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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青(玄幻灵异)——斯托克

时间:2024-08-09 09:55:07  作者:斯托克
  那东西半径不小,恶作剧般地在穴口滑进滑出。
  段渝川脸上泛出粉红,浑身燥热又焦急。
  奚云凝眉,啧了一声。
  脑海中突然涌上儿时段渝川牵着自己躲在稻草垛的画面。
  那时候他脸上也是一样的热,红。
  ——“哥哥还真是蠢啊。”
  奚云心里莫名涌上一股火气,一脚踹翻眼前碍眼的茶几,几个箭步冲到段渝川身边,打断了他的“自虐行为。”
  段渝川有些害怕,他又做的不好了么。又要,受到什么惩罚了么?
  下意识,动作不受高级神经中枢的控制,条件反射地躲开奚云。
  因为紧张,拿着假阴茎的手抖得更剧烈,粉色的小洞更是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下一瞬,奚云夺过他手里的东西,伸手抓住段渝川的下体。
  ——“哥哥对自己怎么这么不温柔?我都看不下去了。”
  段渝川羞恼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男人手法很有技巧,轻柔如逗弄花蕊一般,抚弄着阳具的前段,也不忘照顾着两个卵蛋。段渝川咬着下唇,努力不让呻吟从口中卸出。
  ——“哥哥,叫出来好不好?我想听哥哥叫。”
  段渝川偏头,努力不对上那双极具魅惑的湛蓝色双瞳。
  奚云也不恼,浅笑着俯下身,双手掰开段渝川的腿形成畸形的字母M,之后低下头,伸出舌尖像工蜂摄取花蜜一般在他的身下舔弄。穴口被翻弄出波浪般的褶皱。暧昧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回想。
  ——“嗯啊~嗯....”
  段渝川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双手手肘撑着青砖堆砌的地板,他像夏季成熟的石榴,迸溅出最糜烂的果浆。
  他想要了。
  段渝川颤颤巍巍地伸手摸住受冷落的阴茎。
  奚云钳制住他。
  满脸的水渍。
  ——“不可以哦。”
  他舔舔脸上的水,坏心地拦住男人自慰的动作,又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制作精良的阴茎环,轻轻套在男人的腿间。
  段渝川难耐地鼻音哼了一声。像发春而欲求不满的小猫。
  这时候,奚云才满意地把假阳具轻轻塞进段渝川穴内。
  ‎
 
 
第26章 麻木
  段渝川觉得自己这辈子都逃不出这个镇子了
  撇开日日夜夜的做爱,自慰,调教。
  他曾问过奚云。
  ー“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怎么办?”
  不在欢爱时的奚云切换成了稚气尚存的孩童般,强势的压迫感烟消云散,明明高了段渝川一个头,却撒娇地让段渝川的手臂环绕着自己,缩在他的拥抱之下。軽轻撅着嘴,左手指尖轻轻绕着长而散乱的黑发,银色的银饰闪着光,与奶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映衬
  —-“为什么哥哥会不爱我”
  —-“因为你杀了很多人。因为我不喜欢专一的恋爱。因为你不尊重我。因为你囚禁我
  段渝川心知知肚明他不会听,但还是淡然道
  奚云从他的怀里抬头,鸦黑的睫毛向上卷曲,像小鹿一般偏过头,笑。
  ー一“是么”
  奚云低头,舌尖扫过段渝川腰侧处的纹身,占据了大半个腰侧的纹身此刻闪若诡异的釉蓝色。
  —-“但我相信,哥哥是会主动爱上我的。”
  段渝川昂起头。浑身酸软。脖颈艰难地扭了扭。
  手腕还没转过180度,黑色皮革制的手链传来金属质感的吱嘎声。
  奚云折腾了他几天。
  两人又是最终回到了云水镇。
  记忆模模糊糊的。
  再次回镇子,羊肠子般的小道上早已丧失了初来时的喧嚷,空荡的。杂草横生,腐朽的白色水泥墙上被枝条榨干了生命。
  ——“镇子上的人去哪了。”
  段渝川的腿被分得很开,架在奚云腰侧。
  他低喘着,努力平静地问。
