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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青(玄幻灵异)——斯托克

时间:2024-08-09 09:55:07  作者:斯托克
  ——“额……哼。”
  段渝川舒服地挺腰,闷哼一声。
  男人收到激励吮吸得更加卖力,像尝到甜头一般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努力把硕大吞进喉咙伸出。手上的动作也未停,抚摸着段渝川粉红色的珠粒,淫荡的动作惹得他一句骚话也吐不出来,只能舒服地不停呻吟着。
  怎么可能只让段渝川舒服呢。男人抓着他的手,双手交叠,勾得他来到男人的胯下,贴上了铁一般的坚硬。热度与热度碰撞的那一刻,男人的下体似乎又膨胀了好几倍。
  段渝川被烫得清醒了片刻。随后就可怜地丧失了手的自主权,被迫用手上下撸动着男人坚硬的下体,青筋似乎都要爆出,男人的动作愈发快速,打桩机一般在他手上发泄着……
  许久。白色混浊顺着男人的脸淌下,段渝川的手心更是粘稠得吓人。两人都微喘起来,火热的呼吸交织着。
  眼前的苗疆男人跨坐在他的身上,坐在月光下。冰冷的月光洗涤着他的侧脸。五官是妖冶深邃的。
  ——“你,到底是谁?”
  男人还是不说话。只是把沾满了精液的手伸进他的口中,腥味瞬间涌入口腔,连带着津液一起搅动着,翻天覆地。
  ——“唔。”
  段渝川被液体呛得咳嗽。
  男人再一次把头埋进他的肩颈处。仔细嗅着他的体味。左手食指微曲,他衣衫早已半褪,由着男人在小腹处写写画画着什么。
  瘙痒感让他止不住弓身。
  他觉得神经快要爆炸,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感受男人指尖的跳动。
  他不像在写字……
  倒像是在涂鸦。
  笔触弯曲。
  是铃兰花。他在画铃兰花。
  ‎
 
 
第4章 奚云
  次日上午。
  段渝川盯着黑眼圈起了床。
  都怪天杀的春梦。
  他把沾满精液的内裤和睡裤洗干净,换了身肃穆的黑色西装,金色链条很有设计感地垂在胸前的口袋上。
  —— “小渝没睡好吗?”
  他妈换了一身当地的白色丧服,身上坠满了形形色色的珠串。
  ——“没事儿妈,晚上蚊虫多,没睡好。”
  ——“那就好。丧礼要开始了。”
  云水镇的葬礼主持得很有特色。
  更何况祖母是镇子里颇有名望的老人。
  当地的风俗是会请一名祭司主持全程。其间包括施法,念经文超度等。从百年前流传的繁文缛节到今仍被沿用。
  天刚鱼肚白。
  不大点的小镇塞满了人。所有人行成一个包围圈,铜绿色的棺椁在中央,黄色的布匹上用刺目的红线刺绣着当地诡异的文字。
  ——“大祭司呢?”
  人都来齐,只差祭司。
  段渝川睡眼惺忪,强撑着精神猜测着布匹上字符的意思。眼皮快合上时,不远处像是传来木头敲击地面的闷响。
  所有人仓皇之下慌忙低头。
  段渝川却好奇地张望着。
  来人带着吓人的羊骨面具。留着一头绸缎般的长发,头上是黑色鎏金勾勒的牛角。黑色的长袍拖曳在地,左手持一形状奇特的木制手杖,顶端有蓝色的磷火燃烧,土棕色的蜜蜡缠绕几圈挂在手腕。
  他低声念起什么。
  段渝川没听懂也没听清。
  只是手心微微泛起一层细汗。梦中男人在手心里绘处的铃兰图案似乎在诡秘地泛光。
  众人按照习俗跪倒在地,段渝川在内,磕了三个响头。他注意到,周围的人神色虔诚得痴狂。似乎把中心的祭司当成神袛。
  大祭司围着棺椁念起了经文。
  他声音听着年轻,嗓音冷清。像冬天里的寒气。
  整个仪式直至上午才结束。下午还要继续诵经。
  所有人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站起身。意外地,所有人的神情有些呆愣和麻木。段渝川在人群中看到昨日的阿嬷,那个青年推着她的轮椅。
  段渝川上前打了个招呼。
  话音未出口,他被眼前的人的脸吓了一跳。
  说不出哪里的怪异,阿嬷像是被吸干了生气一般。脸上挂着呆板的笑容,见到他后那双混浊的眼转了转。
  ——“小娃儿。嘿嘿嘿嘿。你逃不掉的。嘿嘿嘿嘿。”
  她看上去疯癫了不少。
  段渝川皱眉,嘴唇微张,刚想说些什么,十米开外,他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被包裹在宽大裙衫的身影。
  ——是那个,他梦里阴魂不散的男人。
  纵使梦里的情节太过旖旎骇人,他仍是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一切的怪事似乎都从撞到他开始,他必须问个清楚。
  段渝川没心思放在阿嬷身上,只沉声说了句阿嬷你保重后迈开腿朝他的方向跑去。
  明明两人之间不过几米距离。
  却仿佛隔了半个天一般,他跑了一身汗,吐出一口浊气,终于追上了他。
  ——“你等我一下。”
  男人终于回头,仍旧穿着当地的服饰,手臂被完全包裹进宽大的衣袖中,一抹金黄在他手腕上闪过,随机又迅速消失不见。这次他终于看清了他的五官。是狭长的凤眼。唇很薄。鼻梁挺立。整个人透着一股妖冶的狠戾。
  他疑惑地看着段渝川。
  ——“你好。我是段渝川。那天不小心撞到你的人。你还记得吗?”
