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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青(玄幻灵异)——斯托克

时间:2024-08-09 09:55:07  作者:斯托克
  ——“别闹啦哥哥。放松一点好么,过会儿哥哥就会觉得困了。”
  奚云温柔地拉过他的手。
  ——“这蛊没有副作用的,哥哥不用担心。”
  ——“不过是让哥哥一觉醒来之后...”
  ——“经历一次无与伦比的性爱。然后再也无法离开我罢了呢。”
  ‎
 
 
第29章 蛊(下)
  午后的光细水长流。
  惬意而和煦。
  男人换了身藕荷色的宽松长裙,哼着愉悦的小调。
  砖瓦堆砌的房间暗得像深夜。
  巨大的白色蚕蛹堪比人高,带着腐朽斑斓的粘液,挤满房间。
  钴蓝色蝶环绕着。
  奚云小指划过唇角,轻轻碰上蚕蛹。下一瞬,白雾腾起。硕大的蚕蛹似乎羽化碎裂。
  丝状物缠绕着周围。
  雾气弥漫开。
  蚕蛹里逐渐蜕出一个圆弧状被白色粘液包裹着的东西。不到半晌,圆球慢慢向外膨胀扩大,由圆弧演变成不规则的形状。甚至长出了像人一般的脚,手。
  奚云手指触摸那怪物的头。
  下一瞬,白色粘液如水般滴落。怪物长出了人的脸,白得像石灰般的鳞片慢慢向外翻腾,逐渐变成肉色。
  接二连三,数以万计的怪物蜕变着。
  嘴里还呜呜咽咽着。
  不到半晌,怪物们长成了正常人的模样。身上穿戴着云水镇当地的特色青色蜡染长裙,神态各异。似乎刚从爬行转换成了双脚走路尚未习惯,手臂还歪歪扭扭地垂落着。
  奚云轻轻吹了个口哨。
  怪物们或是爬行,或是双脚,走出了房间。
  下午五点。
  光已经褪成了浅金色。
  洒在无波澜的江面,碧绿和鎏金交杂着。
  毫无人烟的小镇渐渐重现了一丝烟火气。男人光着膀子拉起了水泥车,女人在岸边洗着衣服。
  乌鸦滴溜着双眼,戏谑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这是他创造的世界。
  奚云站在天台驻足欣赏着曲折盘旋的小路上人流涌动。
  直到似乎终于感到乏味了,看着指缝处流淌下的鎏金,才缓身朝屋内走去。
  步履轻快。银铃声淹没在街巷里的叫卖声中。
  床上的男人仍在昏睡。
  奚云弯腰鼻尖宠溺地蹭了蹭男人的脸颊。
  ——“哥哥。该起床了。”
  尾音轻扬,还未落。他手伸进被子一路向下延伸,直到抚摸到男人也仍沉睡着的肉棒后才止住,开始若有若无地挑逗着。
  床上仍闭着眼的男人开始轻轻喘气,面色泛起潮红。
  奚云索性俯身,含住男人的唇,舌尖勾勒出他的形状,慢慢不想止步于此,而撬开他的牙关向里纠缠。
  ——“嗯~哥哥——”
  奚云翻身坐在段渝川身上,吻得愈发痴迷癫狂。
  似乎要将他肺里空气榨干,段渝川才转醒。
  瞳孔湿漉漉的,闪着迷蒙。
  奚云当下愣神,下意识撤离开他舌尖。
  直到他看着身下爱人软得像一摊水,像迸溅的石榴汁,慢慢牵起自己的手放进嘴里,抽插一般吮吸着。
  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沿着他的指尖,勾出网状的暧昧情潮。
  奚云被取悦得浑身酥软,脸上痴迷而疯狂的爱意像溺亡的兽,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人吞噬。
  ——“哥哥,哥哥,哥哥....”
  他疯了一般在他耳边念着。语气暧昧诡异地要拉出丝。
  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他啃食着他的脖颈,在原先的青紫上附上一层粉红,唇依依不舍,如蝴蝶薄弱的双翼一般,慢慢划过锁骨,胸口。
  他目光缠绵地禁锢着段渝川。
  段渝川随着他的动作鼻息愈发粗重,控制不住地翻腾。
  ——“哥哥喜欢我舔你这里是不是?”
  奚云舌尖扫舔着他胸口处的小粒,尖锐的牙齿轻轻一碰,身下男人便控制不住地颤栗。
  前戏似乎快要落上帷幕,两人都硬得涨疼,血管快要爆炸般。
  奚云撸动着他的肉棒,快到高潮时段渝川嘴里抑制不住地呜咽,目光从始至终地迷离,浑身泛着娇嫩的粉色。
  ——“想,唔嗯,想....”
