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苦海(近代现代)——块陶

时间:2024-08-09 09:51:34  作者:块陶
  马眼流出来的淫液已经把裤子那一片彻底打湿,在上面留下了深色的水渍。潮湿的热度在抽插中不断蔓延,让薛汶在恍然间差点认为那些水是从自己后穴里流出来的。
  腿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腿内侧多了火辣辣的刺痛感,不用看都知道那儿已经被磨红了。
  薛汶开始有些受不了,下意识皱起眉头想要挣脱,至少让那块地方避开侵犯,但薛怀玉把头搁在他颈侧,一声声地喘息闷哼,搅得他的理智也变得混乱。
  这时,他忽然想到刚刚两人吵架时薛怀玉说的那句话,于是便将手从宽大的病号服下摆伸进去,贴上薛怀玉的腰,不轻不重地揉摁起来。
  性器贴着大腿根猛跳了两下,这种是个男人都懂的反应让薛汶意识到薛怀玉确实没说谎,因而更加刻意地在那人腰上抚摸。
  喘息声填满了洗手间,薛怀玉反手摁住了薛汶在他后腰上乱摸的手,接着一个重重的挺腰,白浊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后者的裤子上。
  “你放心,我不说这件事就可以当从来没发生过,”薛怀玉看着站在洗手池前清理裤子的薛汶,开口道,“或者说,你有同样的需要我也可以帮忙。”
  薛汶“啪”的一下关掉水龙头。
  水声消失让洗手间重回寂静,他转头看向薛怀玉,说:“不需要。”
  【作话】
  希望这几天都能更新
 
 
第11章 人渣
  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夹杂在爵士乐跳动的旋律和压低的交谈声中传来。
  私密包厢里并不喧闹,虽然都是来喝酒和寻欢作乐的,但比起普通的夜店酒吧,这里的性质更像是高级沙龙,能踏进这道门的也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上流阶层VIP客户。
  角落的座位上,薛汶正拖着下巴发呆。原本正和人说笑的段雀吟眼看他一副忧郁的样子,便将手里的烟放下,接着取下自己鼻梁上的那副玳瑁金丝眼镜,鬼鬼祟祟地摸到薛汶身边,趁后者不注意,把眼镜戴到了薛汶脸上。
  然后她倒退一步,盯着眼前的薛汶片刻,接着说:“真可惜,你不喜欢女的,不然我肯定把你绑回段家做上门女婿。”
  薛汶长得帅,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他的帅既不端正俊朗,也不温文尔雅。段雀吟曾扼要点评,说薛汶是典型的人渣长相,穿西装戴眼镜时甚至更有衣冠禽兽的味道。
  这个特质或许可以归因在薛汶的眼睛上。
  这是双矛盾的眼。眼尾具有微微下垂的弧度,加上薛汶有轻微的近视却不喜欢戴眼镜,使得他看人时的眼神总会有种不聚焦的漠然。可偏偏他的双眼皮很薄,瞳孔很黑,令眼睛上缘的线条格外清晰,因此自带着锋利感。
  其实不止是眼睛,薛汶这张脸的每一处线条都是清晰而锐利的。
  他长得最好看的下半张脸,从鼻尖到嘴唇再到下巴,每一道轮廓的起伏都干净利落,仿佛这身皮肉严丝合缝地贴着骨头,没有丝毫累赘多余的地方。而他的嘴角哪怕在不做表情时也会有一点点上扬的角度,让他看起来一直似笑非笑,配上那双眼睛,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有点薄情寡义,哪怕是笑起来,也总觉得他没有真的上心。
  薛汶回过神,抬手摘掉眼镜,被段雀吟这个早就上演过无数次的小把戏逗得无语一笑。
  正好,段鸿声也手拿两杯酒回来了。他显然听到了段雀吟刚刚的玩笑,抬腿便给了后者一脚,说:“滚蛋,讲什么屁话。”接着将手里的其中一杯酒递给薛汶。
  后者接过酒,但没有喝。
  段鸿声对此见怪不怪,挨着薛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薛汶掏出手机,在看到屏幕上薛怀玉的名字后皱了皱眉。
  见他没有接电话,一旁的段鸿声也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眼,说:“他前段时间不是出事了吗?这么晚还找你,看来你俩关系确实还不错啊。”
  “嗯,他现在跟我住着呢。”薛汶随口应了一句。
  对于这件事,薛汶至今不知道薛怀玉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亦或是两口子对这人的溺爱已经远超薛汶的预想,总之,他们竟然真的答应让薛怀玉出院,暂住和薛汶一块住在市区。
  “怎么不接?”段鸿声说着,似乎想起什么,拿手指一掸薛汶的脸,翻起旧账来,“哦对,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
  他嘴里薛汶没接的电话,就是在洗手间里薛汶让薛怀玉挂掉的那个。
  被段鸿声这么一提,那天发生的事情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薛汶的头再次开始隐隐作痛,他本想假装没看见这通来电,然而对面相当有毅力,大有他不接就打到接为止的意思,于是薛汶喝了口酒,最终还是摁下了接通键。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的薛怀玉问。
