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苦海(近代现代)——块陶

时间:2024-08-09 09:51:34  作者:块陶
  薛汶抬手把人抵住:“你没必要等我,万一我今天更晚,甚至整夜都不回来呢?你要白白等到天亮吗?”
  “那你就应该提早告诉我去了哪里,去做什么。”薛怀玉贴在薛汶耳边,回答得理直气壮,就连逻辑也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你想让我跟你报备?”片刻的沉默后,薛汶忽然开口。
  薛怀玉歪着脑袋紧紧地盯着他看了会儿,也用问句给予回应:“不可以?”
  “可以,”薛汶的答案出乎意料,他直直盯着薛怀玉的眼睛,第不知道多少次试图看透这个让他猜不透心思的弟弟,“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碰过不该碰的东西吗?”
  薛怀玉沉默片刻,问:“什么意思?”
  “别装作听不懂,”薛汶伸手掐住薛怀玉的小半张脸,“碰过毒品吗?”
  “没有。”薛怀玉回答得很利索,没有丝毫犹豫,听起来不像在说谎。
  “我可不是这么听说的。”
  薛怀玉没有表现出丝毫心虚,直接反问:“薛汶,你是信我还是信别人?”
  他们在沉默中对视良久。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搬出去,回家里和爸妈呆着,这段时间我要处理事情,没空盯着你,”薛汶松了手,在那张被自己掐出两个红印子的脸上一拍,“薛怀玉,你最好是没对我撒谎。”
  【作话】
  周末有事更不了,努力努力这两天更个几章。
  或许可能大概再过两章就能到强制的部分了吧(好能磨叽
 
 
第21章 白痴
  五月的雨下个不停,街上未有一刻干爽的时候。空气中浮动着发霉的味道,天也总是灰蒙蒙的,密布的阴云压在头顶,终日不见阳光。
  薛汶的感冒还是没好,甚至又有了严重的迹象。有时他也开始分不清究竟是雨季的潮湿让人难以呼吸,还是生病令鼻子堵塞不通,只知道呼吸不畅愈发让他感到心烦。
  这天他特意没去公司,而是在家里盯着薛怀玉收拾东西。
  但实际上,这人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吃他用他的,并没有多少需要带走的行李,真正属于薛怀玉的东西一个随身的黑色斜挎包就足够装完了,就如同这人踏入薛家的那日一样,都几乎是空手,都什么也没带。
  整个早上,两人都没说过一句话。
  雨水拍打在窗户上,雷鸣声偶尔从远方传来。屋子里的气压低得仿佛空气都要凝固。
  直到司机抵达家门口,薛汶才找到机会,开口道:“到家跟我说一声,这段时间乖乖在家呆着。”
  薛怀玉一声不吭地挎起背包。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连帽冲锋衣,衬得那张白皙却没什么表情的脸愈发冰冷。
  这时,薛汶忽然意识到,在两人同住的这段时间里,薛怀玉早就不像刚回薛家时那样态度冷淡且尖锐,反而是常常对他笑的。只是这些变化太细微,就如同雨落入海里一样发生得无声无息,以至于薛汶理所当然地就将其忽视了。而现在,那人脸上的神情又冷漠得像是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
  就在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薛怀玉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
  薛汶的心也跟着跳错一拍。
  只见那人没有转头,嘴唇却动了动,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感冒还没好吧?记得吃药。”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翻起帽子戴上,把冲锋衣的拉链拉到顶,走入斜风细雨中。
  薛汶确实想过薛怀玉临走时会说什么,又或是什么都不说,可那人的选择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以至于提前准备好的许多应对话语全都被堵死在喉咙中。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弯腰,钻进早就敞开车门等着的车里。
  这天的雨一直下到午后。
  嗓子越来越难受,既滚烫得像在被烈火炙烤,又痛得像是被刀割过。
  薛汶吃了药,听着雨水敲打窗户的声音更觉得困倦。
  他本以为把薛怀玉送走后,心情就能平静些,但或许是因为连绵沉闷的雨天,又或许是因为迟迟不好的感冒,他心里的烦躁并没有减少多少。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薛怀玉前几天还在看的那本《白痴》,薛汶走过去将书拿在手里端详片刻,还是忍不住翻开看了眼。
  书绳夹在书页间,很轻易就能定位到那人上次读到的那页。
  这段很长,洋洋洒洒地跨过了一整页,溢到另一面的末端。薛汶本来只是想随便扫一眼,却意外地读进去了。他似乎也经历了那短暂又漫长的一秒钟里,等恍然回过神时,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沙发上,而时钟上的夹角也不知不觉变成了三十度,指针逼近数字四
  手机毫无动静。
  薛汶点亮屏幕扫了眼,意料之中地没看到薛怀玉报平安的信息。哪怕是下雨,这段时间也足够那人回到薛家宅子了,所以他只当是薛怀玉不想搭理自己,于是转而给司机打去电话。可直到手机里传来忙音,这通电话都没被接起来。
  这让薛汶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就在他准备打给家里时,一通电话拨了进来,本该显示来电号码的地方却是空的。
  内心的不安顿时变得强烈,薛汶盯着那通电话半晌后,最终点下了接通。
  “薛老板,”滋滋的电流声里,通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电子化的失真,一听就是经过特殊手段处理的,“在找人是吗?”
