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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狗计划(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8-09 09:48:28  作者:匿名咸鱼
  “为什么?”贺朝睁开眼,虚心求教。
  沈林没有多言,将脸凑前去够贺朝的唇,突如其来的动作仿佛让贺朝惊吓,人下意识往后闪。
  沈林的目光算不上责备,平静地说:“你瞧,既然不愿意,就别勉强自己。”
  寂静的夜,沈林说的每个字都碎在了寂静里。
  “喜欢一个人,不可耻。放不下,也不可耻。别逼着自己跟我好还放不下那边儿,怪折腾的,明天就不要再来了。”
  沈林给贺朝抱来被子和枕头,心里想的是贺朝没脱衣服盖被子,这被罩又该洗了。
  贺朝拉住沈林的手,很用力,可沈林也用力,最后还是抽回了手。贺朝想说什么,沈林已经回房间关上了门。
  禁闭的门如同沈林的心一样,突然把贺朝关在了门外。
  沈林在半夜里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开卧室门,他把门反锁了,所以贺朝进不来,把手晃了两下没了动静,沈林翻身继续睡。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不见贺朝的人影,沈林没管那一团乱糟糟的被褥,他要去驾校受难了,也是年前最后一次受难。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技术见涨,还是贺朝的“恐吓”,虽然练车的气氛还是压抑,但至少他没再挨骂了。在结束的时候,教练跟沈林说可以用考试设备进行模拟训练。教练不跟车,他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摆脱了压抑的气氛。
  沈林刚出驾校大门,大G霸道的堵在门口。贺朝下车准备抓人,沈林淡淡然地打了辆车,在贺朝眼皮子底下开走了。
  贺朝跟在出租车后面跟着回了沈林家,这次就没有之前的待遇了。沈林没打算让他进来,关门毫不犹豫,贺朝眼疾手快扣住门缝,要不是沈林没有伤害贺朝的打算,这几根指头怕是要断了。
  “做什么?”沈林叹了口气,还是把门打开了。
  终于说上话了,贺朝却词穷了,没有一点人精该有的发挥:“我……”
  “不知道说什么就回去吧。”沈林温柔劝说,没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气愤。
  “你别生气。”贺朝憋出这么一句。
  把沈林说笑了:“我没有生气。”
  贺朝伏低做小,声音软了软:“那你别叫我走呗。”
  沈林知道贺是会说软话的,现在特别像那时候带温晨阳去玩把他给忘掉了,事后过来道歉的样子。本该是贺朝递了台阶,他就下的,可想到小时候的事儿,他有点不想轻易原谅贺朝。
  “贺朝,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我知道你想借着我放弃温晨阳,我不介意,但是,是你做不到,还想我继续贴着你吗?把这段关系当什么了。我不陪你玩,挺浪费时间的”
  遮羞布被一把扯了下来,说完沈林有点后悔。
  他瞧着贺朝快要冒烟了,估计从来没人这么下面子。本来贺朝就没干过这种坏事,唯一一次就被狠狠戳穿了,大约现在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吧。
  贺朝咬着牙扔下一句:“沈林,你真爷们。”
  瞧那面红耳赤的样子,沈林担心是不是贺朝惹狠了。
  春节了,城里的人更少了,教师公寓基本上空了,这层只剩沈林一个人还在,其他层零零星星的还有几位老师。
  贺朝大概回北京过年了,一连两三天都没有消息,沈林估摸是那天劲儿用大了,现在正考虑要不要把人哄回来。
  他已经躲得远远的了,可还是遇见,不招惹,他不甘心,招惹了,他又怕麻烦。贺朝就像那盘刺很多的鱼,吃着好吃,但得小心着刺儿。
  这是沈林在s市单独过的第五个春节,巧的是上海上次下雪也是五年前的事情,跟北京年年下雪相比,能看到一场雪太稀奇了。上一次下雪是母亲离开的时候,这次偏偏是他再次遇见贺朝的这年,雪大的覆盖了整个上海。
  沈林在公寓里躺了几天,电视都未曾打开过,一直在电脑上玩儿飞车游戏,红红蓝蓝的小人竞速,大有把方向键按坏的架势,听说这游戏在学生中很流行,裹着被子玩儿了几天似乎也找到了一点乐趣。
  他不知道在这举国欢腾的时刻,雪灾已经在整个南方肆虐,欢乐不是他的,悲伤亦不是。
  家里安静地只有沈林的呼吸声,只觉得今年格外的冻人,他把壁挂炉调高了几度。望着窗外的雪又开始洋洋洒洒,楼下有人没打伞,顶着雪往小区里走来。
  贺朝拍了拍身上的雪,他刚从北京回来,航班延误,火车停运,废了好些劲才回来的。他翻到温晨阳号码,记录停留在一周多前。然后向上翻到了沈林。整个春节他没有联系温晨阳,更没有联系沈林。
  沈林在他退后的一瞬间那失望的表情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海里回闪,还有沈林说的“喜欢一个人不可耻,放不下也不可耻。”
  他没给沈林发去消息,而是直接来到了沈林家。
  敲了敲门,沈林踢踏的脚步声停在门前,问了一句:“谁啊?”
