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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这些话,他没想到谢清遥会直接了当的跟他说出来,甚至用揶揄的语气。
  萧朗星:“我若让舅舅来,他会应我么?再有,他能打仗么?我感觉......他......好像挺喜欢洗衣裳的。”
  谢清遥:“不清楚,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
  萧朗星抿了抿唇,坐在了谢清遥的轮椅旁边:“沈大哥让我给他写过信呢,当时我还笑着说让舅舅来干什么呢,去浣衣局么。”
  谢清遥闭了闭眼,抬眼凝视着天边的弯月。
  “下面谈谈家事。”
  萧朗星两只手搭在膝盖上,耷拉着脑袋,沉声道:“我知道,我以后不管你喊谢大哥,不管他喊沈大哥便是了。”
  他死咬着唇,不肯让自己哭出来,发出的声音抖得厉害:“宋师傅说,我如今是皇帝,该以天下为家,兆民百姓为子。”
  他顿了顿,呼出口气来,热泪滑下,他连忙一把擦去:“我想也是,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我占了吧。”
  谢清遥移目望着萧朗星颓丧的样子,这是他第二次认认真真的打量着这个小孩。
  上一次这样的打量还是在莫家村,他将小孩凭地拎起来,仔细的对望,继而给出了一个警告。
  谢清遥一笑,移目望向荷塘:
  “我从前没把你当人看过。
  他的玩物,或许这更贴切。
  所以我一开始,利用你,扶植你,架空你,心安理得。
  跟你说实话吧,昔日我曾告诉过宋伯怀,一旦你不肯来京城。
  我要让他杀了你。
  我考虑的不是你愧对了我,而是你愧对了他。
  因为你只顾着自己贪生怕死,而不去考虑,他往后该怎么带着你这个小危险,以及我这个大危险往后的生活。
  所以我从来没将你真正审视过,了解过,又何来视如己出之说?
  我不知道当我真正审视你,了解你之后,会发生什么。
  总之还是那句话,就算是我亲儿子让我不痛快了,我也得让他付出点代价。”
 
 
第169章 
  谢清遥看向萧朗星:“你我往后,从新认识,慢慢了解,你称呼我什么都无所谓,也可以叫我爹爹,反正咱家称呼一直都是看心情随便更易的,老马,谢老三,不是都这样整天乱喊么。”
  “咱家?”萧朗星一双澄澈的眼,眼中含着泪花,张着嘴,十分惊诧的望着谢清遥:“你是说,咱家?”
  谢清遥蓦然之间想起了那日沈星河手刃辛苑好友之时,他怂成一团,也是这样坐在他的轮椅旁边,昂头望着他。
  自他说“家”字之后,他脸上的恐怖和惊魂不定一扫而空了。
  似乎,家这个字,对他们有种致命吸引力。
  萧朗星抽回神来,他没再问沈大哥是否能回来这个问题了。
  因为他知道,谢清遥心里一定比他更难受。
  萧朗星转了话锋:“对了,我还能问个国事么?”
  “问。”
  萧朗星:“假如舅舅答应了,也未必能给他多少钱和多么精锐的兵器,因为宋师傅他们想将赋税降低,以安民生。哦对了,江庭廉,关大叔和几个被下大狱的一群官员,被官复原职了,方文道现在没有职。”
  谢清遥:“怎么弄钱,这事不归我兵部管,那是户部的事,你得找那群腐儒聊去。”
  “好吧。”萧朗星担忧的看了一眼谢清遥的双腿,站起身走了。
  “你说......”谢清遥止住了话。
  萧朗星顿住脚步,回头望着谢清遥的背影。
  谢清遥的背影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语气也轻松极了:
  “你说,要是有一个和你情况相同,岁数相仿的小男孩,拿着他的虎头帽子去佛前许愿,他会许什么愿望啊?”