  段鸿声此时已自觉地闭嘴,只见他低头在手机上打了一串字,然后递给薛汶看。那上面写的是:【问问他来不来喝?】
  薛汶撇了一眼,没点头也没摇头。
  “有事,没那么早。干嘛?”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止痛药吃完了,腿疼。”
  薛汶闻言,忍不住皱起眉头:“你急着要就打电话让司机买……医院不是给你开了一星期的药吗?怎么今天就吃完了。”
  “因为痛,”薛怀玉在短暂的沉默后,给出了一个十分简单粗暴的答案,“既然你还在外面,那我……”
  那边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叮铃咚隆的响声切断,听那动静仿佛是碰倒了什么,或是摔了。薛汶心里一紧,连忙问薛怀玉怎么回事,然而那头传来的只有忙音,他拿开手机一看,发现这通来电已然挂断了。
  薛怀玉看着落在地上,屏幕被磕裂了一小片的手机,平静地扶着墙弯腰将其捡起来,并无视了通话那头薛汶的询问,摁掉了通话。
  做完这些后,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墙上钟表的指针一点点往前走。
  二十分钟后,家门打开了。
  赶回家的薛汶看着客厅里的薛怀玉,先是顿了顿,视线快速地打量了后者一圈,接着问:“你到底搞什么?药真的吃完了?”
  “嗯。”薛怀玉一边回答一边点点头。
  薛汶走到沙发边上,把刚买的止痛药丢进薛怀玉怀里,说:“拿着,我去给你装杯水。”
  转身时他看见毯子落到地上了,便弯腰将其捡起来,盖到薛怀玉身上。薛怀玉却在这时忽然凑到薛汶的颈侧嗅了嗅。
  “哥,你这里有香水味。你不喷香水的,”近在咫尺的距离中,那人开口,同时摸了一下薛汶那片从耳后连到后颈的皮肤,“这就是你说的'有事'吗?”
  【作话】
  小手段效果卓群
 
 
第12章 什么样的人
  客厅里静了几秒。
  实际上,薛汶本身是很少生气的,更是几乎不会和别人起正面冲突的。因为在大部分情况下,哪怕他非常不喜欢某个人、某件事,也能出于一种“反正也没下次了”的心态去容忍其存在。
  毕竟他连薛家这么变态的风气都能忍二十几年,可想而知,这世上几乎很少能有让他难以容忍的人或事了。
  可偏偏薛怀玉就是这么个意外。
  这人他妈的横冲直撞地闯入他原本已经形成一套规则的生活里,随心所欲地在他的底线上试探,毫无边界感,轻而易举就能挑起薛汶的情绪。
  几秒过去后,薛汶最终是笑了一下。
  他轻轻在薛怀玉打着石膏的腿上一拍,坐到了那人身旁,开口道:“不是说腿疼得受不了吗?我看你现在挺好的。”
  “疼,没骗你,我能忍而已。”薛怀玉回答道。
  这人说话时垂着眼没看他,长长的睫毛在暖黄的灯光中于眼下透射出一片阴影。薛汶盯着薛怀玉打量了一会儿,心想,这张脸是挺了不起的,真是多看一眼都容易心软。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
  “谈谈吧,薛怀玉,”薛汶开口道,“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
  “好。”薛怀玉答应了。
  薛汶有些出乎意料,就他目前对薛怀玉的印象,还以为这人这么难搞的性格是不会随便答应的。
  因为这过于爽快的答应,客厅猝不及防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虽然薛汶主动提了要好好谈谈,但他实际上并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谈,他只是觉得他们之间迫切地需要一场坦诚且冷静的谈话,以解决那些在他们身上缠得越来越紧、越来越复杂的问题。
  又过了好一会儿,薛汶再次叹了口气。
  他感觉自己这段时日叹得气比过去一整年还要多了。
  “首先,我确实是同性恋,”薛汶觉得自己挺有诚意了,一来就把这么大个秘密告诉薛怀玉,尽管对方好像早有猜测,但比起当事人亲口承认还是有差别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意这件事,但现在你知道了。之后是打算帮我保守秘密也好,还是把这件事说出去也好,都随你便。”
  这话听着倒是坦诚,但薛怀玉却听懂了这番看似开诚布公的话背后藏着哪些含义。
  不得不说,薛汶很聪明。
  之前薛怀玉总拿这个事情暗示甚至威胁他,现在他索性挑明,把原本藏在台底下的事摆到明面上,让秘密变得不再是秘密,反倒让薛怀玉不能再肆意借题发挥了。
  最重要的是,既然薛汶能把这件事放到台面上说,那就表明,即使薛怀玉有心想拿他的性取向做文章,他也确信自己有能力摆平。
  否则按薛汶这个做事滴水不漏的性格,是不会傻到把自己的把柄白送到别人手中。
  薛怀玉倒了两片止痛药,就着热水咽了,这才缓缓开口,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回薛家吗?
