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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近代现代)——块陶

时间:2024-08-09 09:51:34  作者:块陶
  这声音刺激了薛怀玉,他掰过薛汶的脸吻上去,舌尖轻轻舔过被那人咬得出血的嘴唇,又用舌尖撬开牙关,顶进口中。
  尿液混着精液,从不断收缩的洞口往外淌,扑起一阵腥臊的热气。
  薛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屁股都夹不紧,只能任由薛怀玉掰开他的腿,将相机的镜头对准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后穴。
  【作话】
  别看我xp这样,我其实还是蛮阳光健康的。
  下次更新大概就是五一了,希望我们都能熬到那个时候。
 
 
第28章 烫
  【作话】
  动心太快让强制爱也变得像是一种情趣了
  薛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再醒来时,身上的精水都已经被擦干净。可那些青紫的痕迹依然顽固地印在皮肉上,下半身也不太舒服,后穴不但残留着被侵犯得难以合拢的感觉,动起来更是隐隐作痛。
  就在他发愣的片刻,房间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久违的阳光带着明媚的温暖照进来,让门外的世界仿佛一个午后的美梦一般,显得房间内愈发昏暗。
  薛汶不自觉地眯起双眼。一个身影出现在门框构成的长方形中,薛怀玉浑身上下都穿着暗色的衣物,连双手也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一丝裸露在外的肌肤。
  他勉强支起疼得快散架的上半身,和那人对视许久。
  他们谁都没说话。
  紧接着薛怀玉走进房间,在床边蹲下,两只手搭着床的边缘,微微歪了下脑袋,似乎有种乖乖让他继续打量的感觉,又像是在等他先开口。
  “做什么?”又过了几秒,薛汶终于问道。
  被折腾了这么久,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现在连咽口水都觉得刺痛,更别提说话。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他说出来都抖得不成样子。
  薛怀玉看着薛汶,先是笑了笑,接着起身凑到那人面前,在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回答道:“当然是来救你出去。”
  房间里再度陷入沉默。
  薛汶原本想问到底为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他已然想到薛怀玉会如何回应,所以也懒得费这番口舌。而那人似乎看穿了这片沉默背后暗藏的挣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
  只听那人说:“你看吧,哥,我就说你会慢慢了解我的。”
  他们回了家。意思是薛汶在市区的那栋房子。
  家中和薛汶离开那天别无二致,就连那本《白痴》也维持着出门时的样子,被倒扣在客厅的桌面上。
  “您目前有低烧的症状,可能是后面的撕裂伤发炎引起的,需要先尽快将患处清理干净,”被喊到家里出诊的私人医生展现出惊人的职业素养,面对薛汶的情况全程只针对病症提问并给出解释和治疗方案,完全没有多探究半点除此以外的信息,“接下来的一周最好每天在患处涂两次药膏,同时口服消炎药。如果发烧的症状比较严重,请再联系我,需要另外开注射药物。一周后我会再来给您复诊。”
  医生说完,递过来一份药方。
  薛汶刚准备伸手去拿,一旁的薛怀玉已经先一步接过了方子。只见那人仔细将药方的内容看过后,抬头对医生说:“辛苦了,我们谨遵医嘱。”说完便亲自将医生送出了家门。
  该说私人医生的专业素质确实过硬,就在这之后的不到几个小时内,薛汶的发热症状就骤然加重了。先是感到头痛越发剧烈,然后就是体温升高,手脚无力,头脑晕眩。
  幸好,在薛汶烧得完全站不起来之前,薛怀玉已经手脚麻利地摁着人把后穴清理干净,涂上药膏了。
  彼时的薛汶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着薛怀玉摆弄自己的身体,在他房间里进进出出,没力气发表任何意见。
  但平心而论,即使他还有力气,也不会反驳什么。
  因为实在难受,吃过退烧药后薛汶借着药劲早早就睡了,直到半夜,一把烈火将他本就不安稳的梦中惊醒。
  身上的汗完全湿透了衣服,薛汶明明觉得身体滚烫,但当他抬手触摸自己汗湿的脖颈时,入手的却是一片冰凉。皮肤之下,脉搏正在鼓动,剧烈得让他以为那是另一种东西,某种不属于他身体身的、钻进他皮囊里的活物。
  过快的心跳让他想要呕吐。他疲惫到极点,不仅是由于身体上的不适,还出于精神上的恍惚。
  说不出原因的疼痛让薛汶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接着他猛烈地咳嗽起来。正当他蜷起身子试图缓解肉体的难受时,有人忽然从身后抱住了他。
  这时,他才朦胧地意识到床上还有别人。
  从小到大,薛汶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他独自忍受、吞咽痛苦,不把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任何人,甚至从某个时刻开始,他觉得这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在发现身边有人的瞬间,薛汶甚至因为没反应过来那会是谁而有一丝慌张。
  他下意识地想回头去看,可不等头转过去,耳边就传来那人略带睡意的声音:“很难受?要不要再把医生叫来?”