  话问得这么直白,薛汶不可能还猜不到是什么情况。
  “你要多少钱?”他直接跳过了无用的拉扯,迅速切入主题。
  “我不要钱。”
  那人的回答令薛汶皱起眉头,在他看来,不要钱的绑匪显然更难应付。
  “那你要什么?”薛汶继续问。
  “想知道?那就按我说的做。不要报警。”
  老城区的街道本就窄,加上路边乱停乱放的车辆,愈发压缩了可以通行的空间。而城中村的握手楼之间还有许多连汽车都无法驶过的、纵横交错的窄巷,那些巷子里,有些甚至逼仄得仅能容纳一人。
  薛汶将车停在巷口,却迟迟没有迈出下一步。
  他闭上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对于“是否要报警”再次陷入挣扎。经过一番纠结的思索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拿起手机给段鸿声发去了一条消息。
  【一天后的这个时间如果我没给你打电话,就报警,说薛怀玉被绑架了。不用知会我父母。】
  待确认消息发送成功,薛汶把手机调到节电模式,放进副驾的储物箱里,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城中村里几乎不见天日,一踏进来便感觉四周的温度都骤然变低了。巷子内经年弥漫着自一股下水道涌上来的潮湿臭气。无数根电线如藤蔓般沿着墙头在头顶延伸,杂乱无章地缠在一块,切割楼与楼之间本就只剩一线的天空,最后汇集到布满污渍的电箱里。
  可以想像,这一路上大概率是不会有摄像头的。
  薛汶七弯八拐地顺着巷子穿过了这片楼房密集的区域,来到大马路边。
  马路对面,一栋高楼矗立在飞扬的尘土之中。
  这栋楼是旧时代的标志。大概二十年前,这附近曾是繁华的商业街,大楼的一到三层一度是整个片区的第一间高档百货商场,而三层以上则是居民楼。
  可如今,大楼早就人去楼空,不仅楼上的住户全部走光,底下的百货商场也早在十年前就倒闭关门。原本张贴在大楼外墙上的巨幅海报被撕了下来,只剩一面生锈的铁板,遭受风吹日晒。
  唯有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幸免于时代浪潮带来的劫难,因疯狂上涨的地价和日渐紧缺的空余用地仍在使用中。
  保安亭不见人影,烟灰缸里的烟头似乎刚刚熄灭。车库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潮味。各式各样的车辆完全不按地上画好的格子停放,而是见缝插针地停得乱七八糟。其中一些车只消一眼就知道停进来后许久都没动过了,车上落着厚厚一层灰,像是棉絮一样。
  薛汶根据指引,来到东南角的一个车位前。那儿停放着一辆没有上牌的黑色轿车,车身对比左右两旁的车格外干净。
  他走到后座门边,伸手轻轻一拉门把——果然,门没有锁。
  车里有一种才清理打扫过的气味,后排的座位上放着一个眼罩。薛汶按照要求坐进车里,关上车门,随即将眼罩戴上。
  然后就是不知道何时会结束的等待。
  时间在黑暗与寂静中变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是一辈子那么煎熬。
  周遭偶尔会莫名其妙地发出一些不知名的响动,那些细微的声音因为视线被剥夺而被无限放大,变得十分清晰,一次次地让薛汶虚惊一场。
  反复的折磨下,紧张的神经开始渐渐疲劳麻木。薛汶好几次都想要伸手将眼罩摘下来,却又生生忍住了。他开始后悔中午吃过药后没有先睡一觉,以至于此刻他努力想要打起精神,头脑却乱得像浆糊。
  直到身侧传来车门被拉开的声音,薛汶才悚然从煎熬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不知从何时开始走神了。
  打开的正是自己这一侧的后座车门。地库的气味再次涌来,薛汶本能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完全忘了自己双眼被蒙着,看不见丝毫东西,但他反应也很快,在转头的同时便已抬手,试图控制住对方。
  只可惜,对方似乎料到了他的反应,完全没有打算和他硬碰。
  颈侧猛地升起一阵剧痛并迅速地如蛛网般在整个上肢蔓延开来,薛汶咬紧牙关忍耐,可那股疼痛眨眼间便化作一片沉重的疲惫感席卷而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薛汶的意识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便被抹去了。
  【作话】
  下章是小黑屋情节()
 
 
第22章 梦与天鹅绒
  【作话】
  本章包含灌肠、舔穴、肛塞
  薛汶是个不怎么做梦的人,唯有十八岁到二十五岁那七年,因为一直服用精神类药物,他频繁地做着各种梦,甚至醒来后依然能记得梦中发生的一切。