  段渝川似乎登上了云雾之中,想射,却被坏心的人死死捏住。
  奚云也喘着气,人压在他身上,攀附在他耳边,不只是吐气还是低语,炙热的体温将空气升温。
  ——“哥哥,我也硬了呢。”
  段渝川似懂非懂地摸着他的下体,学着奚云的样子上下撸动着。
  像有无数朵烟花在身体里炸裂,奚云爽得腰上下顶弄着,涎水顺着嘴角滑落。
  ——“哥哥,嗯~好棒,继续哥哥~唔嗯额~——”
  /
  —“嗯…啊….”
  随着两人最后一口浊气吐出。白色的精液飞溅在彼此腿侧。
  段渝川还在回神,下一秒整个人被翻了个身,奚云附身压上,食指慢慢深入男人的后穴,一点点地向内探索着。
  —“哥哥,好紧啊。”
  段渝川更是难受,止不住地想往前逃脱开,奚云愈是觉察他的动作,钳制的手桎梏得愈发狠戾。
  逐渐的,一根变成三根。
  段渝川小声的呜咽变成啜泣。
  若是让段渝川的同事观赏这部大尺度床戏,定会瞠目结舌。往日情场风流,游戏人间的上司此刻竟如刚出生的小奶猫一般。
  舌头向外吐着,眼神迷离而旖旎。
  —“哥哥,你好棒啊哥哥。嗯唔—”
  奚云眼神欲望愈发浓厚,插进温暖而紧致的小穴后小心地抽插着。
  —“哥哥,叫我好不好?哥哥额—喊我的名字哥哥,我是谁?”
  奚云舌尖轻扫虎牙,右手食指插进他嘴里搅动着。
  身下男人挣扎不开,生理性泪水沿着脸侧顺着涎水沾湿枕头。
  —“唔嗯——奚云—慢点好不好—额—”
  似乎为了讨好他,段渝川也跟着挺腰将男人吃得更深,配合着他的节奏缓缓扭腰。
  奚云见状抽插得更狠。
  往日。他肏他,对方似乎只是个没有生气的娃娃。不给他一点反应。
  这次,直至意识尚存的那一刻。
  两人互相拥抱着。
  天空泛起鱼肚白。
  最耀眼的星星不见光芒。
  奚云拥着怀里的人,不舍放手。
  段渝川似乎也醒了,睁开眼,腰身酸软得像煮过的面条。
  —“哥哥,你醒了嘛?”
  段渝川吻了吻他的脸侧。
  —“醒了。”
  往日。他不对他冷脸相看,已然是最好的结果。
  现如今,情蛊已然让他彻彻底底爱上了他。
  情蛊由人心头血熬制。狠毒而奇效。
  服用之人,熟睡片刻会浑身燥热,得到抒解后会情不自禁地陷入无尽缠绵的爱意之中。倘若段渝川离开他。七窍生烟暴毙而亡将是他最好的结局。
  奚云撅嘴,心底是化不开抹不去的愉悦,蜷缩在段渝川臂弯里。
  —“哥哥。”
  段渝川笑了笑。双眼弯起自带万种风情。曲手勾他鼻尖。
  —“真爱撒娇。”
  两人还未缠绵一会儿,窗外吵闹的叫卖声不绝于耳。热闹的早市引得人来人往,挤攘在羊肠小道上。
  —“云水镇的人,怎么回来了?”
  段渝川向窗外好奇地偏头,随后与他十指交叉着,像照顾小孩一般哄着搂着他。
  —“因为哥哥喜欢,便又逼着他们回来了。”
  奚云向来的说谎话不打稿子。
  —“胡闹。”
  奚云心想。段渝川或许早已不再记得他曾经屠杀云水镇的事。
  —“哥哥,我们去街上逛逛吧。我想跟哥哥一起逛街!”
  奚云用头蹭着段渝川的肩,墨色的长发披散着。
  两人起身,正要迈步出门。
  金属质感的东西发出闷声。
  段渝川脚踝处传来阵痛。
  —“我的脚腕上是什么东西?”
  他凝视奚云。
  —“你锁着我做什么?”
  目光带着疑惑。
  奚云沉默。眉心不由自主皱起。
  —“奚云,给我解开好不好?”