  是薛怀玉。
  熟悉的声音让薛汶冷静下来。可紧接着,他不久前才勉强拼凑起来的坚强,就在这一刻,被这句再普通不过的关心击溃了——他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大半是薛怀玉的责任,却绝望地发现自己仍会因为那人一句简单的关心而感到安心。
  自然,大概无论是谁此刻在他身边,他都会有同样的感受,但现实已经确定,那个人是薛怀玉,而非别的任何人。
  薛汶用带着汗水的、冰凉的手摸了一把薛怀玉圈住他腰身的手臂。身后的床垫往下一陷,紧接着一个吻落在了汗湿的额角。
  那人说:“等着,先忍忍。”
  眼看薛怀玉起身往卧室外走去,薛汶以为对方是要去给医生打电话,便嘶哑着嗓子说:“不用,别麻烦医生。”
  结果薛怀玉回答说:“我知道。”然后便转身继续往外走去。
  薛汶想说不用,真的什么都不用,你陪陪我就好。
  他不需要有人为他做任何事情,他只想有人陪着他。可他说不出来。
  楼下隐约响起些声音,似乎是从厨房传来的,薛汶浑身都是软的,仿佛发烧引起的高热已经将骨头融掉了。最初他还试着通过声响分辨薛怀玉到底在干嘛,但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感觉很快就彻底搅散了注意力,他浑身都在发抖,难受得要命,只能蜷缩在被子里拼命忍耐。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回到卧室。
  只见薛怀玉把什么东西放到床头柜上,接着拧开床头灯,将灯光调到一个不刺眼的亮度,这才托着薛汶把人从床上掏起来,抱进怀里。
  一杯热气腾腾的液体被端到薛汶嘴边,那味道闻着熟悉,薛汶懵着脑子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这是清热解毒冲剂。
  他略微躲了一下,说:“烫。”
  这个少见的带点小孩子脾气的动作把薛怀玉逗笑了。
  “能喝,我试过了,”他抱着怀里的人哄道,“就是要趁热喝。”
  薛汶闻言,凑过去就着杯子抿了一口,让人头皮发麻的甜味瞬间在唇齿间炸开,这种甜不是甜品那种纯纯的糖精的甜,而是夹杂着药材的甘苦。
  “……你,这是多少包?”薛汶一尝就知道剂量不对。
  “四包,快喝吧,”薛怀玉一边拍了薛汶一下一边说道,“这是我妈的方子。她以前是医生,从小就这么给我治发烧的。你趁热喝完没一会儿就能把汗都发出来。”
  显然,平生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在薛汶这里的信用度比薛怀玉本人要高一些,因为他听完后没再多问什么,扶着杯子就把里头的药都喝了。
  强烈的甜味齁得嗓子都像是粘在了一起,薛汶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忍不住闷闷地咳嗽两声,又悄悄清了清嗓子。
  药是真的挺烫,温度微妙地界于难以下嘴和忍忍勉强可以咽的临界点。薛汶喝的同时便感觉从喉咙到胃里都变得无比滚烫。他原本觉得身体忽冷忽热,现在倒好只剩下热了,汗水裹着一股热气不断地往外冒,沿着身体的每一处凹陷滚落。
  薛怀玉抽了几张纸巾给薛汶擦汗,顺手把床头灯也给关了。
  再度回到黑暗的房间中,睡意渐渐漫了上来。
  身旁另一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在夜色中贴在耳边传来,带着薛汶陌生的安心感。而那种安心又像一张抛出去的渔网,网住了本就昏沉的意识,拉拽着就要一同沉入黑暗中。
  理智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似乎觉得不该就这样轻易臣服在心安之下。
  可拥抱着他的人贴在他耳边说:“睡吧,哥。你放心,再醒来时我也还会在的。”
  薛汶放弃了抵抗。
  似乎在这个夜晚,他终于能短暂地卸下所有沉重的伪装。
  【作话】
  更新得很突然吧?我也觉得很突然。
 
 
第29章 他和他和他
  【作话】
  土的要来了
  沈秘犹豫了一会儿才敲响了薛汶办公室的门。
  门后传来一声“请进”,却不是薛汶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办公桌后的椅子空着,那日和老板一同来公司的人——或者说,老板的弟弟——此时正站在书柜前不知在打量什么,看得十分入神。
  “公司各部门月底会有大例会,通常来说薛总是需要出席的,”沈秘清清嗓子,交代起自己的目的,然后顿了顿,这才继续道,“后天是市场业务部的例会。”
  薛汶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来公司了。
