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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近代现代)——块陶

时间:2024-08-09 09:51:34  作者:块陶
  八层是VIP病房,和普通公立医院的住院区比起来,这里装修得更像是豪华酒店,整层楼安静到似乎连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而薛汶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疾步穿过走廊,小臂上挎着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和领带,原本扣到顶的衬衫纽扣也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
  806病房的门开着,薛怀玉正安静躺在病床上,配合医生做检查。
  除了右腿小骨因车祸碰撞而骨折,外加一些皮外擦伤以外,他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而骨折处也已经包扎处理好,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原本在流血的伤口也已经止住血。
  见薛汶出现,医生有条不紊地加快了速度,在完成所有流程后才转过身来向薛汶略微点点头,然后自发地汇报起目前的情况。薛汶一边认真地听着医生的嘱咐一边把手里的外套放到了床尾,然后抬手把衬衫袖子卷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他接过医生递来的报告,结束了两人的对话。
  等病房里的闲杂人等都离开后,他走到病床边上,看着薛怀玉问:“说说怎么回事?”
  “没什么。十字路口有车辆闯红灯,正好拦腰撞上。”薛怀玉言简意赅地答道。
  “……你觉得是意外吗?”薛汶略微顿了顿,继续问。
  薛怀玉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仔细回想了一遍当时的情况,然后才开口回答说:“不是。”
  薛汶没再问更多。他伸手,隔着被子拍了拍薛怀玉,说:“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会去查。”然后便转身,似乎打算走了。
  “哥,”薛怀玉喊住薛汶,“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动的手呢?”
  这是个很尖锐的问题。
  确实,在薛怀玉甚至是大部分人的角度去看,这起“意外”如果真的得手,受益最大的无疑是薛汶——作为原来的薛家唯一接班人,后者有太多理由对薛怀玉动手。可这些理由要想成立,必须建立在一个前提上,那就是薛汶不欢迎薛怀玉回来。
  薛汶明白,在这一点上他几乎不可能自证,因为任何先入为主的思想都是很难改变的,所以他也没打算在这件事上费这个力气。
  此刻面对薛怀玉的怀疑,他只是握着门把手回头,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平静地说:“要真是我动的手,你现在就不会还有机会在这里开口讲话。”
  见薛怀玉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不吭声了,薛汶才移开对视的目光,离开病房。
  关上病房门后的薛汶顿了几秒,随后忽然轻轻一拍手。而一门之隔的病房里,薛怀玉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半晌,嘀咕了一句:“真难搞。”
  【作话】
  大概想了一下,这篇应该是HE。最近没有什么刀人的欲望。
  以及,感谢每一条给我打赏的鱼鱼!虽然咸鱼收不到但心意很好地收到了,使牛马社畜心情旋转!
 
 
第9章 好看吗
  【作话】
  本文没有绝对的好人,每个人都有一己私欲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这个本就没多少人的圈子里,消息传播的速度总是更快一些。
  薛怀玉出车祸的事情几乎是在当天就传遍了每一个有心人的耳中,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流言和猜测。毕竟薛家才正式公布薛怀玉的身份没多久,薛怀玉就遭遇了意外,这件事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但不管外人如何看,薛汶依旧每天都会在百忙之中抽空到医院看望薛怀玉。
  “怎么样,还好吗?”薛汶一边问着一边放下了手里的保温桶,里面装的是他昨晚便吩咐家里厨师熬好的猪骨汤,“妈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他们明天来看你。”
  “怎么天天都过来,不是说最近很忙吗?”薛怀玉略过了父母要来的消息,反而关心起薛汶来。
  不可否认,薛汶对薛怀玉表现得如此关心,其中确实存在演戏的成份。
  既然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个“意外”可能是薛汶计划的,薛父薛母自然也难免有同样的猜测。只不过,这两位是典型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拥趸,几乎一生都在践行“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信仰,所以,即使这件事真的是薛汶干的,他们也不会出面干涉,甚至连开口问责都不会。除非真的有谁要死了,否则他们只像现在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静观其变。
  毕竟,血脉对于薛家来说固然重要,可若是继承人光有血缘没有能力,也是无用。同样的问题早已在人类千百年的历史中,在无数个朝代中,被无数个君主帝王验证过。薛汶很清楚,他的父母只是思想传统保守,脑子又不傻。
  但即使如此,薛汶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表明立场和态度,以维护薛家的脸面。
  “怕你呆得无聊,也怕你一个人在医院突然又出什么问题,”他拉过椅子在病床边坐下,看着薛怀玉说道,“选了回来,你就该知道自己没法像以前那样作为普通人生活了。”
  “知道。我只是不想在医院里呆了。”薛怀玉打蛇上竿地提出要求。
  薛汶当然不可能同意。
  他问薛怀玉:“不想呆在医院,那你想去哪儿?送你回家?”