  段渝川跑得很累,弯下腰喘了喘气。那人很体贴地抚了抚他的背替他顺气。
  ——“你好。我是奚云。”
  出乎意料地,奚云没有再一言不发,而是很礼貌地与他交谈。
  ——“有印象的。那天撞到你了,真不好意思。”
  ——“没事。哦对了你怎么在这?”
  段渝川面对奚云异常的礼貌,暂时压下心底的怪异。
  ——“玉婆婆的葬礼,镇子上的人都在。”
  他说得确实在理。
  等到大脑稍稍冷静,段渝川认真端详起眼前的少年,看上去顶多十八九岁左右,长发披散,清纯,富有生机。昨日春梦中与他的欢爱时孟浪的神情和行为突然在脑海里翻滚,愧疚和罪恶感止不住地埋没着他,他一时尴尬地目光不知放在何处。
  ——“你是来旅游的吧?”
  少年似乎没察觉到气氛的尴尬,重新挑起话题。
  ——“不是,来参加我祖母的葬礼,过几天就走。”
  ——“哦,是吗?那还真是可惜呢。云水镇有很多好玩儿的地方,你都体验不到了。”
  奚云的声音莫名变得低沉阴翳。
  ‎
 
 
第5章 催眠/逃
  段渝川打了个冷颤。
  奚云见他哆嗦,与他靠地近了些,两人肌肤贴近,体温传递。段渝川却在接触到奚云的一刹那弹开了。
  ——“怎么了?我看你在发抖,以为你冷,所以想贴你近一些。”
  奚云语气带着莫名的委屈。接近一米九的身型像一只巨型的萨摩耶,软绵绵的撒着娇,方才的阴郁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了?难道他能说:我昨天一天梦见我在你身下承欢,想跟你避个嫌可以吗?
  段渝川看着眼前人的模样,没再开口。
  ——“谢谢。我就是有点累,昨晚一整晚都没睡好。”
  ——“是不是来到这不大适应?没事的,离下午的丧事还有两三个小时,你先回去睡会儿吧。等到葬礼结束,如果你还想参观一下云水镇,记得叫我哦。”
  奚云对着他笑了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与那日那个举止诡异的男人似乎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他不会有精分吧?
  段渝川心中调侃。
  ——“好,你去忙吧,我回去补个觉。”
  不管是梦里的不正常交媾,还是现实中对他油然而生的对他的毛骨悚然。他都不想再与奚云有过多纠缠了……
  段渝川极其敷衍地朝他苦笑一下。
  他觉得没必要跟他说,自己等葬礼一结束便要跟着陈沿年离开的事。
  奚云朝他点点头浅笑,也不再强行跟随,转身不再走在他身侧,分手前,一截手臂从宽大的袖子中伸出朝他挥了挥。
  方才手腕上一闪而过的棕黄终于有了答案。
  是一串绕了很多圈的蜜蜡珠串。
  段渝川盯着他的背影许久。
  奚云竟然是祖母葬礼上的祭司。
  昨日偷听到他妈拉家常的话,此时阴魂不散地在耳边环绕。冥冥中像有一只阴鬼趴在他耳边私语。
  “……灾星……人不人鬼不鬼……”
  他们在讨论的人,是奚云吗?
