那天,李大娃把他当做祖宗一样耐心地哄着他。
  而他却对他发小孩子脾气。
  谢清洲不明白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李大娃没了耐心吗?
  李大娃包扎手臂的影子倒映在窗户上。
  谢清洲见了,推门而入,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来,动作轻柔地为他包扎。
  “怎么弄的?”
  谢清遥瞧着他的手臂,有一道深深地伤痕,已经外翻见了骨头。
  李大娃:“嘶……”
  “是我二哥吗?你等着我一定给你个交代。”谢清洲听见声音,心疼到手抖。
  “你能不能不要横冲直撞的。”李大娃无奈,“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我自己来,你这样只会弄的我疼。”
  “我会注意的。”
  谢清洲就是不撒手,执着的为他包扎伤口,弄的李大娃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
  “嘶……”
  春寒料峭,屋顶二人为李大娃默哀。
  沈星河都忍不住下去给谢清洲抓起来。
  谢清遥拦住了他,“依我看李大娃享受的很,不然早就推开谢老三了。”
 
 
第四十九章 搓背
  没过多久,屋内突然传来李大娃压抑已久的怒吼,如同沉寂的火山骤然爆发:“滚!我叫你滚,听不到吗?”
  谢清洲手上动作未停止,全然不受这吼声影响,厚着脸皮,“李哥哥,还疼吗?”
  “李哥哥,你看看我好不好。”
  “当初是你缠着我的,把我的心勾住了,你却退缩了,你可真不是人啊,李哥哥。”
  “李哥哥,你饿吗?我下面给你吃啊?”
  “李哥哥……”
  他不断地唤着“李哥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丝线,试图穿透李大娃内心的防线。
  沈星河耳朵几乎贴在瓦片上,生怕错过一丝动静。
  屋内只有谢清洲的声音在回荡。
  而李大娃却始终沉默不语,仿佛已经厌烦到不愿再回应。
  沈星河小心翼翼地挪开一片瓦,借着微弱的光亮朝下面看。
  只见李大娃坐在炕上,包扎过的手臂上,一道蝴蝶结状的绷带垂在一侧,显得格外醒目。
  他的脸上如今没了那到疤痕,同时锐气也没有了,清隽倒是多了几分。
  他眼尾红红的,看起来既破碎又疲惫极了。
  “他看上去很累的样子,我真不该出馊主意。”沈星河自责地低语,心中充满了内疚。
  “知错能改,及时弥补便好。”坐在一旁的谢清抬手遥揉了揉他的脑袋。
  “感情这种东西,又不能来强的。”沈星河起身,“我们去把谢老三带回来吧。”
  他感觉谢清洲在疯批的边缘徘徊,担心他会对李大娃做出什么举动。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谢清洲的执着与耐心。
  谢清洲在李大娃面前放了一张小桌子,又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面里卧着两个金黄的鸡蛋,几片鲜红的西红柿,以及一把翠绿的葱花,色彩斑斓,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吃完才有力气闹脾气。”谢清洲看着李大娃倔强地不肯动筷子,竟亲自拿起筷子,打算喂他。
  李大娃却头一歪,眼底满是戾气:“你想烫死我?”
  谢清洲笑了笑,耐心地吹凉面条,哄劝道:“乖,不热了,吃一点。”他那十几年的耐心仿佛都倾注在此刻。
  李大娃:“面放下,我自己会吃。”
  “我偏要喂你呢。”谢清洲将筷子强行送进李大娃的嘴边。
  李大娃忍无可忍,猛地打掉他手中的筷子,厉声道:“你有病啊!”