  “你不是在市区有房子?”病床上的人反问。
  这话背后的含义让薛汶习惯性拨弄腕表的动作一顿,接着他开口,回答说:“哪怕我答应了,爸妈也不一定同意。”他的言外之意不外乎是让薛怀玉先说服家里那两位再来跟他提这个要求,而薛汶并不觉得父母会点头答应,因此这句话其实更像是他的一个委婉的拒绝。
  病房短暂地陷入沉默之中。显然,薛怀玉也足够聪明,听懂了薛汶在婉拒。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微妙的僵持。
  薛汶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却并没有接电话,反而摁掉了这通来电——他看起来是打算趁这个机会好好聊聊的。但薛怀玉却忽然开口,说:“我想去趟洗手间,扶我一下。”然后还未等薛汶回应,他便自顾自地要从床上下来。
  骨折虽然不算什么十分严重的伤,但麻烦就麻烦在打了石膏会影响日常行动和生活。
  眼看薛怀玉一副笨拙得随时都要摔的样子,薛汶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对方。那人顺势靠上来,手臂环过肩膀,将身体几乎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于是薛汶不得不伸手揽住薛怀玉的腰,把人又往怀里搂了点,以便自己发力。
  或许是因为他们平日里都没什么肢体接触,而薛汶是个很有边界感的人,所以这种骤然的亲密动作让薛汶的大脑感觉相当陌生且不习惯。
  那些从肉体传递到大脑的感官体验全都变得格外鲜明。衣物摩擦着身体,裸露的皮肤时不时触碰到一起,在隐隐传来的体温之中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有一个事实薛汶不得不在此刻承认——薛怀玉抱起来很舒服。
  这人明明性格冷淡,身体却莫名其给人一种温暖柔软的感觉。
  薛汶扶着薛怀玉走进洗手间。当后者伸手去解裤子时,他便自觉地转身背过去,回避了目光,兀自盯着地板发呆。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水声传来。
  “……好了吗?”薛汶开口问了句,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疑惑中他又等了几秒,仍不见身后有动静,于是在短暂的犹豫后,还是转头看了眼。
  他对天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但在头转过去后,薛汶的视线便几乎是自然而然地落在薛怀玉的下半身上,然后定在了那里。
  一瞬间他在想,怎么这人连这里都长得这么白净。
  也正是因为那根东西过于干净漂亮了,以至于那上头突起的青筋和发红的龟头都被衬托得格外扎眼,强烈的颜色对比下,反倒更凸显出一种赤裸下流的色情感。
  可这都不是重点。
  眼下的重点在于,那根东西正处于勃起状态。
  “好看吗?”薛怀玉的询问自耳边传来,令差点看得出神的薛汶悚然一惊。
  【作话】
  想写的剧情增加了,感觉要变成中长篇(无助)
  东南沿海的朋友注意安全,希望大家平安。
 
 
第10章 生理需求
  【作话】
  预警
  这个瞬间,薛汶的思绪前所未有的混乱。无数个念头犹如剪碎的纸屑,在头脑中骤然腾起的一股烈火般的温度中燃烧,化作灰烬。
  他沉默许久,强迫自己从复杂的情绪里冷静下来,问:“你要做什么?”
  “显而易见,解决生理需求。”薛怀玉回答道。
  这个答案是如此直白却诚实,以至于薛汶被堵得哑口无言,直至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来:“你有病是不是?”
  “精神病确实具有遗传性,”薛怀玉对此没有丝毫气恼,反而无比平静地附和道,“而且,我一开始也没说是来上厕所的。”
  薛汶一愣,记忆在脑海中迅速倒带,然后他发现对方确实没有这么说过。但任谁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人的脸皮可以厚到这个程度,不仅让人扶着去洗手间自慰,还不打声招呼让人回避。
  “那你慢慢弄。”薛汶只觉得不可理喻,勉强按捺住心里的尴尬和烦躁后,扔下这句话便转身准备离开。
  可薛怀玉并不打算到此为止。
  “你不负责吗?”他问。
  薛怀玉应该感谢自己这张漂亮脸蛋自有一种超凡脱俗的冷漠,不然就凭他说的这句话,还有他此刻裸露着下半身,一只手扶着自己性器的姿势,只会让人觉得猥琐变态至极。
  但即使是这样,气氛仍然降到了冰点。
  “我负责?我负什么责?你让我操吗?”这大概是两人相处这些日子以来薛汶第一次当面讲出这么粗俗的话,能听得出来,此刻的他确实在发火的边缘了,“别说屁话了。”
  “我的腰很敏感。你刚刚扶我的时候摸了吧?”
