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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近代现代)——块陶

时间:2024-08-09 09:51:34  作者:块陶
  后穴的热度穿透了布料沾到手指上,骚穴的软肉不断亲吻指尖,像是在引诱他进得更深一点。薛怀玉转动着手指,带着那层布料摩擦揉摁穴口处的肉壁。那感觉应该挺爽的,他能感觉到薛汶压在他大腿上的臀肉发抖着绷紧又放松,腰也不自觉地塌了下去。
  抽插时手腕免不了挤到胯间的卵囊,薛汶忍不住主动蹭了蹭,下一秒,他就被一把压倒在身前的人办公桌上。
  西裤被扯下来,刚好露出屁股,内裤底部被人往旁边拉开,穴口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薛汶回头,看见薛怀玉拉开裤子拉链,从里头掏出勃起的性器,接着把润滑剂挤到性器上,又用手快速地撸了两下,让整根鸡巴都被黏腻的液体裹满,这才扶着蓄势待发的玩意儿抵住后穴,挺腰操了进去。
  太大了。
  薛汶撑着桌面的手猛地收紧,只觉得细微的快感伴随着后穴被撑开的疼痛一阵阵地鞭打在尾椎上,鸡巴上挂着的润滑在往里挤的过程中不断流下来,流得大腿根湿透,又滴落在地毯上,恍惚间就像是他屁股里喷出来的水一样。
  发红的穴口被完全撑开,薛怀玉看着性器一点点被吞进去,心理上的满足一瞬间甚至超越了肉体上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那儿被肏开过这么多次还是很紧。
  “哥,这么骚的屁股是怎么才能在被我操过之后忍到现在的?”他的荤话张口就来,“自慰的时候也没想过用假鸡巴解解渴吗?”
  薛汶咬着嘴唇不回答,但后穴里的肉却发骚似的用力绞紧了。
  肉棒一下下顶进深处,宣泄着赤裸的性欲,从那些又深又重的顶撞中薛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薛怀玉就是来操他的。
  那人就是想用鸡巴操进他的身体,把精液射满小穴,来宣示自己对这个洞的所有权。
  这个认知让薛汶弓着肩背蜷缩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薛汶都快被快感折磨得麻木了,屁股里的那根玩意儿在几下抽插后突然剧烈地抖了抖。他懵了几秒,紧接着便回过神来,转身就要把人踹开,结果却被抓住了脚踝。
  精液射进后穴,薛怀玉甚至故意把插在屁股里头射精的鸡巴操得更深,抵住深处痉挛的肉壁把白浊的液体全都涂了上去。
  “操,拿出来!我一会儿还有活动要参加。”薛汶崩溃地开口道。
  “没说不让你去,”薛怀玉射干净后还不把性器拿出来,而是就着满穴的精液和润滑轻轻操了几下,只觉得那里面比之前都要舒服,又软又滑,“你怕夹不住吗?给你拿东西塞住?”
  “疯子。”不知道是出于快感还是愤怒,薛汶说出这句话时连嘴唇都在抖。
  薛怀玉毫不在乎,他掰过薛汶的脸,吻着那人的唇说:“那你更应该管好我,哥哥。”
  【作话】
  涩涩的写太多了,感觉我被榨干了。
 
 
第37章 玻璃糖纸金鱼
  【作话】
  更多的土is coming
  美术馆位于城南郊区,半个月前刚完成扩建工程。新落成的展馆毗邻旧馆,坐落在湖畔,因而与湖水及周围的环境的交融从一开始便是场馆设计的主要理念。
  美术馆扩建的项目工程段家投了不少钱,但段家真正的生意实际是在军工领域,和艺术可以说八竿子打不着。仅仅是出于段雀吟的个人爱好并决定走这条路之后,家里才另外在这方面做了不少投资,也算是对孩子的支持。
  今日举行的也不只是段雀吟个人展的揭幕仪式,更是新馆的揭幕仪式。因此,受邀到场的宾客中,除了艺术界的知名人士以外,还有不少政要名流。
  “薛总,有段时间不见了,”身旁的人举起酒杯,和薛汶碰了碰,笑着说道,“前段时间国家不是针对新能源出台了新政策吗?敢问您怎么看?”