  “我。”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沈林没有给他开门,他说:“你不用开门,我就说两句话。”
  “我没有不愿意,也没有强迫自己喜欢你,我觉得你值得……”
  “还有,新年快乐。”
  出乎意料,沈林没想到贺朝会再来。打开门,贺朝已经不在了。
  年后开工如火如荼,贺朝回了单位,对着手机发呆,心不在焉地让同事好一顿嘲笑。在贺朝刚空降过来的时候,被孤立了个彻底,现如今跟同事打成一片,花了不少心思。
  沈林还没有联系他。贺朝挠挠头,这一段两段的感情怎么这么坎坷,第一段纠缠了十多年没个结果,第二段开始两天就断了个彻底。
  要是论恋爱,第二段可是他正儿八经的第一次,还没觉出个味儿来呢,就……
  “贺总,别抽了,你这情伤最近发作得愈发频繁了。”以前隔三差五,现在间隔一周发作,跟贺朝坐一个办公室的小张打开空气净化器,出去待会再回来。
  贺朝捻了烟,平时都去吸烟室,今天烦狠了,没注意就在办公室里抽起来了。
  雪化了,冷得沈林直打哆嗦,今天去考科目二,早早到了考场和旁边的二战三战交流起考试心得。
  轮到沈林考试了,人不紧张车紧张。他在候考厅里听二战三战的哥说考场会卡通过率,安排一些不好开的车子给考生,比如离合太松,后视镜动过手脚等等。坐上车启动的那一刻,沈林确信,自己被分到了一个不太好的车。
  整个车都在松垮的抖动,车前盖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离合软得找不到半联动的位置,只能慢吞吞地往前挪。有点后悔逞强报c1。
  当语音报出合格,打印成绩单,沈林依旧慢慢慢吞吞地开回起点位置。
  沈林想跟沈爸说也不是特别难嘛,拿到手机发送了一条永远不会回复的信息。在考场门口等了会,一直叫不到车,正是早高峰,加上年后返工浪潮,城里正在大堵车。沈林冷得牙关打战,湿冷的触感他忍受不了了,蹲在地上抱紧自己取暖,颤着手给贺朝发去了信息。
  “你能来接一下我吗?”
  贺朝的消息几乎秒回:“你在哪?”
  沈林发了自己的位置,贺朝看了位置离得不远,只有十几公里的距离,开车赶了过去。
  不到二十分钟,贺朝看到了蹲在地上的沈林,按了两下喇叭,沈林抬头看到了车。他冻得站不起来,冲车里的贺朝伸手。
  贺朝下了车,先开了副驾的车门,一把抱起沈林放在副驾的座位上,不顾在大街上,在人来人往更有考生进进出出和指指点点中,他问沈林:“冻着了?”然后把暖气打得很足,才绕到主驾位置上了车。
  沈林笑意盈盈,目光放在贺朝的脸上。
  贺朝看他笑的模样,这几天压在心头上的乌云散了个干净:“这下高兴了?”
  一听话里还有怨气,似乎有点委屈,沈林可不管,没搭他的茬:“我今天科目二过了。”
  “是嘛,这不得庆祝一下,吃啥去。”
  ‎
 
 
第12章 
  “不吃,给我送回家就行了。”沈林跺跺发麻的腿,手放在出风口暖和。
  “回家吃?”别的不说,贺朝还真稀罕沈林做的那口饭,连泡面汤儿都能吸溜干净,听到要在家吃,心情雀跃,惹得沈林多看了他两眼,他才把那股劲儿收起来。
  “开慢点儿。”沈林的声音柔和,听着就是个温柔没脾气的人。
  雪刚化,容易打滑。
  贺朝在下雪那天就换了防滑胎,但还是听沈林的话放慢了车速。
  热风吹得手干燥紧绷了,还是没热起来,沈放在嘴边吹气都是一脸认真乖巧。给贺朝看得想欺负又想好好疼,伸手包裹住沈林的双手,给他暖着。
  “这么冰。”冰凉的温度吓贺朝一跳,多握一会感觉手里攥了块冰。
  沈林想收回手,“你好好开车。”
  贺朝左手在方向盘上轻松随意地掌控,漫不经心地拨弄方向,看老司机开慢车,实在是一种享受。沈林也不挣扎了,继续暖着,贺朝的手心热乎乎的,手上干裂的感觉也消失了。
  “今天不上班吗?”沈林说。
  “上,刚从单位过来的。”
  “我才想起来。”沈林抱歉,他还在休假中,以为贺朝也在休假。
  “怎么着,早点儿想起来就不给我打电话了?你这么客气怎么不去我单位请我去接你呢。”
  “那你别来,现在也能走。”沈林的声音轻轻柔柔,一点也不生气,跟贺朝打趣。
  “我哪敢不来啊,刚把你这个祖宗惹生气,再不来,是不是就不用哄了,就地分手。”
  贺朝撇了两眼,沈林柔柔地笑没说话,他就只当是把人哄好了。
  沈林的身体暖和起来了,也快到家了。他下车先上楼,贺朝停好车,一步跨三节跑上楼,刚巧沈林要关门,立马出声喊住。
  “哎,我来了。”
  可沈林根本没想让他进去。
  贺朝顶住门,以为沈林跟他闹着玩:“哎?你故意是吧。”
  “嗯?你要进来吗?”沈林黑溜溜的眼睛看着贺朝。
  “我不进来那我来干吗?”