  洗手间的空气仿佛被冻住了,死寂中薛汶与薛怀玉对良久。
  饶是薛汶这种演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也只有通过保持沉默才能让自己忍住不再骂出声——他发现自己真的完全不能理解薛怀玉的言行举止,于是只能归结为这人脑子有问题。
  “不过说真的,哥,你那么乐意我回来,不就是想要有人代替你给薛家传宗接代吗?”薛怀玉开口,“你猜如果我跟家里出柜,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你威胁我?”
  “只能你利用我,就不能我利用你吗?”薛怀玉反问。
  沉默没完没了。
  终于,薛汶抬手摘掉了腕表。然后他挽起袖子,握住那根勃起的性器。
  炽热的温度从手心开始,沿着整条手臂往上蔓延,某个瞬间甚至烫得薛汶差点握不住,连心和呼吸都跟着抖了抖。他不想低头看手里的东西,也不想抬头看薛怀玉的脸,于是视线四处逃亡,最后似是而非地越过薛怀玉的肩,定格在那人身后的墙上。
  思想开始不受控制。
  但薛汶实际上也没在刻意想什么。
  他的大脑为了逃避面对眼下的情况几乎已经一片空白了,此刻只是被动地接收身体传来的感官信息——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贴在脸侧响起,温热的吐息也随之席卷颈侧的皮肤,手里的触感无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和他自己的不一样。
  手在机械地上下撸动着性器,直到薛怀玉握住了他的手腕,顺着手背将自己的手覆盖上来,十指紧扣着拉他的手往上,去触碰湿漉漉的阴茎顶端。
  “多碰碰这里,不然我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
  “……放手。”
  薛怀玉这回倒是听话,乖乖把手松开了。薛汶低头望着那根玩意儿,终于勉强打起了点精神,照着自己平时自慰的方法套弄起鸡巴。
  指腹摁着孔洞打转研磨,又抵着包皮系带的凸起反复拨弄,性器在手里弹动了一下,最顶端的肉缝猛然张合,从里面涌出一大股清透的液体。淫液顺着发红的龟头一路淌下来,沾湿了薛汶的手,让他撸动的动作带起一阵阵细微的水声。
  “快点。”薛怀玉贴在他耳边催了一句。
  催催催。薛汶憋着心里一股火,强忍住把这根玩意儿掐断的冲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薛汶的手机又响了。
  撸动性器的手一顿,就在薛汶思考是否要去管这通电话时,薛怀玉已经先他一步伸出手,把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只见那人扫了一眼屏幕,接着轻飘飘地同他说:“看来你真的挺忙的。接吗?段鸿声找你。”
  薛汶看着薛怀玉悬在接通键上的手指,原本停下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重新动起来,用大拇指的指腹对着顶端那个张合着的小孔狠狠一碾。
  薛怀玉被刺激得闷哼一声,连带着拿手机的手都抖了一下。
  “挂了。”比起回答,薛汶这两个字更像命令,或是威胁。
  于是来电被挂断。
  薛怀玉将屏幕熄灭的手机放回薛汶裤子口袋里,收手时,他扶上了薛汶的腰,紧接着突然发力,转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把对方摁到了墙上。
  薛汶被困于墙壁和怀抱之中,压缩的空间令他皱着眉下意识就要挣脱,但薛怀玉实施了道德绑架,说:“你别动,不然我站不稳。”
  见人顿住,薛怀玉掰着薛汶大腿,把勃起的下身插进后者双腿之间,顺着胯下的弧度蹭着西裤的毛呢料子,开始抽插起来。
  湿热似乎透过布料沾到皮肤上,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在操弄中彼此磨蹭。
  本来薛汶帮薛怀玉撸的时候都没有硬,但眼下那根东西一下下杵在他臀缝间,碾着会阴摩擦,使得细微的快感不断地从身下升起。他又不是阳痿,不可能到这个地步还没有反应。他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和腿,这个反应让薛怀玉像是笑了般轻哼一声,然而这人低着头,看不清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薛汶裤裆里的东西已经被顶得隆起一大团,薛怀玉看着那儿半晌,刚想要去摸,就听见身下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冰冰地警告道:“敢碰,我就把你的手砍了。”
  于是他更用力地抓着薛汶的臀,将对方摁在自己胯下,同时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你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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