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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他们从前不肯同流合污,因此在仕途上郁郁不得志。
  他们从答应你的那一天,就知道你是兵部尚书,知道你手掌首辅之权,知道你如果有一天权倾朝野指鹿为马,皆在你一念之间。
  你想过那些人为什么义无反顾地追随你么。
  因为你是谢长卿的儿子。
  同流合污,每个人都能做得到,能出淤泥而不染,能独善其身敢铤而走险,那种人我才佩服。
  他们也不是像辛苑那样自认为自己心善,动动嘴皮子愤世嫉俗,不痛不痒的舍些小钱,慷他人之慨的俗人。
  他们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人,是身体力行将自己放在了最低处把百姓托举至最高处的人。
  他们是火光。
  你想过这世上如果没有了火光,会有多暗么?
  你杀他们,便是踩灭了火。但火踩不灭,星火会藏在灰烬之中,有朝一日终可燎原。
  你想过这样下去......”你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可能会被倒吊城楼么?这话没出来,就被谢清遥打断了:
  “如果他们忠诚于我,听令于我,服从于我,我自不会杀他们。忠良,忠字在前。做不到绝对的服从,那是愚良。”
  多说无益了。
  静了良久,他忽而笑了:“我再问你一句话,你问过我,或者小石头,他为什么会哭得肝肠寸断吗?”
  谢清遥:“我不需要听他的解释,我只看他的行动!
  所有人告诉他,必须要哭。
  只有我告诉他,哭不出来就算了。
  他没有听我的话。
  甚至哭得肝肠寸断。
  他是在看到李珠儿三个字之后哭得肝肠寸断的!
  我故意的,故意将李氏取了这个名字,我就是要看看他做何反应!
  当我亲眼目睹了他堂而皇之当着众人恸哭他的生身母亲,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我想掐死他。
  他配不上你对他的疼爱。
  他已经背叛了我和他的约定。
  这世上的人背叛了我,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只有你。”
  突如其来的情话。
  但沈星河毫无感动可言。
  他知道谢清遥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沈星河仰头笑了,移目看向谢清遥:
  “三件重要的事先说前头。
  第一,我不要你那么沉重的爱,爱我之前,麻烦你先学好爱你自己吧。
  第二,我最恨不长嘴的人。你既不长嘴,也不配我追在你身后给你解释,给你摆个中利弊,就按照你自己想的那样认为下去吧。
  第三......你他妈跟我摔门!”
  忍到最后,还是没忍住。
  他泪水夺眶而出,强压的委屈和酸楚,尽数土崩瓦解。
  陪他一路走来,历尽艰辛,他以为他们的爱情是天底下最有重量的,可忽然之间,爱也能变得很脆弱,脆弱到禁不起那一摔。
  那一摔,把他的心也摔碎了。
  沈星河哭得委屈极了。
  谢清遥目光一动,心也软了:“星星.....”
  “你给我站在那!别动!”他抬手抹了把眼泪,强忍着不让自己哭,脊背挺得笔直,决绝的望着他:
  “谢清遥,我放弃了福满城的逍遥快活的日子,陪着你一路来京城,在这破皇宫里闷着。
  这相当于我放弃了我自己想走的路,陪着你走一条你也不想走的路。
  我没那么无聊。
  我把你从深渊里好不容易的拽上来,一个没留神,你又跳下去了?
  这回,你自己在下面待着吧!
  余生的路,我不陪了!”
  他眼中凝过一抹决绝的光,把心一横,朝着红柱迎头撞了过去。
  沈星河一头碰向坚硬的雕龙红柱之上,伴着钻心的疼,眼前天旋地转,耳畔里,听得一声凄厉的嘶吼声。
  那是谢清遥发出的悲鸣。
  有血顺着他的额头滑下,穿过他的眼,交织了他的泪水,滑下他的脸颊。
  他跌在地上,却撞进了谢清遥的怀抱里。
  他抬起眼撑着不让自己阖上眼,用尽余力望向谢清遥,他的额头和脖子耸着青筋,他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这种恐惧到极致的神情。
  强烈的恐惧,不,不仅仅有恐惧,还有无助,他声嘶力竭的大吼:“太医!太医!”
