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闻脸都痛青了。他用力板着他的手，刚抬起头，又被蔡填按了下去。
额头重重压在边沿，水涌到了地上。蔡填拿下浴头，对准他的屁眼口冲洗着。
“蔡——填！！”
凉水冲进了他的洞里，洞口一缩一缩。章闻手突然用力撑起，他抓住蔡填的手腕往后一板，推了他一把，一脚跨出了浴缸。
花洒摔倒了地上，章闻骑在蔡填身上一拳打向了他的脸！
蔡填脸一歪，嘴角直接流血了。
他正过头猛得勾住章闻的脖子，膝盖顶向他的腹部！
“啊——！”
章闻痛得抽了一下。
他目光一狠，弯下腰手肘用力击打蔡填太阳穴！
蔡填闷哼一声。他低下头圈住他用力锤打着他的背！
章闻吃痛松了点手，蔡填扛住他往旁一翻，两人位置调换，章闻后脑勺撞到瓷砖发出“嘭”的一声，他捂头啊了一声，蔡填手抵着他的下巴，挤了沐浴露给他洗他的屌。
章闻甩甩头，他的屌被蔡填一搓又开始硬了，他夹紧腿，脸上瞬间有了不爽，讥笑道：“你他妈还真懂男人，舔一下就能把别人舔硬，搓一下就能把别人搓硬——”
他手指掐住蔡填的下巴，眼神凶狠：“蔡填，舔过多少个男人？玩过多少个男人？装你妈的洁癖，自己玩过那么多个，怎么不见你他妈洗自己的屁眼啊！”
蔡填脸色阴沉，继续洗他的鸡巴。
鸡巴越搓越挺，章闻脸一黑，抬脚往他腹部用力踹去！
蔡填扣住他的腿。
他低头看他，语气阴森：“舔过多少个男人？玩过多少个男人？”
蔡填气得低低笑了一声：“章闻，你他妈自己把屌放到过我嘴里多少次，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章闻动作一僵。
蔡填松开手，用力掐住他的脸，眼睛里在冒火：“你高中的时候，每次发病都他妈跟个发情的野狗一样，把我当女人，想上我，鸡巴塞到过我嘴里多少次，你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了？！”
章闻一脸愣怔。他看着蔡填，瞪大双眼。
蔡填呼吸一滞。
他深吸一口气，咧嘴嘲讽：“你他妈……还真全忘记了？”
手一松，章闻头摔倒了地上，蔡填冷冷注视他，拳头都在发抖：
“为什么我每次舔你你都能很快硬起来？我一撸你屌你就能很快硬起来？章闻，我他妈以前不是基佬的。”
他寒声：“我以前，比你更恶心，更反胃，更讨厌这种——为什么会喜欢男人的异类生物！”
第19章 拿药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男人，为什么会有人会把自己屌放到别的男人嘴里，为什么——我操！
章闻爬了起来。
他看看蔡填手上的精液，再看看自己屌口挂着的精液，一脸不敢置信。
基佬竟是我自己？！
蔡填手掌打开，乳液顺着指缝流下来，他嘲讽：“想起来了？”
手掌放进浴缸中缓缓洗着：“把贺扬喊出来喝酒撸串那晚，你也像往常一样把我当成女人，按下我的头要我给你口。”
章闻蹲下来，打开水龙头洗着自己的屌。
“我给你口了，你把我压在下面又想上我，我没办法，只能让你清醒一下。”
蔡填抬眼，咧嘴笑了一下：“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迷上个什么屎的白香橙，她口鸡巴的技术还没有我给口你的好，就你那把鸡巴塞别人口里爱乱窜的癖好，哪个第一次给你口的牙齿擦不到你的屌？”
章闻咽了下口水。
他抬头看蔡填，一脸不可思议。
“章闻，我和你睡了四五年，给你口了四五年，操操你，又怎么了？”
蔡填直起身，走近章闻。
他脸色阴暗，嘴角还在肿着。
章闻被他看得奇葩疙瘩都起来了。
他后退一步，脸上挂一个笑：“那……哥们，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主要是过好眼前和将来，以前的事就不要追究……不要——”
蔡填笑容一平。
他眼神阴鸷：“不——要——追——究？”
他掐紧他的脸，逼迫他仰起头。
“章闻，你每一次发病的时候，都找到我发情，我帮你爽了，喂你吃了药，你清醒了，走了，我却在房间里进行一遍又一遍的自我批判。”