  不论如何,奚云身上有古怪。
  去他妈的事实真相……
  不论如何,他都不想掺和这个镇子的事,等葬礼一结束,他就要套离开这儿……
  段渝川脑子乱糟糟的,也没什么胃口吃饭。远方亲戚们似乎没觉察出异样来,圆形梨花木桌面上摆着几十道菜品,油腻的菜香让他只想反胃,草草应付两口后他回了卧室小憩。
  当然,他梦里又被奚云压在某个偏僻的角落狠狠肏了几次……
  下午,仪式照旧。
  段渝川见奚云重新穿回了长袍。头戴羊骨面具。站在人群的包围圈中央。
  他口中喃喃,念出的咒文像诅咒,徘徊在不大点的小镇上空。周围的人群听见咒文仿佛失了魂魄,虔诚地双手合十低头跪拜。
  段渝川听不懂这里的方言,只觉得冒冷汗。
  等到仪式彻底结束,接近傍晚,他绕到河岸边抽了根烟,未燃尽的烟还冒着火星,身体半倚靠着木桩,整个人多了一股颓然的冷漠,从口袋里掏出调了静音的手机。三十多个陈沿年的未接电话。
  他拨了回去。
  ——“你那边仪式结束没?”
  ——“差不多完了,后面可能还有点走街串巷的麻烦。但也不重要了,我一会儿收拾收拾东西,跟我妈说一声就走。”
  ——“好久没见你妈了,不多待一会儿?”
  话筒那端传来调侃的意味。
  ——“这镇子突然跟中了邪一样。”
  在留下去,不是他疯就是被肏地精尽人亡。
  虽然他不信什么牛鬼蛇神,也不想再在这久住。
  ——“哦是吗?难得听你这个无神论者这么说……用我来接你吗?”
  —— “你开你那辆超跑来……大概半个小……”
  段渝川正要回答,电话那段却突然断了线。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平静的男音。
  瞳孔骤然放大,眼前突然放大了一张人脸……
  ——“现在就走吗?段先生不是答应了我要一起逛一逛水云镇嘛,怎么……”
  ——“不守信用呢?”
  段渝川迅速回神,心脏止不住地狂跳,像要脱离神经的束缚……
  奚云整个人看上去危险而神经质,语气阴郁,脸上带着笑,眼睛底部却铺满了一层阴云………
  ——“唔,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在这里睡不惯,打算提前回去了,抱歉啊奚云,我下次来的时候在跟你一起逛好不好?”
  段渝川放软语气。
  ——“段先生是骗子吧。嘴上说会找我,甚至都没有加我的联系方式,是打算逃离云水镇,逃离我,逃得越远越好吗?”
  段渝川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辩驳。
  他不知道奚云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跟自己参观云水镇,却又觉得这不只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
  ——“啊啊啊,说对了吧?段先生心虚了吧?”
  若有什么词能准确形容奚云的状态,段渝川想,那一定是——怨妇。他像丈夫出轨后不甘的怨妇一般。
  下一刻,奚云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很大,死死扣住,像咬住猎物的狼,长发此时显得有些凌乱地披散。他的瞳孔变成了诡异的釉蓝色……
  段渝川被他抓得抽痛,皱眉抽了一口凉气。
  仅仅只是一瞬,方才的疯褪去。奚云放下他的手腕。恢复了正常。
  ——“抱歉段先生,抓疼你了,我就是有点生气,为什么你这么着急走。再多留几天不好吗?”
  奚云笑眯眯地看着他。此时又变得同青春期的男生,尖尖的虎牙随着他说话的一张一合微微露出。
  ——“不,不用了。我在这住不习惯。我也没请几天假,还有工作要处理。”
  段渝川真是摸不透他。
  ——“是吗。”
  ——“你就不想知道云水镇发生了什么吗?”
  奚云眼睛又是闪过一丝蓝光。
  他还没捕捉到便消失了……
  云水镇发生了什么?到底什么灾星?葬礼怎么了?他要知道吗……明明跟自己无关…
  奚云的每一句话像被放到了数十倍在他脑海里爆炸,段渝川盯着他的瞳孔,思考的速度莫名其妙变得缓慢……
  奚云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了他的腰上,脸凑近他的颈窝,身上好闻的铃兰花香侵略他的口鼻,他贴近他的耳廓与他窃窃私语着……
  ——“你想知道的吧,哥哥,是不是?”
  他的话像诱导剂,段渝川僵硬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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