  谢清洲却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深:“是那种见不到你,心里就痒痒的病。”他捡起地上的筷子,走向厨房换了一双新的。
  等回来时,房间里多了两个人。
  谢清遥站在屋内,语气冰冷,“回家,丢人现眼的东西。”
  谢清洲:“我说过我的事情,不要你们管,我不是小孩了。”
  沈星河坐在炕边在为李大娃重新包扎伤口,他将那个蝴蝶结的布条拆了下来,却遭到谢清洲的阻止。
  “你走开,这是我为李大哥包的……”
  伤口重新裸露在外,甚至比之前更严重了,让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就是你的心意?瞧瞧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啊,长点心吧,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沈星河边说边拿出一个瓷瓶倒了药粉在李大娃的伤口处。
  “你家里还有干净的布吗”
  “有,柜子最下面。”李大娃指了指角落里的衣柜。
  “还愣着干嘛?去拿啊。”沈星河看谢清洲愣住了,吼了他一下。
  谢清洲慌忙照办,从柜子底层取出一块洁白的纱布递过去。
  面对李大娃冷淡的眼神,他愧疚万分:“李大哥,对不住,我不知道会越来越严重。”
  然而,李大娃并未回应,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沈星河他为李大娃处理好伤口,留下一瓶专治外伤的药,便与谢清遥,谢清洲一同离开了。
  李大娃在他们离去后,吹灭了蜡烛,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回去的路上。
  “我是不是做错了。”一直低头不语的谢清洲蓦地出声。
  谢清遥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你没错,就是有太过分。”
  沈星河表示赞同,“你别折磨人家了,最近别见面,都冷静冷静。”
  谢清洲点点头敷衍。
  不见他,怎么可能呢?况且,他新伤加旧伤,很可能手臂会废了的。
  三人回到医馆。
  谢清洲独自在房间内,思绪万千。
  谢清遥与沈星河也准备洗漱。
  “宝贝,一起洗澡。”谢清遥低声诱惑,他温热的气息钻进沈星河的耳朵里,奇痒。
  “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沈星河定了定神。
  谢清遥勾唇问:“你脑袋里想什么呢?”
  “最好不是我想的那种,我先去洗了。”
  到这里这么久,沈星河解衣带的手法,还不是很利索。
  半天才将衣服完全脱掉。
  浴室内雾气蒸腾,沈星河刚踏入浴桶,脚踝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他惊叫一声:“谁!”
  谢清遥从水中冒出头来,水珠沿着他的睫毛、鼻梁、锁骨缓缓滑落,那画面竟有种异样的美感。
  “宝贝,别怕,是我。”
  谢清遥轻笑,将沈星河揽入怀中,两人一前一后坐在狭小的浴桶里。
  沈星河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而且明显感觉到身后之人,两腿间的变化。
  谢清遥在他耳边低声:“我们什么都不做,我只想给你搓搓背。”
  搓背?这么油腻的话都说出口,也就是谢清遥了,但凡出自别人的嘴里,沈星河早就抬起手一拳打过去了。
  可是他搓背的手,居然转移到了沈星河的肚脐边缘,是怎么回事
  沈星河忍不住身体轻颤,“谢清遥,你不安好意。”
  谢清遥却笑得越发得意,轻咬他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洒在颈侧:“谁让你身体这么敏感。”
  “呜……”沈星河被他撩拨得无法自持,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裴景驰站在门外问道:“出什么事情啦。”
  谢清遥的手劲加重,含糊不清地在沈星河耳边低语:“让他滚。”
  沈星河勉强稳住气息,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提高音量:“没……没什么。”
  “哦,刚才听到你叫声,还以为你出事了,没事就好,我回去挖地道了。”
  裴景驰转身就要离开,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停下了脚步。
  “嗯~”沈星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微颤,飘出了出来。
  裴景驰握紧了拳头,疾步离开。
  终究理智占了上风。
  “谢清遥,别在撩我了。”
  “嗯,我什么都不做就擦背。”
  他真的就动手擦背,擦了许久。
  洗完澡,谢清遥已为他擦干身体,温柔地将他抱到床榻上,自己则紧随其后躺下。
  谢清遥脑中忽然有个想法。
  试探性地问:“我放进去不动,行不行?”
  “你滚出去!”
