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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近代现代)——块陶

时间:2024-08-09 09:51:34  作者:块陶
  贺辛也知道,仅仅填补财政漏洞并非长远之计。就算她现在真的想办法填上了,不把啃食着利益的人处理掉,同样的问题还是会继续出现。可眼下,她只能尽力先解决燃眉之急,不然要是拖到强制清盘,贺家才是真的完了。
  私密包厢格外安静,几乎听不到除呼吸外的丁点儿别的声音。
  贺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薛汶,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他们明明已经订婚了,但作为未婚妻,她想要见薛汶一面竟然还是那么困难。
  她知道,薛汶本身就不愿意和她有什么来往的,他们的婚姻也不过是建立在纯粹利益上的商业联姻,没有半点情分。
  只是她还是免不了觉得心里不痛快。
  但即使如此,贺辛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来求薛汶。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她开口,试图用最平静地语气说道,“我也不想绕圈子,我需要钱。”
  “贺辛,我帮不了你,”薛汶沉默片刻后,给出的回答也很直接,“你也知道,我父亲刚刚过世,因为遗产分配的事情,薛家目前所有的资产都处于临时冻结清算的状态中,估计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搞完。
  “而且,就算你能等到遗产分配的流程走完,我也帮不了你。薛家的所有的资产都会由薛怀玉继承,虽然我也有些个人资产,但我想那么一点帮不了贺家太多的忙。”
  气氛如结冰般冻住。
  有一瞬间,贺辛很想质问薛汶,这次的事情他到底有没有在背后操盘。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没资格探究这些,因为薛汶之前已经没有在于朗的事情上追究她的责任了。
  他们的手段都不干净。
  沉浮于名利场上的人没有一个手是干净的。
  一切都不过是报应。
  此时此刻,更令贺辛在意的,反倒是薛汶竟然真的没有争财产,就这么把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生意和整个薛家拱手让给一个才回家里没多久的“外人”。
  她好嫉妒。
  她固执地觉得这都可以归咎于薛汶从小是薛家唯一继承人的原因。权力和金钱都是上赶着送到那人手里的,更本不用他费心去争取,所以薛汶才能像现在这样清高自傲地放下。
  “薛怀玉连见都不会见我的。”漫长的沉默后,贺辛终于开口道。
  谁想薛汶笑了笑,说:“我让他来,他就一定会来。”
  包厢的门被推开,薛怀玉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在贺辛身上轻飘飘地扫过,然后落到薛汶身上,喊了一声:“哥。”
  贺辛对薛怀玉的印象一直不太好,这里面既有主观的因素,也有客观的因素。主观因素当然是这人回薛家回得莫名其妙,妨碍了她原本的计划,客观的因素则显而易见,薛怀玉也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连装都不愿意装。
  但贺辛却发现,薛怀玉今天表现得格外听话,进门后就乖乖地坐到薛汶身边。
  “薛怀玉,我想……求你帮个忙。”她看着眼前的人,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开口。
  “帮忙?我能得到什么好处?”薛怀玉倒是和往常般一点都不拐弯抹角。
  “你想要什么?”这话说出口,已然代表贺辛把姿态放到了最低。
  “取消婚约吧。”
  包厢里再次静了一瞬。
  这个条件其实并没有出乎贺辛意料,只是她没想到会是从薛怀玉嘴里说出来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半晌,贺辛开口,却是在对着薛汶说话,她的语气能够听出来在竭力忍耐,“但你想过如果这个婚约在这里中止,别人会怎么看我?我之后要怎么办?就连我父母也会觉得是我不够优秀。”
  一时间谁都没说话,就连提出条件的薛怀玉也没插嘴,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薛汶。
  “贺辛,难道嫁给我就能证明你足够优秀了吗?”薛汶反问,“再说句难听的,我为什么要替你着想?”