  萧朗星垂着眼,认真想了想,声音闷闷的:“自是想要个家。”
  “嗯,我想也是这样。”他说。
  萧朗星垂头丧气,躬着脊背往前走。
  “直起背来!”身后传来了谢清遥的命令声:“往后有点帝王相。”
  萧朗星下意识的将背挺起来,又意外的回头望向谢清遥。
  谢清遥没有回头看过来。
  萧朗星走了,一个时辰之后,来了俩太医,毕恭毕敬的给谢清遥请安,说是被皇上送过来的,特地叮嘱他们一定仔细为谢清遥医治。
  谢清遥笑了笑:
  “那小子还算会办事,你告诉他去,那帮腐儒文官又想弄钱打仗,又不想搜刮百姓,也简单,先把方文道弄到户部当侍郎,观察他一段时日,看看方文道都跟哪些官员整天聚在一起交好,然后,仔细查查跟他交好的那几个官员。
  那些官员必能查出大问题。
  钱再不够,随便给方文道指个什么明目让他去各地方走一趟,把给他送礼的,宴请的,统统记下来。
  但是那些官员抄家、问斩,都随他们定夺,但方文道,得给我留着,让他回我兵部来。”
  他顿住,抬眼望着星空:“那是他的好大儿,谁都别动他。”
  “是是。”一个太医忙不迭的赶回去了。
  谢清遥将养了半个月他的双腿。
  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去沈星儿的院落,他和老马住在一个院里,夏氏则在皇宫没有回来住。
  谢清遥在家休养了一个月之后,他去上朝了,下朝之后又去了兵部,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派出去的探子就地解散了。
  刑部尚书被宋伯怀换了人,听说这个人昔日曾经在地方有“包青天”的美誉。
  酷吏,谢清遥自也不玩了。
  萧朗星在第一次了解了太庙具体是用来干什么的之后,就和文官提出过,希望将谢家迁入太庙。
  但那时候谢清遥在大兴酷吏,在疯狂集权,文官吓得连忙阻止皇上这个想法。不迁太庙他谢清遥尚且权倾朝野,迁了太庙可还了得。
  这一次,下朝之后,萧朗星又去找到几个大学士将此事重提。几个大学士仍然拒绝,怕谢清遥权倾朝野。而唯独宋伯怀,鼎力支持,力排众议。
  谢清遥下朝回来,直接去了沈星儿的院落。
  为了防止沈星儿逃跑,门外安插了两个护卫。
  老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看书,见谢清遥来了,老马撩起眼皮不咸不淡的瞅了一眼,也不搭理他,在指尖上淬了口唾沫:“呸!”
  “唰”地一声,老马用力的翻过一页。
  沈星儿的主屋门板没关着,谢清遥径直走了进去。
  见得沈星儿正卧在榻上小睡,他身上搭着的薄被半垂在地上,将将欲坠。
  谢清遥下意识的走过去,弯身拾起地上的薄被,想给他盖上。
  两只手忽然就僵了,他意识到,这已不是他的宝宝了。
  心里骤然凉了一片,他直起身,将薄被扔在了一边,回身将门板掩上,故意将掩门的响动弄得大了一些。
  身后传来了沈星儿惊醒的声音。
  “干什么?”
  他声音很防备。
  谢清遥回头望着沈星儿:“这些时日叶霓裳来府中找过三四趟,我都让人以我在病中回绝了。我今日上朝去了,往后没法闭门了,叶霓裳自然还会来找你。”
  沈星儿紧紧蹙眉。
  谢清遥走过来了,他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直接坐在了美人榻下。
  他脊背贴着榻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了闭眼,轻声道:“便从莲香说起吧。”
  他给沈星儿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讲到后来,他不仅仅开始对沈星儿讲叶霓裳和沈星河的故事,也给他讲谢老三和嫂子的故事,讲铜锤帮会之霸天白虎的故事。
  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当他说到好笑的时候,嘴角会衔着一抹笑意,泪珠划过唇角的笑,一滴滴落在地上。
  他渐渐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从一个理智的讲述者,变成了一个感性的倾诉者。
  夕阳西下了。
  屋里变得昏暗了。
  他蓦然叹息一声,苍凉的笑了:
  “他走了我反而觉得轻松了,真的,不然我总是日夜担心我会带给他什么危险。
  我总是把他的喜好放在第一位,只要他想要,哪怕我没有,我也想穷尽一切去给他。
  他爱上了一个坐轮椅时一无所有的我,他自始至终都肯无条件的信我。
  因为爱我,所以爱我的弟弟,爱我的家人。
  他第一次亲手杀人时,那夜他吓得不轻,沐浴都不敢自己一个人。他却亲手虐杀了崔淮。
  那个曾经给李荣献计,折辱我与谢老三的人。
  因为爱我,他不惜亲手帮我虐杀,连怕都忘了。
  他一直是这样做的。
  他是我手里最锋利的剑。
  他是我身上最坚固的铠甲。
  他是为我保驾护航的星星。
  到头来,我却当他是噩梦,是软肋,是让我不敢向前的人。
  他自不会情愿这样。
  他一定知道,一定知道我如果执意掌权,执意兴酷吏,执意将朝野之中隐患彻底杀死,我会有一个悲惨的结局。
  我想一定是这样,因为他说过,如果这样下去,我会面临一个可怕的结局。
  所以他不惜触柱而让我意识到我到底错的有多离谱。
  直至他走了,我才明白我做的这一切有多么的没有意义。
  人想的越多越理智,想的越多越畏手畏脚,越没有魄力。
  没有了他,我不再惧怕任何事,也包括权利,我也不会想,我这样做会不会波及他,伤害他,置他于险地。
  他走了,我才能从新审视小石头。
  今天我去上朝,看到小石头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朝着我挑挑眉毛坏笑,回头朝着太监古灵精怪的递了个眼神,太监会意,搬了把椅子出来,小石头装摸做样的坐在龙椅上,‘谢大人双膝有旧疾,还是老样子,谢大人往后不必多礼,赐座。’
  他说完了话,骄傲的昂着下巴,外强中干的望着满朝文武,去打量每一个人的脸色,似乎想从中找出哪个人的表情有不屑,或是不满。
  他好像还真的找到了一个,他当场发问了,‘怎么,陈卿你有意见是吗?皱眉是什么意思?’