  ——“大火的时候全死光了。奚云的头从他颈间抬起,笑意森森。
  ——“之前你看到的,不管是谁,都是我的人偶罢了。可能有几条漏网之鱼?但在你离开云水镇之后,都死了。”
  原来他回来看到的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奚云编制出的一场梦境。
  祭祀,滕婆婆,葬礼。
  ——“是因为我离开了你么。”
  奚云歪头,湛蓝的眸子里透出婴儿般的懵懂。右手却自然地摸向段渝川的腰侧纹身处。铃兰花的图案似乎不是纹上去的,而是自然生长在白皙的皮肤上,花瓣开得妖冶。
  两人坐在古典的木制床上,刺绣着花的锦瑟被褥遮掩着两人交媾的身体。八角窗上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诡异的蓝色层层环绕着房间,分辨不清的植物被种植在棕色的花盆里,钴蓝的蝶萦绕在奚云身边。
  奚云食指在空中绕了一圈,虚无缥缈的光圈随着弧度在黑暗中氤氲。
  ——“哥哥,你知道你祖母被我毒死的那一天,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段渝川痛苦地闭眼,随着奚云顶撞的速度和力道愈发重,鼻息逐渐变粗。
  ——“她说愿意给我做牛做马,只要我愿意放过哥哥你呢。”
  奚云勾起段渝川汗湿的短发,捧起他的脑袋,眼神微微迷离,嘴角轻上挑,不屑和嘲弄的姿态。宛如至高无上的神俯视着地下的蝼蚁。段渝川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却又卑鄙地沉浸在快乐的漩涡中。他下意识地觉得反胃,却又被奚云狠力掐住脖子。
  ——“天真。”
  ——“所有阻拦我跟哥哥在一起的人,都得死。
  ——“哥哥也是哦。”
  下一瞬,天旋地转。段渝川因身体的快感而翻起白眼。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奚云虔诚地沿着他的胸口向上吻,轻柔地,像风。却沉重的让他窒息。
  昏过去的那一刻,他只记得奚云左耳处悬着的朱红色玛瑙耳坠。
  ‎
 
 
第27章 杀
  从刚被抓来时的气恼和愤懑,到如今的无奈,麻木。
  段渝川拖着金属质感的脚链走到露台。
  悠长的江泛着碧绿,无波无澜。偶有几只白色双翼的欧鸟驻足。
  他眯着眼。
  大不了就被他关一辈子。
  天是灰青色的。竹竿搭起的屋檐铺上一层当地的茅草,下雨时,水珠沿着干草向下淌着。
  身后传来脚步声,段渝川半趴在竹竿围成的扶手上,身上青紫明显,只披着奚云雀头青的长裙。裙摆长至脚跟处,宽松得衣领滑落到肩头。红色玛瑙和黄色蜜蜡串起的珠串在他脖颈上绕了三四圈。
  他像被抓来供人发泄情欲的布偶。
  被调教到一看到奚云就会后穴紧缩泛水的肮脏布偶。
  苦笑。段渝川撑着下巴眯眼。
  ——“哥哥在看什么呢?”
  奚云弯腰咬住他耳垂。
  ——“林佑和陈沿年被你怎么样了?”
  如今只要他们能平安···
  奚云轻轻笑了声,露出浅浅的酒窝。笑意却未曾打破眼底的深冰。
  ——“哥哥,晚上天凉,怎么还穿得这么少,小心风寒。”
  段渝川把衣领向上拉,主动勾起他的手。
  ——“我真的不会再跑了。你想让我怎样都好,放过我的朋友吧,奚云。好么。”
  晚风将两人的衣摆吹起,交织。
  段渝川只觉手心凉得像冰锥。
  奚云回握住他,仍是笑意盈盈的。
  ——“哥哥。跟我回房间吧,天冷了。”
  话落,他拉着他,不容置喙地走进房间。
  /
  夜凉如水。
  奚云披着竹青的披肩,蔚蓝色的流苏如瀑布般坠落。
  脚踝处的银色铃铛脚环发出脆响。
  他走进隐蔽的房间,令人反胃的血腥味随即涌出,食指指尖勾起,钴蓝色的星光骤然出现,随后汇聚得愈发大,融汇后逐渐散开成不同大小的蝴蝶,蝶翼振翅,釉蓝色的光绕在他身侧。
  白色枯骨沿路愈来愈多。
  钴蓝色的光幽暗得像鬼火。
  斑斑血迹点缀修饰的白墙上。
  奚云佯装乖巧般低头,指尖顺着脖颈摩挲到脸颊,嘴角裂开到非人类的高度。
  ——“啊。哥哥还是不爱我呢。嘻。”
  ——“为什么呢?”
  瞳孔里的光病态而疯癫。
  ——“人都杀光了,阻拦我和哥哥的人。”
  ——“明明都杀光了啊!!!!!!!!!!”