  这两个问题一针见血,令贺辛许久都没再讲话。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只要婚约取消,我就帮你,”薛怀玉将话接过来,说完便座位上站起,顺便拉了一把薛汶,“走了哥,今天火化。”
  离开前,薛汶意味深长地又看了贺辛一眼,然后留下一句话:“钱的事薛家或许可以帮你,但万一还有别的问题,恕我爱莫能助。”
  【作话】
  以上剧情均系本人根据一定的资料捏造,经不起专业考验和仔细推敲,建议大家看个乐子就好。
  剩两章,我端午必完结(真的吗
 
 
第57章 度
  【作话】
  操进结肠/体内射精
  床头的灯亮着,灯光把他们交叠的身躯投在窗户上,映入傍晚的天光里。
  薛怀玉趴在他身上,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怒张的性器在穴口里不断进出,噗呲噗呲地操出水声。而薛怀玉因操弄的动作起伏的后背上,貌似有一小串墨色的字符沿着脊椎从肩胛骨中央一路竖着延伸到腰后。
  “你有纹身?”薛汶望着玻璃上朦胧的倒影,开口问道。
  “很惊讶?”那人把他拉起抱进怀里。
  这个姿势让后穴里的性器近得更深了,那根东西的顶端抵住了肉壁,把薛汶的小腹向外顶出一个隐隐隆起的弧度。
  “呃……轻点。”薛汶弓着身子抱住了薛怀玉的肩,开口道。
  骑乘的体位进得很深,他只觉得小腹一阵酸胀,后穴像是害怕夹不住什么似地疯狂收缩。
  原本只能在倒影中看见的纹身此刻近在眼前,他看着那些字符弯弯曲曲,
  “纹的什么?”他问。
  “佛经,”薛怀玉回答道,“我二十岁的时候在唐人街遇到过一个疯疯癫癫的算命佬,他力气大得很,拉着我非要给我算命,说我是什么修罗投胎转世,生来无情,罪孽深重,才被罚入人间轮回以消恶业。”
  “你信了?”薛汶问。
  薛怀玉没说话了,掐着薛汶的腰,抬胯重重地往上操了两下,顶得那人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和唇缝里基础微弱的呻吟声。
  片刻的沉默后,薛怀玉停下操弄。只见他亲着薛汶下巴,一边用手在那人湿淋淋的小腹上比划,一边说道:“哥,我其实能进到你这里。听说操进结肠很爽,要不要试试?”
  话虽然是这么问,但塞在后穴里的那根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往里又挤了挤。勃起的性器辗过前列腺,顶端仿佛在亲吻似的轻轻戳在了最深处已经被蹂躏得十分敏感的肉壁上。
  “不……行,进不来。”薛汶拒绝得很干脆。
  他是真的觉得进不来,光是现在这个程度他都觉得后面要被捅破了,即使身前的性器被肏得高高翘起,淫荡地流着水,也不能让他忽略快感之下绵延而生的钝痛。
  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在耳边传来,下一秒,薛汶面朝下地被摁倒在床上。
  薛怀玉一只手摁着这人的后颈,一只手把薛汶的腰臀抬起来,嘴里说:“跪好。”
  鸡巴重新插了进来,顺滑地进到了原先的位置,紧接着薛怀玉的拇指抠着被撑开到红肿的后穴边缘,摆胯往前一顶,竟然真的让性器进到了之前都没有过的深度。
  薛汶只觉得屁股里头要被肏破了,炙热的龟头抵着肉壁拉扯出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在也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反手去推薛怀玉,却被对方趁机一把拽住了手腕。那人贴着他的后背压上来,身体的重量和温度让薛汶感到心口也像是被压住了似的。
  一个吻落在他滚烫的耳廓上,紧接着他听见薛怀玉说:“薛汶,度我过苦海吧。”
  后穴里的肉棒用力一撞,伴随着身体里响起的一声“啵”的轻响,顶破了那个要命的、紧到极点的拐弯处。
  那里像是一片滚烫的真空,吸住了发红的龟头,薛怀玉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战栗在瞬间冲刷过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甚至连末梢都填满。在灭顶的快感下,他的脑子瞬间空白了,连身体的感知都失去,甚至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已经射精,只觉得好舒服,爽到连喉咙都有股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渐渐从那种高潮中回过神来。
  薛怀玉低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颤抖得不行的薛汶,俯身吻在那人的后背上。唇贴着汗湿的皮肤亲吻,叼着薄薄的皮肉轻咬吮吸,在这具性感漂亮的肉体上留下一连串红色的印记。
  伴随着落下的吻,薛汶不断地颤抖,没一会儿就听见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好像又高潮了。
  薛怀玉扯着薛汶的腿把人翻了过来。
  性器压在小腹和床铺间,在被操进结肠的瞬间就射得一塌糊涂,精液混着潮吹清透的液体从发红的马眼里喷出来,浇湿了身下的床单。
  而刚刚的又一次高潮,发红的马眼大张着,不停收缩,却什么都没能射出来,只是吃着鸡巴的屁股疯了似地夹紧,像是本能要把射进去的精液好好含住,不漏出来一滴似的。
  “你看,我就说很爽吧,”薛怀玉看着眼眶泛红,眉眼皱起的人,语气恶劣地说道,“屁股骚得都快把鸡巴夹断了。”
  要换作以往,薛汶对这样的浑话都是装听不见的,即使明明喜欢得要死,一听就会发情,但真的听见时又会表现出一副羞耻的样子。
  但现在的薛汶不一样了。
  那人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抬起手,说:“过来。”
  薛怀玉闻言,乖乖地凑过去,随即被扣住后颈摁在了嘴唇上。
  唇与唇的触碰柔软且湿润,像是潮湿的情欲也在那里蔓延。他们的鼻尖在缠绵的吻中轻轻磨蹭,呼吸在咫尺的距离里交缠,仿佛已经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动一动。”缠在腰上的双腿收紧了,压得性器在后穴里进得更深,薛汶用脚后跟抵在薛怀玉尾椎的凹陷,轻轻一敲,催促道。
  夜色在缠绵的晚风中越来越深。
  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薛汶躺在床上,高潮的最后一丝余韵还残留在四肢百骸,似有若无的快感让他觉得通体舒畅。
  被扔到一旁的手机屏幕在这时突然亮了起来,显示收到一条信息。
  薛汶抓起手机,划开屏幕看了眼,接着将手伸向头顶,勾着指尖挠了挠支着脑袋躺在他身后的薛怀玉的下巴,说:“贺家刚刚发布声明,婚约取消。”
  薛怀玉眯起眼睛,装模作样地说:“好可惜,不能再和你偷情了。”
  “真的可惜?那我继续结婚好了。”薛汶似笑非笑地抬头,开玩笑道。
  身后的人闻言,低头吻在他唇上,用牙齿叼着嘴唇啃了会儿,说:“干脆跟我结吧,怎么样?”
