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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沈星河被他捏的痒,扭来扭去。
  谢清遥却被引得心火炽热,两只手更是用力捏。
  沈星河皱眉,“你干嘛?”
  他试图挣扎,然而谢清遥的手如铁钳般,牢牢锁住他的腰。
  从谢清遥幽深眸子里,仿佛看到重燃的欲望烈焰。
  顷刻间,屋内弥漫起不寻常的气息。
  沈星河俯下身,无尽的放肆,不顾一切规矩约束,这一刻就想占有谢清遥,成全彼此。
  血腥味冲上头顶,这次是谢清遥主动先咬破了他的唇。
  沈星河动作停滞。
  但这股无名火已经被点燃,岂能轻易熄灭,他忽然明白谢清遥在那一刻的情绪,所以他这是在报复我?
  沈星河继续,不留余地探索他每一寸肌肤。
  当他动手解开谢清遥的衣带时却被难住了,来了这么久还是不太熟练,谁发明的这繁琐的系法啊。
  瞧着沈星河笨拙又着急的样子,谢清遥笑得温柔,反手将他的衣带利落的解开。
  沈星河欲哭无泪,看来他这辈子注定被谢清遥睡。
  两人在房内共度一日,由凌晨至日暮。
  谢清遥将沈星河圈全在怀中,一只手不老实。
  “求放过。”沈星河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谢清遥问,“还想要我吗?”
  “不了,不了,再也不敢了。”沈星河多次尝试反攻,可结果都是被谢清遥攻下,而且越攻越狠。
  这会,他浑身疼,尤其是腰特别疼,从正面能看到两侧清晰的手指印。
  然而谢清遥全身上下每处肌肤,都有他的盖章,关于这点他还算满意。
  沈星河起身穿戴整齐,拆了盒新的烟糖,坐在炕边。
  吸了一根,格外甜,甜掉牙了,他不自觉的嘴角扬起。
  “你问不都问清楚,就哭我?你是没长嘴?”
  “长了,你干爹一直叹气摇头,脑袋跟拨浪鼓似的。”
  谢清遥也整理好衣衫,拿起梳子为他束发。
  “这把梳子有很重要的意义吧。”
  沈星河见他将这把梳子当成宝贝一样,问起心中疑惑。
  “你想要吗?”
  “你送的自然是想要。”
  梳子到了沈星河的手中,谢清遥才说:“这是我母亲留下的。”
  “有很重要的意义,我不能收。”
  “留给未来儿媳的。”
  “听说你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这不没有男神形象了吗?
  沈星河调侃,想象着那画面觉得好笑。
  “有……吧。”谢清遥真的有在努力回想,当时只顾伤心,哪里还顾及什么形象。。
  沈星河追问:“那你这次,在那个世界见到我了吗?”
  “没有。”
  谢清遥不想说,其实自己一直想办法入睡,但是睡不着,直到沈星河他们到来。
  他悄悄睁眯起眼睛,见他红光面目,神采奕奕,就知道上了老马的当。
  “我让谢虎买了几只鸡崽,待会吃完饭,你去看看,合适的话,就养起来。”他在慢慢融入生活。
  “还等什么,现在就去瞧瞧。”沈星河兴奋,眸中明亮如同黑夜中的璀璨星辰。
  “先吃饭。”谢清遥语气坚决,不容反驳。
  谢虎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喊他们吃饭。
  门从里面打开,谢清遥先走出来。
  谢虎指了指他,随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尴尬地说:“二爷,要不要用丝巾之类的东西遮一下。”
  好大一片啊,全是印子,瘦猴他怎么做到的。
 
 
第二十九章 马匪洗劫莫家村
  厨房内。
  沈星河手捧饭碗,“你不饿吗?”
  从卧房到厨房,谢清遥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像只狗子。
  谢清遥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很饿。”
  “你要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谢清遥嘴角向上弯,目不转睛的看着沈星河。
  他灼热的视线,烫的沈星河耳根泛红。
  “想吃你。”
  沈星河:“……”
  就知道有些口子不能开,一但开了停不下来。
  这是虎狼之词,说多了会显得油腻。
  好在是出自谢清遥之口,沈星河居然想多听听。
  沈星河低头猛咬了一口馒头,差点被噎到。
  谢清遥立即从后面,双手环抱他的胸,一只拳头快速地向胸后方冲击。
  就在此时,谢虎与老马前来用饭,一推开门便见到二人的背面。
  谢清遥无视他们,继续手中动作。
  老马没眼看,训斥道:“简直胡闹!你要痊愈,还是悠着点吧!”