他抓住他的头发一把按在墙上，抽出皮带，把他手腕扣在一起。
鸡巴插进屁眼，蔡填温声说：“把我从厌恶基佬的正常男人一步步变成现在的基佬，我一直都以为你是记得自己做过的那些疯狂事的。你现在却跟我说，你以前什么都不记得，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追究？”
章闻冷汗流了下来。
蔡填的屌直直顶到了他最里头的肉穴，他不紧不慢地插着，屁眼里还有沐浴露，章闻又爽又痛，身下的屌被撞得挺了起来，章闻干笑一声：“啊……哥……哥们……你冷静一点……”
“冷静？”
蔡填抓紧他的头发往后拉：“章闻，凭什么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毫无责任心地说——不要追究？”
一点沐浴露一下就被插干了，章闻屁眼里只剩下了痛。
他白着脸龇牙，双手想挣扎开皮带。
蔡填咬住他的肩，插得越来越快，章闻痛得发抖，浴室里慢慢有了血腥味，蔡填抽出屌，抓住他头发把他压到洗漱台上。
屁股翘起来，蔡填看着他黑黝黝的屁眼里，鲜血流出来。章闻低声呻吟，他握紧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
蔡填眼神变了变，从旁边挤了点沐浴露。
“章闻，你现在只是承受了一些身体上的痛苦。而我——每天都要在喜欢的人身边遭受精神上的折磨。”
血把屌染红了，蔡填头埋在他背上，低声说：“章闻，你知道每次看见你背着我在外面乱淫，我有多难受吗？”
手指划到他的胸前，蔡填压住他的奶头：“你每次看到大奶就跟被下药了一样喜欢往她们缝里吸，那是因为你高中没找女人之前，发情的时候都是揉着我的屁股往我屁股缝里吸。”
屁眼里被插出泡沫，发出啵啵声。章闻在前面呻吟着，鸡巴摩擦着台子的边角越擦越大，章闻屁眼开始收缩，啵啵声越来越大，蔡填凶狠地操着他，指甲掐进了他的头皮里。
“章闻。”
蔡填拉起他的头：“你是真的喜欢女人，真的喜欢她们的大奶吗？”
“好了，没什么问题了。小伙子们年轻气盛，平常打打闹闹磕磕碰碰很正常，这几天记得吃清淡点，多喝水，药每天都要吃，一天两次，一次一粒，不能间断。”
“你呢，平常多坐到温水里泡泡，会愈合得快一些，药一定不能间断，像你们这种年轻人吃一天忘一天的最容易反反复复，明明三四天能好的病非要搞个十几二十天……”
“哐……”
章闻脸上肿了一块。他捂着屁股，脸色苍白，步子走得极缓。
蔡填额上绑了几圈绷带，他嘴角肿得也很大，停下脚步，蹲到他面前：“上来。”
章闻抬眼看了他一下，抿紧嘴，慢吞吞爬了上去。
蔡填兜着他屁股，慢慢走着。
章闻圈着他的脖子，咬牙夹紧屁眼。
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蔡填侧头看一下章闻，发现他模模糊糊，眼尾很红。
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低声问：“屁股……很疼吗？”
章闻说：“疼。”
蔡填脸上有了一丝后悔。
章闻说：“都被你操开花了，喷汁液了，蜜蜂来采都能过个冬了，你说疼不疼？”
后悔瞬间消失。
蔡填咧嘴讥笑：“你活该。”
章闻头埋到他肩上，不说话了。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蔡填低头，看见他垂下的手指在发抖。
“章闻。”
章闻抬头。
蔡填看见他眼睛里还有泪水，他抿唇，温声说：“还记得你第一次发病的时候吗？”
他嘴角缓缓弯起：“我们也像这样，走在医院走廊里……”
章闻低头：“记得。”
他闷声：“你当时打了我一顿，打得我站都不起来，最后没办法，才背着我来医院拿的药。”
蔡填笑瞬间平了，他嘲讽：“你这记忆还挺会记的，改记的记不住，不该记的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章闻又不说话了。
他低下头，圈紧蔡填脖子。
蔡填被他勒得差点想甩了他。
他扒掉他的手，寒声道：“再勒今晚就让你睡这。”
章闻抿唇，松开了手。