  这话听起来并无不妥,似乎真的只是针对前段时间的新政策开启的话题。但问题在于,这人是在尝试和薛汶聊这个话题,这就难免让这个行为包含了别的意味。
  要知道,薛家之所以能在这个阶层里比同是做生意起家的家族更有分量,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他们最初是做传统能源生意的。
  二十世纪,一百年,全世界都不太平。从世界大战,到意识形态的斗争,再到金融危机,对商人而言,越是动荡的时局越是有发大财的机会。
  后来,局势渐渐走向稳定,国家体制日渐完善,社会与经济也不断改革,薛家顺应时代的风向,把家族生意的重心渐渐转向新能源,最初涉及传统能源的生意在一系列的改革方案后被切割出去,最终收归国有。
  尽管传统能源带来的利润大得难以想象,但这样的转变显然是无可避免的。
  而薛家在这一点上干净利落的表态,换来的是其在新能源投资上得到的大力支持。这种支持不仅让他们可以提早开拓市场并站稳脚跟,掌握一定的话语权,更让他们在向上的消息渠道上比别家企业都更灵通。
  如果打个比方,薛家在行业内就如同一位先知,一举一动都是对行业趋势的预言。
  薛汶此刻的回答亦是如此。
  “我觉得挺好的,”薛汶面色如常地说道,“发展绿色新能源是全球化趋势,也是利国利民的举措。”
  “新能源确实是如今的大趋势,但依我看,现在很多重要产业根本上还是依赖传统能源,对新能源的开发利用也不够深入,无法完全取代传统能源的市场。”那人似乎感慨良多地回应说。
  薛汶笑着听对方说话,注意力却全都在身下。
  被润滑和精液湿透的内裤紧紧粘在他胯下和大腿根,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
  “汶哥!”段雀吟的声音忽然远远地从身后传来。
  薛汶转头,见她站在角落朝自己招手,便顺势和周围的人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离开人群向段雀吟走去。
  “谢谢你来捧场!”段雀吟大大方方地给了薛汶一个拥抱,“我还以为你会带你弟弟来。”
  薛汶搂着她说一声“祝贺”,然后打趣道:“你要是想他来就该亲自邀请他。说来,你这些作品有没有哪些是卖的啊?我买点回去收藏。”
  “还用买?!走,你看上什么我直接送。”段雀吟说着,挽起薛汶的手臂,热情地带他一点点地参观起整个展览。
  虽然当初段雀吟说要搞艺术听起来像是富家千金心血来潮做的决定,但这人实际却是认真的。
  且不得不说,段雀吟应该算得上是世间最幸运的那一小撮人之一。因为她不仅真诚地喜欢自己要做的事情,还在这方面很有天分。
  每每提起艺术,大多数人大概都会下意识想到文艺复兴,进而联想到欧洲国家,以至于每当说要出国学习艺术时,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也都是欧洲。
  段雀吟同样是在海外学的艺术,只不过不是在欧洲,而是在俄罗斯。
  她本科考入列宾美术学院学习油画,后来凭借出色的成绩保送本校研究生,在校期间作品就多次获奖,拍卖的价格更是跟着水涨船高。从学校毕业后,不愁吃穿的她又在闲暇之余开始捣鼓点装置艺术。所以这次的个人展览除去油画作品以外,也包含小部份的装置艺术。
  薛汶跟着段雀吟来到展区的一个角落。
  这个角落只有一个展品。
  白色的圆柱形展台上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立方体框架,细丝穿起了许多由玻璃糖纸叠成的小金鱼,将其固定在框架之中。展台前摆放着一盏灯,灯光打在立方体框架上,光线穿透玻璃糖纸做的金鱼照在后面空白的墙上,鱼的影子便出现了,像是在水里似的带着粼粼波光。
  薛汶对于艺术没多大兴趣,自然也谈不上有太高的造诣,不像今日到场的某些专家一样,可以对着一幅画侃侃而谈,分析出这样那样的技巧和理念。
  但眼前这个展品不需要他有什么理论知识与经验,因为在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段雀吟和段鸿声两人一起送过他一个一模一样的。
  只不过,与眼前这个做工精良的版本相比,薛汶手里那个实在有些粗糙简陋。
  当时段雀吟就说过,这个主意是段鸿声出的,她负责手工制作的环节。
  以薛汶的家世,从小到大收到过的礼物数不胜数,以金钱去衡量,样样都价格不菲。薛汶倒也不是超凡脱俗到能视金钱为粪土,在这些贵重的礼物也有不少是很合他心意的。
  但唯独段家兄妹俩送他的这个十八岁成人礼物,头一次让他彻底感受到“礼物”这个词理应表达的最纯粹的含义。
  而直到现在为止,这个珍贵的礼物还摆在他家书房的桌面上。
  “怎么样?”一旁的段雀吟问,“这个是我后来单独亲手做的,没我哥搅和,是不是精致多了?”
  “还真是,”薛汶笑道,“不过怎么把这个东西放到展览里了?”
  他不是觉得不好看,只是大抵有些先入为主的观念,总觉得在艺术性上似乎比不得段雀吟别的作品。
  “汶哥,在我心里,决定一件作品是否珍贵的不是什么艺术性,而是其背后承载的情感和记忆,”段雀吟轻易就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摆弄了一下那盏灯,“你看。”
  光线角度的变化让墙上的鱼仿佛游动起来,只见鱼的影子变换了位置,那些细细的丝线在这之中相连,似乎构成了某个图形。
  薛汶定睛看着眼前的景象,仿佛陷入沉思。
  许久,他终于开口,问说:“今天好像没看到你哥?”