  半夜,谢清遥被夫人赶出了门
  他无处可呆,只好去了他弟弟的房间,挤一宿。
  然而,推开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谢清遥拧眉,他该不会是去骚扰李大娃了吧。
  担心他惹出事,谢清遥立即赶往李大娃家中。
  夜色中的李大娃家寂静无声,屋内只有李大娃一人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应是熟睡中。
  谢老三不在这里。
  谢清遥找了半宿。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谢老三才回了医馆后院。
  回到房间,刚关上门,转身发现他二哥坐在床榻上。
  他吓得一哆嗦,“你不搂着夫人睡觉,来我这里着嘛?”
  谢清遥开口,带着浓浓地压迫感,“你去哪儿了?”
  谢清洲立在门口不敢迈步子:“睡不着散散心。”
  “手里拿的什么?”谢清遥目光锐利。
  谢清洲举起手中的药包:“药,李大娃受伤了,我去给他找点药。”
  “别让我发现你做坏事。”来自亲哥的血脉压制。
  “放心,我不是做坏事的人,问完了?可以睡觉了吗?”
  “出去罚站。”
  那不是小时候做错事,才会被罚的吗?
  谢清遥见他愣在门口,提醒他,“是谁扯着我夫人的领子,和领鸡仔似的。”
  谢清洲心领神会,看来又要遭罪了。
  清晨,沈星河推开房门。
  见到在院子里蹲马步的谢老三。
  他绕到他身前,上下打量,“以前没见你这这么用功呢?”
  谢清洲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我二哥罚我,他最听你话了,你和他说说,我坚持不住了。”
  他现在双腿直发抖,一不小心就要倒下去。
  沈星河:“他已经当差去了,你没看到吗?还有,最近送轮椅的钱给我,该入账了。”
  谢清洲松了口气,一下子坐在地上。
  仿佛没听到沈星河提钱的事情。
  他起身,回房间拿着药包,一瘸一拐的朝着大门跑去。
  “钱又没给我啊!”沈星河在后面喊道。
  他刚走,老马便来了医馆。
  他因走的急,讲话有些气喘。
  沈星河给他倒了杯茶:“什么事,这么着急。”
  老马饮了一杯茶,缓了缓,“你小叔子,半夜里,来我家里开了合欢散。”
  “你给他了?”沈星河急道。
  “他像个疯子一样,逼着我给他开药,我能有什么办法。”
  “干爹,快和我走。”
  沈星河猜测,难怪,早上谢清洲顾不上腿软也要出门。
  他很可能带着药去了李大娃家。
  若是用了合欢散,后果不堪设想。
  沈星河给驴子套了板车,拉着老马赶往李大娃家中。
  清晨赶集的人多,赶着驴车在这边实在走不动。
  他们干脆饶了条小路。
  春天冰雪融化,小路满是泥泞。
  驴子脚底打滑,沈星河不慎面朝下,摔倒在了泥里。
  起身后,顾不上收拾干净,继续赶路。
  一炷香后,终于赶到了李大娃家附近。
  人群将他们家包围。
  沈星河站在驴车上,垫着脚尖看向人群。
  在最中间,发现了谢清洲,在他脚下,横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第五十章 朝廷要犯
  人群的赞叹声此起彼伏,热烈无比。
  “这次那矮子,死的透透的了。”
  “小兄弟可是为我们除了一害啊。”
  “只是,这小子也摊上大事了,那矮捕快是府尹的小舅子,连县令都得卖他面子。”
  沈星河用力拽着老马,硬生生挤进了人群之中。
  听着周围的议论,横在地上的尸体应该是矮捕快无疑。
  此时,谢清洲双目血红,满是怒火。
  他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早已被风干,表层结成薄薄的一层皮,风轻轻一吹,便片片剥落。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
  他抬起脚狠狠朝地上那人的两腿间踢下去,力道之大,令人心惊。
  鲜红的血迹在洁白的布料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矮捕快生前作恶多端,想必谢清洲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
  沈星河与老马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情绪失控的谢清洲拉进院子。
  询问了事情经过。
  原来,李大娃手臂的重伤,正是拜矮捕快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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