  “哦,我以为你需要点空间。”沈林敞开门,可在原地没有让路。
  贺朝皱了眉头:“什么意思,你不打算让我进去?”
  沈林疑惑,“你不是不想跟我亲密接触吗?。”
  贺朝感觉自己被当猴耍了,沈林这厮还生气着呢,“得,你跟我翻旧账是吧,沈林,把话说清楚。”
  “那晚做了什么,咱们都门儿清,我就以为是可以亲密些。你说你不乐意,后来你又说自己是认真的,我在想,咱俩没啥感情基础,你适应适应也是应该的。”
  这一段话多少说中了贺朝的心理,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只是瞧沈林的脸特别的欠揍。感情今天是来当了把工具人,人没想原谅他。
  “还不让让,我要关门了。”沈林拿下贺朝支在门上的手。
  突然贺朝反手扣住沈林的手拉出门外,手反剪在身后,挑起沈林的下巴。浅棕色的眼睛亮得透光,直视沈林。
  这大概是想通了。
  沈林强迫自己不能移开眼睛,直勾勾的看回去,他不能在这里示弱了,他得给把长在贺朝心里的根拔出来,不然以后的日子就别过了,也过不好。
  贺朝的语气凶恶:“不想玩儿纯爱的是吧。”禁锢沈林的劲儿越来越大,甚至可以用粗暴来形容。
  胳膊关节泛痛,沈林还是温柔地说:“怎么如你愿,还生气了。”
  “逼我,你真能耐。你就不怕老子不乐意跟你玩了。”三番五次的真把他惹生气了,他能低头认错,但在他这儿拿乔的次数多了,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听了这句,沈林温温柔柔的脸立马冷了下来:“你说你不玩的,我也不玩儿。”
  都快三十的人了,不是小时候的过家家,搞个连嘴都不亲的柏拉图,是想背后去谁的床上睡呢。沈林的态度很明确,贺朝但凡为温晨阳搞守身如玉的那一套,趁早散了。
  就温晨阳那性子,只要贺朝敢跟沈林做了,他跟贺朝再也没有可能了。
  沈林就是要贺朝堵上自己的退路,逼着他往前走。他的额头上已经疼出汗珠,在车里那么暖和都没有出汗,可语气依然温和:“贺朝,我能做出最大的让步是不会逼你舍弃掉对温晨阳的感情。你考虑下吧。”
  贺朝和温晨阳纠缠太久了,眼睛狭窄得只能看到彼此的那一点点,连钻牛角尖到最后都只剩一丁点大的事情。周子明说,分开不一定是坏事,线团两头松一些才好解绑。
  贺朝撒开了手,沈林一踉跄,一米九的身让他能轻松地看到沈林的头顶,沈林的胳膊疼得不敢动,夹在身侧。
  “那今天你先回吧。”沈林的声音痛苦,要回房关门了。
  沉重地呼吸在沈林的头顶,很压抑。沈林佝偻身体,回身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地上,看着好不可怜。
  起身竟然笑了,那笑容好像要碎了一样:“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别笑了。”贺朝皱起眉头。
  沈林看了贺朝一眼,那眼里仿佛在说你连我笑都要管啊,这近乎挑衅的行为似乎激怒了贺朝,一把揪起沈林顶在墙上,贺朝的吻激烈好似撕咬,唇齿热烈的厮磨,舌尖的疯狂掠夺,榨干沈林肺里的空气。
  他扛起沈林,长腿一钩关上了大门,熟门熟路地进入卧室,丢沈林在床上。沈林下意识挣扎被按回床上,强大的力量感受不到半分温柔。
  沈林的衣服被扒光了,而贺朝还没脱,脸上被表情仿佛是在赴一场必死的局。壮烈的表情惹沈林发笑。
  “贺小爷会做吗?”沈林侧身挡住抬腿挡住已经裸露的下面,侧目的眼神都在勾引人,“别还是个处男吧。”
  他打赌,贺朝没碰过温晨阳。这么干净的人,让人想弄脏他。
  赤条条的身体在贺朝眼前晃,该有的都有,但跟他的身体完全不一样,是单薄的,纤细的,甚至模糊了性别的身体。沈林的挑衅是一击即中的,处男对一个几近三十的男人来说,是钉在自尊上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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