  说完话拂袖而去。
  谢虎抬起手臂挡住视线,伸手摸了两个干粮,“落荒而逃”。
  直到那口馒头从沈星河嘴里掉落,谢清遥才松了口气。
  二人相视“噗嗤”一笑。
  ——
  腊月初一。
  沈星河赶着驴车下山,先将老马送回家。
  大槐树下,只有几人在闲聊,再无之前那般簇拥景象。
  “干爹放心重开医堂,以后无人再打扰。”
  沈星河擦净落满灰尘的匾额,将其悬挂好。
  又在门口放了挂鞭,引得槐树下的人纷纷至此。
  “今日神医老马医堂重新开业,日后各位有需要尽管来这里瞧。”
  人渐渐多了起来。
  “哟,这不是小沈大夫嘛。”
  “我听说,上次是小沈大夫带着李捕头抓的矮捕快。”
  “我家的猪是小沈大夫给治好的。”
  “我家的大鹅。”
  “我家的鸡和鸭。”
  老马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更加欣赏他的干儿子。
  他捋了捋胡须,骄傲地说:“你们口中这名有本事的后生,正是老朽的干儿子。”
  听着众人的夸赞,沈星河怪不好意思的,向老马道了别,就返回了自己的兽医馆。
  远见一人在医馆门口徘徊,近了一瞧,是李大娃。
  他提着两盒糕点,见到沈星河,有些激动。
  “李捕头可是来收费的?”
  沈星河将门锁打开,邀请他进医馆里面。
  李大娃将东西放在柜台上,凑近沈星河。
  “小沈大夫,你瞧瞧我可有什么变化?”
  沈星河向后退了一步。
  肉眼可见,李大娃脸上的疤痕变淡了,顿时明白过来他这次过来不是奔着钱而来。
  “更加丰神俊朗了。”沈星河并不是在拍马屁。
  李大娃是健康的小麦肤色,身材挺拔,剑眉星目,脸部线条硬朗而分明,只不过因那道疤痕导致看着凶狠。
  现在看来,倒是显得他更加英姿勃发。
  “恩公医术了得,可以再给我些药吗?”李大娃言辞恳切。
  “哪里哪里,剩下的药都在我干爹哪儿,以后就去找他拿,村口老槐树下,神医老马医馆。”
  明着是给李大娃治疗,其实是想给老马拉拉关系,让别人看看,衙门都去就医的地方,想必那地方错不了。
  此时李大娃已经出门有一段时间了。
  沈星河突然想到了什么,追了出去。
  “李捕头……等等。”
  才跑了一会儿,沈星河就气喘吁吁。
  “恩公慢慢讲。”
  沈星河累的直接蹲在地上,“我听说……有些村子闹马匪,他们现在已经朝着我们村赶来了。”
  虽然辛苑和矮捕快被抓不会导致朝中的人追杀至此,但马匪依旧会途经莫家村,必须要做好准备。
  李大娃问的干脆:“恩公消息来源可靠?”
  “可靠,约摸初八就到。”
  出于信任,李大娃不再多问。
  回到县衙,将此事上报县太爷。
  县太爷眼皮不曾抬起,“你看着办。”这是名甩手掌柜,“看着办”就是他的口头禅。
  李大娃集合了县衙为数不多的人马,又拿着县太爷的调令向隔壁县衙借调人马,时刻准备战斗。
  距离初八不到三天的时间。
  衙门贴出公告,收到线报,近日马匪出没,按照上面指示,村民不得出门。
  ——
  沈星河写了字条,告诉谢清遥,这几日医馆忙,就不回山上了,他将字条系在小黄脚上,摸了摸它的小脑瓜。
  轻声道:“去吧。”
  他并没有将山下的事情告诉谢清遥,因为他心中已然有应对之法,无需让他担心。
  小黄刚刚飞走,沈星河透过敞开的大门,望向街面。
  李大娃带着一阵疾风,匆匆路过。
  沈星河急忙问:“李捕头,可有我能做的事情,尽管吩咐。”
  李大娃忧心,“马匪向来人数众多,衙门可用之人甚少,不可能保护每户村民。”
  沈星河眸色一闪,“不如将我们集中到府衙的大牢中?”