  他浑身都在颤抖,他望着沈星河,眼中凝着几尽乞求的神色,他泪流满面,好像在哀求他不要走,但他听不见了,耳畔的嗡鸣声把所有的声响都盖住了。
  眼前的景象愈发的模糊了,他愈发的冷,止不住的发颤,他下意识的转头,垂眼去看他的双腿。
  他屈膝跪在冰凉的地砖上,紧抱着他,他抬抬颤抖的手,还是很想把手盖在他的膝上,问一问他,地上凉,你的腿疼不疼。
  妈的,尽管他摔门,但还是好爱他。
  恋爱脑果然没有好下场。
  沈星河脑袋一歪,眼前被黑暗彻底淹了。
  灯火通明的寝殿,床榻前围着一群太医。
  沈星河躺在床榻之上,头上包着一条白布。
  灯影在晃动着,谢清遥焦躁不安的徘徊在太医的身后。
  施针的太医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身后人的反常,落针的动作愈发的慌张起来。
  “怎么还没醒。”谢清遥的声音发着抖。
  太医浑身一颤,诚惶诚恐的回头对着谢清遥叩首:“回禀大将军,恐怕不成了。”
  一句话将谢清遥定住了。
  他冲过去了,一把薅起了太医:“不成了是什么意思?”
  “瞳......瞳孔散了呀,冲撞的力道太大了......”太医战战兢兢地说。
  谢清遥的眼眶红着,浑身发着颤:“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他陡然嘶吼:“治不成他,我要你们的命!”
  殿内缭绕着他愤怒的吼声,他像是一只凶悍的猛兽。
  太医吓得连连叩首,他回身抓了个太监:“将老马找来。”
  太监躬身欲望退,又被他抓来,他的力道太大了,太监一个踉跄,吓得脸色惨白。
  谢清遥:“别声张,只把他一个人找来。”
  “是。”
  一个太医摸着沈星河的腕子的手在发抖。
  谢清遥察觉到了:“怎么了?”
  “没脉了!”
  太医面目扭曲的说。
  “不可能!”他一把推开了那太医,伸手触碰到了沈星河的腕子,他也摸不到脉了。
  他瞳孔一震,屈膝跪在地上,慌乱的仔细摸他的脉。
  不可能没有脉的,他不死心,探手触摸他的脖颈。
  他全身冰凉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星星!”他理智尽失了,试图将他唤醒:
  “睁开眼看看我,星星,你别吓我,你别走。”他语调逐渐的乱了:“我不许你走!”
  “啊!!!”床榻之人蓦地坐起来了。
  尖锐的一声叫嚷。
  太医吓得通通坐在了地上,他们表情愕然的望着沈星河。
  “这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的呀!”太医们声音发抖,犹如见到了诈尸。
  只有谢清遥笑了,他屈膝跪在沈星河的床榻,一把握住了沈星河的手:“星星,头疼不疼......”
  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对视上了一双极为陌生的目光。
  “谢狗?”沈星河的声音也变得粗厉了一些。
  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的两个字。
  谢清遥陡然静下,他总是这样,会在最关键的关头冷静得反常。
  这是他昔日为避世,谢虎弄了个假户帖,上面的名是谢狗。
  这件事,只有谢虎,他,和当初的沈星儿知道。
  不,不对,沈星河一定也知道的。
  谢清遥的两条腿发软,他撑着床沿缓缓起身,坐在了床榻边,他强撑着让自己静下,移目看向太医:
  “你们先下去,没我的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
  所有人都出去了。
  谢清遥看向脊背贴着墙面,满面防备的沈星河。
  谢清遥朝他递手,挤出一个笑容:
  “我知道是你,你别想骗我,大不了我答应你,我不杀萧朗星便是了。星星,你别这样......”
  “星星.....在叫我吗?我是......我为什么会在这?我之前和你吵架了,当时......”沈星河神情慌张,眼睛左右一转,身子轻轻一颤,似乎是想起了当日下毒事发的场景,不敢往下说了。
  他眼神填满不安的打量着这金碧辉煌的寝宫,移目看着谢清遥的穿着,艰涩的咽了口唾沫,又看着他的腿。
  “你腿好了?”他的声音与从前大相径庭。
  粗厉低沉略带一些沙哑。
  谢清遥两只手轻轻的搭在沈星河的肩膀:“星星,你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沈星河缩着脖子,惊恐不安的看着眼前的谢清遥,他浑身剧烈的发抖。
  “他妈的让我进去!那是我儿子!谢清遥!你欺负我儿子,你也别活了!老子毒死你!!!”外面传来了老马的咒骂声。
  “放他进来!”谢清遥回头大吼。
  老马进来了,看向沈星河额头的白布霎时愤怒了,朝着这边冲过来。
  沈星河捂着脑袋惨叫:“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呀!”