  那官员吓得跪下连连叩首,一叠声的说着,‘臣不敢。’
  我今天仔细看着小石头,突然在心里想,这小孩对我尚且如此,又怎么可能会在未来伤害他呢。
  如果没有他找到小石头,我大概还在跟方文道在边关熬着。
  苦苦等待良机,方文道一定会被看出来是个草包,他死以后,我大概会选择投誉王麾下,天下彻底陷入征战,到那时候,谢家也成了助纣为虐的窃国贼,我爹一生护佑的百姓,也彻底遭了殃。
  他把小石头带回了家,变相的帮我走了捷径,我便是如此回报他的。
  你知道最混蛋的是什么么。”
  他静了好久,痛苦的将十指潜入发丝里:“是我在逼他杀死一个同样没有家的小孩。他知道一个家对一个小孩有多重要,他最是清楚了,我没能陪他在他最无助的时候。
  那望星山上的老僧跟我说了一腔话,我听了半知半解,我记了两句,一句是,活在当下。还有一句,是他说,一个小男孩,拿着心爱的小书包去寺庙许愿。
  他那时候应该也很小吧。
  他独自撑过了最难熬的日子,开出绚烂无比的花,然后他看到了一朵和他一样的枯萎的花,他伸伸手,替那朵小花挡雨,我站在他身后,告诉他那朵花可能会在未来刺破了他的手,我逼他掐死那朵花。
  我每每想起,他望着我,满脸坚定的跟我说,说小石头不是不能杀的,如果他是白眼狼,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哪怕有了这个苗子,哪怕是一种可能,他第一个帮我去杀他,他说他绝不手软。
  我还跟他摔门......”
  他说不下去了,像个无助的人,懊恼至极,悔恨难当,
  屋子里好半晌没有回音,他不知道自己颓然跌坐了多久,脸上的泪都风干了,他终于抽回神来,这才意识到天已彻底黑了。
  谢虎在外面轻声叩门:“二爷,宋大人求见,他说想去祭拜一下老将军,将迁入太庙的喜讯说与他听。”谢虎顿了一下,才道:“叶霓裳也来了,还有刀疤他们。”
 
 
第170章 
  月光落在清幽的竹林。
  竹林有一条幽深的小径。
  青灰色的石板一路铺到小径的尽头。
  谢虎将外面把守的两个护院支走了。
  他和沈星河鬼鬼祟祟的沿着青石板往前走。
  谢虎左右瞧瞧,低声嘱咐沈星河:“这事最好不要让二爷发现,我这是抗令,若是在战场上,我可要被杀头的。”他纳过闷来,看向沈星河:“我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我总是莫名其妙站你这边,这可不成,我是我家二爷那边的......”
  他兀自叨叨着,身畔的沈星河一言不发的望着前方。
  眼前的院子在偌大华丽的将军府里显得格格不入。
  推开篱笆院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庭石榴树。
  石榴树结出了累累硕果,裂了嘴的石榴,将枝叶都压弯了。
  一只叫噜噜的猪睡在一棵石榴树下。
  左边是一间不大的灶房,灶房的不远处是一架葡萄藤,藤下摆着两张竹藤摇椅,一张小木桌。
  谢虎愕然立在院子里:“我回莫家村沟了?”
  沈星河推门进了主屋。
  屋子里的一切陈设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沈星河可以驾轻就熟的从桌案上拿了火折子点了油灯。
  他掌灯,挑帘进了主屋,窗下依旧是那张大通铺一样的炕。
  炕上摆着小桌,桌上一盏油灯,还有些细竹,在炕边,还有一把制了一半的轮椅。大概是他睡不着时,用来打发光阴的。
  在墙上,他们的婚书格外显眼。
  他装满各类珠翠的镜台,还有他装满各式各样衣裳的樟木箱子,和他的衣柜,所有的一切,都摆在原来的位置,
  他摸摸墙面,就连粗糙的灰墙皮都和原来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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