  李大娃点头赞同,“牢里地方大,这倒是个办法。”
  “那你先回府衙安排,我去通知村民,但你需要给我个公告,不然没有说服力。”
  “好”
  说罢,两人分开行动。
  府衙那边,好在犯人不多,李大娃将他们集中关在一间,其余的都空出来,足可以容纳上百于人。
  大槐树下,沈星河这边,拿着衙门的公告,将村民集中在一起,告知马匪的重要性,并嘱咐大伙带好充足的粮食去牢里躲风头。
  总有几名刺头,不肯去。
  “我又没犯事,不去蹲大牢”说话的是名老妇,她家尚有强保中的婴儿,和摊在炕上男人。
  “说的对,我们在自己家里守好大门,谁敢进来,我劈了他。”男人膀大腰圆,中气十足,家中上有老下有小。
  另外还有几人也不同意去,人群中议论纷纷。
  沈星河睨了眼那几个刺头,“同意和我一起去牢里的人,一个时辰后,我们在这里集合。”不想去的就等死。
  话说到了,办法也想到了,尽量规避风险,能做的他已经做了。有人不想去,那就随他。
  左右不了他们的想法,沈星河没有更多精力去劝他们。
  一个时辰后,大槐树下。
  大多数村民都携着行礼与干粮在此集合。只有先前提出异议的几家没有来。
  眼看天色渐晚,沈星河交代老马将人带去县衙。
  “干爹,重任就交给你了,务必带到。”
  见他话里有话,老马问:“你不一起走吗?”
  “我再等等,万一有人没来及赶过来。”
  老马叮嘱,“行,那我先带着他们去,你千万要小心,接到人马上和我会和。”
  随后,大部队朝着府衙而去。
  沈星河在树下等了许久,望向村里,依然见不到人影。
  此时,距离初八不到一个时辰,谁又能知道马匪是在何时抵达?
  “曹!”
  本已决心不等了,突然他又转身朝着村里走去。
  沈星河来到那几名刺头家中,好在他们都是邻居。
  好说歹说,终于有一户人家松口,还帮沈星河去劝另外几户。
  然而现在已经不仅来不及去府衙大牢,很有可能在去的路上遇到马匪。
  沈星河问:“你们愿不愿意和我去医馆。”
  相对来讲,医馆得空间还算大,完全可以容纳这些人。
  “小沈大夫,我家和你一起。”
  “我家也同意。”
  还有最后一个刺头,犹豫不决。
  沈星河不再相劝。
  他带着另外几户,匆匆赶往医馆。
  抵达医馆。
  男人们拿着铁锹,女人负责们照顾孩子。
  有人想点蜡,被沈星河制止:“别点,会引来马匪的。”
  一个时辰后,马匪如期而至,如同狂风席卷整个村庄,烧杀抢掠的声音此起彼伏。
  外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似乎直奔医馆而来。
  “他们就在里面,我已经把你们带到了,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众人皆听出门外出卖他们的声音,正是那名犹豫不决的刺头。
  医馆内,沈星河紧紧握住手中的铁锹,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时间仿佛停滞了很久,沈星河蹑手蹑脚走到门前。悄悄地开了一条缝隙。
  一名红衣男子正徐徐向这边行来。
  暗夜掩映下,他的面容若隐若现,仅能看见他手中紧握的那柄寒光熠熠的长剑。
  剑尖滴落的血液在地面上凝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每走一步都显得有些踉跄。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曳得斜长而寂寥。
  他渐渐走近了,沈星河才敢认出面具之下的狭长双眸。
  是他的相公。
  谢清遥苍白的脸颊染着来自敌人的腥红血渍,面色冷峻如霜。
  他毫不犹豫地拎起地上碍事的刺头,朝着一旁拖拽,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此时,李大娃带着两县府衙人马赶至莫家村,将其余马匪一举拿下。
 
 
第三十章 噩梦
  谢清遥将沈星河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生怕松开他会丢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沈星河埋头于他的肩上,身体止不住的抖,“我应该早些和你说明这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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