  段渝川牵起他的手。
  段渝川似乎有些紧张,看着奚云迟迟未语,垫脚亲在他脸侧,双手揽在他脖子上。
  —“没事的,奚云。我爱你。你喜欢锁着我,那就锁着吧。”
  云水镇被围绕在群青之中。
  天气常年湿热,蚊虫萦绕。
  晌午太阳还未出现,天气闷热得紧。硕大的参天古木直插云霄。老树虬枝,葱葱茏茏。树叶的根宛如半个人的小臂,叶脉长而极富生气。
  奚云瞥了瞥他,拧起的眉头最终舒展开。周遭是诡秘的蓝灰色,朝着他偏头笑了笑。银而细的压领串上一串串手工古法的铃铛,祖母绿镶嵌在中心,颇有艳压群芳的婉转。
  段渝川心脏跳动得剧烈。
  —“当然哥哥,解开的。得解开呢。”
  天碧蓝色像当地人蜡染的花带。
  两人亲昵地手指交叉着,穿梭在人潮涌动的闹市之中。
  人从胎中长大,自具自然之灵气。
  鬼怪终归难以模仿其内蕴。
  两人愈往人潮中心走去。打远瞧的云水镇一如往昔般泛着橘色的暖光,鎏金般的光影散在屋檐下,静止的江面上,时间似乎在此凝滞,人来人往间的娇俏的吴侬软语更是令人觉得亲切。
  然欲往人群中走,活像撕开画皮的面具。只见皮肤白如雪的小娘子从手肘处开始褪下蛇皮状的鳞片露出疙疙瘩瘩扭曲的结痂,红如血的双唇喷发出腥臭的气味,宽厚的舌头沿着嘴角不住地向眼角舔去。
  背着竹篮框打水的大娘眼里八分是眼白,细长的瞳孔可以达到非人的灵活扭动程度。
  推着木轮车卖酱菜的大伯泼皮无赖地夺过渔夫的网,隐秘在胡渣下的嘴像被撑大了十万倍,喉节上下一滚,数十条方才还活蹦乱跳的青鱼只剩下森然白骨。
  然他似乎刚惬意打了个饱嗝,短粗的手指在肚皮上摩挲,下一瞬,那渔夫银针般的瞳孔登时放大,嘴甚至裂得更大,撑开了年迈的褶皱,隐藏在口腔里的是白而锐利的尖牙,不到三秒。
  他吞掉了他的头颅。
  段渝川漠然地看着这一切,在奚云的目光转回自己身上时,表情才登时变得鲜活。
  目视着这光怪陆离的一切。
  ——“哥哥,好热闹啊。”
  奚云兴奋得黑发在脑后飘散着,每向前迈步,身上挂着的银色铃铛便叮叮当当地脆响。
  摩肩接踵的,段渝川主动把手放进他手心。两人体温交融。
  ——“嗯。”
  段渝川宠溺地笑了笑,垫脚把他额侧碎发夹至脑后。
  奚云愣了半晌,走路的脚步都变得僵硬。脸上再次腾起红晕。
  ——“我们晚上去吃酒酿鱼好不好?好不好嘛哥哥?”
  奚云身体里似乎一直住着两个人。
  一半的他温柔,爱撒娇,像刚出生的,小兔子。白色的绒毛裹挟着一双波光粼粼的釉蓝色瞳孔。
  一半的他癫狂,森然,病态。像丑恶的,叫嚣着撕毁世界的修罗。
  ——“都听你的。”
  段渝川禁不住笑出声。
  酒酿鱼是云水镇的特色。
  鲜嫩肥厚的鱼肉裹上酒香,桂花点缀,精巧地装在蓝青色小瓷盘里。
  两人点了一小瓶自酿的果酒。
  白日撂下面具,露出嗜血的真面目。惨白的天边是血红的残阳。鱼鳞般的火烧云沿着东边毫不留情烧到西边。
  段渝川抄了一筷子鱼肉便不再吃,只低头默默挑着白色鱼肉上的主刺,随后再夹紧奚云碗里,动作连贯得行云流水。
  ——“慢点吃。”
  奚云撩了下额侧被风吹乱的碎发,果酒不知不觉没了半瓶,似乎是流淌进了他眼底。湛蓝色的眸子像多瑙河,又像饮下的果酒,破破碎碎的闪烁着光。
  宽松的百褶裙垂下细细密密的胭脂流苏。朱红的耳坠叮咣乱晃。
  他醉意明显,酒窝淡淡,目光却直白地盯着他,半晌捏起桌上陶瓷酒碗,透亮的酒液在酒碗里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哥哥,原来,你爱我的时候,是这样的。”
  嫩黄的月牙弯得像水里的舟。
  风卷起的浪变得愈发缱绻。
  奚云喝醉后变得沉默,只是格外黏人。
  段渝川半拥着他回了矗立着的吊脚楼。
  钴蓝色的蝴蝶忽明忽灭,跟在长发男人身后。
  ——“你醉了。”
  段渝川扯出被他死死抱在怀里的手臂,将人搁置在曾经桎梏他的床上。
  屋里是常年氤氲的中草药的苦涩,夹杂着时有时无的铁锈。
  奚云勉力睁开眼。眼前的人似乎分成了三四个幻影,隐隐约约的,又破碎羽化成五彩的菱形碎片。
  段渝川半跪在地上,牵着他的手,左手抚弄着他散乱的黑发。男人的蝴蝶开始好奇地围绕在他指尖,荧色的粉状物滞留在他白色衬衫上。
  他未曾认真打量过他的手。尽管他的手曾经淫靡地伸进他最紧闭的地方。尽管他的手曾经在他唇齿向咽喉处抽插。
  奚云的手骨节很细,指尖修长,适合把玩一切古玩。不论摆弄什么,也都油然而生一股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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