  黑色的长发随着男人的愤怒而飘洋在空中。振翅的蝴蝶似乎感应到主人猛烈的情绪而胡乱扑腾着。挂在胸口,额上,脚踝处的银饰叮当作响。
  地上被白色胶布从头捆绑至大腿处的人——似乎还是个人,只是四肢全被砍断,陈旧腐朽的血渍沾满白色绷带——扑腾挣扎着。
  奚云笑声尖锐而刺耳,双手轻而易举捏起那东西的脖颈。
  语气却娇柔得诡异。
  ——“你们这些畜牲,勾引了哥哥,我真是杀了你们都觉得不足够呢。”
  随机手腕微微一转,脚下和手里的人便被砸进墙壁。下一瞬,奚云歪着头,似乎寻到了新的目标一般,目光湿漉漉的,轻轻走至梨花木圆桌处,指尖修长,捧起桌上开得娇艳的荼蘼花。
  右手指尖蹭过白色的花瓣,指腹摩挲之处,钴蓝色蝴蝶围绕起舞。
  下一瞬,静谧而凝滞的空气里,男人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愉悦地从鼻腔中轻轻哼起诡异的小调。
  窗外枝丫野蛮生长,乌鸦斜睨着窗内。月牙弯弯。
  被拔掉了舌头如虫般爬行着的人误以为逃过一劫,喉咙里发出粗噶的叫声。然而还未高兴半晌,奚云脖子扭过诡异的角度,瞳孔因兴奋而睁大,脸上畸形的疯狂而欲望宛如地狱里的恶鬼。
  他手一伸,轻轻握拳。
  砰。
  像是什么湿漉漉的泡状体突然爆炸的声音。
  新鲜而糜烂的红色膨胀开,溢满整个房间。贪婪的蝶振动着双翅像食物飞去。
  粗噶的叫声戛然而止。
  ——“哥哥会爱上我的呢。”
  男人满意地勾唇。在辨别不出的植株里挑挑拣拣半晌,将手里似乎仍在跳动着的东西放在石臼里。
  清脆动听的小调带着山长水远的懒散,配合着搅动的响声。
  戛然而止。
  披着竹青披肩的男人攥紧手心里的东西离开了房间,脚环上的银铃脆响。
  ‎
 
 
第28章 蛊(上)
  清晨。远处山隔着云雾像水波一般泛着青黛色。
  鸟鸣声穿透袅袅云雾。
  日光倾洒。像在兜售着璀璨。
  段渝川的生物钟让他醒的很早。
  这一晚他睡得很熟,没有奚云手臂的桎梏。
  浮生半日闲还未尽享。
  身穿鹅卵青长衫的男人似乎心情很好,浅笑着向他挪步。往日习惯性披散的黑发挽成髻,露出银色额链的边,碎发向下飘散着,颇有些美人下江南的味道,墨黑色的束扣沿着胸口到腰间,朱红的耳坠一如往常垂在耳边。
  他拂身坐在床侧。手摸过他的锁骨。
  —— “哥哥,睡得好么?”
  ——“我现在还不想被你肏。”
  段渝川目光灰暗,平淡道。
  奚云娇俏撅嘴,害羞般脸上拂起桃红,耳骨处腾起粉。像小媳妇般撒娇道:
  ——“哥哥。”
  段渝川冷笑着看他。
  ——“我想哥哥亲我。”
  段渝川半撑起无力的身体,左手拉过他的衣摆,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象征性地碰碰他的嘴角。
  奚云粉色的舌尖扫过唇角。
  ——“再深一点吧,哥哥。”
  话落,奚云伸手捞起他的腰,附身先吻起他的上唇。两人气息勾结着。段渝川麻木地承受着,双眼紧闭。奚云像小狗一般小心翼翼地啃食着他,从上唇慢慢深入,慢慢撬开他的嘴,桃花眼勾人心魄,舌尖勾起他的,吮吸着。
  段渝川渐渐承受不住,浑身软得像水。
  ——“唔...嗯额~”
  段渝川被吸得发晕,恍惚间觉得什么东西被递入他口中。
  奚云浅尝辄止,心满意足地吻吻他的嘴角,目光看着他目眩神迷。
  ——“你喂给我吃了什么?”
  段渝川一把推开他,大口喘着粗气,手臂擦过挂在嘴角处暧昧的银丝,语气还软着。
  奚云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笑意愈发戏谑。
  ——“都说我们苗疆人善蛊——”
  ——“哥哥这么聪明,猜猜我给哥哥吃的是什么呢?”
  鸟鸣声不绝于耳。室内阴凉。阳光顺着屋檐如雨般滴滴渗入。
  段渝川气得胸口上下浮动,手臂晃动着,打碎了床头柜上的骨瓷。
  白色烧制的骨瓷随即四分五裂,刺耳的破碎声响彻房间。
  ——“他妈的。你有病!你是不是疯了你!”
  奚云仍是笑,轻轻偏头,像独坐高堂的长者观赏着孩童的胡闹。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她妈欠你什么!”
  段渝川觉得气血上涌,左手扯过奚云的衣领,两人鼻尖点着,他想说点什么,出口的也只有几句脏话。
  ——“哥哥从来不欠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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