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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他阴恻恻一笑,“这也是为什么那小子行军打仗总能赢,兵者诡道也,敌人总猜不到他下一步的打算。”
  此刻,辛苑根本无心听裴景驰的话,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生死存亡的问题。
  他继续哀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让我爹把我救走,我真的一时一刻也不想跟这群自私自利的人在一起了,他们是疯子,一群不可理喻的疯子。”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早勾引他?”裴景驰没接他的话茬,把问题又重新绕了回来。
  “从前你也是嫌弃他坐在轮椅上,嫌弃他残疾对吧。你指责沈星河的时候,可有想过,其实你也是嫌弃谢清遥的。”他步步紧逼。
  “若非没有嫌弃他,又怎么在他能站起来的时候,你才开始勾引他?”裴景驰继续逼问。
  左一个勾引,右一个勾引,惹得辛苑恼羞成怒,哪有什么勾引,不过是想吊着谢清遥而已。
  辛苑怒吼,“我根本就没有勾引他啊!你不要污蔑我!”
  裴景驰继续逼问:“既然没有勾引,为何对人家夫人说三道四,言语暗示他抛弃糟糠,又为何清遥兄长,清遥兄短的百般献媚呢?”
  辛苑吼到:“我那是为他好,姓沈的曾经差点杀了他。”
  至此裴景驰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蠢笨的男人,无可理喻。
  他望着辛苑,越看越嫌弃,敷衍道:“你也别难过了,他那是一时心烦,你恰好撞到刀尖上而已。”
  裴景驰淡然的说:“人最烦躁的时候,总会把坏脾气发泄给自己最亲近的人,也包括你吧。”
  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他怎么不对别人发泄呢?说明你在他心里还是很特别的吧,你放心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辛苑愕然,仰头望着裴景驰,“我在他心里是特别的?真是这样吗?”
  裴景驰给自己倒了杯茶,点头应道:“是啊,谢清遥那人你是了解的,做事情向来不留后患,他掐你脖子,掰你大腿这些都不假,但你还活着啊。”
  裴景驰换了姿势,站起来走动,“或许,他没杀你,说不定是特别喜欢你呢,你可以再试探试探。”
  辛苑疑惑的皱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可他还是掐了我,我的腿疼不是假的。”
  裴景驰继续搪塞,“因为你善良啊,他找不到别人能发泄坏脾气。”因为你够蠢,所以他恨不得掐死你。
  裴景驰又漫不经心地列举他人:“试想下,若是他掐谢老三会如何?谢老三会搞不好会把家给拆了。”
  “若是他掐谢虎会如何?谢虎人高马大的,脖子也粗,想掐也要费力气。”
  “若是他掐花嬷嬷会怎么样?落个恩将仇报的骂名。”
  “倘若他掐我呢?我巴不得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说到此处,裴景驰顿了顿,弯了唇角,“若是他掐沈星河,恐怕沈星河会去春欲楼找他的好兄弟叶霓裳,叫来宋伯怀连夜把咱们一锅端了。”
  裴景驰突然想到什么,连连摆手,“不不不,在此之前,可能还要防止,邪医老马的投毒,毒死咱们,总之后果不堪设想。”
  话音刚落,他瞥向辛苑那边。
  只见辛苑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垂眸,竟露出一抹笑容。
  “你说的有理,正因为我善良,所以他知道和我发脾气不会有什么后果。”
  辛苑释然一笑,“是的,我该包容他的,这里的人各个阴险歹毒。他知道我心地纯良,不会拿他怎样,所以才把坏脾气宣泄在我身上,我该原谅他的。”
  裴景驰裴景驰瞠目结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难以置信世间竟有如此愚钝之人,轻而易举就自我洗脑了?
  裴景驰匪夷所思。
  辛苑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抬眸对他说:“还请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否则姓沈的会因为嫉妒而刁难我。”
  裴景驰倪了他一眼,不愿搭理他。
  随即走向门口。
  此时,身后再度响起了辛苑的声音,“你究竟是何人?这么清楚谢家的事情。”
  裴景驰转身,嘴角勾起一抹阴邪的笑意。
  他嘲讽道:“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谢清遥待你还真是不同,为了不让你落尽危险之地,连我是谁都不告诉你。”
  辛苑自以为是的揣测,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
  “我若猜的没错,你的身份是宫里的太监,派来暗杀清遥兄的?说话阴森森的,而且我数次勾引你,你都不上,所以,你是没根儿的,注定是身下的。”
  裴景驰:“……”脸色瞬息万变,突然冲上去将辛苑压在身下,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唇上。
  “唔~”辛苑受不住,一时叫了出来。
  “还没怎么样呢,便这个表情了?老子让你瞧瞧什么才是阴森可怕。”
  裴景驰正要下一步动作时,门口传来动静。
  沈星河站在门口:“裴景驰,你真他妈的是饿了。”
  裴景驰仓皇起身,追了出去。
  “星儿,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露馅了吧,不叫美人哥哥了?不装作心智不全的人了?”