  他顿了顿,没等薛汶回应,将继续道,
  “我是为了你才回来的。”
  “我?”薛汶神色奇怪地反问。
  薛怀玉点点头,重复道:“你。”
  “为什么?”
  薛汶愈发想不通了,他确信自己在此之前从未招惹过薛怀玉,毕竟这张脸但凡见过一次,都不会毫无印象。
  可惜薛怀玉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那人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反而问说:“薛汶,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接下来的一秒钟,或者更短的刹那间,薛汶想了很多。
  他的直觉给出了几个答案。
  他觉得薛怀玉冷漠,却有点楚楚可怜,同时,他又从这几乎麻木的冷漠中隐隐感觉到了那人异乎寻常的残忍和暴力。
  可对于这些,薛汶是没有任何确凿证据的。这都不过是他的直觉。而事实是,他一点儿也不了解薛怀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尽管他一直认为自己对于“薛怀玉回到薛家”这件事不带任何敌意,反而十分欢迎,但仔细想来,其实他一直都对于这个真正的薛家少爷采取了回避漠视的态度。
  “第一印象是长得挺好看的,”短暂的沉默后,薛汶回答道,“不过我不太能理解你的想法,感觉逻辑对不上……除此以外,还挺聪明的。”
  他舍弃了本能告诉他的想法,选择了世俗的回答。当然,这个答案同样是客观且诚实的。
  “很多人都这么跟我说过,”薛怀玉笑着附和道,“不过,你以后会有机会更了解我的,哥。”
  【作话】
  好想一个大跨步快进到真正的强制剧情。
 
 
第13章 生日快乐
  仓库没有窗,全凭一个吊在天花板上的灯泡照明。这盏简陋的灯其实也不怎么亮了,发出来的光昏暗潮湿,却仍引来几只小飞虫绕着灯光飞舞,不停地撞在灯泡上。
  灯下,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男人被绑在椅子上。他的双眼像是睁不开般一直眯着,眼角处有一道泪痕结在皮肤上,反射出隐隐的水光。而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四处可见溃烂结痂的痕迹,让他看起来仿佛什么披着人皮的怪物,格外可怖。
  “李志和。”
  有人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然而中年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听见这声呼喊。他无法控制地不停打着呵欠,同时,牙齿震颤着咬合在一起,令他的嘴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李,志,和。”喊他的人抬高了音量。
  中年男人却抽动得越发明显,到最后几乎可以说是在痉挛。突然间,他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向上弹了一下,幅度之大,连带着身下的椅子都被拉拽拖动着发出刺耳的动静。
  这是极其典型的毒瘾发作的症状。
  从刚刚起就一直在喊他名字的人见状,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春末夏初,雨水渐渐变得多起来。雨一阵阵地下,没完没了。
  彼时薛怀玉骨折的腿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薛汶便带他去医院拆了石膏。
  恢复了自由行动能力的薛怀玉似乎还有些不习惯,走路摇摇晃晃的,好像右腿依然使不上劲。医生嘱咐那人说,最近还是少做剧烈运动,但也不要老是坐着,有空就起来走走。
  凌晨时分,市区下了一场暴雨。闪电撕裂了这个潮湿的夜晚,伴随着滚滚雷声笼罩在城市上空。
  “老板,怎么处理?”通话那头问道。
  薛汶捏了捏山根,说:“让他吸。等人正常一点之后再问,问完找个由头丢给警察。”
  “好的。”
  挂断电话后薛汶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才两点出头,正当他准备躺回去继续睡时,一丝亮光透过房门的门缝照进来——外头的灯亮了。
  家里就两个人,不用想都知道外面是谁。
  薛怀玉动作很轻,基本上听不出他在干什么,只知道灯开了之后许久都没有再关。薛汶思索了一会儿,决定不去管,翻了个身又闭上眼睛。
  等再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外头的雨小了不少,如丝般从灰霾的天空上飘落下来。
  薛汶如常洗漱完后来到客厅,发现薛怀玉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那人的脸色看起来并无异常,以至于薛汶也无法判断他到底是彻夜未眠,还是昨夜晚些时候又睡了,只不过今晨起得早。然而在某个瞬间,薛汶敏锐地从薛怀玉那张万年不变脸上察觉出,对方心情不是很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