  老马抓了他的腕子搭脉,刹那愣住了。
 
 
第163章 
  “怎么?”谢清遥站起身。
  他趁着这个时机下了床,欲夺门而出,被几个宫人拦住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老马愕然的看着他:“脉息这般微弱,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可能说的了话,更不可能下的了床。”
  谢清遥:“你也在骗我对吧?”他愤怒着:“你和他串通合起伙来骗我是不是”
  老马没搭理谢清遥,他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望着躁动不安的女人:“儿子,儿子,你听我说!你撞了脑袋,听爹说话......”
  “爹?”他吃惊的看着对方,他满眼惊恐:“我爹早就死了啊,这是哪?你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老马:“你失忆了?”
  老马让他不要挣扎,抬手用拇指扒开了他的眼皮,仔细查探。
  “不是失忆之症啊。”老马眯眼仔细看了又看。
  谢清遥坚定极了:“他在生我的气!他是骗我的!”
  老马不知在想什么,神情不定的嘟囔着:“他不可能下的了床,也不可能说的了话。”
  话音未落,谢清遥亲眼看着沈星河的右眼渐渐变得红了,眼中凝出了一抹血来,顺着眼中落下。
  “星星!你眼睛怎么了!”他跌跌撞撞的走过去。
  老马抖着手指着:“这是很重的伤!他不可能有这样中气十足的声音!”
  他恍惚着,蓦地意识到了什么,看着谢清遥:“他是失忆了......”他压低了声音:“还是......换人了?”
  谢清遥摇头,颤声道:“他骗我呢。”
  谢清遥就站在那,望着老马走向他,替他擦拭眼睛垂下的血,他没听清老马和他说了什么,都是一些安抚的话,老马带着他走到了床榻,又在给他诊治。
  他的眼睛充满了疑问,充满了不安。那目光生疏极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谢清遥还是不信。
  他该怎么印证呢。
  谢清遥阴鸷的目光落在背对他的老马身上,他想,如果自己拿着剑,背刺老马,假意要杀他,那么沈星河眼中一定会流转过担忧的神情。
  可他狠不下心了。
  如果沈星河真的只是骗他,他才碰了头,伤成这样,他还要执剑去背刺沈星河的家人。
  这太混蛋了。
  他看着老马将他头上的纱布拆开,他看到了那道伤口,他犹如万箭穿心。
  他神魂晃荡的走过去,轻声问:“星星,你头疼不疼啊?”
  沈星河用看着一个疯子的神情看着谢清遥。
  老马将沈星河的伤口重新缠好,老马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嫂子!”谢清洲和花嬷嬷也冲进来了。
  “沈公子!”
  “老九!”刀疤和章七手带着铜锤帮的人也赶来了,他们一身飞鱼服,往日里虽然训练有素,可此刻见得此情此景,再有素也没素了。
  章七手率先发问:“老九脑袋是你打的吗.....”他说着说着没底气了,瞧见谢清遥浑身散发戾气,章七手有点怵了,声量见小:“还......还还是他自己撞的墙?”
  “你他妈以为人都跟你似的怂蛋撞大墙呐?闪开!”刀疤一把推开了章七手,不畏强权,怒声质问:
  “这他妈明显是被揍的!你揍他了是吗!”
  “为什么打人?”刀疤质问谢清遥。
  谢清洲沉声道:“不对,我哥不会打我嫂子!这点我能肯定。”
  刀疤:“他是你哥,你他妈自然向着你哥说话!”
  谢老三怒吼:“他气我嫂子了!还把救命恩人马爷下了大狱!他先六亲不认的!他往后都是我哥了!”
  刀疤:“去你妈的!你们家太乱了!我不跟你掰持这个!
  我就问你哥为什么打人!为什么打女人?为什么打我们铜锤帮的人!”
  “我哥不可能打嫂子!还有!你嘴巴放干净点!你要骂骂我哥去!是他惹的我嫂子!”
  花嬷嬷胆战心惊的望着老马,他从没见过老马脸上有这样的慌张,他看向老马轻声问:
  “老马,怎么回事?孩子伤得很重么?”她看向沈星河:“孩子,你别吓唬娘啊,你怎么这样看着娘啊?是哪里不舒服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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