  沈星河警告他,“裴景驰你要怎么玩,甚至玩死他,我都不管,但是别在我医馆行这等肮脏之事。”
  说罢转身就要走。
  裴景驰情急之下,从身后拽住了他的手,心头一怔,他的手很软,指尖很凉,想给他暖一暖。
  沈星河厌恶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此下更是恶心。
  但是他的手,像是鼻涕一样,难甩。
  陡然间,裴景驰面目扭曲,剧烈的痛楚使他紧紧按住另一只手臂。
  沈星河被猝不及防的松开,向后踉跄,谢清遥在身后稳稳地将他扶住。
  谢清遥目光冷冽,征询沈星河的意见,“要不要废了他的手?”
  沈星河提议,“挖地道需要人,挖完了再废也不迟。”
  “好,听你的。”
  裴景驰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俩在面前肆无忌惮的议谋,这简直没把他当人看啊。
  他咬牙一溜烟跑去了地道。
  谢清遥牵起沈星河的手,本打算回去吃晚饭。
  “清遥兄。”苑挣扎着从床榻爬至门口,虚弱地唤道。
  “清遥兄,你可知你的好夫人在勾引别的男人,我全看到了。”辛苑想起裴景驰的话,所以想试探试探谢清遥。
  谢清遥轻声问,“哦?你看了多少啊?”
  “裴景驰,拉他的手。”辛苑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亲他的嘴……”
  讲不完一句完整的话,辛苑双目骤然血红,泪水化作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滑落脸颊。
  沈星河缓步靠近,凑近他耳边,“真是可惜啊,以后你都看不到我和你的清遥兄亲昵的时候。”
  辛苑面庞已被血泪覆盖,状若厉鬼,令人毛骨悚然。
  “你滚啊,姓沈的,你在外面勾引男人,去春欲楼不知道被人玩了多少次,如今还敢暗算我,你等我爹来,定会找你算账。”
  沈星河淡然起身,走到谢清遥身边,“我觉得,你不该刺瞎他的眼睛。”
  谢清遥不可思议:“心软了?”
  沈星河扬起嘴角,“嗯,应该毒哑他,我怕你碍于辛老的面子,所以问问你的意思。”
  谢清遥勾唇,“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随后,沈星河走向瘫倒在地的辛苑,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两枚乌黑药丸在手中,狠戾地抓住辛苑的头发,迫使辛苑仰头吞药。
  这一些列动作竟然让沈星河的手上染上了血,“脏死了,相公给洗手。”
  此刻的辛苑,趴在地上无力挣扎,如同一只垂死挣扎、污秽不堪的蛐蛐。
 
 
第四十七章 鸡瘟
  沈家庄的轮椅生意,最近一直都是交给谢清洲在搭理,而且还小赚了一笔。
  不过沈星河来不及核算。
  近日,他因莫家村鸡群持续患病,以至于医馆内人潮涌动,甚至需要频繁外出巡诊,就连春节期间都没有回到小院。
  这日,他交代谢虎做好接待工作后,便背了药箱匆匆出门。
  因走的急,走路到一半时,撞到了一个人的下巴,沈星河拧眉,额头疼厉害。
  “宝贝,这么急,去做什么?”
  头顶传来轻飘飘的声音,沈星河抬眸望去,对上谢清遥那双盈满关切的温柔双眸。
  他语气有些急,“出诊,前面那条街农户家的鸡有问题,我担心事情并不简单,正准备去找干爹和我一起过去瞧瞧。”
  “我与你同去。”谢清遥接过药箱,转过头,又对李大娃说,“有劳李捕头去大槐树附近请我岳丈,一炷香之后我们在前街会合。”
  有了谢清遥相伴,沈星河心中踏实不少。
  他紧紧握住谢清遥的手,严肃的盯着他看,语气有些沉,“你的腿……不准使用轻功。”
  谢清遥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我知晓,先以自己的健康为主。”
  他们立即分成两路,李大娃去找老马,谢清遥与沈星河去前街。
  此次莫家村鸡病事件非同小可,不仅鸡群染疾,更令人忧虑的是,鸡因喝了村民饮用的井水才生病,井中无疑被人投毒。
  一开始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老马,但是现在老马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抵达农户家中,沈星河迅速诊断并开出对症之药:“这些药给鸡服用,不出三日定可痊愈。”
  他有些不放心,又问道,“诸位可有感到身体不适?”