  其实他早就发现段鸿声没在。按理来说,那人不该缺席亲妹妹个人展的揭幕仪式的,但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些尴尬,薛汶便假装没发现这件事,想着见不到正好可以再缓缓。
  “他白天有事,抽不开身,不过会参加晚上的宴会,”段雀吟解释道,“你呢?晚上来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薛汶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得出一个“是或否”的答案,而是在想,如果他去,薛怀玉那边要怎么搞。
  这个念头让薛汶成功愣住了。
  也是在这时,后穴深处忽然生出一股酥麻的痒意,并顺着穴道向外蔓延,仿佛有什么正慢慢淌下来一样。
  薛汶浑身一僵,脸色一瞬间没控制住,变得有些难看。
  出门前他确实来不及清理和换衣服,但姑且还是去卫生间把薛怀玉射进去的精液都抠了出来,然而那人操得太深,射在最里头的东西光靠薛汶自己根本弄不干净,难免还有留在里面的。此时那些剩下的精液在走动中终于被挤了出来,从深处开始流向外面。
  屁股猛地夹紧了一下,却无法阻挡精液往外漏,薛汶叹了口气,转头对段雀吟说:“我去趟洗手间。晚宴的事我晚点给你答复。”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作话】
  作者是个土狗,就爱写这种。接下来会浅走剧情,涩涩的写多了也该平衡一下。
 
 
第38章 好久不见
  薛汶离开去厕所的空档,段雀吟闲着无聊自个儿转了转,同几位宾客熟人寒暄了一番,正想着去湖边透口气时,她却忽然发现了些有趣的事情。
  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是贺辛。而贺大小姐的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今天的揭幕仪式邀请了哪些宾客段雀吟自然心里有数,她确信名单中没有这个陌生男人,因此猜测对方大概是以贺辛男伴的身份一同来的。
  那人一身浅灰色的西服,从头到脚的穿着打扮都非常经典,属于没有特别亮眼突出的地方,却也不容易出差错的那种。此刻他正在侧耳听贺辛说话,两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有些太近了,即使没到耳鬓厮磨的地步,也早就超越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若非是在讲什么天大的秘密,那就是他们之间关系亲密。
  对此段雀吟有些意外。
  她对贺辛的观感远谈不上喜欢或是讨厌,她们甚至连熟悉都算不上,只不过是同在一个圈子里,免不了见过几次面,和彼此打过招呼。
  但贺家什么情况,段雀吟是有所耳闻的。
  或许贺辛的人生乍看上去确实和薛汶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两人都不得不在家庭的压力下努力成为完美的人,可他们终究是不同的。
  这种不同的根源在于他们对于自我认知的差异。
  薛汶对外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如同绝大部分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那样——长得帅、洁身自好、有教养、能力强,叫人几乎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一个完美的模板。
  即使明明知道世上没有完美的人,但看着薛汶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想,如果真有,大概就是这样的。
  可尽管如此,薛汶是明确知道这个近乎完美的自己与真实的自己相距甚远。所以他清醒地沉沦在苦海中,痛苦于无法实现真正的自我需求和价值。
  贺辛不一样。
  她将世界当作一面镜子,透过镜中的倒影来塑造对于自我的认知,却从来不曾将视线从镜子上移开,用思想去审视自我。
  社会身份的高低,能力的强弱,第三方的评价……贺辛的自我价值认同构建在这些摇晃的事物之上,以至于她的自傲变得如此脆弱不堪,让她不得不寻求更多的外界认同来维护这份自矜与傲气。
  她无法意识到自身真正的价值与需求,只能无望地将一切归结为自己还不够优秀。
  而这样的贺辛,又怎么会看上一个无法给她带来任何有利反馈的圈外人呢?
  是的,圈外人。
  尽管男人的言行举止都看似毫无端倪,但那件腰线略微松垮的西装外套足够让段雀吟一眼看出,这身衣服是成衣,不是定制的。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但凡是要穿去正式场合应酬的衣服,几乎没有不是定制的,因为他们都默认正式场合需要展露出最完美得体的一面,量身定制的衣服自然就成了首选。
  就在段雀吟陷入沉思时,男人略微将脸侧了过来。
  这个瞬间,看着男人那半边脸的段雀吟忽然有种模糊的感觉,觉得对方的侧脸轮廓有点像薛汶。
  仅仅是有点。
  正当她想再仔细打量时,男人竟然一副准备要和贺辛分别的样子。
  要说段雀吟有什么能称得上是缺点的地方,那就是实在很爱八卦,因此当她看见那人转身离开时,她毫不犹豫地就悄摸跟上了男人。
  对方似乎并没有要逗留的意思,在展馆内简单绕了一圈后便往大门处走去了。段雀吟不远不近地缀在他身后,眼看男人径直出了门,心里还有些莫名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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