  【作话】
  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 我更黄文
  还剩一章了,我可真是劳模。
 
 
第58章 回家
  葬礼的场合对于薛汶来说比较陌生,好在这段时间薛怀玉一直陪着他,有这人帮忙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所有准备事项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定好的下葬的日子终于到来。
  那日是个大晴天。
  天气明媚得几乎晃眼,和墓园里肃穆哀沉的气氛完全撕裂。日光如流火般自头顶的天空倾泻下来,灼烧着每个人的灵魂,许多人纷纷打起伞抵抗烈日的侵蚀,他们立在伞下,靠着那片和死亡拥有相似的凉意的阴影来避免灵魂熔化于这片烈日中。
  薛怀玉很主动地站到薛汶身边,两人挨得很近,偶尔会悄悄说两句话,在外人看来俨然是关系十分不错的样子。
  今日到场的人大多数是些和薛家交好的达官显贵,他们都穿着颜色素净的衣物,墓碑旁,葬礼的司仪神色肃穆,语气沉静地念着悼词。
  段鸿声也来了,不过没呆多久,只是简单地跟薛汶打了个招呼。
  “就这样吧,反正你跟你爸关系也就那样,我晚点还有事,来打个招呼就走。”段鸿声笑着说道。
  “没事,来就算给他面子。”薛汶回应道。
  两人其实都想让关系回到从前彼此都还是好朋友的时候,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个想法至少在短时间来看是不太可能了。
  他们都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处理风波过后留下的狼藉。
  冗长的悼词终于念完,在司仪的指引下,游月盈抱着那个盛有骨灰的木盒,弯腰放进了墓碑前预先空出来的坑里。
  在父亲的墓碑旁另有一块墓碑,两块碑悖是同样的材料与款式,唯一的区别就是旁边这一块的上头还未刻字,只是光滑的石面。
  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个几十年,等母亲走后也是要埋在这块预留好的地里的。届时碑上会刻下逝者的生卒年月、姓名以及身份,以供后人悼念。
  一抔抔黄土被填进坑里,渐渐覆盖过那个方形的盒子上,直到再也看不到一点。
  在这一刻,薛汶感觉有很多东西都跟随着那个骨灰盒一起被埋葬了。
  任谁生前再怎么权势滔天,呼风唤雨,死后也不过是化作四方小盒里的一堆灰,被深埋进地下。
  尘归尘,土归土。
  垂在身侧的手忽然感到一阵震动,薛汶愣了一下,以为是静音的电话响了,摸了下口袋才发现不是,反倒是身旁的薛怀玉掏出了手机。
  只见那人看了眼屏幕,接着转头轻声跟他说:“我去接个电话。”
  薛怀玉走到远离人群的空地上,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奇怪号码,摁下接通键。
  墓园的信号不好,来电接通后耳边一直响着滋滋的电流杂音,那头说话的声音也一顿一顿的,薛怀玉费了很大劲儿才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Yes, I consent. And I will appear in court.”他回答道。
  薛怀玉的暂时离开并未影响葬礼的进行,司仪仍在按部就班地推进着流程。
  观礼的人群偶尔发出一两声窃窃私语,忽然,薛汶莫名感到有一道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带着种窥视的感觉。
  他没有允许媒体记者参加这次葬礼,却也料到了肯定会有不死心的人想办法偷拍。就在他准备抬头去寻找窥视目光的来源时,突然有人眼疾手快地伸手挡住了他的脸,还把他往怀里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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