  村民们面面相觑,的确有所不适,却仅以为是小问题,更有甚者暗指沈星河与老马串通一气,借机敛财。
  一农户看到身着官差制服的谢清遥,眼神闪躲,“身体无碍。”
  “小沈大夫,我最近有些嗜睡,你看看是否与这井水有关。”说话之人是陈秀巧,她家也是养鸡大户,重要的是,他相信沈星河。
  沈星河:“陈姐姐,待会我干爹来,你将症状与他说清楚。”
  陈秀巧点点头。
  周围有几人在议论:“我说什么来着,他和老马勾结好了,挣咱们银子。”
  “说不定啊,毒就是他们投的。”
  “就是就是,鸡看好了就行呗,人能有多大事。”
  议论声越来越大。
  陈秀巧,听不下去,对着他们嘲讽道,“不就是嗜睡,浑身乏力嘛,谁难受谁知道呗。”
  谢清遥悄悄凑近沈星河耳边,“他们不识好歹,不必一味挂怀。”
  沈星河:“我并非是为了他们,来到莫家村结实许多仗义之人,如果这次不查清楚,他们怎么办?况且,边塞风吹草动皆有猫腻。”
  谢清遥闻此言,眼中流露出更深的喜爱与赞赏。
  “此案涉及投毒,现已交由官府处置,若有异议,随我去衙门理论。”谢清遥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压迫感,在场之人纷纷闭了嘴。
  他续道:“既无人发言,静候老马前来便是。”
  “来了,来了。”李大娃背着老马进了院子。
  将他放下来,自己也累的气喘吁吁,一炷香的时间,李大娃是牢牢地记住了。
  “谁信得过我老马,谁就过来让我瞧瞧。”
  来的路上老马听说这些人对他颇有微词,本不打算来给他们瞧病的。
  陈秀巧第一个举起手,“神医,去我们家院子里,给我父母也瞧瞧。”
  听到“神医”二字,老马眼睛都亮了,这二字对他最受用。
  众人跟随他们来到陈秀巧家,攀上墙头偷听。
  老马仔细诊脉后,捋了须,抬眼看了看那些爬墙头的人。
  他凑近陈秀巧的父亲,低声道,“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幸好发现及时,有的救。”
  说罢,才起身,又瞥了眼墙头。
  爬墙头的人尽管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一丝。
  只从陈父表情变化揣测事态严重。
  老马从药箱里拿出药材交给陈家。
  “感谢神医,这是一点小意思。”
  看热闹的人群里,“快看呐,陈老抠,给诊金啦。”
  “我也要去找老马瞧瞧。”一人翻墙入院。
  “神医也给我瞧瞧,我近来,白日里也犯困,浑身乏力,有时还恶心。”
  李大娃现场维护秩序,“别挤,一个个来。”
  黄昏。
  沈星河与老马回到医馆时,都很疲惫。
  尤其是沈星河一进屋子,整个人都摊在椅子上,旺旺蹭的一下窜到他的腿上,他宠溺的摸了摸它的头。
  谢清遥给老马倒了杯茶,又给沈星河也倒了一杯。
  然后,站在他身后为他捏肩。
  问他,“这个力道行吗?”
  沈星河闭目,捏了捏他肩上的手,“相公轻点,我不吃劲儿。”
  谢清遥换了个力道,轻声问他,“这样呢?”
  “嗯,舒服,手法真不错,继续努力。”
  简直没眼看,大伙都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了。
  老马喝了口茶,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斜倪了他们一眼:“揉肩就好好揉,别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花嬷嬷刚从后院过来,就听到这句话,面色不悦,“你一大把年纪了,少管他们小两口之间的事情。”
  老马听后,立即换了一副态度,立刻堆起笑脸,“花花说的有道理,有道理。”
  谢清遥清了清嗓子,“根本原因还在于抓到那个下毒的人,不然以后有的你们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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