车子近了，蔡填拉开车门，把他揽进了副驾驶。
“章闻。”
章闻扭头。
车子驶出医院，蔡填说：“晚上去我家，给你煮粥。”
他说：“就和那次一样，煮你吃得下的萝卜白菜瘦肉粥。”
章闻从他储物箱里拿出墨镜一带，偏头一靠：“不想吃。”
蔡填问他：“为什么不吃？”
章闻说：“你煮得难吃。”
蔡填笑一僵。
他脸阴下来：“你还挑起来了？”
章闻闭眼不看他：“你每次煮得又稀又淡，那盐都跟没放一样，一点咸味都没有，我喝着就跟喝白开水一样，难吃死了。”
蔡填正过头：“医生说，要清淡点多喝水。”
章闻睁眼：“是多喝水，吃你一次粥一晚上尿七八次，肾都尿虚脱了，补水补不进，看到水就饱了。”
蔡填看他：“那你想吃什么？”
章闻咽了下口水。他说：“想去后街那家老排挡撸串，老板跟我发信息说今天有新鲜的羊肉串，又滑又嫩，还有新鲜的——”
“你做梦。”
蔡填打断他：晚上就吃那又稀又淡的萝卜白菜瘦肉粥。”
顿了一下，他说：“我和你一起吃。”
第20章 上瘾
车停了，蔡填揽着章闻下了车。
外面有些微亮，章闻抬头，发现四周的环境很陌生。
手心出了冷汗，他扭头看蔡填：“不是去你家吗？”
前面有间二层小别墅，蔡填揽着他走过去，打开了门。
屋子里灯亮了，房间摆设印在章闻的眼睛里。
他身子一僵，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门关上，蔡填把他揽到椅子上，低头看着他：“是我家。”
他咧嘴一笑：“是我高中的时候，每次反省都会来的——家。”
屁眼里还在时不时地刺痛着，蔡填压在他身上，扣住他的手腕往后拉，给他带上了铁拷。
章闻侧过头。
两人距离很近，热气喷在章闻脸上，蔡填垂眸看着他的唇，抬眼，对他笑了一下。
手铐链子哐哐响，章闻咽了下口水。
他正过头，干笑一声：“蔡填，你这蓄谋已久了啊？”
蔡填低头看着他。
他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椭圆盒子，弯下腰，把盒子套到了他的屌上。
“章闻，高中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带来这，狠狠操你几遍了。”
章闻笑一僵。
他手指发颤，汗毛竖了起来。
“蔡填，你这个盒子在干什么！”
蔡填看着他，缓缓扬起了一个笑。
章闻低下头，眼神瞬间变得恐惧。
他想拿掉盒子，双手被拷在身后，铁链扯着他的手腕动弹不了。他想拿嘴咬，刚低下，就被蔡填扣住了头。
他掀开他的额发，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
蔡填低头看着他，眼神晦暗。
章闻感觉到盒子里有什么东西插进了他的龟头口，周边软刷一样密密麻麻地搓着他的包皮，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张开嘴，蔡填舌头就滑了进来，他掐住他的脸，睁眼看着他。
“章闻，它在帮你清洗你的生殖器。”
蔡填说：“你以后只能被我操得射精，不能再射到别的人身体里。”
章闻夹住腿，痛得发抖。
蔡填看着他，手指往下，降低了清洗力度。
他松开手，看着章闻越洗越挺的鸡巴，转身走进了厨房。
“啊……我操……”
章闻满脸通红，他张开嘴，蔡填勺了一勺粥，塞进了他的嘴里。
章闻被迫咽下，他喘着气，眼睛发红。
盒子里的软管又伸进了他的龟头口，带着润滑油的侵入又爽又疼，章闻夹紧腿，仰头娇喘着。
嘴巴不由又张开，章闻眯眼伸出舌头，蔡填从碗里又勺了一勺，塞进他的嘴里。
喉结滚动了几下，章闻咬住勺子，他看着蔡填，眼睛里蒙了层水雾。
“蔡填……”
“嗯。
章闻声音含糊不清：“……我……不想……吃了……”
“好啊。”
蔡填咧嘴笑了一下。
他捏住他的脸，把勺子扯了出来。
口水拉成了丝，蔡填低头，舌头卷了进去。
他手扣住盒子，缓缓往外拔。
章闻低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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