  在那些光怪陆离的梦里,世界被海水完全淹没,鲸鱼取代人类成为地球的霸主,建立自由平等的海底都市;豹子头林冲夜奔,上的不是梁山而是人类在火星的殖民地;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是因为某国元首打碎一只印着蝴蝶的玻璃杯。
  也有更现实点的梦。
  他梦见自己在工厂的流水线上打螺丝,枯燥的工作锯着他的神经,轰鸣的机器压断他的手掌;他梦见自己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下了地狱还能听见父母震耳欲聋的哭声,被阎王殿前的小鬼嘲笑他不孝。
  还有梦中梦。
  梦中梦的梦中梦。
  被遗忘的记忆偶尔也以梦境的形式再次出现在脑海里,同毫无逻辑的妄想交织在一起。
  薛汶是不喜欢做梦的。因为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怎么做过好梦。
  身体忽然传来一些很真实的感觉——湿润的、冰冷的、疼痛的、膨胀的。薛汶原本还忙着解析梦境的思想突然察觉到自己此刻似乎就在梦中,而当这个念头逐渐明晰的同时,他的意识便开始缓慢地抽离。
  伴随着越发鲜明的肉体感觉,他缓缓睁开眼睛,却发觉眼前依旧漆黑一片。
  小腹的酸胀很快就转移了注意,薛汶闷哼起来,同时感到自己双腿之间湿得不行,身后的穴正抽动着,似乎有温热的湿意在往外流淌。
  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压着肚皮便往下按。
  挤压使得薛汶浑身都绷紧了。后穴里的水更加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哪怕里头的软肉在不断地收紧也含不住一点。他发出抗拒的呜咽,条件反射地想要把腿并拢,却发现无论如何用力,他的下半身都毫无反应,两条腿只是微微地颤抖,没有挪动丝毫。
  也就是在这时,薛汶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浴缸里,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
  某种细细的管状物体抵住了还在淌水的穴口,薛汶是gay,自然知道对方是在做什么,但他还是更习惯用前面,几乎没怎么自己碰过后面的入口。
  当那根东西强硬地挤开后穴,堵住那个窄小的洞口时,那种强烈的、被侵犯的感觉让他觉得难受至极。
  冰凉的液体被再次注入后穴,冲刷着敏感的肠肉,源源不断地灌入身体深处。
  薛汶整个人都发起抖来,他想要挣脱却无果,只能任由那些液体填满后穴,甚至让小腹都被慢慢撑得胀起一个弧度。
  令人崩溃的胀痛让他的手死死地攥紧了。青筋在手臂上暴起,捆住双手的绳索也因为挣扎而陷入肉里,磨破手腕内侧的皮肤。
  薛汶竭力收紧腰腹,试着将身体里的东西挤出身体。
  在液体的润滑下,穴肉成功推动着注射器往外滑了一些,可这也让积聚在身体里的水危险地晃荡起来,似有若无地顺着缝隙往外溢,却始终无法彻底倾泻而出。
  后穴因涌动的水而升起一股痒意,刺激得薛汶浑身发抖,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而下一秒,堵着穴口的东西就被重新推了回去,甚至插得比一开始都要深。
  紧窄的穴道被撑开,水被挤得涌入身体深处,薛汶猛地咬住下唇,却还是没能完全咽下这声压抑的尖叫。
  他浑身都被薄汗和身下蜿蜒的水打湿了,半晌,终于颤抖着吐出几个音节,说:“别……唔,停下。”
  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回应似的轻轻拍了拍他被撑得隆起的小腹。天鹅绒料子沾了水,柔软顺滑的触觉摩擦皮肤,带起一股虚幻的暖意。
  然后,堵塞后穴的东西被拔了出来。
  汹涌着往外流的水令后穴本能地收缩,疯狂地想要夹紧什么,却始终无济于事。那些早已变得温热的液体仿佛失禁一样流出来,打湿了薛汶的腿根,流到他身下。
  薛汶在羞耻中听见那人站了起来,紧接着传来花洒打开的声音。
  哗哗的水声里,对方有些恶趣味地把水柱对准他的下半身。温热的水流打在性器上,这时薛汶才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渐渐恢复知觉了。
  但也仅仅是有了点知觉。他仍旧没法控制腿脚活动,只能勉强动一动腰。
  过了会儿,水声停下。一条干爽的毛巾盖住了薛汶。那人用毛巾将他裹起来,仔细地把他身上的水一点点擦干。
  这个动作对比起之前的行径,甚至可笑地带着一点温情。
  直至被放到床上,薛汶的脑子还处在极度混乱的状态中,手脚也提不起丁点儿力气。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