  要是在以前,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那人都会打电话告知沈秘,方便后者安排好工作,但偏偏这次,薛汶不仅没有任何提前知会就消失,沈秘还怎么联系不上他。直到那人消失的第三天,这位自称是老板弟弟的薛怀玉才出现在公司里,并给沈秘带来了薛汶生病的消息,说薛汶现在不方便回消息,有什么事他可以代为转达。
  这个说辞并没有打消沈秘心里的疑虑。
  她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病才能让薛汶这个无比称职的老板消息都没法回一条,就连工作也完全搁置下来。
  而在听完薛怀玉的说辞后,她甚至忍不住开始阴谋论,脑子里闪过的全是些狗血俗套的家族继承人争斗戏码。
  不怪她,毕竟眼下这个情况实在太有即视感。
  但猜测归猜测,工作还是必须要处理。
  沈秘等待着薛怀玉的回应。后者的目光却一直定格在摆放在书柜上的一张合照上,直到好一会儿后才应声,说:“知道了,他会参加的。线上。”
  得到答复的她心里松了口气,点头说“好的”,然后转身正打算离开,却又被突然叫住。
  “沈秘书,照片里的人你认识吗?”薛怀玉问道。
  他嘴里那张照片被精心裱装起来,放在了书架的第三层,在一堆的奖状和证书之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照片应该是大学毕业的时候拍的,照片里的薛汶穿着一身学士服,金黄色的穗子垂在学士帽的左侧,脸上的笑容看着比现在张扬锐气不少。但让薛怀玉在意的是却是薛汶身边同样装束的段鸿声,他们搭着彼此的肩膀,举止亲密。
  显然两人不仅是从小长大的好朋友,也是大学时期的同窗。
  沈秘先是望了一眼薛怀玉目光停留的方向,同时脑子里快速地思考那人问问题的原因,然后才开口回答:“我知道是段总。”
  她刻意回答得点到即止。
  幸好,对方没有继续追问。
  另一头,薛汶正在家中无所事事地翻着这几天的报纸。
  薛怀玉拿走了他的家钥匙,手机也不知道被那人藏在哪儿了,总之对方倒是一点也没有把想要软禁他的意图藏着,坦荡得让薛汶无话可说。
  “你身体还没完全好,不要随便出门,”那人冠冕堂皇地叮嘱道,“公司的事我先帮你看着,已经跟老头说好了。不懂的东西我会去请教各部门的意见,你不用担心。”
  当然,非要出去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可薛汶冷静地想了想,以目前的情况,他是没打算去报警举报薛怀玉的,家里的态度也十分明确,就是不干涉,所以,与其贸然出去,还不如干脆就在家里呆着,暂时观望事态的发展。
  反正他也很久没休假了。
  本地新闻说前段时间的连续暴雨导致城市道路浸水严重,规划局正在考虑进行升级改造;国内新闻称政府将出台新的能源政策,大力推行绿色能源产业的发展;国际新闻版刊登着中东又起战火的消息;财经新闻说房价略有下降,股票市场不如预期火热;文娱新闻宣传某位知名导演有新戏上映。
  报纸又翻过一页。
  在标题为“肉菜价格上涨,市民纷纷抱怨”的文章旁,薛汶突然留意到一则不甚起眼的报道。该报道称,永利街的一家乐器行的火灾事故发生火灾事故,起火原因仍在调查中,目前暂无人员伤亡。
  正当他盯着这个只占据着一个小角落的新闻沉思时,门铃声响起,打断了思绪。
  薛汶放下报纸,起身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眼,不太意外地发现来的是段鸿声。
  他隔着门对外头说:“门我开不了,你翻进来吧。”
  只听外头骂骂咧咧两句,随后就没了动静。
  薛汶转身走向后院,路上顺手把报警系统关了,接着他打开那扇通往院子的玻璃门,没一会儿就看见某处树丛窸窸窣窣地晃动了几下,紧接着一个人影身手矫健地越过墙头翻了进来。
  从小就上树掏鸟蛋的段鸿声对翻别人家墙头也格外熟门熟路,只见他拍拍手上的灰,然后望着站在门边的薛汶,皱起眉头问说:“怎么搞成这样?”
  “你怎么过来了?”薛汶反问。
  “想来问问那条短信究竟什么意思。”段鸿声回答道。
  那日收到薛汶的信息后,段鸿声立刻给薛汶回了电话,可惜直到忙音响起电话也没打通。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按照短信指示,在第二天确认依旧联系不上薛汶后才报警。
  然而就在警察准备开始调查时,本应是“被绑架”的薛怀玉却跟没事人一样出现,导致调查最终不了了之。
  但薛汶还是处在失联状态。
  段鸿声知道薛汶绝不是开玩笑的人,那人会发这么一条消息肯定是遇到事了,再结合短信内容,段鸿声自然而然地就怀疑到薛怀玉头上,这才有他跟踪后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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